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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眼看着好事被人打乱,也不管来人是谁,一股脑的就冲了过去。来人是谁?来人是韩晓宝的干哥哥白景天,轩辕国最年轻的将军,老将军韩战的收养的义子,此时正是得胜归来的第一天,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种事。他为何会来,那还要多亏了韩晓宝,白景天有轻功傍身,速度当然要比韩晓宝和宁春快,还好来得及时。
那几人吃了亏,眼看着打不过白景天,就想跑,哪知,赵梓萱是被气红了眼,“拦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跑了。”擦擦眼角的泪水,从床上踉跄的走了下来,衣襟处还隐约能看到裸 露的锁骨,白景天不自在的扭过头,却也看了个清楚,只是,人家是帅哥撒,有修养有风度啊,岂可因此而趁人之危。
随后赶来的韩晓宝和宁春,看着一院子的人,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赵梓萱那双要冒火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许凤仙三母女,随手抽出白景天别在腰间的长剑就走了上去。
、第七章 迎风摇曳倾城色
赵梓萱单手提着剑,一脸的怒容,一步步朝着地上的人走去,一股股的恨意与羞耻袭上心头,这是她从未遇到过的,若是没有人及时赶到又会如何?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些人所为。
许凤仙怕不怕?肯定怕,她身边的两个女儿此时看着赵梓萱越走越近,就好像看到了地狱走来的厉鬼,来向着他们索命。那些男人倒在地上,此时的惊恐不比他们少,一个人眼疾手快爬起来就要跑,却被韩晓宝一挥鞭牵制住了脚脖子,一下拉倒在地,随即就是重重的一脚,看得出,韩晓宝也十分的气愤。
滔天的怒火,即便现在下起倾盆大雨,都无法浇灭赵梓萱的恨意,她的屈辱。从未用过剑,白景天的剑锋利无比,乃名剑太渊,此时赵梓萱握在手中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电光火石。谁都没有想到,赵梓萱挥下去的第一剑,竟是将那个刚才为首的男人,只听他突然惊叫一声,他那只撕扯过赵梓萱衣襟的手已经掉落在地,溅起的鲜血,洒了她满脸。
这样的情景,在白景天和韩晓宝两人看来,再平常不过,毕竟是将门中人,可在许凤仙三母女看来,那就是杀人,他们生在官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再一看赵梓萱,一步步的继续朝着他们走来,一脸的血,面上阴沉,手中的剑还在不断的滴着未干的血迹。
“娘,娘,我怕,”赵秀看着赵梓萱,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害怕,就好像已经接近了死亡的边缘一般,生生的怕。
“赵梓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今日若是敢对我们母女下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许凤仙护犊心切,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那明晃晃的剑,冷汗直流。
赵梓萱冷笑数声,提起剑,剑尖直指许凤仙的喉咙,“那你就去死吧。”
赵梓萱被韩晓宝带回了将军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中午,睁开眼睛时,面前出现的,居然是昨日最先冲进来就她的男子,此时这么一看,面上不禁一红,这人,真好看,白净的脸颊,红润的双唇,浓黑的剑眉,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此时看到赵梓萱醒来,连忙将桌上的一杯水递了过来,小心的喂给她喝。
“安心在这先住着,晓宝带着人去尚书府了,大夫人伤的不轻,还好你手下留情了,”白景天说着,从怀中里拿出一块帕子,顺手将赵梓萱的嘴角擦了擦。
赵梓萱感到眼睛糊糊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这还是来到这第一个对她如此好的人,一个只见了一面,将她从水生火热之中救出来的人,特别的是,他还是一个温润的美男,嘴边时刻轻扬着,再想昨天的他,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样子。
昨日,赵梓萱的精神已经达到了崩溃,剑起剑落之间,竟然就晕倒了,不过那一剑下去,大夫人着实伤的不轻,耳朵掉了一只,连带着半边脸也被刮掉了一块肉,容貌是没有了,不过话也说回来,她一直也没有什么容貌可言。两位小姐也是吓得不轻,赵丽蓉吓得小便失禁了,这一来,尚书府算是在京城里彻底露了一把脸。
赵梓萱休息了几日,白景天和韩晓宝一直陪着她,精神好了不少,直到尚书大人亲自来接时,赵梓萱才答应回家。
尚书,赵演,年过四十,精神抖擞,为人正直,挺拔的身姿带着一些书卷气,只可惜,家中有那么一只母老虎,眼看着赵梓萱被欺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的事情闹得太大,已经惊动了朝堂,让他的脸彻底丢尽了,无奈之下,三女儿住在将军府中,又迫于瑞王的压力,只好自己亲自前来,一同随行的,还有姬天翔。
再见赵梓萱,姬天翔心中划过一丝怜惜,几天不见,她居然瘦了很多,原本晶亮的眸子,此时竟显得暗淡无光,看到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跟随着尚书一同上了马车。
赵梓萱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当尚书的爹,心无好感,却也不愿搭理,坐在马车的最里面,头靠在车壁上,很安静。姬天翔与他们同坐马车,面上没有了往日的戏谑,这样的赵梓萱让他心疼。那日听闻白景天将此事在朝堂上与皇上说起,心中是真真的为她捏了一把汗,还好白景天赶到的及时,不然,她岂不是会。不敢多想,也不敢去想。
赵梓萱再次回到尚书府,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死活不愿意回原来的房间,姬天翔冷眼看着赵演赵尚书,那表情,那眼神,就是在说,赶紧换房子。
新的房间里,赵梓萱静静的坐在桌边,不言不语,姬天翔与她同坐桌边,不言不语。
许久之后,赵梓萱一抬头才看到身边的姬天翔,“王爷怎么在这?〃
“坐了许久,”姬天翔柔声说道,嘴角挂着浅笑,两个浅浅的梨涡随着他的笑容出现在了两颊上。
赵梓萱有一刻的失神,随即恢复了过来,“我要休息了,王爷回去吧。”
安静的日子,总是昭示着不久后的一场变节,赵梓萱看着大夫人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时,手中的茶盏迅速扔了出去,冷眼看着那一行三人和众多的侍卫。
