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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
他不听她的哀求,仍又往前靠,直到离他的猎物大约一公尺处才停下来。“我喜欢看着你,但是我还想要其他的乐趣。”
“也包括毁灭我吗?”
“我要把你从虚幻的爱情和平庸的生活中拯救出来。”
“我再求你一次,放过我吧。”
“你是属于我的,奈菲莉。”奈巴蒙向她伸出了手。
正当要碰到她时,奈巴蒙突然被人往后—拉。摔到地上。他惊吓之余,瞥见了攻击他的竟是——只巨大的狒狒。它张着血盆大口,嘴角还吐着白沫。狒狒用毛茸茸而有力的右爪,紧紧掐住奈巴蒙的脖子、左爪则往他的命根子—抓,并用力拉扯。奈巴蒙痛得大叫起来。
这时候,凯姆把脚踩在了御医长的额头上。狒狒也随之不动了,但并未松手。
“如果你不帮我们,我的狒狒就会阔了你。我呢,会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而它呢,也不会有任何内疚。”凯姆要挟地说。
“你想怎么样?”奈巴蒙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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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拿出证据,证明帕札尔的清白。”
“不行,我……”
狒狒低吼了一声,接着又用力一握、奈巴蒙急忙连声叫道:“我答应,我答应!”
“说吧。”
奈巴蒙喘息道:“我在检查布拉尼的尸体时,发现他已死亡多时,甚至可能一整天了。从眼睛和皮肤的状态、嘴巴缩紧的程度,还有伤口等等来看,应该不会错。我将这些发现记录在一张纸莎草纸上。帕札尔不是现行犯,他只是证人而已。他不会被判重刑的。”
“你为什么隐瞒真相?”
“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了……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得到奈菲莉。”
“帕札尔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
狒狒又吼了一声。奈巴蒙吓坏了,只有实话实说:“我买通了警察总长,让他别杀帕札尔。他得活着,我的勒索计划才能成功。帕札尔被关在—个隐秘的地方,但我不知道在哪儿。”
“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这—点我可以发誓。”
凯姆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只要问话过程有狒狒在场,犯人便不敢稍有隐瞒。
奈菲莉默默祈祷并感谢布拉尼的在天之灵,他果然保佑了他的学生。
门殿长老的晚餐只有几个无花果和几片干酪。由于睡眠不足,使得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前阵子因为受不了身边有其他人晃来晃去,便辞退了所有的仆人。他有什么好自贾的呢?他只不过想继续维持埃及的和平秩序罢了。然而,他的良心却着实不安。当了一辈子法官,他从来没有如此背离过律法。
他感到反胃,一把推开了木碗。
外头传来悉悉卒卒的声音。该不会是法师口中的幽灵,回来折磨像他这样的卑劣的人吧?
长老走出门去,却见到凯姆扯着御医长的耳朵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只狒狒。
“奈巴蒙来向你招供了。”
长老并不喜欢这个努比亚籍的警察。他明白凯姆过去的暴力纪录,凯姆加入了保安警力更使他觉得遗憾。
“奈巴蒙并非自愿前来,他的证词完全无效。”
“他不是来作证,而是来招供的。”
御医长企图挣脱,但立刻遭拂拂咬住小腿,幸好咬得并不深。
“小心一点。”凯姆建议道,“你要是惹火了它,连我也控制不了的。”
“你们走吧!”长老愤怒地下逐客令。
凯姆把彻医长推向长老,喝道:“快点,奈巴蒙。狒狒是很没耐心的。”
“帕札尔的案子,我有关键线索。”御医长沙哑着嗓子说。
“不是线索。”凯姆纠正道,“而是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长老脸都自了:“你这是在教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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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长可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奈巴蒙从袍子里抽出一卷盖了章的纸轴。“这是我检验布拉尼尸体的报告。嗯……现场杀人是错误的判断。我忘了……把报告交给你。”
长老缓缓地接过这份文件,纸轴握在手里,烫得就像是火炭。
“我们弄错了。”门殿长老发出悲叹,“但是对帕札尔来说,已经太迟了。”
“也许还来得及。”凯姆反驳道。
“你忘了他已经死了。”
这个努比亚人笑了起来,“大概又是判断错误吧。你太容易遭人愚弄了。”
凯姆以眼神示意狒狒放开御医长。
“我……我自由了吗?”
“滚吧。”
奈巴蒙一跛一跛地逃开了。在他小腿上留下鲜明齿印的拂拂,双眼在夜色里闪烁着光芒。
“凯姆,假如你愿意忘掉这些不幸的事件,我可以派给你一份安定的工作。”门殿长老试图说服他。
“不要再插手了,门殿长老,否则我就放开杀手。再过不久就会真相大自的,一切真相。”
第五章
在一片金黄沙地和黑白山影中,扬起了滚滚沙尘。有两个男人骑着马渐渐靠近。帕札尔在巨大石块所投射的阴影下,举步维艰地走着。没有水,他实在走不下去了。
来者若是沙漠警察,他们会把他送回牢营。若是贝都莫人,则视他们此时的心情而定:或许会折磨他,也或许将他掳回当作奴隶。除了沙漠旅队之外,没有人会冒险进入这片广阔无边的沙漠。倘若真的成了奴隶,帕札尔顶多也只能以缠腰布为自己赎身了。
果真是两个贝都英人!他们身上穿着彩色条纹的长袍,披着长发,下巴留着短髭,问帕札尔:“你是谁?”
