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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林鸢惊觉,谁特么的半夜不睡觉来打扰她的美梦了?假意翻了一个身,想要看清来人,眼前一黑,一个身子就朝着她的身上压了过来这可把林鸢气死了,好呀,采花贼啊,张嘴朝着那人的身上就咬了过去。
那人吃疼,没想到林鸢已经醒了,顾不得多想,转身就要跑,我让你跑,林鸢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摸到了枕头底下的锤子就甩了上去,那人只顾着跑,腿柱子突然被一个东西打倒,哼唧的回头看去,只见林鸢手中正拿着一把锤子,月光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起来好声的诡异。
林鸢怎么能放过他呢,大声的嚷嚷起来,杀猪的老爹提着那把杀猪刀第一个冲了进来,一看到坐在地上的人,火气腾腾的往上冒,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是谁,先去点了蜡烛,林鸢仔细一看,好奇的,“你是谁?半夜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那人看着两人一手锤子一手杀猪刀,狠吞了一口唾沫,不吭声,林黛紧跟着也进来了,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王二狗,怎么是你,你不伺候你那面瘫的老婆,跑到林鸢这干嘛?”林黛想着,突然眼睛就放亮了,抄起身边的一个凳子就砸,“你色胆包天,打主意打到林鸢身上了,老娘今天废了你。”
王二狗一听,慌了,这林黛母夜叉一个,动不动就要废了人家,她说到做到,不把男人那活废了,她都不会松手。“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是有人给了我银子,让我这么做的,最近手头有点紧,我也是没办法。”
嘿,有点意思啊,林鸢将锤子放在了肩头,绕着王二狗走了一圈,“谁呀,这么瞧得起我?”
“我哪知道啊,就是一个姑娘,长得好生的漂亮,只说让我得空了,毁了你的清白就行。”王二狗财迷心窍了,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来呢,可是,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你怎么随身带着锤子呢?
姑娘?漂亮?林鸢眼睛一转,有点明白了,“那女子京城的吧,看起来知书达理的,一提林鸢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对不?”
“你怎么知道?”王二狗纳闷了,她怎么知道的?
“老爹,找几个人把她绑了,明天交给白将军。都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做了。”林鸢屏退了众人,坐在桌子旁,冷眼看着燃烧的红烛,明儿个有意思了。
一大早,街上还见不到几个人,“铛铛铛”几声刺耳的锣声响了起来。
好奇的人围了上来,之间林鸢带着杀猪的老爹和林黛几人,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猥琐男子,站在尚书府的门口,敲起了锣。“父老乡亲,大叔大妈,哥哥姐姐们,小女子苦啊,和父亲在这京城做生意不容易,好在有白将军的庇护,谁曾想,却因此遭了别人的妒忌,这不,昨个便有人买通了这王二狗,想要玷污小女的名节,你们说,这还有天理么?”林鸢哭啊,边哭边喊,声泪俱下,说的那都是血泪史啊。
“你说的那人是谁啊?”一个围观的人说道。
“就是这尚书府的三小姐,赵梓萱,小女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她呀。”林鸢越哭越伤心,一旁的老爹也是一脸的愤怒,林黛还是适时的添油加醋,很快,京城最大的八卦绯闻出炉,赵梓萱本尊再度成为了议论的热点。说什么的都有,最夸张的就是,赵三小姐因为被瑞王无情的抛弃,心中暗自嫉恨所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因此,看到瑞王和林鸢有了浅层的交流之后,心怀妒忌,找人试图玷污林鸢。
尚书府的门被打开,尚书大人看到了这样的架势,一时闹不明白,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快看,尚书大人想要掩护三小姐的罪行。”
林鸢冷笑,好戏还没有来呢,一回头,看到白景天和姬天翔已经赶来,呸,你们搞基啊,整天腻在一起。
尚书大人迷惑啊,就被一群人围住,百姓都是极为热情和正义的,眼看着人家无势无财的女子受了此等欺负,纷纷问尚书要个说法。尚书大人一恼火,命人去叫赵梓萱本尊出来。
不一会,赵梓萱本尊出来了,眼看着门口围了一群人,林鸢站在人群的后面,脚踩着王二狗,这可把她的魂差点吓到了,再一看匆匆赶来的姬天翔,一转身,朝着姬天翔跑去,“王爷,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白景天得了消息,此时看到林鸢大闹尚书府,一边又是赵梓萱本尊的哭求,冷眼旁观的站在了林鸢的身边,虽然,那个让他熟悉了很多年的身影就在他的面前,可那里的灵魂变了,不再是他宠溺的梓萱,而是变得面目全非,妒忌心极强的人。而林鸢,除了灵魂之外,全部都是崭新的,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此时的相顾相惜,他能很坚定的肯定,她就是以前的梓萱。
“你哭什么?我还没有哭呢,我的清白差点被你派来的人玷污了,你还在这哭诉,”林鸢一看到这样的就来火,不装X不行啊。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赵梓萱本尊哭泣着,打死不承认了。
“三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昨天还见过的,是你让我去毁了林鸢的清白的,你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那包裹着银子的口袋,可是你们尚书府的,还有你身上的味呢。”王二狗也不高兴了,这赵三小姐不能这么不靠谱啊。
一时间无语了,赵梓萱本尊看着姬天翔,眼泪汪汪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梓萱啊,你说你,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居然做出了这种事,你让爹如何是好啊。”尚书大人头疼啊。
林鸢知道尚书大人为人十分谨慎,是个难得的好人,赵梓萱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还不是一直养着,至于生世,就让它永远的封尘吧。只可惜,赵梓萱本尊不是她,没有那么多的心眼,眼看着从姬天翔眼中散发出来的那一抹轻蔑和厌恶,她整个人都感觉好像是身处冰天雪地之中的寒冷。
