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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脸上的担忧更浓,五皇子要夺嫡,就要完全把控萧怀逸,即使除掉温玉娥,温家和五皇子一派也会再出妖蛾子,而且肯定会一次比一次麻烦。
“看情况再定吧!有些事情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明珏靠在萧怀逸肩上,轻叹一声,说:“我是你的妻子,你要把我当成心腹,以后有事不要再瞒我。”
萧怀逸知道明珏想替他分担,很感动,紧紧抱住她,说:“以后再也不会瞒你了,我的心腹贤妻,你也不太担心,我做事一向以稳妥为主。”
明珏点点头,她知道萧怀逸怕她担心,一些事情才向她隐瞒。可她是萧怀逸的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是份内之事,彼此漠不过关心,那还能算夫妻吗?萧怀逸对她还是不够了解,她宁愿为自己的丈夫提心吊胆,也不愿意堵心。
温玉娥过门后,萧怀逸假装中毒,让替身夜夜宿在她的房里,跟明珏也刻意疏远了。那段时间,明珏正在筹备萧怀达的婚事,忙起来就忘了自己的心事,一旦闲下来,心里就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很沉重,又堵得难受。
“温玉娥让我给林玉黛和碧珠开脸,抬成姨娘,还让我把一妻二侧四妾明确出来。”明珏套住萧怀逸的胳膊,促侠一笑,说:“二公主侧室的份位要保留,还有一侧四妾共五个名额,怎么安排?要不还竞争上岗?就比谁能把你勾到手。”
内院一妻二侧四妾是亲王的标准,萧怀逸早就享受亲王的待遇和特权了。明珏过门后,那一妻二侧四妾的奉银禄米已经发下来了,被明珏贪污了。那些姨娘姑娘们私下没少议论这事,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跟明珏理论。
温玉娥过门第一夜的大战刺激了那些姨娘和姑娘们脆弱的神经,勾住了萧怀逸的心,又怀了孕,她已经成为那些“娘”们的公敌。因为没有合作的基础,那些“娘”们都没向温玉娥投诚,所以,到现在这件事也没掀起风浪。
“竞争上岗就不必了,你愿意安排谁就安排谁,林玉黛的事我来处理,你跟林子悦说清楚,别到时候等秋月过了门,林家人给她气受。”
明珏松了一口气,点头一笑,说:“我知道。”
第二天,林玉黛和碧珠被温玉娥送到家庙为她肚子里的胎儿祈福了,其中的原因明珏不得而知,但她知道这是萧怀逸的意思,温玉娥不敢不听。碧珠是温家的家生子奴才,不敢不从,林玉黛不愿意去,几句话就被温玉娥拿下了。
现在,萧怀逸房中还有五个姨娘,姑娘n个,其中生过孩子且活着的就洪姨娘一人,而且还是庶长子的生母。洪姨娘认为侧室的位置非自己莫属,明珏却令有打算,她跟洪姨娘之间积怨很深,收拾洪姨娘是迟早的事。
她把这群“娘”们叫到沐雪斋外厅,给她们开了一场动员大会,一侧四妾的位置让她们公平竞争,年后由众人评选决定,每个人都有权投票。朝廷的奉银早就发下来了,明珏答应等人选确定之后,会按份位把朝廷发下的银子补上。
明珏的意思很明确,侧室的位置不一定是洪姨娘的,众人都有机会,就看表现了。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那群“娘”们都卯足劲想要争一把,没人敢再扎堆挑事,给了她们一个竞争和奋斗目标,后院一下子就清静了。
