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子外面,“你刚才说谁在府外?”刚才并未听清管家说的话。
管家一脸为难,踌躇着,“是,是……”
还未等七皇子开口,突然感觉被人从后面封住了穴道,睁大个眼睛,瞬间动弹不得。
却见四皇子笑的诡异,晃身出来,对着管家不以为意的说道,“扶七殿下下去歇着吧。”转身踏入房内。
笑意盎然地走向古易语,顺手接过侍女手中的酒杯,半蹲在了古易语跟前,“七弟妹今日一曲舞姿着实令本皇子大开眼界,嘿嘿,今日祈年殿这一出想必七弟妹花了不少心思吧。本皇子欲借那几名绝色女子一用,为下次宴席做筹备,你看,七弟妹意下如何?”毕竟是七皇妃,就算平日里再怎么风流无度,也不会造次。
明着是“借用”,实则是在试探。古易语岂会不知。“璃茉只是不由自主地被她们的舞姿吸引,跟着她们跳了起来。”点到为止。
古易语的镇定,更让人觉得她没那么简单。五皇子但笑不语,“来,为七皇妃斟茶。”随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杯,端给古易语。
“多谢五皇子。”接过茶杯,茉莉花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古易语悠然地品着。
却不曾瞥见五皇子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第五十六章 秘密揭穿
等到七皇子被解开穴道飞跑回锦绣楼时,里面已经乱成一团。
而那个“罪魁祸首”更是懊恼得不行,半蹲在地上一个劲地囔着,“太医呢,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来,七皇弟呢,七皇弟在哪啊,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想碰却不敢碰她。如果事先知道会是这般情形,打死他都不给她喝那一杯要人命的“茉莉花茶”了。
太子立于一侧,一脸凝重,不时张望外面,心急如焚地盼着太医早点过来。
唯有小王爷轩辕正赫仍旧坐在原地镇定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情绪。
四皇子焦急如焚,来回踱步,眼尖地瞥见七皇子俊秀的身影,连忙快步迎上,“七皇弟,你五皇兄只是给七皇妃喝了一杯茉莉花茶,却不知道怎么成这样呢?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
七皇子一门心思系在古易语的身上,也不回话,快步走了过去。
五皇子一见来人,站了起来,看着七皇子尴尬地笑了一下。
地上的情形差点让七皇子傻了眼。
只听得古易语嘤嘤的哭泣声。原本白皙姣好的脸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疹,脖颈上,以及手背上到处都是。只要是袒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不是,更别说里头看不见的了。
想必是奇痒难耐,古易语一边难受地哭出了声,两只小手这边抓抓,那边饶饶。别说她自己了,就连看的人都觉得受罪。
“五皇兄,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啊?”七皇子这会儿哪来顾得上礼数,转头就冲着五皇子一阵大吼。
嘿嘿地哂笑一声,“我,我只是给她喝了一杯茶…。”说出来的话明显地失了底气。茉莉花茶是没错,不过被他掉了包而已。闻着有淡淡的茉莉香,但喝道肚子里,可就……
原本他只是想让她微醉,然后套出她嘴里的话。却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七皇妃竟然对酒精过敏,而且还是这般恐怖…。
“真的只是茶而已嘛?”虽然气恼,可毕竟是自己的皇兄,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蹲了下去,探手,心疼得不得了,“别害怕,太医就来了,你忍着点…。”边说着,边在她的脸上轻轻地饶着,他以为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好难受…。”全身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越抓越痒,恨不能把身上的这层皮给撕下来。不光奇痒难耐,头也昏昏沉沉的,难受得想吐。
“我知道,我知道,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忍着点啊…。”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到,死在半路上了吗?”冲着他们时,语气可就没那么和善了。
四皇子往窗外挪步,“太医过来了。”只见管家领着张太医和徐太医步履匆匆而来。
两名太医一见锦绣楼内的情形,吓得正要请安,便被太子阻拦,示意他们赶紧过去诊断病人。
果然,古易语这种对酒过敏的程度,就连两个太医都很少见。虽能治,却也是很折腾人。像她这样的,喝醒酒茶是没用的。只能用清水淋浴,这清水还不能是普通的井水,只能是山上的泉水。得一瓢一瓢的从头上淋下,还不能见风,三天,三天以后才能消散痊愈。
关键是,现在乃秋分时节,普通的井水到了中午十分都有些微冷,就更说冰冷刺骨的泉水了。
整整三天,古易语真的是够受罪的了。每每看着阿布举起瓢从头顶上淋下,全身就打着寒噤,哆哆嗦嗦得有种想要死掉的感觉。
“真是太坏蛋,真是大坏蛋……。”阿布一边舀水,嘴里头嘀嘀咕咕地咒骂着,看着古易语难受的样子,她也没少掉泪。自小跟着古易语,她们两个形同姐妹。
而七皇子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庵堂,心急如焚地来回走着。偶尔看看紧闭地大门。不是他不想进去,一来古易语不准他进去,二来尼姑庵一向不准男子入内的。于是,他只能白天在外面守着,夜深之时才回到七皇府。白天又早早地来等着。
三天的时间,在痛苦中煎熬着过去了。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刺眼的光芒,让古易语有些许的不适应。
大门前,古易语微微颔首,与师太道别。
庵门打开的一瞬,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七皇子憔悴的脸,心疼的眼。
“你,你好些了吗?”七皇子站在她的面前,一脸紧张之色。三天了,三天不曾见着她,想她想得心都要碎了。细细地上下打量她,脸上,脖颈上,还有手上,那些吓人的红疹已经消散掉了。
冷然的眼神,像看个陌生人般,看着他。一直看得七皇子全身冷飕飕的,才悠悠启齿,“很感激,你们对古易语的厚爱,此生,我定铭记在心。”如此刻骨铭心地“折磨”可谓永生难忘了。
古易语的冷然,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对,对……。我,不是……。”道歉的话,已经于事无补,即便这并不完全是他的错。
转身,眼神示意,阿布便心领神会地走在前面。
看了他一眼,“七殿下,以后不会再见面了。”越过他,想走,却被他伸手拦住。
“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他明白,换做任何一个人,无端受这份罪,谁都受不了,谁都会生气。她责怪他,他能理解。却惟独不能接受她的离开。
眼神一闪,似乎在取笑他的天真。不语,推开他的手,往前走。
转身追上,从后面抱住她,沙哑着嗓音,哭丧着脸,“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说离开我的话……”
“姑娘。”突然,几丈开外,响起一妇人冷硬的声音。
“萍姨。”古易语一抬头,便看到萍姨带着几名持剑的白衣女子。
一看此人,七皇子便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虽有不甘,却还是松开了古易语,改为牵住她的小手,将她挡在了身后。他就怕这个凶恶的女人要把古易语再一次从自己身边带走。
眉头一皱,“你放开我。”
“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不然,休想把她带走。”七皇子冷冷地看着对面几个不怎么和善的女人。
萍姨僵硬的神情,看了眼古易语,似乎在等她发话。假若她要他死,那她定不手下留情。
还真是会逞能。古易语微微一笑。
山路下,一辆马车等候在此。马车上的阿布,不是掀开门帘翘首以盼,“小姐怎么还没下山,萍姨她们不是已经去接应了吗?”
