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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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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这是要去何处啊?”君玄玉幽冥般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予清抬眼看去,便见其正立于一旁木廊之上。身着一袭黑衣,夜幕之下,恍恍惚惚,更辨不出身形。

予清压抑住心中慌乱,不客气的回道:“我去哪里,关你何事!”

“若不关乎于我,小姐认为,我拦着你的马车,是为了给小姐送行?”君玄玉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正如他往昔的模样。

对方少说也有二十来人,而自己这边,加上不会武功的俞正和有着三脚猫功夫的自己,也才仅有七人。敌众我寡,硬拼不是方法!于是,行起缓兵之计,道:“我跟你回去,你放过他们。”

俞正慷慨激昂的道:“娘娘不可,我等誓死也要将你护送回东宫。否则有何脸面再见太子!”

予清心间一阵感动。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君玄玉那么的人早已杀了过来。“住手!我都说了,随你回去了。”予清朝着君玄玉身影大声喊,可他却视若未闻,许久仍是一动不动,似那夜幕之中黑石一般的雕塑。予清心如死灰,君玄玉要的就是他们死。况且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按自己的意愿做事呢!

看着一幕幕身影倒在血泊之中。予清只觉内心绝世的凄凉,是自己,又害了这些性命吗!

最终,只剩下护在予清面前的大汉和她身旁的俞正。黑衣人停了动作,静静候着君玄玉命令。只见君玄玉一个飞身,便轻盈落至予清身前不多远处。优雅的摆弄着手中玉扇,不消几招,就轻易杀了护在予清身前的大汉。俞正见大汉倒下,一步跨上前,将予清拦在身后。

“不自量力。”手执玉扇,重重的击在了俞正胸前。予清只觉面前划过一阵肃风,风过之后,便见俞正猛吐一口鲜血,身子失力竟倒了下去。予清见状,双腿一曲,撞倒在地,吃力托住即将倒地的俞正。柔声凄凉的问:“明知不敌,为何还要这般傻呢?”

“护着娘娘,是……是奴才的,责任。”俞正的声音轻若蝇耳语,一字一顿,却是说的那般吃力。

“真是傻。”

她柔声的怨,却是俞正此生听过最温暖的话,深深触动着他心中那根埋藏已久的弦。

他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那是她曾见过的世上最美的笑容。凉薄的红唇,衬着那嘴角摄人的殷红,恍然间,予清似入了漫天海棠林,妖艳的粉红花瓣似那花雨,密密麻麻,落了遍地。

“雪竹。”她呢喃轻唤。

花雨渐逝,雨幕逐渐稀疏。他的双眸缓缓闭上,时间仿若就此定格,留在了他那嘴角之畔,明艳胜似海棠的笑。

晶莹之泪滴落在了俞正眉间,吻上了他的白玉肤面,水花溅,绽出琉璃花一朵,那般凄凉的美。似在祭奠,此生的相知相依,耐人的离散悲欢。

☆、第四十四章 父女对弈

林品堂听闻予清已被君玄玉带回玉影宫,披了件外衣,拖着鞋,就急急出了房门,赶了过去。

君玄玉的房门未关,借着烛光,林品堂远远便瞧见颓然倒坐在地上的予清,心中焦急,不免加快了脚下步子。一进房门,便上前拎起予清,将她扶至一旁椅上。

君玄玉的声音响起,不似往昔般清冷,含着些许得意,“义父,你可输了。”

林品堂依旧沉着一副脸,肃然只道:“你先出去吧。”

君玄玉略一迟疑,便悠然起身飘至予清身前,望着一副呆愣模样的她,幽幽的说了句,“你这一回东宫,你爹可就输了他毕生金库。”

予清空洞的目光,似那被风吹燃的星火,瞬时有了光亮。愤怒的目光袭向君玄玉,似要将其生吞活剥。

君玄玉邪魅一笑,却是一副闲淡轻松模样,竟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予清眼中怒火更胜,拽起拳头便朝那君玄玉击去。君玄玉却不闪躲,悠然抬手,便轻松将其握住,牢牢包进掌心里。一个使力,便将予清整个人拥进怀中。怀中的娇人儿稍稍挣扎一番,知其无用,便冷冷喝道:“放开我!”

