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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阵发凉。
扶苏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弗兮知会,跟在扶苏的身后寸步不离。
扶苏停在窗户前,弗兮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里的房屋虽然破旧,但这窗户纸却新的,扶苏解释道,“这窗户纸非同寻常,看起来和普通的窗户纸一模一样,可是,这种窗户纸可以吸收阳光提升修行,”弗兮豁然开朗,原来真的有妖怪作祟。
弗兮舔了下手指,捅破一个小口,扶苏急忙凑过去,弗兮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竟然被扶苏霸占,只好强压下心里的愤怒,又捅破一个小口。眯起眼睛向里面看去。
弗兮刚张开大嘴,扶苏急忙捂住。走向一边的隐秘处。弗兮喘着气,脸上一片惊恐,扶苏搂住她的肩膀,弗兮声音颤抖,“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扶苏低声,“你不知道,在仙界,仙人都由妖物修行而来,若是仙人修行受损,法力不够,便会现出原形,只有吸取凡界娇柔女子的阴气才会在短期内速速提升法力,这就是采阴之术,不过,这种采阴之术会在千年内反噬,最后便会全身抽痛至死。”
弗兮崇敬的看着扶苏,心中暗暗为他的博学多识震惊了,真想不到,自己原以为扶苏只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后来才发现他的细致入微,今天才发现扶苏竟然一身本事。
扶苏心中一阵得意,痞痞的笑着,“怎么,现在才发现本神医的厉害之处?”弗兮有点歉意,见扶苏的第一眼就认为他和其他的江湖郎中一样,不过,他有一副令别人移不开眼的容貌,细看之下,竟比女子的容貌还要俊美三分,不禁看向扶苏,身材修长,眉峰微皱,一双桃花眼看似随意的眨着,却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伤感,如同勾画出的鼻梁下,薄薄的双唇微启着。
弗兮一时之间看的竟有些痴了,等到醒悟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扶苏竟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她,弗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扶苏泛着白玉的手指触上弗兮的脸庞,不待弗兮阻止,扶苏一把撕下弗兮的面具,弗兮大惊,扶苏笑着说道,“不必担心,这面具不适合常带。”扶苏收好面具,看了一眼弗兮的真面目,一颦一笑,正如同千年前一般。只是,你的双眼,那么空洞,想起千年前,萧束将弗兮的双眼剜去,只是用于救治兰幽,心中一阵绞痛,萧束已经下凡了,凭借他的法力,找到弗兮简直易如反掌,捏紧手中的面具,这块遮仙布,早就可以拿去了。“经常戴着面具,会伤身害体。”弗兮听话的不再争执。
扶苏带着弗兮离开安王府,在一处池塘边停下,弗兮走在扶苏的后面一声不响,扶苏退后几步,“不要担心,还有办法。”弗兮感激的看了扶苏一下,扶苏接着说,“只是,这件事有些复杂,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弗兮觉得扶苏善解人意,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扶苏,我一直担心明秀,不知道她会不会……”扶苏扶住她的肩膀,“不会的,你也看见了,明秀在安王府出入那么久而没有像城外的那些女子一般,被残忍的吸光阴气,想必明秀对那只妖怪有些利用价值吧。”弗兮赞同的点点头。
跟着扶苏向前走去,弗兮觉得身后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扭过头去,只看见路边盛开的野菊,还有几只在水塘边游泳的鸭子,扶苏察觉,“怎么了。”弗兮摇摇头,“没事,对了,咱们这是去哪里?”扶苏轻轻拂去弗兮头发上的一片枯叶,“我家。”弗兮大喊,“你家?”扶苏收回被弗兮推掉的那只手,“咱们从长计议岂不是很方便?”弗兮想想也是,一路上也没怎么争辩。
