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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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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动了回京的念头,贺柏便心急如焚,最后还是骑马先一步回京了,宁睿则坐着马车缓悠悠进京。路上她听闻皇帝已病好了,这,莫不是得的是相思病?这三年中贺家也没出什么事,皇帝并没有因为贺柏离开而迁怒贺家。皇帝还是重情重义之人。唉!这下贺柏不会再坚持离开了吧?爱人也好被爱也罢,他既已然爱惨皇帝,那当替身其实也没什么吧?况且,其实他也真说不上是替身。。。。
走的再慢也终于在一个半月后到了京城,京城里比之以前大不一样,青石板路面清水洒扫,城防军五步一岗三步一哨,行人三三两两议论着,很热闹。
“大娘,什么事如此热闹?”宁睿问路边一卖小吃的妇人。
妇人奇异地看我:“你连这事都不知道啊?今天是左相与英华公主的大喜之日。”
“左相?左相那么老了,怎么能娶公主?宁睿奇怪地问。皇帝不至于吧?
妇人更奇异地看宁睿:“左相也不算老啊!虽然比公主大了六岁,可也才二十三岁啊!”
左相才二十三岁?左相不是桓安的父亲么?这三年她刻意不去打听他们几人的情况,难道桓安家遭难了?
宁睿急问:“大娘,原来的桓左相呢?原来的左相一家呢?”
“哎,你还是旭日国的人吗?怎么不知道桓左相即原来桓老左相的儿子桓长恭?桓老左相去年年迈致仕了。”
原来如此。
桓安真的飞黄腾达壮志得酬佳人即在抱,宁睿心中酸涩,却颇感安慰,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桓安一切顺遂,她三年山中教徒清修般的生活也就有价值了。
顾墨。顾墨想必也已成亲了。
远远的喜乐喧天,城防军开始把行人往路边隔,那位大娘告诉宁睿,桓左相进宫迎了公主銮轿,绕城一周才进左相府,此时是要绕到这里了。

桓安已经与她缘断,尽管三年前便有了思想准备,宁睿此时心中仍是心烦意乱,破碎的记忆在脑中不停旋转,伤痛在心中暗涌不断,一时间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她想起了那山寨,决定回家前先到山寨中看看。
山寨更破败了,宁睿倚在树下静坐。入夜了,今晚。。。。今晚是桓安的洞房花烛夜。那个云端上的谪仙般的男子,终归不是她这样的凡人能得到的。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象流星,瞬间迸出激烈的光芒,却注定是匆匆而过,她终究,只桓安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30

30、重逢 。。。 
 
 
天亮了,露水打湿了衣裳,泪水凝结于眼眶。宁睿起身,逃避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罢了,让一切随风而去罢。
啊!一个人,一个人从那边走来,远山藏黛眉轻染仆仆风尘,明媚的桃花眼隐含深深疲惫,对上她的眉眼的一瞬间,风尘荡去,疲惫远离,桃花眼瞬间亮若星辰,满身明亮的光影里,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那灼灼的目光,有烈火般烫人的温度,如烈焰烧向她,而后,那眼湿润了,水波荡漾中闪烁着惊喜、期许、凄惶。
顾墨,竟是顾墨。
宁睿脑中轰然一声,狂跳的心要崩出胸膛。
“宁睿。。。”顾墨嘴唇翕动,满眼的泪,沉沉坠下。
三年多的时间过去,骤然相逢,恍如隔世。
许久。。。。。
顾墨冲过来,紧紧地紧紧地把拧睿抱住,他长高了,比宁睿高了一个头了,宁睿靠着他的胸膛,一瞬间,心中只觉得凄苦委屈,止不住潸然泪下。
曾经以为已经远离的一切,曾经以为已经淡忘的一切,却原来并未曾离她远去未曾被她淡忘,只是压在尘封的角落里,只这么微微的一触便爆发,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火热更烫人。
“睿。。。。睿。。。。。”顾墨云云地叫着,泪水湿了宁睿的头发。
他如今长大了,再不是当初那样每每搂着宁睿大哭。
。。。。。
“公主他们几人过得好吗?”哭也哭过了,宁睿慢慢平静下来。
“很好。你那年走后芸娘给王同添了个胖小子,去年又生了个女儿;光华公主与子清在你走的那年年底成亲了,隔年添了个儿子;绿珠去年由光华公主做主许给了将军府的侍卫队长裴立,如今也有了身子,听说待产就在这个月;长恭。。。。长恭。。。”顾墨期期艾艾。
“他与英华公主成亲了,这个我知道。”宁睿淡笑。
“嗯?”顾墨又小心翼翼道。
看着他颤颤惊惊的样子,宁睿不禁失笑:“长恭昨天成亲的,我昨天在街上亲眼所见”
“你不介意。。。。。你不介意吗?”