林品堂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命令道:“玄儿!”

君玄玉暧昧看着怀中娇人儿,唇贴向她的耳畔,悠然的呵气,柔声的道:“明知不敌,为何还要去做?小姐不久前便才说过此话,怎如今就将其忘了?”话音落,便松开了禁锢。

予清一步跳开好远,君玄玉眼眸不由一暗,再看去,却又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泼痞模样,潇洒的一展手中玉扇,飘然出了房间。

林品堂关上门后,老眼深深,千言万语凝噎在口,最终,却只剩了一句情深意切的唤:“清儿。”

予清闪躲过他的目光。即便她看清了那目光之中分明含着的不忍与疼爱,却也消不去他之前种种……他在她心中种下的,那不尽的怨。

林品堂一声叹息,却也未在言语,坐到邻旁椅上。静默了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口,问道:“为何要回那东宫,因为放不下朱祐樘?”

“现今,我才知,他才是世间待我最好的人。”

林品堂一愣,苦苦一笑,语重心长的道:“不要这般亲信于人,世间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父亲今日才教我这一课,不觉有些晚了吗?哦……不对,父亲早已身体力行,教了我了。”

他听出她话中满满讽意,目光一暗,问:“若朱祐樘若也这般待你,你又会如何?”

予清呼吸一滞,却是坚定的回道:“他不会!”

林品堂意有所指的问:“一年前,你定然也是这么看待为父的吧?”

往昔种种闪过脑海,予清只觉心间压抑,有若一块巨石堵在胸口,闷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这种窒息之感,许久才有所缓和。

脑间闪过他的面容。她记起……他曾将自己为饵,以身犯险,设计毒杀万贵妃;他曾万般相拦,不愿自己出宫,只求护自己万般周全:他曾说过,如失了理智,这大明天下也不及一个她……袅袅琴音,恍然在耳,嘴角漾起一丝暖暖笑意,傻傻道:“即便朱祐樘要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的确是女儿外向,为父养育你十八年,还敌不过你认识不到一年的情郎。”林品堂的声音苍凉,似那冬日刮过的肃风,冷的人瑟瑟发抖。

予清眸间直直目光有一瞬的闪烁,反声质问,“如此说,爹爹这般利用清儿,还是理所应当的了!”

“这自然不会!我也曾已与你说过,若知君玄玉会这般利用你,我定然不会应允。可对此,你却不信,为父……也已无力再做任何其他解释。如今,我只问你,朱祐樘和我之间,你选择帮谁?”

那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予清熟悉万分。那双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的深沉,仿若不含丝毫情感,有仿若装了大千世界所有的情怨。这样的表情,予清看不懂,以前不知为何对自己宠溺百般的父亲,会时不时有这样一副神色。

如今,她懂了……

因为,一介商贾并不仅仅只是凡夫,他心中埋藏着天下之争,他担负了他心爱之人的仇恨期许,他身后有着那么多的纠结往事……

所以,她女儿的命运,就是他手中一颗任他摆布的棋子。

而她,无从选择,也毫无退路!

曾让她钦佩非常的父亲,如今她却只剩厌恶鄙夷。嘴角不由抽起一丝冷笑,静静只道:“爹爹养我十八年,清儿记着这个情分。也知父亲即便这般利用自己,也无法偿还您这十八年的恩情。父亲让清儿选,可清儿想问,如今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林品堂蓦的感慨,叹然道:“女子太过聪明,总归也是不好的。”

“若我的心向着父亲,您怕是……绝不会说它是不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

“清儿,别怪为父。”

林品堂眼中满是不忍,带着几分无奈的怯懦。予清看了,心中空落落一阵,最终却只剩了那眸间冷冷,逼问道:“你们又要我做什么,囚禁我,杀了我?总之,我不会帮你们。你们这等行为,就是那乱臣贼子心怀不轨妄图篡夺皇位之举,如此不齿行径,是要被后人唾弃的!”

