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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林与林家签订停战协议的消息传来,远东集团进入了紧锣密鼓的会议讨论之中。李清心不在焉的和紫川宁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她的心早就飞到会议上了。总长在世时,她深受皇恩,如今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外臣林冰的身上,让她情何以堪。 李清决定瞒着宁殿下再去找阿秀谈谈,一定要让他出兵。 紫川秀客气的给李清倒了杯荼,关心道' 嫂子近来生活还习惯吗?深夜照访有什么要紧的事? ' 统领大人,我和宁殿下赖你照顾,生活的很好。 李清顿了顿,盯着秀深邃无波的眼睛继续道' 我这么晚来,只因有些话不吐不快。 ' 嫂子太见外了,有话尽管直言。' 秀豪爽的答道。他早就料到李清会为了远东出兵之事再来找他,宁殿下小时候与他一起成长,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娇公主,在众人的呵护中没有经历过风雨,现在突逢变故,小姑娘担惊受怕的逃到了远东,除了庆幸之外,谅她为了保持心目中的形象,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他,而且她也不懂这些。李清则不然,一直都在权力中心浸淫,处事干练,为人精明,现在皇权派就剩她一个最核心的成员,她不来才怪了。 ' 大人婴孩时幸蒙紫川氏收养,培育成|人,赐姓紫川,不可谓无恩,宁殿下与大人青梅竹马,更不可能负了大人。现在帝林谋逆弑君,残害忠良,做下人神共愤之事,自是我辈不共戴天之敌,大义当前望大人切不可再有私情之念。 李清慷慨激昂的说着,言辞之间毫不客气,仿佛坐在眼前的就是个会忘恩负意的人。 秀一副平和的样子看着她,温言道' 嫂子,帝林弑君谋逆,害死大哥,我与他自是再无恩义可言。 ' 大人还记得亡夫甚好,未亡人在此谢过大人了。' 说着李清眼圈发红,向秀深深的俯了个身子。 ' 嫂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大哥与我患难与共,情义深厚,我怎么可能忘了他了?我不是不出兵,只是逆贼势大,还需从长计议。' 秀露出深重的表情,无奈的说道。 李清站起身来,来回的走动了几步,一向敢在刀尖上舔血的弟弟怎么越来越胆小了,不管他是真的害怕,还是借故推托,自己都必须给他鼓鼓劲,把眼下有利的局势说明白了才行。李清停下脚步,神情振奋的道' 大人,帝党窃取中央,妄想蒙蔽天下,岂能长久?只要宁殿下一袭檄文发出,到时天下人自然就明白了真相,西北明辉统领的滚滚草原铁骑,家族各地的总督,地方部队,万千的紫川子民,他们必将群起响应,与大人的远东军共赴国难,诛灭逆贼。一时受蒙蔽遭到控制的中央军,远征军,就算在王师到来之前不敢揭竿而起,但他们心向我紫川家皇权,只要王师开到,必定不为篡逆者所用。四面受敌,外无援军,内失军心,民心,帝党所凭的无非是一支监察厅的部队,压制城中的贵族,军民尚显吃力,如遇强力的外部力量只需轻轻一戳必将崩溃,当年可挡六十万魔族大军的帝都坚城就是帝林最好的坟墓。大人,家族三百年余泽未尽,气运犹存,岂是能颠覆的,帝林宵小鼠目寸光,实则自寻死路罢了。 紫川秀也是深知其中厉害,家族人心未失,李清之言并无虚假,有他强大的实力做后盾,在他眼里那些连忠心都算不上的地方官员们,他们的情感偏向性肯定会激昂澎湃起来,忠臣义士会如雨后春笋般在紫川大地上纷纷涌出,谱写上一曲曲感天动地的正义之歌。 真正让他忧虑的反而是帝都方向,虽然中央军和远征军为逆贼所用的可能性极其微小。可是他的大哥帝林岂是寻常之人,常情常理套到他的身上本就是最大的错误。愚蠢的林家,几百年没打过战的兵老爷子们,妄想趁此机会,从大哥手上讨得西南之地,结果怎么样了,愣是被大哥杀的鸡飞狗跳,国无宁日,狼狈的退还了紫川领土,大哥更是借此国土保卫战俨然成了民族英雄,自己入主帝都之念也随之烟消云散。 换作旁人,帝都发生如此蹊跷之事,总长,总统领等等中央核心人物莫名的身亡,不用宁殿下跑来,他早就亲率大军放马帝都城下质问个究竟了。 现在虽仍有顾虑,但公主殿下的突然到来无疑是极其利好的,自己平白的拥有了大义名分,大哥现出了乱臣贼子的真面目,一消一涨之间不知道平添了多少的胜算,秀的心里暗暗的早乐开了花,不由的感谢老天对自己的厚待,入主帝都之念死灰复燃般又烧了起来。
李清坐下沉吟了一会,见秀仍是一副深思状,不为所动,加道' 大人,到时你对紫川家恩同再造,宁殿下必定不会亏待了你,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只有你的。 紫川秀呵呵干笑了两声,玩味道' 嫂子所言极是,我本是也想出兵的,不过,呵呵。 李清见阿秀有意出兵,心中稍平,却不知道他因何缘由阻绊,急忙追问' 阿秀,你有什么话紧管说。 ' 好吧,嫂子那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阿秀唇角微动轻轻的笑了笑' 以大哥的武功与智谋,岂是监察厅那帮宵小就能加害的,如果大哥在世,也轮不到我来行拔乱反正之事,嫂子你说在找叛贼前,是不是应该先找出害死大哥的真正凶手? 李清惊讶的点了点头' 是啊,可是难道害死我夫君的还另有其人? 阿秀正色道' 正是另有其人,嫂子你与大哥结婚数年,却没为大哥产出一儿半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大哥如此忠义,内心之苦楚可想而知。而且你还不懂夫妻之道,已致大哥时常跟我说他活着没意思,没乐趣了,生无可恋了。恕弟直言,其实嫂子你才是真正害死大哥之人,他的心早就死了,大哥若不想死,望都岭上的毛贼岂能留的住他。 李清做梦都想不到阿秀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跟夫君没有儿女是真,但不是她不懂得夫妻之道,而是斯特林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就不理她了,为此她不知道苦恼伤心了多久,现在到好,自己守活寡不说,还要担上这么个罪名,实在太冤屈了,可是这种事如何能讲的明白了。 