她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针对洪姨娘。洪姨娘是庶长子的生母,在萧家十几年,资历最老,也有一定的人脉。接到这个讯号,洪姨娘不会甘心,肯定会跳出来搏一把。明珏暗中布网,只要揪住洪姨娘的小辫子,把痛快除掉。
那群女人都围着明珏卖乖讨巧,连沐雪斋的粗使婆子都成了香饽饽,也有人争相巴结,希望能通过她们跟明珏身边的大丫头说上话,能美言几句。
接下来的日子,平北侯府很平静,一切按部就班,哪一房也没有再生出事端。明珏松了一口气,安静的日子要继续维护,她又开始做新的计划了。
暮色渐浓,夜空深邃,漫天星斗闪耀寒光,寒风吹起细小的雪粒,扑面阴凉。
萧怀逸半推半抱着全身缩进裘皮斗篷里、只露出一双坏坏笑眼的明珏回来,过门槛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来,扛进了卧房,放到软榻上。
前几天下了一场雪,明珏一直琢磨着要去打一场雪仗,可萧怀逸很忙,没时间陪她。今天萧怀逸才闲下来,吃过晚饭,明珏就拉着他去了沐雪斋的后花园。
无论打什么仗,若萧怀逸全力以赴,明珏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好在明珏早有准备,一个回合没结束,萧怀逸就掉进她让下人挖好的雪洞里。冰雪很滑,萧怀逸试了几次才爬上来,就说什么也不跟她玩了,非拖着她回来。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明珏来到外厅,听心腹管事汇报情况,又查看府里这一天的收支,记总账。萧怀逸也到外书房处理公务了,直到夜深人静才回来。
洗漱完毕,萧怀逸就爬到床上,抱着汤婆子暖被窝去了,先把明珏的被子温热了,才能进自己的被窝,这是入冬以来,明珏又给他分配得新工作。
完成不好,明珏就会往床中间放一碗水,一夜下来,水洒出一滴,她就再次拖延圆房的时间。所以,萧怀逸尽职尽责,每天都很积极,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暖和吗?”
“马马虎虎吧!”
见明珏没去端水碗,萧怀逸松了一口气,琢磨今晚亲哪摸哪,要步步为营。
“赶紧钻进来,别着凉。”
明珏钻进被窝,萧怀逸给她掖好被角,又在两人的被子上搭好压风被,放下床帘,就开始往明珏的被窝起进攻,两个被窝合二为一,下一步侵略开始。
“你别摸了,咱俩说说话。”
萧怀逸躺平身体,让明珏枕着他的胳膊,把她搂到怀里,问:“说什么?”
“你、嘿嘿,想吗?”
“你说呢?”萧怀逸拉着明珏的手往下走,“你摸摸,比铁还硬。”
“我不摸,嘿嘿……其实我摸过,那时候你睡着了,不知道。”
“你再摸一次,让我感觉一下,只摸也行,有胜于无。”
不由分说,萧怀逸就拉着明珏的手向他两腿间按去,触到如烧红的石碳一般坚硬炽热的某物,明珏的手哆嗦了一下,而萧怀逸却发出舒服的长吟。
其实现在明珏想跟萧怀逸圆房,他们经历了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过程,交欢行爱水到渠成。之前,她因萧怀逸和温玉娥的事有很重的心结,现在,她的心结解开了。再馋自己、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委屈自己,那不成有病了吗?
萧怀逸喘着粗气,满眼火热的恳求,“明珏,让我做吧!保证不让你疼。”
明珏犹豫了一下,果断拒绝,“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么?”
“我……反正就是没准备好,再过几天才行。”
她活了两辈子,灵魂是一枚熟透的老剩女,可这身体才十六岁,还太嫩,交欢可以,但她不想怀孕,她的身体还没长熟,怎么能孕育孩子呢?