林品堂提高了分贝,慷慨道:“朱祐极才是长,他为太子,继承皇位,才是顺应祖法,应天而行。”

予清冷哼一声,不屑道:“朱祐极,冷血残暴!若他为君,定是一代冷血昏庸的暴君!”

林品堂缓和下声音,规劝道:“你根本不懂玄儿。”

“究竟是你不懂,还是我不懂!好,你说我不懂,我也不和你辩。但我只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所懂的他,又是怎样一副模样?”

“玄儿虽手段有些阴狠,但总体而言,也未做过太过的出格之事,万事皆拿捏住了该有分寸。”

“分寸!”予清重复一遍,目光冷冷,一字一顿说的清楚,“父亲到底还是,透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此话何意?”

“他的分寸之内,曾差点害死你的亲生女儿。爹爹认为,这样也是不过分了的?”

“古来为君之道,绝不会似那朱祐樘般懦弱温良。若为贤君,不仅要善,也应会狠。”

“好,说得真好!也就是君玄玉若害死我,也是他为君之道的正当之举。父亲,你的心,清儿今日可是真真切切的看了个明白!女儿,本就是养来用做的一颗棋子。棋子得幸能生,是她的本事,不幸若死,也是她活该。可将人之性命,弃之若那棋子,就是为君之道了吗?我记得父亲曾同我说过,‘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自古贤君皆信以仁义礼智。当今皇上并非昏庸不贤,也无需你们秉承着‘仁义礼智’之礼前去推翻。君玄玉若辨清了这些,断不该再去争那皇位,从而惹来一场腥风血雨,害了万千无辜性命。”

予清的这一番义正言辞,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林品堂心间竟溢出一丝欣慰,深邃眼眸望不见底的黑,沉沉却只道:“自古帝王之争,有多少是基于仁义!”

“既非仁义,父亲为何又要参与其间。清儿眼中,爹爹不是这般的人!”

林品堂眸间暖暖,问:“今日,你是来说服我的吗?”

“爹爹曾说过,自古因果循环,善恶终将有报。况且朱祐樘虽仁义却并非懦弱,虽温良却也绝非犹豫,他通晓仁义之道,又以礼智行事待人。若他为君,定比那狗贼君玄玉好上百倍,也才是这普天之下千千万万百姓的福气。”

话音落,再无声响。林品堂静默许久,深深眼中凝上一层寒霜凉意,冷冷道:“他,没机会了!”

这话何意!予清心间不由一紧,急急问:“为何?”

“覆水难收,我已踏上这条谋逆之路,再回不了头了。所以,朱祐樘……必败!”

予清才知,这只不过他的自我安慰之语,这才松下了担忧情绪,问道:“清儿如今之举,可在父亲意料之内?”

林品堂明显一怔,会出了那几分话外之意。

予清见他声色微变,便接着道:“既然清儿已将棋局打乱,爹爹又怎能断言,朱祐樘必败呢?”

林品堂失落的道:“看来清儿是认定了朱祐樘了。”

“我也从不曾想过,有一日……会与自己的亲身父亲为敌。”予清只觉眼中酸涩,心乱如麻。

“清儿放心,爹爹不会让它发生的。”

予清闭上双眸,平静的问:“爹爹打算如何做?”

林品堂问:“如若我让你活,它日朱祐樘死了,你会如何做?”

予清依旧闭着眼睛,冷冷的答:“杀了君玄玉,或者,杀了自己。”

“好。那么今日,为父便成全了你。”

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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