突然眼前一亮,蹦跳着下了马车,“小姐,怎么老大一会儿才下来啊,你不会是跟七皇子在上面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吧……”阿布还真是会开玩笑。
但笑不语,先一步上了马车。阿布也跟着坐了进去。
萍姨坐上马背,见古易语坐稳才示意马车夫出发。其他几名女子也同时上了马背,跟在了马车后面。
“小姐,我们这会儿是要去哪呀?”能够离开七皇府,对阿布来说,似乎是件很欣喜的事。
“去接小梨姐姐。”轻声说着,透过掀起的窗帘,回头望着山上的林荫。七皇子,希望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可怜的七皇子,再一次莫名其妙地被人点了穴道,目瞪口呆地看着古易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边关塞外,寒风凌烈,北风呼啸,大雪茫茫,不见天日。
风小梨和他的部下,总共二十人。死守在了雪山顶上,一个个将自己埋藏在了雪下。只要苍狼的运送干粮的后援人马从这里经过,就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将他们活埋掉。
风小梨自十七岁进入军营,追随小王爷轩辕正赫镇守边关以来,已经五年有余。他的青春,他所有的一切都深埋在了这个冰天雪地的山坳里。
他的机智冷静,他的大度涵养,他的屡立战功,这些种种无一不令他的部下誓死追随,把他当神一样为他二战。
就连,一向孤傲的小王爷轩辕正赫也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同生共死的战友。每一次作战,小王爷都会先征求风小梨的意见,与他共商共量。基本上,两个人共同商讨之后的对策,定能百战百胜。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小王爷轩辕正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依赖上了风小梨。少了风小梨,就如同少了左膀右臂。
暮色沉沉,一冷峻身影,迎风而立。远处是皑皑雪山,确实黑蒙蒙一片。某人,就在那里,带兵潜伏在雪山顶上。
脸色阴霾。手掌间紧握住一块木牌,恨不能将它顷刻间捏碎。风小梨,我该如何处决你?
一批运送粮食的队伍在雪地里艰涩地行走着。
两天前,风小梨用计将苍狼的八万军队引到雪狼谷内,将其包围,为的是断送他们的后援部队,待他们弹尽粮绝之际来个狠狠痛击,一举歼灭。
估计这会儿,苍狼他们的粮食所剩不多,不然也不会冒险派人出来运粮食。
等到运量队伍逼近山坳。风小梨一声令下,部下们便挺身而起,将一个个大雪球往山下滚去。
风小梨站在那里,看着部下们斗志昂扬地冲了下去。转身,走向另一块山坳,山底,也是两军交战。
原来,风小梨早已做了两手的准备。他早已猜到苍狼会从两边运送粮食。一处是真的粮食,一处却是打的马虎眼。
等到风小梨和部下回到营帐时已是三更时分。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风子楚。
将风子楚带会军营后,便将他交给了大夫,让他在这里学医。见他已经安然睡熟,才走出营帐。
一出营帐,便见向义迎面走来。
“风小梨,小王爷等着见你。”向义看她的眼神跟以往有所不同。
点头,跟在了他的身后。
主帅的营帐外,向义将门打开,示意风小梨进去。自己则退守在外。
“风小梨,见过小王爷。”看着轩辕正赫冷然的本影,风小梨泰然自若地躬身而立。
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风小梨,你真是罪该万死。”冷沉地盯着她。
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跪在地上,“小梨不知何罪之有,请小王爷明示。”听似惶恐的语气,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手握成拳,捏得嘎嘎作响。“非要本王爷亲自验证,你才能不嘴硬?”就算自己看走了眼,但是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叫风子楚的人,这些还能作假吗?
“小梨愚笨。”风小梨自然还不知道实情。
冷哼一声,随手将木牌往他跟前一甩,“不是你愚笨,是你把我,把整个轩辕皇朝当傻子……”
一见木牌,风小梨整个僵立,全身的血液顿时降至冰点。颤抖着手,拾起木牌。
风,小梨!三个字赫然在目。僵硬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