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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荒山野岭走了几天,确信五毒教不再追赶,到一个村落偷抢了马车和银子,上了官路往西南而行。 白素素躲在车厢里,嗓音一日日苍老,手脸肌肤却始终白嫩,只是那道伤疤望之可怖。 这一路,虚竹习完天山派的四十九式入门招式,白素素又教了他每式的运气方法,他没有内力,默默念习,有时看着白素素,心想:「她和李秋水都是凶巴巴的老妖精,可李秋水比她顺眼得多,除非我那老鬼师父独独喜欢白虎,不然实想不出他不移情别恋的理由。」 到了大理,白素素离开车子,令虚竹背着她又登上了山路,一面指路,一面照旧给他输送内力,并传授了轻功法门。虚竹不再一味使用凌波微步,借用白素素的内力使用逍遥轻功,觉得省力许多,翻山越岭走了两日,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攀上峰顶时,月亮已高挂中天,猛听得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抬头一看,月光下, 就在 3W。得得lu。 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对面高崖上直泻下来,声势好生骇人。 虚竹想起林浩南的临终嘱托,问道:「师母,师父曾提及大理无量山,难道这里便是?」 白素素没有回答,目色忧郁,面泛激昂。 虚竹顺她目光再向对面看去,见瀑布之右一片如明镜的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才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问道:「这……这便是无量玉璧么?」不料刚一回头,见白素素眼中精光骤长,其身突然激发雄浑内力。 虚竹被震落山崖,大声惊叫,他失了武功,如何收势得住?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抓到什么东西,腰后突被拉住,原来白素素随之跳了下来。深谷中云雾弥漫,不容虚竹多思量,片刻间已到谷底。白素素向地上连挥两掌,反击出一股掌风,二人稳稳立定。 虚竹走出几步,站直身子定定神,不禁心喝一声采,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离得瀑布注湖处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照出一个皎洁的圆月。 虚竹走到湖边,抄起几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水线直通入腹,彻骨舒畅,抬头见月亮正圆,清光在湖面上便如镀了一层白银,眼光顺着湖面一路伸展出去,突然之间全身一震,只见对面玉壁上赫然有个人影,大吃一惊,跑回白素素身边,叫道:「师母,那里有人!」白素素却不理睬。 虚竹急冲到湖边叫道:「师母快来看,人就在那里!」只见玉壁上的人影幌动几下,却大了一些。他立定脚步,那人影也即不动,他凝神再次看去,便即省悟:「是我自己的影子?」想明此节,哑然失笑,听白素素道声:「今夜在这里歇息。」他便美美躺在草地上,浸着皎洁月光,这一觉睡得甚酣,天明醒转见湖上幻出一条艳丽无伦的长虹,一骨碌跳起,拍手叫道:「好美!」见崖壁尽是一株株结实累累的野生果树,采下尝了一口,入口多汁,精神为之一振,一口气吃了十来枚,听得声响,回头见白素素将一块岩石旁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推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他随白素素进得洞中,见一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但铜镜生满铜绿,桌面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另有一室空空荡荡,只有一条长条青石床,床上铺了张草席,床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此外更无别物。 白素素扶着摇篮坐下,出神凝思,好似沉浸在往事中。 虚竹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便跨步而上,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水声,再行几十阶,水声已振耳欲聋,并有光亮透入,探头一眼望出,只吓得心怦怦乱跳,见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冷风急遽吹进洞隙,虚竹不禁打个寒噤,忙原路返回。 白素素呆呆坐在摇篮旁,茫然瞧瞧走来的虚竹,突然惊醒,扬手要打,大怒叫道:「滚!臭男人!谁让你跑到我这里来。」虚竹惊慌逃出洞外,不知白素素何以突然发怒,沿湖踟蹰不已, 就在 3W。得得lu。 想这破相的老贼婆既凶且疯,若与她长久躲在这里,还不如趁早毒发身亡,好过日日担惊受怕地活受罪,抬眼望去,见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隐在花树丛中,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仰望高崖,白雾封谷,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一两声鸟啼遥相和呼,他愁容满面,不由仰天长叹一声,忽见空中多了一团浓雾,须臾间到了眼前,嗡嗡着呼啦散开,竟是数不清的蜜蜂。
