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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亭顿时咳嗽起来,南宫咏荷的小嘴扁得都没了上嘴唇了,要不是要套消息,南宫咏荷很想伸手把苏珊珊的脑袋按进粥碗里。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冯珊珊又帮他擦喷落身上的粥末,看得南宫咏荷瞪大眼睛,立刻狠狠滴瞪着苏文亭,这家伙是故意要气她的吗?给人家这么吃豆腐。
“没事,没事。”苏文亭尴尬地拦下她的手,这时,花玉容正好回来,南宫咏荷顿时露出笑脸道:“玉容,你好慢啊,我都饿死了。”说完还对苏文亭白了一眼。
苏文亭哭笑不得,这不是他们要他问的吗?
花玉容笑着摇头道:“你啊,就爱吃。”
“我活着就这么点乐趣了,你还不让我吃啊。”南宫咏荷撒娇地嘟嘴。
花玉容满脸宠溺的笑容道:“等我们回京城,我带你吃遍京城。”
“哇,真的吗,嘿嘿,太好了。”南宫咏荷顿时被收买去了。
苏文亭俊脸又沉下了,粥也没味道了。
“哼,一个女人就知道吃!”冯珊珊忍不住就说几声,“苏大哥,你看看她,有什么好的,都不像个女人。”
“喂,冯珊珊,你别过分,我怎么就不像女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还比你大,哼!”南宫咏荷早被气到了,立刻反击,还挺挺胸,花玉容顿时俊脸红了,目光闪烁,娘子的身材确实很傲人的。
“咳咳咳。”苏文亭却被刺激到大咳起来,但他的伤比她重,这下疼得他面色惨白,额头见汗。
“哎呀,苏大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都怪她!”冯珊珊顿时急得也不跟南宫咏荷计较了。
南宫咏荷也紧张,连忙道:“文亭,你没事吧,我不说话了,不说,我吃。”
“你啊。”花玉容点点她的鼻子,“快吃吧。”
南宫咏荷点点头,开始喝起来,那声音让两个男人一头黑线,而冯珊珊是一脸鄙夷。
“珊珊,你知道你们来雍州之前是住哪里的吗?”苏文亭缓和下来,又开始问了。
“啊,这个啊,我不知道啊,哥说是很远的地方搬来的。”冯珊珊嘟嘟嘴。
“那你们怎么会来雍州啊?”苏文亭也很好奇了。
“不知道,哥说是雍州离京城近,爹娘想来京城看看,但又不想住京城,所以就在雍州定下来,好在是雍州,要不然我就不认识苏大哥了。”冯珊珊又高兴起来。
苏文亭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口形说了钟伯两个字。
“珊珊,钟伯一直跟着你们冯家?”苏文亭想了想道。
“是啊,我出生钟伯就在啊,钟伯已经四十多岁了,从小就跟在爹爹身边,爹娘死了,他为了照顾我们兄妹,都没有娶亲,对我们很好,就像我们的爹一样。”冯珊珊说道。
“嗯,我也觉得他人很好,就是长相有点凶狠,别人看到他都会怕。”苏文亭假笑道。
“什么嘛,以貌取人,钟伯其实长得很不错啊,年轻的时候可说美男子呢,就是没啥笑容而已,他说有时候要对人凶一点,免得被欺负了,要不是他那张脸,我们小时候都不知道被别人欺负成啥样了。”冯珊珊很维护钟伯。
“那到是,我还记得一次旭日和许大马棒的儿子打起来,要不是钟伯出现把那小子吓跑,旭日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亏了。”苏文亭想到往事,笑容也真实起来,“对了,你家为什么不请些护院呢?”
