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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行叹了口气,话音忽然一转:“爷当时才十七岁,便从最耀眼的高度一瞬间跌至谷底,尝尽了人情冷暖,说起来,爷原本是不可能活不到现在的,可是当时却有好几个得到高僧与道士晋见皇上,说爷是天命之人,他的生命承载了南宁的国运,如果爷成为了历史,那么南宁国也将紧随其后成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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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阴谋阳谋尽数来 卷二 再见暖暖(1)
“皇上相信了?”
慎行颔首道:“当时是将信将疑,但身为天子,怎么可能允许别人与自己的江山相连?所以当爷身受重伤时,皇上不但没有派太医,还不允许任何一位大夫救治爷。”
杨宝墨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可一想到他们并非普通的父子,也就理解了,可理解归理解,终究不能释然。
她一个外人都不能接受,那墨云初呢?当时的他该多么绝望呀……
她暗暗掐了下自己的手心:杨宝墨,你不可以心软,就算他再怎么可怜,也不能成为利用你的理由,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呵!可是就在爷病危时,南宁各地忽然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天灾人祸,皇上这才开始着急,急忙派太医院的一干人等全力救治爷,只可惜……爷的腿却没有保住!”
“我懂了!”所以皇上虽然容不下墨云初,可是却不得不保住他的性命,但如果他身边的人出了错,皇上就绝对不会手软了,而且,如果可以,皇上甚至会用墨云初身边的人来牵制住他。
“对了,今日我听王爷说他明天会搬进朝阳宫,这是怎么回事?”
慎行迟疑了一瞬,答道:“或许是皇上觉得把爷放在眼底会踏实些吧。”
杨宝墨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躲闪,接着问:“那王爷怎么会答应?”
“这个……我也不清楚!”
“慎……”杨宝墨正要开口继续追问,却被慎行打断,“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就不好了。”
望着慎行消失的方向,琉璃的双眸中染上了一层谈谈的冰冷,但当她跨进青院,倾洒在她容颜上的烛光时,映入眼帘的双目却是一片清明。
杨宝墨在一个叫做青梅的三等宫婢指引下进ru房间后,只是朝着屋里的人淡淡点了点头,也不管她们是何反应,便将疲惫的身躯缩进了被窝。
最近接二连三的突发事情已经让她的心沉重起来,而今天那六大盆衣物则将她的身体折腾的十分疲惫,在这种身心具累的情况下,她以为自己应该会生一场大病,然而,当第二天被一个公公指着说要调她去伺候受伤的和妃娘娘时,她终于不得不接受自己这身体‘非人一般的健康’这个事实。
“方公公,你说和妃受伤了?”李尚宫将过来调人的方公公拉到一边低声问着,心里也有些疑惑,怎么这新娘娘刚进宫就受伤了,却不见一点风声呢?
李尚宫一直认为,在宫里可以不爬到高位,但是消息必须要灵通,不然一不小心触了哪位主子的霉头,那倒霉的可是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方公公不满地瞪着她:“我说受伤了就是受伤了,难道你还不信?”
李尚宫一愣,随即看着匆忙离去的方公公,眉头紧了紧,这方公公是个年轻人,进来才三年,以往见着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今天这态度……难道害和妃娘娘受伤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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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存稿的孩纸伤不起呀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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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阴谋阳谋尽数来 卷二 再见暖暖(2)
李尚宫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高,皇后没有必要这么做,而容妃和李嫔都是安静的主,属于要么不动,这一旦动起来可就不简单了,只有淑妃生性急躁,而且其父战死沙场,祖父一直又是镇守南方的平南王,除了她,还能有谁敢做这种事?!
肯定是皇上查到她了,但又顾着她身后的势力,所以选择了封闭和妃娘娘受伤的消息,让一个初进宫的干净宫婢去伺候。
一定是这样!
李尚宫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然后转身走进殿中。
“李尚宫,玉蓉去哪了?怎么没一起回来?”刘小红看见一起出去的杨宝墨没回来,不假思索地问了句。
谁知,却换来李尚宫厉声训斥:“难道我昨天没教过你们,不该问的别问吗?有那问话的时间还不如多干点事!其他人都到偏殿和院子里去打扫,这里交给小红一个人!这里打扫完之后等青梅检查好了,你再去吃饭!”
“这不公平,这个殿这么大,我一个人至少得打扫到傍晚……”刘小红的话还没说完,便又引来了李尚宫的厉声训斥:“公平?笑话,你竟然在后宫讲公平?我看你是嫌打扫的地方太窄了,那好,我成全你!外面的院子也归你了,什么时候全部打扫干净,什么时候再说说你吃饭睡觉的问题!”
刘小红直直地看着她,一团火‘蹭’地冲上头部,可是嘴里却是不敢再说一个字,只是那脸颊憋的通红。
“把头给我低下去!我记得我应该又教过你们,见到比自己位高之人,都得看着脚尖吧?……”李尚宫厉声教训着,眼睛扫过众人,又说一大堆昨天教过的规矩。
再说另一边的杨宝墨跟着那方公公,眼看着这路上行走的宫婢越来越少,方向也越来越往北边走,心底顿时充满了疑惑,因为北边是后宫最荒凉的地方,也就是传说中的冷宫。
可毕竟已经不是以前的杨宝墨了,心底再多的疑惑,杨宝墨也只是乖巧地跟在方公公身后,距离保持的也是不远不近,只字不语。
方公公回头望了望她,眼底有疑惑之色。
杨宝墨恭敬地淡淡一笑,回应了第五次扭头的方公公。
然而,这次方公公却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而是停下了脚步,紧蹙着眉头扬声道:“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玉蓉?这宫里是给你下了哑药还是施了什么法术?怎么安静地跟空气一样?你给我有点人气行不行?”