李清羞怒的叱道' 秀川统领,你胡说八道什么,荒谬至极。 ' 嫂子,是你非要我说的啊。既然你这么生气,就当我没说好了,出兵的事也不要再提了,嫂子请吧,我要休息了。' 紫川秀一副无奈,不可与之言的样子,伸手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李清腾的站了起来,心中气愤难平,想她之前最得总长信任,身为贴身心腹之一,夫君又是军中第一人,这份殊荣谁能比拟,谁见了她不是礼遇有加,殷勤备至,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 如今这是怎么了,夫君尸骨还未寒,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就要如此的羞辱于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现在已是紫川家最后的一线生机,如若远东不出兵,叛贼经过一两年的经营,到时人心归附,财富兵多,与今只凭一支强军苦撑局面,必是天壤之别,再想灭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李清毕竟是经过了多年政治历练的人,跟只凭喜怒做事的蛮妇不同,她思虑一番之后又坐了下来,如果牺牲她一人,能换来国家恢复,能为亡夫为总长为紫川家复仇,她又算的了什么了? 李清冷冷的盯视着紫川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如果我认罪,死了,远东是不是就出兵平叛? ' 嫂子,你想的太天真了,大哥,紫川家因你而亡,你的死能赎罪吗?而且你死了,我不守诺言怎么办?你也想看着叛逆得诛吧。 ' 你究竟要怎样,明说吧。' 李清气愤的道。 ' 嫂子,你有违妇道,导致大哥寻死,总长遇害,紫川家灭亡,千千万万的紫川子民因你而陷入痛苦的灾难之中,你的身体是源罪,源罪必须得到审判,如果你能认识到自己的滔天罪恶,真心悔改,接受应有的惩罚,罪孽消除后,我自然没有不出兵的理由,没有道理不为家族平叛。 李清第一次见阿秀时,他仅有十 一 岁,那时帝都被流风家大军围困,危在旦夕,是他不远万里,从远东拉了八百人的学生军奔赴死地,击溃了流风军,匆匆十几载的光阴就能让人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吗?曾经热血丹心的忠义之士,可亲的小弟弟,现在是那么的陌生。 ' 好啊,我的身体有罪,你倒是要怎么样了?' 李清轻蔑的看着这个如今手握几十万大军的弟弟。 ' 嫂子,你觉的像你这样充满罪恶,应该接受惩罚的身体,有资格穿着衣服吗? 李清一下子羞红了脸,她总算明白了阿秀的企图,这个衣冠禽兽,竟是想着这么龌龊的勾当,下流无耻。气归气,可是为了让她出兵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看着阿秀如刀削般的英俊脸庞,李清不由得的紧紧了双腿。 ' 大人说的对,像我这样充满罪恶的身体是不配穿衣服的,不过我要提醒大人一句,如若大人有半句食言,我纵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放过你,就算此生无望,我死后化做厉鬼,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找你算帐。' 李清厉色言道。 ' 嫂子放心好了,我紫川秀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李清站起身来准备脱衣服,羞耻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一双凤眼红红的快要哭了,她极力的克制着情绪,脱下外衣,颤抖着双手伸到衬衫上。 阿秀看着嫂子胸前突出的挺拔双峰,他饶有兴致的也站了起来,伸手捉向了其中一只用力一捏,口中说道' 先停下。 ' 啊!' 李清忍不住叫了一声,娇嫩的奶子被那么用力的抓紧,好像有股魔力正通过奶子要把她全身的力气吸光般。 ' 嫂子,我先称称你罪恶的奶子有多少份量啊。' 阿秀狡黠的笑着,手上抓着奶子,用力的拧了拧,再托着奶子底部,用力的向上压了压。 ' 还不错,分量十足啊,只是不知道柔软度和弹性如何,先把里面的奶罩解下来。 ' ……' 李清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般,紫川秀的话犹如把她当作屠宰场的牲口,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羞辱,让她久旷的身体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李清顺从的手伸到衣服里先解下了胸罩。 ' 哈哈,嫂子,你的罪恶好深啊,奶头都胀起来了,你真够淫荡的,我刚刚才碰了一下啊。' 紫川秀耻笑着,同时抓着李清的奶子,拇指隔着衣服逗弄着勃起的奶头,时而往下握着奶子把奶头往上拔,时而用力的抓紧奶子将奶头戳进|乳肉里,大奶子随着阿秀的摆弄变换着各种形状,温热的气流透过薄薄的衬衫熏染的手心也热了起来,湿湿的满是汗水。 李清压抑了几年的情欲,被阿秀这么一捣弄,迅速的扩散至全身,她极力压制才没叫出声来,才站稳了身形,可是奶头还是不能恢复成原状,不仅如此,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液来。 看着李清充满情欲却又极力压制的可爱模样,阿秀知道这个女人的情欲上来了,他的手伸到了李清的下面,用力的压着裤子的在她胯下来回摩插,李清顺服的微微分开了双腿,以方便他的手。 阿秀在李清的胯下磨了一会,伸手抓住李清的下巴,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舔,男人淫邪的气息环绕着李清潮红的脸蛋,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