“嘿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钟伯说没必要,因为钟伯有个本事。”冯珊珊神秘兮兮道。
“什么本事?”苏文亭和花玉容都紧张了,连南宫咏荷的喝粥声都没有了。
“苏大哥,你今天怎么了,老问我们家的事情,你都跟我哥哥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关心我们。”冯珊珊有点感觉古怪了。
苏文亭一愣,顿时有点内疚,目光看看花玉容和南宫咏荷。
“这不是怕你闷吗?”苏文亭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实在不是说谎的料。
“哼!她都不要你关心,你关心她的事干什么?”南宫咏荷立刻发挥她的醋功。
冯珊珊转头看她,顿时面露惊喜,又转过去高兴道:“原来苏大哥想了解珊珊了啊,嘻嘻,那我告诉你吧,不过他们不能听,钟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苏文亭一愣。
“谁要听啊!”南宫咏荷又哼了声。
冯珊珊已经身子凑到苏文亭面前,小嘴靠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得意洋洋地回头白了南宫咏荷一眼。
苏文亭的俊脸一片呆愣,花玉容却忽然把粥碗给南宫咏荷道:“娘子,我想起点事情,你自己吃成吗?”
南宫咏荷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过忧色,立刻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
花玉容看了苏文亭一眼,笑着对冯珊珊道:“麻烦珊珊小姐帮玉容照顾下娘子。”说完也不等冯珊珊答应就快速离开。
南宫咏荷知道一定是他听到了苏珊珊的话,她其实也想听的,不过想到花玉容在,自己懒得偷听了,现在花玉容这反映到让她担忧了,连忙看向苏文亭。
“珊珊,你说的是真的?”苏文亭很严肃地问珊珊。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二十年来有谁敢无顾进我们家的,嘿嘿,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因为每次钟伯都会帮我们出气的。”冯珊珊骄傲道。
苏文亭的目光看着南宫咏荷,微微点了点头:“珊珊,我忽然想吃蒸饺。”
“啊,苏大哥,你伤这么重,不要吃这些了吧?”苏珊珊为突来的转变有点不适宜。
“我伤在肩膀,又不是胸口,无碍的,粥吃不饱。”苏文亭露出苦笑。
“那好吧,我去叫,你等着。”冯珊珊终究不忍心上人挨饿,立刻就走了出去。
“小荷,她说钟伯会茅山术,在他们家设了结气咒,有人偷进去钟伯就会知道,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进去也不知道。”苏文亭心惊胆战道。
“不好,那鬼御进去不是被他知道了?”南宫咏荷有点明白花玉容为何这么焦急了,钟伯居然不在昨晚鬼御进去的时候抓贼,而选择当不知道,那么必定有后招,顿时她为鬼御担心起来了。
“什么,鬼御去了他家里?”苏文亭被蒙在鼓里。
南宫咏荷一愣,大眼睛非常严肃地看着他道:“文亭,我知道你和旭日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告诉他,起码在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怕有人会受伤害。”
苏文亭看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只是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这旭日一家到底有什么秘密?钟伯居然会茅山术,他可从来也没听说过。
“我知道,你放心,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但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好吗?”苏文亭立刻道。
南宫咏荷扁扁嘴道:“你对冯珊珊这么好,还需要我对你好吗?”
苏文亭顿时俊脸绯红道:“你胡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我,?”
“嘿嘿,我知道,你只喜欢我嘛,那决定嫁给我了吗?”南宫咏荷立刻又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苏文亭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心里又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不说不说,还有时间,你先把伤养好。”南宫咏荷已经觉得自己的伤好像没事了一般,那‘还魂丹’果然名不虚传,要说多几颗就好了,实在说太珍贵了,不然苏文亭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冯珊珊端着饺子进来时,后面跟着一个人,一进门就快速冲到内室,看到苏文亭也在顿时一张可爱的俊脸变成黑锅怒道:“他怎么在这里?!”北溟浚星好不容易逃出来,实在心里记挂这女人,没想到看到他们两人含情脉脉的,顿时打翻了一坛醋。
“小星星,你怎么来了?鬼御说你被关起来了?”南宫咏荷高兴地看着他。
“苏大哥,你怎么认识这种人?”冯珊珊看到北溟浚星就没好气,谁不知北溟家的两位少爷恶贯满盈啊,她还被北溟荣平调戏过,所以更没有好感了。
“你这个女人,说什么?本少爷才不认识他!”北溟浚星立刻翻脸,狠狠瞪向冯珊珊,
冯珊珊被他的眼神吓到,连忙走到苏文亭软榻前坐下来,一张小脸有点白。
“小星星,你是来看我的吗?别发火,我和文亭有事聊而已,两个伤人多无聊,一起还能聊聊天。”南宫咏荷郁闷,这家伙昨日还帮苏文亭一下,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果然是小恶魔。
南宫浚星一听她提起伤立刻就气降了很多,走到她床边坐下来道:“今天好点没,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样用布巾包着的东西,打开来说一只看上去像个人形的人参。
“千年人参?你真偷出来了啊?”南宫咏荷太佩服他了。
“嘿嘿,鬼御不肯偷,我自己偷被爹爹抓到了,不过我跟爷爷说自己想补补,还不是给我了。”北溟浚星很得意,说完又转身对冯珊珊道,“女人,你去把人参熬了!”