“我刚从窃贼牢营逃出来。”
较年轻的那人下了马,仔细地打量帕札尔。“你的样子并不健壮。”
“我好渴。”帕札尔虚弱地说。
“想喝水就要自己争取。站起来和我决斗。”
“我没有力气了。”
那个贝都英人拔出短刃,“你不能决斗,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是法官,不是军人。”
“法官?那么你就不是从窃贼牢营出来的喽。”
“我是被冤枉的,有人想陷害我。”
“我看你的脑袋是被太阳给晒坏了。”贝都英人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你要是杀了我,你将会在冥世遭到报应。地狱的法官会让你的灵魂支离破碎。”
“我才不在乎。”
但年纪较长的那人拦下了同伴握刀的手说:“埃及的魔法很可怕。先帮他恢复体力、然后俘虏他当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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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碧眼的利比亚女郎豹子实在怒气难消。原本热情奔放、头脑灵活的情人苏提,如今竟成日萎靡不振、唉声叹气、闷闷不乐。她与埃及原本是势不两立的,后来在苏提首次征战亚洲时,被他所俘虏。有一次,他心皿来潮让她恢复了自由身,但是她却不走,因为她留恋和他Zuo爱的感觉。苏提曾经眼见亚舍将军谋杀了一名埃及侦察兵,但由于找不到尸体,法庭无法判将军的罪,苏提气愤之余竟企图扼死将军。行动失败后,他被逐出了军队。尽管如此,当时的他也并末因此而丧失活力与斗志。
然而,自从他的好友帕札尔失踪之后,他就把自己封闭起来。既不吃东西,也不再看她。
“你什么时候才能重生?”
“帕札尔回来的时候。”
“帕札尔,又是帕札尔!你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对手已经除掉他了。”
“这里不是利比亚。杀人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杀人者将永世不得超生。”
“生命只有一次啊,苏提,就在此时此地。别再想那些无聊的念头了。”她耐着性子温言相劝。
“你要我别再想我的朋友?”
豹子需要爱的滋润。少了苏提的碰触,她就像枯萎的花朵。
苏提有健美的身材,长长的脸上总带着坦率正直的眼神,并留了一头黑色的长发。平常,他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散发着既优雅又强健的魅力。
“我是个自由的女人,我不能和一块石头过日子。你要是再这么没反应,我可要走了。”
“好,你走吧。”
她跪了下来,将他拦腰抱住。“你已经语无伦次了。”
“帕札尔受苦,我也苦;他有危险,我更感到忧心。这不是你能改变得了的。”
豹子解下了苏提的缠腰布,他没有拒绝。再也没有其他男人的躯体能像他这般美、这般强而有力、这般匀称了。打从十三岁开始,豹子就经历了无数的情人,从来没有人能像苏提一样满足她,虽然他是她祖国宿敌的子民。她的手轻抚着情夫的胸膛、肩膀,掠过胸口往下移到肚脐。她又轻巧又性感的手指,唤醒了欲念。
他终于有了反应,用力地,甚至几乎是愤怒地扯断了豹子身上短洋装的吊带。她光着身子,温存地躺在苏提的身上,柔声地说道:“能感觉得到你,和你合而为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也是。”他将她的背翻转过来、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全身疲软,但却喜孜孜地感受他的欲望,就像青春之泉一般又热又滑。
忽然外头有人叫门,苏提冲到窗户边一看,原来是凯姆。凯姆对他说:“跟我来,我知道帕札尔在哪里。”
门殿长老正在门口的小花坛浇水。他这把年纪,越来越弯不下腰来了。
“需要帮忙吗?”
长老转过身看见了苏提,前任的战车尉依然神采突变。他问长老:“我的朋友帕札尔在哪里?”
“他死了。”
“你说谎。”
“已经有公文正式公告了。”
“那又如何?”
“不管你喜不喜欢,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事实是奈巴蒙收买了警察总长和你的良知。”
门殿长老挺直了身子,凛然说道:“我没有。”
“那你就老实说。”
长老犹豫着,他原可用言词过火、侮辱法官的名义,下令逮捕苏提,但他对自己的行为确实感到可耻。没有错,帕札尔让他害怕,他太坚决、太激进、太投入了。但是他如此做,不也违背了自己年轻时的信念吗?“在卡吉附近的窃贼牢营。”他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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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道命令。”
“你要求得太多了。”
“你最好快点。”
苏提在绿洲小径外缘的最后一个坡道上丢下了马,因为只有驴子才能忍受接下来的酷热与风沙。他带着一把弓、五十多只箭、一支剑和两柄短刃,充满信心,无论遇到什么敌人他都不怕。门殿长老交给他一片木板,写明了要他将帕札尔法官带回孟斐斯。
凯姆则不情愿地留在奈菲莉身边。奈巴蒙的惊惧平复之后,应该会采取行动。也只有凯姆和他的拂拂能保护奈菲莉的安全了,因此尽管凯姆很想前去拯救帕札尔,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担任防卫的工作。
听到情夫要离开的消息,豹子再度火冒二丈。她威胁着,如果他一个星期还不回来,她马上随便找个人乱搞,让他戴绿帽子,然后到处宣扬。但苏提还是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只说他一定会带回帕札尔。
驴子驼着水袋和篮子,篮中装满了可以保持几天新鲜度的食物。由于苏提急着赶到目的地,他和驴子几乎一刻也没有休息过。
牢营就在眼前了,其实只不过是几间散落在沙漠里的简陋木屋而已。苏提望着营区,暗暗向敏神——沙漠旅队与探险家之神——祈祷。虽然他认为神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