“顾墨。”宁睿正了正颜色:“顾墨,你们谁都没有对不起我,当日是我摇摆不定误人误已,我没有理由介意,也不会介意。”
“那。宁睿,你回城吗?”犹豫片刻,顾墨又问她。
回,怎么不回?城里有家有业有亲人朋友,她原意是为避开他们,如今没有避的必要了。
大观园一切如昔。
宁睿美美地沐浴,换上轻罗软缎广袖罗裳,行动间,衣袂翩翩。铜镜里现出一个恬静、梦幻的身影。
步出内室,故人已在外间久等。
大家都变了,细看却又没多大变化。伍尚任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裴琼脸庞略有柔和之意,做了父亲之人不一样了。桓安!他昨天才新婚,竟也来了。比三年前更瘦了,白衣衬得整个人一尘不染,此时痴痴地看着宁睿。。。。顾墨身边立着一女子,是他的妻子么?虽容貌秀丽,然远远比不上他,也是。这世上又有几人的容貌及得上他。
光华绿珠七娘都止不住低泣,宁睿强忍着,抹了抹眼角:“好久不见,今儿该乐一乐。”顾墨接口:“酒菜我已吩咐备下,大家先去凸碧堂吧。”转头又对宁睿说:“宁睿,你稍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那女子也留下来了,他是要对宁睿介绍他娘子么?如此郑重其事,他。。。。想必很爱他的娘子吧?
心底的酸楚、嫉妒、失落冲击着宁睿,她刚才才止下的泪忍不住又要涌上眼眶。
“宁睿,这是飘香阁的巧儿姑娘。”
想必就是当年顾墨天天去找的那位**,顾墨也真情深,把人都娶回家了。
宁睿点点头,朝那叫巧儿的微微颌首。
“走吧。”她领先朝门外走去。
“先别走,宁睿。”顾墨抓住她的手腕,攥得她生疼。
宁睿狠狠地甩开顾墨的手,男女授授不清,今后她再不想与顾墨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当日便是因为不知自重,白白被他折辱。口中说不介意,其实何曾能不介意?
“宁睿,你别走,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好么?”顾墨苦苦哀求。眼中波光摇动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他为何娶了这个女子么?
“没必要,顾墨,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们的情份,早在三年前我离开的那天结束了。”宁睿甩手出门。
这次,她不会再心软。以前,就是一次次的心软,造就了她三年山中清修日子。如果没有贺柏,宁睿想,真不知自己一个女子在这样的时代要避世而居怎么生存下去。
山中清静虽别有滋味,然锦绣华服亦令人向往,她不想再来一次离家出走。
凸碧堂中,大家举杯谈笑。
伍尚任告诉宁睿这三年她应得的分红约一百万两银子,明日给她送来。
哇。天大的好消息,宁睿默算,这辈子不用愁啦。
大家又絮絮叨叨地说起别后的一些事。
桓安是稳重自持之人,既已娶亲,便不再流露情绪。但当宁睿说起他被赐婚的隔天她下山时便得知了,昨天他成亲宁睿也已在京城中,桓安却怆然怨怼于色。宁睿浅笑,桓安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时限也不过短短三年,她就是不想给桓安留一丝一毫的念想。三年山中清修岁月,她已,心如磐石。
俱往矣。逝水不可再追。
他们唠唠叨叨说起了光华的孩子,七娘的孩子,绿珠的新婚生活,伍尚任的生意,裴琼桓安的官场,楚远的太子之路,唯独不敢提顾墨,想来谁都知道宁睿当初出走的原因,小心翼翼地只为避开她的伤口。
那叫巧儿的也没有同他们一起入席,也不知去哪里了。细思顾墨还是给宁睿留了几分面子。
到了三更天,众人在大观园中歇下。光华与裴琼仍住有凤来仪,桓安也不回府,住到蘅芜苑,伍尚任与楚远住怡红院,七娘夫妻在荣禧堂王同原来的住处……。
顾墨。顾墨跟着宁睿进潇湘馆。
心里纠结着疼痛愤恨。
宁睿愤怒“顾墨,你还想如何?我回来,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朋友,这里有我的亲人,不是因为你,你明白不?”
