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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松年确认云朵的身份后,感觉留着刘紫絮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这女子一副贵气,不是王公之女,也是什么高官富贾之女,留下就是祸害,是给自己招惹麻烦,自己就是个生意人,若是惹怒了什么大人物,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而云朵虽然是锦云堂的大小姐,他却不怕,因为有夏王在他背后撑腰。于是,想找个地方把刘紫絮丢掉,此时却和人贩子老八不期而遇,心想扔了也是扔了,就便宜的卖给老八,不是为了钱,而是告诉老八,找个远远的地方,把她卖了,是想自己脱开责任,也省事。
今日,娄松年就在岁寒三居宴请夏王,之所以没有去府里,而是在别苑,一来怕府里人多嘴杂,毕竟他还是大乾的子民,虽然西夏和大乾表面上一团和气,私下里却在较劲,他怕让外人知道,传到官府,再传到朝廷,就会带来很多麻烦,甚至是性命之忧。二来,这别苑建的又非常有情调,他了解夏王的为人,得到云朵之后,必定会行床第之事,这岁寒三居非常安静,适合夏王“谈情说爱”。三是,他想把住在这里的三个公子介绍给夏王,娄松年是只老狐狸,也是个老鬼,他考虑的是,如今夏国兵强马壮,将来这天下一统,不知是谁,儿子们还年轻,和夏王交好,将来若是事情突变,也有个好的归处。
夏王来了之后,娄松年就把云朵交给他,夏王大大的欢喜,终于得成心愿,就等占有了云朵之后,让云树气到吐血,让水璘痛不欲生。看云朵生的闭月羞花之貌,更是高兴。说来奇怪,一直纵欲为乐的夏王,看见云朵,突然的不忍心下手,喜欢是喜欢,看着她,不知为何,还有些可怜,心里怪怪的。只是和娄松年和他的几个儿子,不停的喝酒作乐。到了晚上,夏王喝醉,又想起云朵,来到关着她的房间,看着她,还是没有邪念,但是,想起她是云树的女儿,就恨从心起,想把她侮辱一番,对云树进行报复。便去抓云朵,云朵被丁孟的**弄晕之后,又被娄松年灌下松骨散,因为娄松年知道她会武功,怕她反抗,所以,她浑身无力,无法对夏动武,此时,白狼和简旭便到了。
夏王当着简旭和白狼的面,把云树和水璘私通的事情,讲给云朵听,告诉云朵,你就是我的女儿,是我大夏的公主。
云朵最近接受的事情,恐怕是她长到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纷乱、复杂、痛苦、茫然,先是爹爹云树被指滥杀,现在自己居然是什么大夏的公主,而自己一向敬爱的爹爹和娘亲,居然是私通媾和。她一下子理不清这么的事情,只是不停的摇头,一个劲的说:“不,不,不……”也不知这“不”是何意,然后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五十章 难以面对的事实
云朵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夏王那张霸气的脸,她忽地坐起,以为自己还是在被囚禁中,往后退,咚,倒在床头之后,忽然看见旁边的白狼,清醒一些,又看到简旭,赤脚跳下床,抱住简旭道:“带我走”
简旭在她双肩上轻轻拍着,用来安慰她的惊恐,说道:“好。”
夏王却喊道:“不可,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大夏的公主,是金枝玉叶,理应随我回去。”
云朵吓的不停的晃脑袋,“我不要去西夏,简旭,带我走。”
简旭哄了她一番,然后对夏王道:“我不管她是公主还是平民,云夫人把她的女儿交给我照顾,我也答应了要把她女儿照顾好,就得带她走。”
夏王狂妄的一笑,“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房间吗。”
简旭也哈哈大笑,轻蔑的看着夏王道:“那就试试。”
夏王刚想喊人,白狼拦在他面前,愤怒的看着他,多少年不见,对他的怨恨始终记在心里,想起娘的死,想起他雇请那么多人来刺杀自己,就想一锏打碎他的脑袋,此时救云朵要紧,与他的恩怨,暂时放在一边。
白狼要救云朵的原因,是水璘在危急时刻能想到自己,她明知道自己和云树是仇人,又明知道自己和夏王是仇人,云朵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关系,一个是养父,一个是亲爹,水璘却不顾这些,把救女儿的事情托付给他白狼,这是对他莫大的信任,这让白狼感动。这就是白狼的软肋,他就怕别人信任他,就像当初刘紫絮,在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下,认定他是好人,还把他救了,这让白狼铭记在心,现在,他心里想着水璘的托付,又愤恨夏王的不伦行为,所以,怒火冲天,却只能忍住,冷冷的说道:“你想你的女儿继续恨你吗?”