虚竹捂着脑袋逃回洞中,关上岩石,慌慌张张道:「外面好多蜜蜂。」白素素先似没有在意,忽惊道:「你被它们蛰了?」虚竹瞧瞧自己手臂,欣然道:「那倒没有,幸我溜得快。」白素素又问:「你以前曾被它们蛰过?」 虚竹听了不觉向脖后摸去,摸到那个肿块,愕道:「唉呦!在孟家地洞里被什么叮了一下,怎么还没消肿?」 白素素急道:「过来,给我瞧瞧。」 虚竹走过去向她歪下脖子,正疑惑间,听得白素素怒哼一声,劈头盖脸给他一巴掌,怒道:「怎不早说。」 虚竹眼冒金星,逃远几步,再听白素素叹道:「这是李秋水养的蜜蜂,她们随着蜜蜂便会找到这里。」 虚竹惊得不顾疼痛,失色叫道:「师母,咱们快离开这里。」白素素冷道:「这一天总要来的。」接着想了一会,伸手一指道:「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如火如冰么,那里去吧。」 虚竹见她指着左侧一个月洞门,吃惊走过去,见月洞门内有一小门,伸手推开,当即惊呼:「啊哟!」眼前是个极小石室,正侧卧着一个宫装美女,虽仪态万方,却非活人,乃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披一件淡黄|色绸衫,衫下露出半扇玉|乳,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似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珠隐有光彩流转,待走到玉像身侧,发现她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脸上白玉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 虚竹情不自禁摸去玉像脸颈,触手温润,见她眼光竟已跟着转将过来,他吃惊地侧头向右,但玉像的眼光似乎随着他移动,不论他侧向那一边,其眼始终瞧着他,便似活了一般,眼光难以捉摸,似喜似爱,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忽想起一个人来,痴痴瞧着玉人,越瞧越觉其与可卿神似,心中竟如着了魔,鼻端隐隐闻到馥郁馨香,将玉像抱在怀里,在脸上小心亲了亲,轻轻剥落一层黄衫,再吃一惊,见若冰若雪的两腿间,赫然露着一个幽深股洞。 此际传来白素素话音:「月如冰盘,日如火盖;如火如冰,抱日含月;冰火相济,阴阳相合;日月同辉,天地同元;谓之合元大法。」虚竹猜出白素素话意,惊奇疑惑着掏出鸡芭向股洞凑去,感到其内透出阵阵寒气,突觉背上传来一股热力,便不费多想,借此外力运起了合元大法,涨茎暴射着挤进了玉洞,不料玉体冰冷彻骨,滚热精珠瞬间凝成了颗颗冰粒,Gui头也似冻僵,大惊之下便要抽出,却觉白素素收回了遥空送来的内力,听她道:「此时停功,内力再难复原,成与不成,看你自身造化了。」虚竹闻言只得忍受极寒,觉恢复了一点内力,便自行运起合元大法,这一回没有像往常那样激射,内力顺畅运过了会阴处,忙收拢气息汇入丹田,终于完整运了一次小周天,如此几次已知诀窍,但觉玉体越来越冷,寒气透骨,似藏了厚厚积冰,令他牙齿不由相击,格格作响,当下咬紧牙关,努力运转内力,冻茎连同茎根没了知觉,四肢也冻得僵麻,周身好似变成了透明的冰块,只有挣扎着的内力一遍一遍流过。 虚竹全神贯注于内力流转,默数到一百周后,渐渐忘却了酷寒,忽觉小腹丹田处发热起来,而且越来越滚烫,好似体内多了一块越燃越烈的火炭,渐渐融化了寒冷如冰的身体,他对这种冷热相冲的感觉并不陌生,与当初寒痛发作的感觉很是相似,便毫不犹豫地催动了乾坤大挪移,只觉内力嗖得经过会阴从Gui头窜到玉体,带走了丹田生出的热力,然后再从玉体内反注回来,待他继续不停地运行小周天,阳茎和会阴便时寒时热,渐渐与玉人凝为了一体。 如此似觉非觉,虚竹已不知自己运过了多少遍小周天,突觉怀中发烫,冰冷的玉像瞬间滚热起来,张眼一瞧,见玉像黑幽的眼眸变成了散乱的通红,其色可怖,惊得他放手跳起,随即感到体力充沛无比,试着稍一运气,便觉出失去的内力恢复如初,而且粗茎硬挺之极,收心静气也软不下去。 虚竹整理衣服,捂着裆里的硬直,神采奕奕走出小石室,却是一怔,见白素素盘坐在石床上,闭眼坦胸,双手交捧双|乳,正自左而右,自下而上,缓缓做着圆周揉摩动作,两|乳绵白酥圆,与她狰狞面容极不相称。 虚竹盯着那对白|乳,吃惊心想:养得白馒头似得又细又滑 就在 3W。得得lu。 ,难怪我在黑暗中将她和香菱分不清,她现在摸来摸去做什么?莫不是见我练成了神功,老贼婆动了色心?这时见白素素张眼望来,登时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听道:「去把那东西丢在湖里。」
虚竹抬头吃惊道:「师母是说那玉像么?做么丢了?」白素素这时已合上衣襟,不耐烦地斥道:「它受了你一番糟蹋,须得在湖中浸足百日,方可恢复原样。」说完唤道:「过来!」虚竹心里又是一跳,走过去见白素素扬起手臂比划几下,道:「这是一门暗器功夫,你用我在路上教你的运气方法,出去后用石子打落几只飞鸟,我们在这里日子还长,不能总靠野果过活。」 虚竹答应一声,双手正尴尬捂着直愣愣的鸡芭,不方便依样比划,便将动作认真记在心里,回身抱起玉像走出洞外,在湖边犹豫一会儿,将玉像沉到了冰冷的湖水里,心里很是不舍,想着:若有命出谷,必将玉人带出。 他此时精气十足,感到呼吸分外舒爽,手舞足蹈练了一会那暗器功夫,然后翻个跟斗跑跑跳跳,拾起石子击落高崖上的野果,吃饱肚子后,发觉鸡芭一直都在硬挺着,不禁奇怪地伸手进裆,在茎上撸了撸,撸得自己浑身一麻,鸡芭倒没有变得麻木,于是收起胡思乱想,专心运了一回乾坤大挪移,再拉开裤腰低头一瞧,见鸡芭仍然硬挺着,顿觉莫名其妙,再运了一下合元大法,见鸡芭照旧一阵急颤,却未见有精珠射出,Gui头反叫裤裆磨得奇痒,心里也随之发痒,便仰身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手撸着粗茎,想想玉像,再想想绵软芬芳的真实可卿,呼吸急促着手掌套动不已,终于到了高处,但龟眼张合着射不出丝毫阳精,茎柱也未有一丝偃旗息鼓之意。 虚竹挠头不得其解,再玩弄了好一阵儿,硬茎未萎顿,困倦却悄悄袭来。 醒后见皓月高空,照得谷底如同仙境,但他心里烦躁,掏出仍旧奇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