“可是。。。。这些年我没有外出时一直是住潇湘馆的,别的地方我住不惯。”大大的桃花眼中急促紧张还有宁睿熟悉的哀怜。
可是宁睿不再心疼,原先抛却的怨与恨以及那深藏的伤悲再度勾起,台风肆虐,暴怒让她控制不住对着那绝美的脸庞一扬手,“啪”的一声,那红艳的脸庞上五指山分外明显。
“睿。。。睿。。。你打我。。。你舍得打我。。。。你以前。。。你以前不舍得我受一点点儿委屈。。。。”顾墨哽噎。
以前?以前?不要提以前。。。
宁睿冲进内室,烛火通明,还是茜霞纱帐,还是素缎锦被,织锦褥子,还是她自制的海绵枕头,在那上面,她与顾墨一起厮緾了七百多个日夜。
而今,在她走后,在她音讯全无的日子里,顾墨与他的妻子那个女子,就是在这上面緾绵。他怎么可以如此?顾墨怎么可以如此辱她?往日的声声爱恋如今是莫大的讽刺。。。。宁睿心中掏心剜肺般,痛楚排山倒海袭来

宁睿扯下纱帐抓起枕头被子扔在地上,死命踩踏,所有的一切仍不能消去她心头的火,她想一把火把眼前的一切都烧了。
宁睿看向烛火。
“宁睿。。。。你要干什么?”顾墨尖叫着扑过来紧紧把她箍住,“宁睿,求你。。。求你。。。不要烧。。。你有气你打我,你打我出气,你不要烧。。。。宁睿,。。。求求你。。。这里面有我们那么多的记忆啊!求你。。。不要烧。。。。”
他还有脸说?
宁睿狂怒,心头燃烧着熊熊的烈焰:“这里面有我们那么多的记忆?你舍不得烧?这里面也有你和你娘子那么多的记忆,你舍不得烧的,是我们的记忆还是你们的记忆?”
“什么你们我们?什么我的娘子?我的娘子不是你吗?你不在,我和谁成亲去?哪来的娘子?”
“我是你的娘子?那个巧儿呢?哦。明白了。顾墨,你好!你好!你吃着碗里望着锅里,那是你的爱妾?你还有多少个女人啊?啊?你还真是深情?啊?还知道把正室的位子留给我?”宁睿怒极反笑。
“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顾墨声嘶力竭地哭喊:“宁睿,你相信我好吗?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从来没有。你相信我好吗?”
“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别的女人?那个巧儿呢?好,就算你今天没有,那么。三年前呢?三年前你去飘香阁做什么?啊?别告诉我你去飘香阁是为了干正事?”宁睿怒不可遏,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胸膛燃烧着的无法遏制的怒火让她拼命要挣开顾墨。
箍着宁睿的双手更紧了,却无声了。
宁睿如泄气的皮球,悲伤从心底漫延,一把钝刀割开她的心,搅拌着,悲痛冲向眼眶,化为泪血纷纷。慢慢地,宁睿再也忍不住,低泣化为失声怮哭。
“顾墨,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当日我在你和长恭之间摇摆不定,是我的错。你可以跟我说,你可以离我而去。可你,你当日怎么做?你一边跟我耳鬓厮磨,一边出入烟花之地,你。。。。。你在那段时间还那样对待我,你把我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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