耳边只有两人的脚步声,扶苏停下来,弗兮险些撞到前面突然停下的扶苏,扶苏淡淡解释,“到了,”弗兮一看,这是一座筑在水上的木屋,木屋前面的空地上种着竹子和松柏,像是一座世外隐者的住居。弗兮走过长长的引桥,看到木屋上的牌匾上写着几个枯瘦苍劲的大字“秋和居”,扶苏推开房门,指着里面的一间小屋,对弗兮说道。“这段时间你先住那里。”弗兮点点头,扶苏顺手拿过一盏酒壶,向外面走去。
安王府内,明秀和众多的侍妾坐在宴会的最下端,羡慕的看着高高坐躺安王怀中的弥媱,时而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嫉妒。明秀拿过桌子上的一杯酒,喝了起来,心中苦涩一片,站立在旁边的丫鬟一脸忠心,“姑娘,可不要喝多了,今天的风大,万一受寒了就不好了。”明秀心里发酸,又拿起一杯酒,闭着眼睛喝了下去,这就是自己一直梦想的荣华富贵吗,若早知道这样,自己宁可在怡香院做一辈子的小丫鬟,望了望坐在对面刚刚进安王府的新侍妾。心中的苦痛加剧,那个位置,原本是玲珑的,昨天自己还见到她昏倒在地,今天却听见她死去的噩耗,玲珑曾是安王最得宠的侍妾,安王却不顾及玲珑的死,竟然在玲珑的死亡之日为新宠举办欢宴。
人心何其薄,明秀今天算是看到了,纵然离弥媱那么远,明秀还是听到了弥媱和安王的调笑声,明秀心里一阵寒意,自己以后也要像玲珑一样,死不瞑目吗?
第二十一章 漂浮不定
明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一阵秋风吹过,身上一阵寒冷,明秀醉眼朦胧中看见高台上的男人拿过一件厚重的披风,小心翼翼的披在弥媱身上,眼睛一阵刺痛。
夜宴终于散了,明秀跌跌撞撞的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在寂静的小道上,忽然身边丫鬟挑的灯笼灭了一下,身边立刻漆黑一片,迎面吹来的风有几分寒意,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好在那个丫鬟手脚伶俐,立刻点上蜡烛。明秀有些微醒。在一个拐角处,却撞上一个安王身边的丫鬟,那丫鬟也不行礼,直接说道“王爷吩咐姑娘今夜侍寝。青姑娘随我来,千万不要让王爷久等。”
明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王爷这几天一直欢宠弥媱,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呢,安王的贴身丫鬟看见明秀的担惊受怕,劝慰道,“姑娘,王爷总是欢宠弥媱姑娘也会累的,偶尔换换口味儿,也是正常的。”
明秀的担忧还是没有下去,看着丫鬟领的路似乎不是王爷的寝殿,正要询问时,一声尖叫声划破寂静,那丫鬟渐渐的走进明秀,十分可怜的抚摸着明秀的小脸,“啧啧,多漂亮的小脸哪,真是可惜了。”明秀想要呼叫,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看着那丫鬟幻化出原形,弥媱,竟然是弥媱,明秀恐惧的看着弥媱,那个小屋中传来一阵狐狸的叫声。
弥媱知道若是再不把明秀送过去,狐后就会生气,连忙将昏倒的明秀拎进黑屋中。弥媱望着狐后弗离的吸干明秀的阴气,觉得弗离残忍无比,当初设计自己与安王相遇,使安王迷恋上自己,只为她能够吸取女子的阴气早日恢复功力。
弥媱走出屋去,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一阵酸楚,回到屋子,看见被迷晕的安王,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助纣为孽?狐后原本不善,诡计多端,离开仙界前,将一身法力传给大公主弗姣,一来为了摆脱嫌疑,二来防止幻心术的反噬,用弗姣做实验。弗姣是狐后的亲生女儿,狐后尚且如此对待,而自己只是一个对她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侍婢,若是狐后弗离法力恢复,自己的下场该是如何?
