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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们慢慢喝,莉莉就不陪你们了!”莉莉见是金元宝,笑得眼睛都没有了,立刻拿了件外套,给弹琴的姑娘打了个眼色,两人就跑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再喝!今晚不回去!看看明日是不是红魅陪她!”鬼御满嘴的醋意。
“大哥,不会的!咏儿不是这样的人!”云彦靖立刻反对道。
“哈哈哈,不会,你不知道吧,昨晚我回去的时候,在咏儿被子上闻到了红魅衣服的香味!”鬼御忽然道,“他们,他们一定是好上了。”鬼御忽然声音似乎哽咽起来。
南宫咏荷呆若木鸡,昨晚确是和红魅有点暧昧,没想到鬼御鼻子这么灵。
“鬼兄,原来你就这点出息,夫人夫君那么多,你何必多在乎一个呢!说不定以后还有其他人,男人女人都一样,喜新厌旧的!所以还是我最好,花街的姑娘永远最喜欢你!哈哈哈。”紫荆竑哈哈大笑。
“大哥,你一定是有误会了,咏儿要是真收了红魅一定会告诉我们的,她是不会瞒着我们的。”云彦靖声音也没了底气。
“要是玉容那家伙在就好了,他最有办法,再不成用姻缘八卦镜照一照,愁都不用愁了。”鬼御说完响起了酒杯落地开花的声音。
“大哥,你喝醉了,别喝了。”云彦靖劝道。
“我要醉,醉了就不会想了!”鬼御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倒。
南宫咏荷终于忍不住了,立刻开门进去,把门关上,走到桌子前。
三个男人一起抬头看她,一下子很静,没有一丝声音。
南宫咏荷满眼的痛苦,三个男人的眼睛都已经红了,脸更是红得像关公,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得差不多的。
“咏,咏儿?”云彦靖最先反应。
南宫咏荷的眼光停留在鬼御的脸上,发现他眼角有泪花,心里一阵刺痛,她没想到自己伤他那么重,还以为他开始有点接受红魅了,原来他是不想让自己伤心。
“咏儿?呵呵呵,彦靖,你眼花了吗?哪有咏儿,她怎么是咏儿,哈哈。”鬼御的双眸停住南宫咏荷的脸上,但焦距对不准了。
“你们还要喝吗?我陪你们喝!”南宫咏荷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劝,也不会劝,她也很想喝点酒解解郁闷,所以看到桌子上还有好几瓶,就拿起来喝了。
云彦靖使命地甩甩头,想看清楚,手臂擦擦眼睛笑呵呵道:“对,对,对,他不是咏儿,他,他是男人!”说完对鬼御道,“大哥,你想醉就醉,明日回去见咏儿别乱说话就好了,呵呵。”
“兄弟,来,我陪你喝!”紫荆竑大喝一声,也拿酒瓶子直灌。
“我也来,一起干杯!”鬼御也抓了酒瓶子就喝,顿时三个醉鬼和一个内心痛苦的女人喝了稀巴烂,房中一夜都没消停过,老鸨他们都被莉莉挡了回去,她可不想把金子吐回去,自己睡在隔壁逍遥自在。
第二天,第一个醒来的是鬼御,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跳起来。
手脚一动,云彦靖醒来,摇摇脑袋,发出痛苦的低呼,睁开眼睛后变成了呆子。
鬼御看看云彦靖,云彦靖看看鬼御,两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的惊吓和震骇。
紫荆竑也开始清醒,感觉脚上很酸疼,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他‘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往后退去,目光惊恐地看向同样被吓呆的鬼御和云彦靖。
南宫咏荷的腿像被什么推了下,让她也清醒过来,三个男人顿时面色苍白,三人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就是四处转头找衣服。
南宫咏荷睁开大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躺在大床上,浑身**,而三个方向的三个男人也是全身**地正在四处找衣物。
“啊!”南宫咏荷惊叫起来。
“闭嘴!”紫荆竑顿时本能反映地叫道。
南宫咏荷立刻闭嘴,云彦靖已经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因为三个男人都看到了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简直到了惨无人睹的情况。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御面色苍白,尽管酒后的宿醉让他很难受,但远远抵不住眼前的震撼,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荆竑的震惊显然是最大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立刻发现自己的处男之身已经破了,吓得面色比鬼还难看。
四个人面面相觑,云彦靖摇头道:“怎么会这样?咏儿,你,你没事吧?你怎么在这里?我,我好像记得只有我们三个人啊?”云彦靖拼命想,而其他三人也正是使劲地想。
南宫咏荷面色也很难看,目光看了看紫荆竑半晌才道:“我,我,我有没有和你?”
“该死的!”紫荆竑拉过裤子跳下床穿,结果背后的四条手抓印已经出卖了一切。
鬼御和云彦靖露出惊恐之色,南宫咏荷直接被雷劈到,动弹不得。
“我们喝酒,你来干什么!”紫荆竑暴跳如雷,他从来都没想过会有女人,可怎么就不知不觉地就把自己的童男身破了,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怎么破的。
南宫咏荷被他一吼,心里顿时更加委屈,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昨晚只是心里难受,和他们一切醉一场罢了,却没想到会这样,自己居然和两个夫君,这还好说,但紫荆竑等于是陌生人啊,自己怎么和他也有了关系呢?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酒后乱性吗?