杨宝墨一愣,随即想到这位‘方公公’一路的反常举动,顿时释然:“暖暖,原来是你呀,你……原谅我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梦里找我,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呢”说着,一脸沮丧地垂下头,可偏偏那可怜兮兮地眼睛却看着暖暖。
附身在方公公身上的暖暖别扭地转过头去:“你可是答应了殿下要为他办事的,休想我会放过你,告诉你,我可是身负重任,一边要传达殿下的命令,还要一边监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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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阴谋阳谋尽数来 卷二 再见暖暖(3)
请试想一下一个公公别扭地扭过头,然后用着他的鸭嗓子,说着一番故作强硬却又明显不够强硬的话语,会不会很像是一个跟恋人闹别扭的娘娘腔?
所以,当这要多喜感有多喜感的场景被杨宝墨遇到,她当然一时没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暖暖蹙起眉,寒气逼人地盯着她,犹如一条随时会喷出毒液的毒蛇。
杨宝墨身形一僵,随即灿灿地笑着,直起身来:“对了,你这是要将我带到哪里去呀?真的是见什么和妃?”
暖暖的表情柔和了些,但刚舒展开的秀美又蹙了起来,不耐地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对于暖暖的喜怒无常,杨宝墨只好无奈地快步跟上。
这条路对于杨宝墨而言并不陌生,不远处正是昨日她不小心误伤那个陌生男孩的地方,而那个湖泊,今日她也从李尚宫那里得知名叫太液湖,这湖对面有几个阁楼,历来都是失宠的妃嫔或是惹了病怕传染到他人所居住的地方。
从长廊水榭穿过太液湖,因湖对面的树木茂盛,再加上过几天就是大雪,这空气中的凉意也就明显深了许多。
杨宝墨拢了拢领口,跟着暖暖到了一座阁楼面前,看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绯雨楼’三个字时,心里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但转而,想着因是这楼里的新主子给改的新名字,也就没再多想。
她们经过绯雨楼前的两名侍卫时,他们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而后便继续尽职地守着。
“上去吧!”暖暖立在楼梯旁,将头别开,光的阴影正好将她闪烁的双眸给遮住了。
刚踏上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便听到清脆悦耳的声调从屋子里传出来,但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孩子气的任性:“我说了不喝!不喝不喝!”
咚咚——
杨宝墨抬手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被个中年女人打开了,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杨宝墨一眼,然后转身走了进去,杨宝墨只好跟了进去。
中年女人将桌上的药端了起来,递到她面前,然后指了指里屋,嘴巴张着发出几个“啊”的音节。
“您……是哑巴?”杨宝墨试探着问,俨然一个涉世不深的青涩少女摸样,同时,余光不着边际地打量着周围的摆设。
屋子里并没有奢侈的摆设,也没有古董或名贵的字画,窗帘也不是上好的绸缎做成的,但却也算是应有尽有,而且桌凳也没有缺胳膊短腿。
哑妇也不恼,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谁在那里?”清脆悦耳的嗓音冷不伶仃地从里屋传了出来。
“冰冰?”杨宝墨走进里屋一看,果然是被她误伤的冰冰。
此时的他半依在床上,受伤的额头用布裹着,整个脸一片惨白,黝黑的双眸呆呆地望着她,仿佛是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受了重伤,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惜。
“你怎么了?怎么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了?”杨宝墨担忧地看着他,坐到床沿,“把药喝了吧,然后好好的休息休息。”
见到突然出现的杨宝墨,冰冰愣了一会儿,当她将勺子放在他唇边时,他下意识地张开嘴,一口一口喝着她亲手喂的药,明明是苦涩的中药,可此时他尝到的却是世间最甜美的味道,热流滑入心间,原本冰凉的体温,似乎也升高了一些。
或许,每个女子的心底都有一处本能的柔软,叫做母性,所以当冰冰如乖宝宝一般喝完又浓又黑的中药时,杨宝墨怜惜地擦掉了他嘴角残留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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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阴谋阳谋尽数来 卷二 酒后乱那啥(1)
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凉意,杨宝墨连忙将药碗放在床头,双手捧住他的双颊,“天啊,你的脸怎么这么冰?”
双颊突然传来的温暖,让冰冰心中一片慌乱,急忙别过头道:“桌上……桌上的酒壶……”
“酒壶?”杨宝墨将桌上的酒壶拿了过来,问道:“这是药酒?”
“酒能暖胃!”冰冰别扭的接过酒壶,慌乱的心跳使得他不敢多看她一眼,抬头便喝下壶中的酒,可因喝的太急一下子呛到了气喉里,“咳咳……”
因被呛而升起了血色,原本苍白的俊颜一下子变的有生气了许多,杨宝墨微怔了一下,随即掩饰自己的失神而轻咳了一声,然后帮着他顺顺气。
待他的气息缓和过来,杨宝墨这才将床头上的酒壶和药碗拿起,放到了不远处的桌上。
他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只觉得腹中那团灼热在身体里瞬间扩散开来,伴之随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渴望,这种渴望让他打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个……请问,我这几天需要照顾的人,就是你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她问的很简单,但却是她在心中琢磨再三之后才问出来的。
冰冰的身份不寻常,她肯定是不方便也不能问的,但是在不知道自己将要伺候之人的身份与处境时,至少也得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不然叫错了,可是容易引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的。
他强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