许凤仙满脸怒容,右脸上还残留着一道伤疤,显得刺目而又狰狞,手指着赵梓萱,一阵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仗着有白将军护着,就敢对我下如此重的手,还毁了我的容,今日,我就将你这个贱人的脸也毁了,来人,上去抓住她。”
这次的人更多,似乎还有练家子,赵梓萱的心静静的,站在那里,迎着微风,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她看到了,看到了姬天翔就站在不远处,他的身边还有尚书大人,最重要的,那一袭明黄是多么的耀眼,皇上,轩辕国新登基的皇上,柯湛羽。
赵梓萱肌肤如玉,发丝如墨,站在微风中,裙摆飞扬,那一抹轻笑,同时打动了两个人,姬天翔从未见这样的赵梓萱,天人仙子般的赵梓萱,而柯湛羽眼里,这个女子是如此的点尘不染。
、第八章 志趣相投惩恶妇
明黄一闪而过,匆匆的离开,赵梓萱还未看清着年轻君王的长相,便被许凤仙的打手伸手推倒在地。
许凤仙得意的看在跌坐在地上的赵梓萱,今日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她一定吃不下睡不着。捂着半边脸,扭着那肥胖的身子,目光凶狠,赵梓萱给她带来的这一切都是不可弥补的。
赵梓萱垂着眼,慢慢的站了起来,拍拍衣裙,抬头望着许凤仙,“大夫人,你还是要跟我说对不起,不然,我不能担保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里。”赵梓萱说这话时,是看到了姬天翔眼中的那一抹怜惜和紧攥的双拳,他对她的那些情谊,她虽然懒得搭理,却十分的清楚。
“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此大方豪言,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还能来救你,你那个贱婢已经被我抓起来了,”许凤仙得意,提早抓住了宁春,这个院子里就只有赵梓萱一人,看看今天谁还能来救她?
“若是本王今天要救她呢?大夫人是否也要将本王抓起来?”姬天翔从许凤仙的身后走了出来,侧目瞟了她一眼,随后走到了赵梓萱身边,那飘逸的白色长袍,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和浅浅的梨涡,昭示着他独一无二的完美容颜,桀骜不驯,却又带着让人摸不透,看不明的笑意。
许凤仙似见到鬼一样的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姬天翔,那肥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带动着浑身上下的肉都在微颤,面上的表情就好像天上的云朵,一阵风吹过,便是千变万化。
赵梓萱是什么人?有仇必报,绝不吃亏啊,刚才那摔倒的一下,说是她故意的,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相信了,不反抗,就是要让姬天翔和那个尚书爹看清楚,到底谁是弱者,谁在被欺负。此时的面上不动声色,看着她那老爹站在许凤仙背后,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许凤仙似是感到了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却松了一口气,为啥,她母老虎一个,根本不怕尚书大人撒。尚书大人眼看着瑞王那眼神,挑着眉,扬着笑,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清楚地很。抬起手,朝着许凤仙就是一耳光剥去,“你这个贱人,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大罪?”
许凤仙这次换成两手一起捂脸,压根没想到赵演居然敢动手打她,撒起泼来,眼里哪里还有姬天翔啊,站起来抬手就朝赵演打去,嘴里还在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匹夫,你居然敢动手打我,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赵演那个脸啊,是彻底的丢了个干干净净,现在连节操也是掉了一地,捡都捡不回来,死婆娘这么骂他,一点面子也不留,忍了这么久,他毕竟是个男人撒,又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心头一火,接住许凤仙的手,抬脚就踢了上去,“这么多年,我让着你,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今天,我倒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匹夫。”
赵梓萱那个高兴劲啊,从屋里端出来两把椅子,一把放在了姬天翔的身后,一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左腿搭右腿,翘着脚,晃晃悠悠的看着这一出。
姬天翔本就是个随性的人,索性也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抬眼看看的赵梓萱,那一脸的兴奋。
赵演和许凤仙打做一团,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头发也是乱七八糟鸟窝状,兴许是打累了,赵演喘着粗气,走到姬天翔身前,“王爷今日就在此做主,臣要休了这个恶婆娘。”
许凤仙一听,这是要来真格的了,一下子哭喊了起来,跑上来抱着赵演的腿,“老爷,妾身错了,您别休了妾身啊。”
赵演一脚将她踢开,“不休了你,我这张脸是没地方放了,来人啊,备好笔墨。”
赵梓萱始终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休了她?那她刚才摔得那一跤怎么算?休书一封,就可以放过她了?
显然有人更看不下去了,姬天翔站起身,看着坐在地上的许凤仙,又看看赵演,嘴角的弧度慢慢的变大,“不如交给本王来处理,休书当然也要。尚书大人,如何?”
姬天翔要人,赵演敢不给?何况还是这么个母夜叉,狠了狠心,正好下人将笔墨拿来,就地铺开宣纸,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下了休书一封,交给了身边的姬天翔,“王爷那去吧,此人随您发落,臣不会干预。”赵演也痛心啊,这个婆娘惹谁不好,偏偏当着瑞王的面,闹了这么一出,想到此,长叹一声,抬眼望了望赵梓萱,摇摇头走了。
许凤仙怕了,谁不怕姬天翔啊?整个京城有几个不怕他的?那手段,去年有人不知道怎么冒犯了这个绝美的王爷,硬是被带回府中折磨了几天,再出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只要是谁提到了瑞王两个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