前天,她去大明宫找芳姑姑,想让芳姑姑给她配一些避孕的药丸,她想拖上几年再要孩子。芳姑姑回乡探亲刚回来,药丸明天才能准备好,那药丸要提前服用三天。她癸水结束十几天,正是受孕危险期,她可不敢冒险。
“明珏,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不是呀!你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萧怀逸捧着明珏的脸,认真看着她,眼底充斥迷茫委屈,“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行夫妻之事?我们是夫妻,交欢是必须的。要说以前你为温玉娥烦心,那是我的错,我没告诉你。现在你不是都清楚了?为什么还不愿意?你知道吗?我憋得难受的时候,真的不想再忍了,跟你用强,又怕你不高兴,伤害感情。”
明珏掰着手指,低声说:“今晚不行,还要再过三个晚上。”
“为什么要再过三个晚上?给我个理由。”
怕怀孕的事不能告诉萧怀逸,他没嫡子,确实也盼望她能有孩子。如果得知明珏现在不想怀孕、不想要孩子,萧怀逸肯定不同意,还有产生矛盾。
“没有理由,除了今晚,必须还要等三天。”
萧怀逸瞪着眼睛看明珏,眼底闪过怒色,转瞬间又被无奈取代了。成亲几个月,没行过夫妻之事,仅限于同床而卧,摸摸捏捏,亲亲吻吻,他一直承受禁欲的煎熬。而在这座大宅院里,还有几十个女人望穿秋水般盼着他。
感情没有公平可言,男女之事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深深爱上一个女人,愿意为她一叶障目,就要日日夜夜忍受欲火攻心的滋味。
“明珏,为什么还要等?你必须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否则——”萧怀逸的腿压在她的腰上,说:“我宁愿让你明天恨我,我也不会再忍。”
“理由就是——”
明珏手脚并用,猛然用力,掀开萧怀逸,毫不客气压在他身上,搓热两只柔嫩的小手,轻车熟路向萧怀逸两腿间伸去,紧紧抓住坚硬的某物,一阵揉搓。
“哎哟,啊——你别这么用力,轻点,上下弄,啊——你手轻点……”萧怀逸眯着眼睛,畅快地喘着粗气,俊脸通红,一脸痛并快乐着的神情。
越揉越硬,越胀越大,越摸越热,明珏不敢看,但她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握不住了。最后,她干脆坐到萧怀逸身上,用她那两只柔软的小脚进攻。她的腿都抽了筋,又酸又疼,萧怀逸还在舒服享受,看样子,一时半刻根本不会泄。
“我不玩了,腿酸脚疼,手也麻了,我要睡觉。”
“不许停,不许……”萧怀逸压着明珏的手又向某物摸去。
明珏扯回双手,活动了一下,说:“一会儿再继续,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快点问。”萧怀逸脸上交织着急切委屈的神情。
“好,我现在就问。”明珏扯着被子压到他身上,“你多长时间没女人了?”
“我不是天天有女人吗?就是不能……”
“我是问你有多长时间不……哼!就是你有多长时间不跟女人那个了?”
萧怀逸的双手在明珏身上游移,敛眉说:“我算算。”
“还用算吗?”
“时间太长了,当然要算了。”萧怀逸抱过明珏,狠狠亲了几口,说:“自去年到江东剿海盗就没有了,快两年了,夜夜欲火中烧,我多可怜哪!”
“可怜个我再问你。”明珏推开他,问:“没女人怎么解决?”
“没女人解决什么?有时候……”
明珏一手抓住他一只胳膊,绷着脸,问:“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臭丫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萧怀逸压住明珏,身体罩在她身上,又一阵猛亲,“你怎么知道用左手用右手?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哈哈……我什么都知道。”
明珏放声大笑,她知道古代行房二十四式,现在交欢四十八式,外加色戒弯弓、满弓式。日韩的、欧美的、男男的、女女的,男女混合n双飞的,她看过很多,早已上升到研究生水平了。别看萧怀逸经验丰富,充其量是幼儿园大班水准,估计用的最多的就是阳上阴下式,这么传统姿势一点创意都没有。
就要担当调教萧怀逸的重任,明珏激动紧张又兴奋,要化理论经验为实战了。
“老实交待,你还知道什么?”萧怀逸又抓着她的手向他两腿间移去。
“我知道得太多,以后慢慢告诉你,你先说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
萧怀逸屈服了,偷偷看了明珏一眼,嚅嗫着说:“习惯用左手,有时候也用右手,这几个月被你撩拨得难受,都两手并用了,一只手解决起来太慢。”
明珏咬着嘴唇大笑,又绷住小脸,扯出萧怀逸的胳膊,以看情敌的目光看着他的两只手,恨恨地说:“把两只手都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