“弥媱,弥媱”安王的呼喊声响起,弥媱又朝安王吹口妖气,安王又昏昏睡去。弥媱坐在床边,看着安王,伸出白皙的手指,细细的比划着,“他的眉毛更粗些,更长些,他的眼睛更大些,他的鼻头更高些,他的嘴唇更厚些,”弥媱趴在床边,看着安王的面容说道,可是,他现在在哪里,还是在仙界吗,他是仙界之主,将来势必一统仙界。只是自己怕是永远与他见不到了,自己帮助狐后采用采阴之法,已经触怒仙规,被地老剔去仙骨,再也回不到天庭了。弥媱尖锐的手指划过安王的脸庞,“你和他怎么比得了,凡夫俗子,最是无情。”
第二日,弗兮看见扶苏坐在门前的引桥上,拿着一盏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弗兮向他走了过去,“你起这么早?”扶苏微微一笑,算是默认,自己昨天又去了一趟安王府,亲眼看见明秀被狐后吸干阴气,残忍的扔到荒郊。这个噩耗,弗兮会很伤心吧。
弗兮对明秀的死一无所知,只是询问,“扶苏,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扶苏摇摇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弗兮看见一个阴森森的树林里,一块墓碑上写着“明秀之墓”弗兮怒视着扶苏,“这到底怎么回事?”“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你不知道,你不是很有办法吗,为什么明秀还是会死去?”“我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别说了,这全都是借口,你骗我,你不是神医吗,那明秀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扶苏一声不响,任由弗兮拳打脚踢,弗兮哭诉了一阵子,最后趴在明秀的墓碑上,冰凉冰凉的,弗兮把头抵在墓碑上,脑海中闪过的全都是明秀的的欢声笑语,现在却变成一堆冰凉的黄土,手指触到放到心口处的那只符纸,禁不住拿出来。
一旁的扶苏抢过那张纸,“这张纸,你从哪得来的?”弗兮无力的说,“一间庙宇中,怎么了?”扶苏看着弗兮,一脸的严肃,“你不知道,这张符纸可以增加女子的阴气,那只急于吸取阴气的狐妖更准确的找到佩戴符纸的女子,从而吸干她们阴气,”
弗兮想不到这张纸竟然阴狠,想到云泽,自己和明秀与她无冤无仇,为什么他要下如此狠重的毒手,又拿出那枚碧玉,赐给扶苏,“你再看看这块玉,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扶苏接过那块碧玉,“这块玉冰莹剔透,不断散发着仙气,可用来做防身之物,抵挡那些普通的妖魔。”弗兮想不出云泽的用意,为什么给自己毒药,又给自己解药?
扶苏建议,“为什么不去那座庵庙中看一看呢、”弗兮十分赞成,随扶苏前往那座庵庙,只是到了那里以后,只看见许多血流不止的尸体,扶苏走过去,摸了摸死者的脉搏,扭过对弗兮说,“我们晚来了一步,他们刚刚死去。”弗兮找遍了整个庵庙,竟然没有找到云泽。
正在弗兮他们为此焦急的时候,安王府内的弥媱走进狐后弗离的房中,“狐后,云泽已经被我打伤,只是,最后却被一个高手救走,还请狐后责罚。”弗离睁开双眼,“最近镐京的失踪少女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你以后处理那些干尸的时候,小心一点,”吐出一口气,弗离从床上站起来,“这次幸亏你细心,竟让能发现明秀身上的符纸,从而查出云泽,这个贱人竟敢戏弄我,”弗离又喘口气,“算了,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下去吧。”
弥媱刚要离开,弗离喊住了她,“别忘了,别让安王起疑心。”弥媱答应后转身离开。
安王在书房里大发雷霆,“慕容易,你不是说端王已经被你杀死了,为什么两日后他会进京?”“属下冤枉,我率领黑衣队亲自杀死端王,我看的清清楚楚端王已经死在一个护卫的手下,”安王心里的怒火上升几分,“你一直都是本王的得力助手,我希望两日后来到镐京的是端王的尸体,你明白吗?”“属下谨遵王爷命令。”慕容易信誓旦旦,而后有些犹豫,“王爷,不知我三弟慕容玄怎么样了?”安王一声冷哼,“好的很,最近还勾搭上我的一名女侍卫,孩子都有了。”“这,怎么会这样?”慕容易疑惑,安王接着说道,“要不是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我早就处置他了。”慕容易连忙应声,“多谢王爷宽宏大量,我一定多多劝慰,让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