林鸢见好就收,将王二狗一脚踢给了白景天,“白哥哥看着办吧,我就先回去开门了,中午还有人来吃饭呢。”
林鸢走了,可她知道,尚书府里面还有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小姐,今天的事一出,赵梓萱自然又回了以前那样的日子里,也算是怎么来怎么去吧,她赵倩以前做的,他赵梓萱本尊永远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林鸢,那么就好好的活着,活的开心点。
白景天看着林鸢,似是有话要说,犹豫了半天,张嘴又闭上。
“有事?说吧。”林鸢看着他,他不是一个如此扭捏之人,这件事一定对她来说很重要。
“慕容龙城要迎娶嫡妃了。”
、第二十九章 一舞惊起梦中人
林鸢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首歌,仔细的听去感觉很是熟悉啊,慢慢的挪动,漫无目的,耳边的歌曲终于听的清楚,她记得,那是《灌篮高手》里面的一首歌,就是第一集里面,樱木花道因为被人拒绝时响起的那首,漫天的樱花,孤独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和凄迷。(想听的同学可以自行去找)
走着走着,一仰头,居然已经站在了城门下,两旁的侍卫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凄迷的一笑,转身看着身后紧跟着的白景天,慢慢的走上了城楼,到了楼上,她挥挥手,“别过来,先去给我拿一壶酒来。”
叫了一个侍卫去买酒,白景天看着她,那一袭白衣,摇曳在风中,凌乱的发丝不断的跳动,柔美中却又透着她的坚强,嘴角突然绽放起一抹轻笑,白景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仪仗队,轩辕的仪仗队。
那买酒的侍卫已经上来,白景天刚想阻拦,林鸢已经转眸看了过来,“拿来吧,喝了酒,就没事了。”
侍卫像是被魔力吸附了过去,慢慢的走过去,将酒交给了她,气的白景天在他走回去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鸢揭开酒盖,“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几口,那辛辣入喉,却让她更加的清新,一罐酒,没几口,居然喝完了,甩掉酒壶,一步踏上了城墙上,吓得白景天心脏都快跳出来,“林鸢,你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死,我没有那么傻。”只不过就是难受,难受的心疼,难受的无法言喻,嘴角的笑意慢慢的绽放,脚下一提,身姿在风中摇曳起来,一边跳动,嘴里还在清唱。
仪仗队的领路人见此,连忙通知了坐在马车里的慕容龙城,他掀开车帘,放眼望去,心头就像被人用力的拧住,慢慢的窒息,慢慢的沉沦,“梓萱,”他知道,那不是现在的赵梓萱,那是一个他始终想不起来的梓萱,只有一个轮廓,只有那一袭身影,只有她摇曳舞姿时的绝美。
记忆在此时击破了他脑海中所有的空白,跳下马车,拉住一人,将那人从马上拉扯了下来,快马加鞭的赶去,都是他,都是他不好,她的样子变了,可是她回来了,谁也没有那样的舞姿,独特而又绝美,谁也没有那样的眼神,凌然而又清澈。
一袭身影,在马上飞奔而来,林鸢笑了,停住了身子,使劲的笑,笑的发间的簪子应声落地,那青丝便张狂的随风摆动,带着妖艳,“梓萱,你是梓萱。”
林鸢回头看去,莫名的辛酸,“小姬!”
那一声小姬,叫的姬天翔心都快碎了,当记忆在那一霎那记起了所有东西时,他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可他却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
城墙上,林鸢的眼泪慢慢的滑落,记起来了吗?全都记起来吗?转眸看去,马上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心酸还是喜悦,林鸢说不清,她现在知道的是,原来,打开他们记忆大门的钥匙,便是留在他们脑海中最深的记忆,那便是她的倾城一舞。
“快下来,小心点,”两人的呼声不断响起,林鸢慢慢的往下走,谁知,踩在脚下的碎石突然一滑,连同整个人就朝后仰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姬天翔和白景天飞快的跑到城墙边上,试图抓住她的手,可她的身子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落下。
就这样死了吗?林鸢看着城墙焦急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轻,没有意料中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叫了出来,慕容龙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眼眸里除了喜悦,还有一丝的愧疚。
轻轻的落下,城楼上的两人松了一口气,跌落在地,小姬眼眶突然就湿润了,“白景天,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说了你们谁信?可是,你看,全部的记忆都回来了,我们还不是要看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想起来有什么用?我宁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还能诚心的祝福他们。”白景天自嘲的轻笑,他一度是最早接近她的,可是他却连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你去死吧,慕容龙城!”城楼下,林鸢坐在马上,狠狠的等着身后笑开了花的慕容龙城。
“该!”城楼上,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骂着。
此刻,酒楼内,一桌四人,相互看着对方。
“看什么看?我不在,你,还有你,还有,你不算,都在干什么?一个要迎娶嫡妃,一个和赵梓萱本尊热乎着,当老娘死了是不是?”林鸢一脸的痛心疾首,历数着他们的种种罪行。
“我们那不是被那个老和尚害了么,谁知道他让我们都失去了记忆,这不能怨我们。”小姬一脸的无奈。
“别解释,老娘都看到了,还解释什么?”林鸢气呼呼的,伸手捞起一只鸡腿,今天可把她要累死了。
慕容龙城看着她,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子,那性子始终还是那样,好在今天只不过是虚惊一场,若是真因为他而再次害死了她,他该怎么办,不敢想,也不能想。“明天,我就跟柯湛羽说,由我的弟弟来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