南宫咏荷一时没忍住,顿时哭泣起来,被子拉起,紧紧地闷住了脑袋,哭得无比难受。
紫荆竑愣住了,穿好了衣服,看着被子里不停抖动的女人,心里烦躁不安,他喝酒可从来都没有出过这种事情,预想一下的话,就算出事,他和一定是和花楼里的头牌,可从没想过和朋友的娘子,这要传出去叫他在江湖还怎么混。
“咏儿。”鬼御立刻爬过去抱住南宫咏荷,心里自责不已,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喝酒,还喝成这样,咏儿一定是担心他们找来的,可又怎么会这样呢?
“我去拿点解酒汤。”紫荆竑面色难看又尴尬地开门出去。
云彦靖穿上衣服,找出南宫咏荷的衣服,发现是一套男装,还被撕破了,不禁嘴角抽搐,他们昨晚一定是做个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居然伤害自己的娘子。
“咏儿,你,你感觉怎么样,让我看看。”鬼御居然去揭开了南宫咏荷的被子,拉开她的双腿,南宫咏荷没想到他这么做,想并拢,鬼御力量一大,她气恼道:“还看什么!还不嫌乱吗?”
鬼御盯着她身下的红肿,顿时闭上了眼睛,心痛如刀绞,她身上青青紫紫惨无人睹,感觉就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咏儿,对,对不起,我们真得喝醉了,不知道会这样的!该死的,我就说不能喝酒了。”云彦靖眼睛也红了,紧紧地抱住她。
南宫咏荷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她不是哭其他,只是哭自己为什么这么乱,连自己的夫君的朋友都分不清了,自己怎么就醉那么厉害?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一记接着一记,让南宫咏荷吓得抬头,就看到鬼御正自己抽自己嘴巴子,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
“大叔,你疯了!”南宫咏荷连忙扑过去拉住他的手。
“啪!”鬼御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立刻又抽自己,鼻血都流下来。
“大叔,你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红魅了还不成吗?你别惩罚我了,呜呜。”南宫咏荷放声大哭起来。
鬼御愣住,目光看向哭泣的南宫咏荷急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不要红魅了?为什么?”
“大叔,你别这样,我不要就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我不该招惹那么多男人,让你们心里难受,我真该浸猪笼!”南宫咏荷内心难受到几点,急需一个发泄口。
“你胡说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是我太不惜福,是我太小气,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今日害你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啊!咏儿,我对不起你,我该死!”鬼御看着她身上的青紫心痛如刀绞,要知道喝醉酒的结果是自己的娘子变成这样,他打死都不会喝酒。
云彦靖也是内心难受,看着两人哭成一团,他也自己抽自己嘴巴,一个比一个狠。
“彦靖,你又干什么啊!”南宫咏荷又去拉住他。
“是我糊涂,该劝大哥别喝的,结果自己也喝醉了,是我害了娘子。”云彦靖泪花在眼眶里滚动,他何尝会想到这样的结果。
“你们都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是个女人!”南宫咏荷懊恼道。
紫荆竑端着托盘进来,听到这话愣住了脚步,然后看到两个男人那红肿的脸,立刻快步到前,对南宫咏荷怒道:“你干什么打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
南宫咏荷张口结舌,这是什么跟什么?还不够乱吗?
“神医,不是咏儿打的,是我们自己打的,都是我们不好,害了娘子。”云彦靖连忙解释道,而鬼御已经内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低着头坐着一动不动,鼻子里的血一滴滴地落下来,他都没有理会。
紫荆竑一愣后,嘴角抽了抽,连忙走到鬼御面前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自责有什么用,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们快点喝了这个收拾一下,要是红魅找来就麻烦了。”紫荆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正他从来也没想过要成亲,自然也不会抢他们的娘子。
南宫咏荷露出苦笑着摇摇头道:“他找来也好,看见了只怕就会离开了。”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居然疼得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自己终究要辜负了对她情深意重的妖孽了,红魅,对不起。
豆大的眼泪掉落,她都感觉心似乎要碎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早爱上了那个妖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原来爱到深处才会那么痛。
这么多夫君一直是顺风顺水地收到身边的,只有对红魅是又爱又恨,说不清、理还乱,却注定了她对他最为特别的爱。
南宫咏荷面上露出凄然的表情,她自己似乎没什么感觉,但看在三个男人眼中,那是一种不舍一种无奈,更是一种心痛。
鬼御猛然身体一震道:“不,他不能离开!”
“大叔,我知道你的心情,是我一直让你压抑着,是我偏向了红魅,你是夫君,我答应你们以后都对你们好,大家平等,但我却没做到,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好了,别说了,神医,昨晚的事情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你所说,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朋友。”南宫咏荷对他确实没什么特别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很能接受。
“好!”紫荆竑微微有点尴尬,但还是肯定地点点头,反正这件事谁都没有感觉到,就当没发生过吧。
南宫咏荷看看自己的衣服道:“神医,麻烦你帮我找件衣服来。”
紫荆竑点点头,看了看面色苍白的鬼御和纠结的云彦靖走了出去。
“你们快些起来,天都亮了,我们还要向西门浩宇要东方樱月。”南宫咏荷催促他们。
“咏儿。”云彦靖看看不出声的鬼御,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我没事,你看看你们,自己打成这样,出去不笑死人吗?”南宫咏荷勉强扯出点微笑,伸手拉拉鬼御道,“大叔,你别这样,我没事了,你还是我最爱的大叔啊。”
“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对我那么好,我却还不知足,咏儿,大叔对不起你。”鬼御深深地自责着。
“胡说,你是我夫君,管我是应该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做错事,让你们难受了。”南宫咏荷拉拉他的手。
“你收了红魅吧,我不反对了。”鬼御忽然心平气和道,“说句实在话,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我没办法比拟的,人非圣贤,要是这样对你痴情的人你都不动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