冯珊珊顿时张大小嘴,看着北溟浚星那凶狠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气恼道:“我不是丫鬟!”
“在本少爷眼里就是,还不快去,不然老子揍你!”北溟浚星把人参往她身上扔去,“别想坏主意,那样你的苏大哥也能喝上一碗,好起来快些。”
南宫咏荷顿时想笑,憋住气,看着冯珊珊被气得一张脸青白交错的,很说过隐。
苏文亭立刻道:“北溟浚星,你别欺负珊珊,叫小二去就成了。”
“小二哪有女人细心,再者她不是来照顾你的吗?她就不想你早点好?出这点力都不肯还能做你女人吗?”北溟浚星这家伙很聪明地看出了冯珊珊对苏文亭的不一样。
“你,你别乱说!”苏文亭一听又急了。
冯珊珊立刻道:“我去熬就是,苏大哥,你别动气,我也知道千年人参很难得,对你伤会很有效的,算了,我不跟他计较!”冯珊珊给自己台阶下,气恼地看了北溟浚星一眼就出去了。
“小星星,真有你的!”南宫咏荷看着他高兴地笑,这小家伙真说可爱。
“那是,我想你了。”北溟浚星立刻拉住她的手,露出委屈之色。
“呃,嘿嘿。”南宫咏荷看了苏文亭一眼,苏文亭一听这话俊脸立刻黑下来了。
“我的竹萧呢?”北溟浚星询问道。
“在啊,我一直带着的。”南宫咏荷从枕头下拿出来。
“嘿嘿,你说过要吹三百次的,可别忘记了。”北溟浚星很高兴她一直带着,只是说完话俊脸就红晕满面,却又猥琐至极,看上去是那么得可人。
南宫咏荷一听,小脸也红了,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好色了,让他知道自己和花玉容有了关系,不知道照他的火爆脾气会出什么事来。
“三百次,你别想赖皮,不然我告诉你爹娘。”北溟浚星威胁道。
南宫咏荷只能翻白眼了。
“小荷会吹箫吗?”苏文亭很惊讶道。
“呃。”南宫咏荷实在有点无语,囧啊。
“当然,她吹得可好了,很舒服的,哦,很好听的。”北溟浚星的俊脸越来越红,好在他现在是背对苏文亭,一双手紧紧地抓住南宫咏荷的小手,轻轻地摩擦着,看那小样还有点心神荡漾,害得南宫咏荷满头黑线。
“想听吗?我吹给你们听。”南宫咏荷为了不让苏文亭气死,连忙提议道。
“好啊,我还不知道小荷会吹箫的。”苏文亭看她时不时看自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醋意也少了很多,因为跟北溟浚星这个没脸皮的家伙讲道理,自己哪是对手。
南宫咏荷开始把箫放在嘴边,轻轻地吹起来,优扬的箫声不大声,却潺潺缠绵很是动听,让两个男人看着她美丽的容颜都有点失神了。
一曲吹完后,南宫咏荷看着他们嫣然一笑道:“这首歌很好听哦,我唱歌词给你们听吧?”
“好特别的曲调,歌词一定很优美。”苏文亭有点陶醉道。
“女人吹得自然好听,快唱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