夏王停下,看向白狼,不是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自认为,把云朵带回去,过那种多少人梦寐的王族生活,做高高在上的公主,这是他对云朵的补偿。
白狼道:“你身为人父,竟然派人抓来女儿要**,虽然你事先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是一个与你无关的女子,难道你就可以这样对待吗?为何水璘当初放着你夏王的妃子不做,而宁愿去和云树私奔,就是厌恶你的荒yin,至少云树是一心一意的对她。”
“你住口”夏王吼道,“你也姓李,竟然帮着外人说话,还是拐跑你哥哥女人的恶人。”
“你也住口”白狼喊道,“你是谁的哥哥,你只不过是一个滥杀无辜、独断专行的暴君。”
正在他们争吵的时候,云朵突然抢过白狼手里的狼牙锏,指向夏王道:“放我走,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夏王一愣,喝道:“你敢逼迫你的父王,都是那个混蛋云树把你教坏,没有家教,不懂礼法,此人,我必杀之”
云朵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看见你,我有今日,都是你害的,假如我真是你的女儿,若你当初好好对待娘,她也不会和人私奔,我也不会这样不清不楚的活了二十年,我对尘世,已是心灰意冷,你若再逼我,我就立即死给你看。”她说这话时,眼泪潸然而落,一再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应对,心里痛苦万分。
“你”夏王语塞,别看他对别人是如何暴虐,但对自己的子女,却是非常宠爱,而且,因为他平时纵欲过度,生育能力极差,虽然女人一堆,却没有几个能给他生下儿女,所以听说云朵是自己的女儿,他心里着实高兴,这女儿又是如此倾国倾城,仿佛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他大夏公主之名。见云朵威胁自己,很无奈,既不想让云朵离开自己回到云树那里,又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想想自己初见她时,竟然会没有了那种男人的**,而且竟然非常心疼,现在才明白,这都是血脉相连的缘故,所以,不能让她出事,看她泪水涟涟,叹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犹豫之时,简旭道:“你愧对云朵,难道一点好印象都不留给她,这件事太突然,她一下接受不了,给他一点时间很空间,让她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再对将来做决定。”
夏王道:“什么云朵,她不姓云,她姓李,对,还没有名字,叫什么好呢,就叫李宝珠,你是本王的掌上明珠,是本王失而复得的宝珠。”
简旭在心里窃笑,忒俗,还不如云朵好听。
云朵道:“我最后问你,放不放我走?”
夏王气的在地上踱步,非常矛盾,究竟是放还是不放,进退维谷。
简旭不再吱声,他看出夏王的内心很受煎熬,放人,这是她女儿,不想她回去自己的情敌云树那里。不放,这是她女儿,他又怕女儿真的来个自杀或是自残,都不堪设想。就看他如何决定,若是拼杀,他和白狼两个,也不一定能输,但是,打打杀杀始终不好,能和平解决,那是最好不过,所以他静观其变。
夏王叹口气,道:“你可以走,但是,你答应我,不许回云树那里,而且,也不准你再叫他爹,我才是你爹,女人我可以不要,女儿我绝不放手。”
云朵冷语道:“这你管不着,好歹他养我二十年。”
夏王怒,“是他咎由自取而且,这都是那个贱女人惹出来的。”
“不许你骂我娘”云朵也怒,大喊一声。
夏王忽然就笑了,“这脾气,还真像我,好吧好吧,你走,就当是出门游玩了,记住,想好了之后,回去找父王,我是你爹,亲爹。”他语重心长的,全然没有了戾气。
云朵不理他,拉着简旭就走,夏王在后边喊道:“你停下。”
云朵又把狼牙锏对着夏王。
夏王拿起地上云朵的那双鞋,走过去,想递给云朵,忽然又自己蹲下,说道:“来,父王给你穿上,地上凉,小心冻着。”
白狼心里一声叹,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想到,杀人如麻的夏王,也会有这样的好脾气。
云朵不买他的帐,低头抢过鞋子,自己穿上,拉着简旭再走。
夏王又喊道:“等等”
云朵转头回来,冷眼看他。
夏王道:“我不是说你,这个人,你叫什么,简旭是吧,我命令你,好好的照顾公主,不能让她出一点差错,看她和你很要好的样子,帮我劝劝她,若是将来公主平安回去,我可以考虑封你个驸马。”
简旭差点没笑出来,刘紫絮是公主,这又来个公主,我接连做了两国的驸马,真是本事,撇撇嘴道:“不稀罕。”
夏王刚想生气,云朵已经把简旭拉着出了门,那些锦衣护卫,拔刀相向。
夏王出来,喝退护卫,云朵和简旭白狼三个人,急忙奔出岁寒三居的大门,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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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店里,刘紫絮正等的焦急,简旭和白狼走了很久,无论能否找到,都应该回来了,担心他们出事。麻六在一边安慰,“刘小姐,你别担心,老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武功好,人又聪明,他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刘紫絮点头,知道麻六说的非常有理,但是就是担心。
麻六一边吃着糕点,本来这都是买给生病的刘紫絮的,但她不吃,麻六给自己嘴馋找了个理由,她不吃,搁着别坏了,我吃了,就不浪费,浪费是犯罪。他就没想想,这样的季节,再等几天怕都要结冰了,哪里容易坏掉。
他吃着吃着,劝了一会儿刘紫絮,忽然想起那个白狼来,看他对刘小姐一副色迷迷的样,定是不怀好意,老大舍不得说刘小姐,不如我替他说,想了想,道:“刘小姐,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紫絮看看麻六,很认真的样子,说道:“麻六,有话就说,你何时变得这样客气。”
麻六把最后一小口糕点塞进嘴里,说道:“那我可真就说,但是,咱俩就是闲聊,说错也不许生气。”
刘紫絮点点头,笑着嗔怪道:“你赶紧说吧,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
麻六道:“好,我说,是这样的,咱老大,就是简旭,我俩一起在一个公司上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下,发现自己的话有毛病,刘紫絮一定不懂公司为何意,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对老大非常了解,他对你,那是实心实意的,你生气出走,他一夜没睡,就在这房间里,眼睛盯着那门,好像你随时可以出现似的,然后,还哭了,他啊,我很少见他哭,好像每次都是因为你,不信,你去问玉奴和郁离,她们俩的话你一定会信,而且玉奴还好顿开解老大,看他太可怜。”
他说到这里,见刘紫絮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五官往一起紧聚,麻六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