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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应嘉的餐馆带起的美食风竟是馋死一众渤林国人,再说渤林国的人富得流油,没有人还价。
每天排队等着购买的人排成长龙,船上人累得要死他们竟是开杂货铺的,不过看在那一两香料一个金币即一两金子的面子上,累就累吧。宁睿承诺卖完了每人特别奖励十两金子呢。
三万士兵派了一万人在岸边维持秩序,余下两万人当起掌柜的,设了近五千处销售窗口,过秤的收款的,忙得不亦乐乎。
香料销完了,开始卖从培根购进的羊毛谷物海鲜干货等,这些就不只是散卖了,很多大商户几百几千几万斤购进,幸得诸天年轻力壮,到处巡视,省了宁睿不少事。
渤林这样的大国,消费能力连旭日都无法相比。船上物品一扫而空。
开始销售当天宁睿就派翻译引着越泽给港口所在城市的城主奉上一万两黄金,销售几天后又补送了五万两金子。所以销售过程很顺利。城主还派了几千士兵来帮忙维持秩序。
货物是销完了,可是还有诸天越泽之前命人趁航行时印刷的前几个国家的游记一千万册,还没有销出去呢?怎么办?拉回旭日卖?
诸天不乐意:〃夫人,能不能做宣传,就说下次我们来,可以凭游记优先购买货物并且优惠一个金币,游记的定价更改为一个金币外加一百文铜钱。我看这回渤林国人为抢购香料都排那么长的队,这样宣传兴许有用。”
太厉害了,就如是现代发放贵宾卡,什么持卡消费多少折优惠啊,其实一点没优惠。
就这么办,游记几天就售完了,不是散卖,渤林国几个大商户听到消息,由他们全部包了。
把香料等物品换取金币,不仅能拟补船队的所有耗费,而且还挣得好大一笔利润。
财务好几天没算完帐。
宁睿她们又开碰头会了。
船上物品已售光,她们何去何从?
1。从渤林国购进其它物品继续航行
2。返航。
宁睿对渤林是恨得牙根痒痒,坚决表示不为渤林的经济作贡献,顾墨随她,越泽那是巴不得赶紧回国交差,深怕宁睿有个闪失他也要人头落地。财迷诸天想了想,赚的金子已经太多了,知足常乐。船长表示舰船能装货物的重量不多了,船上现在压着多少个千万两的黄金呢。
于是一致通过: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了,继续写下去,20万+再完结,刚才又去后宫跟贴要榜单了,想完结的朋友不要砸砖头啊
67
67、麻烦 。。。
振威十四年二月十八日,航行两年又八个月后,振威号平安回到旭日安平州东升港口,出海没有飞鸽传书可用,国内事先并未得知。
回到港口后,随行人员及军队解散与福利发放由越泽与诸天安排,顾墨宁睿夫妻两个找了当地衙门官兵护送,日夜兼程,直奔京城。西行加出海,两个孩子五年多没见,两人想疯了,此刻心早已飞到京中。
顾峰十六岁了,生得与那时渺月楼初见的楚昭一般无二,长身玉立,容光逼人,让人不敢直视,顾潇也已十二岁,没有那么皮了,言语间竟也斯文有礼,宁睿欣喜不已。直夸桓安英华教导得好。
桓安一笑:“我可不敢居功,潇儿在我府中没住几天,一直住在贺府与镇南将军府的。”
宁睿笑,住哪都一样,只要孩子健康活泼成长就好。只不知两个儿子与两个儿媳妇处的怎么样?
大家乱七八糟发言,说不完的别后境遇道不完离情悠悠。连着几天也不用休息了,女人一处男人一处,说个没完没了,困了稍稍打个盹接着说。
回国六个月内,宁睿都忙着交接一些事务,开无数个总结会议,总结出海得失,查漏补缺,拟下次出海计划等重任她转给诸天了,宁睿不打算再出发。以后再出去由诸天带队了。对此议光华举双脚赞成。
越泽原来是楚远暗中派出去的,这个半调子皇帝依赖惯他姐姐,他姐姐依赖惯宁睿,越泽在军中甚是出色,楚远为保障大家人利益,偷偷把越泽派去保护宁睿。至于为什么偷派,那还不简单,明着派顾墨能答应吗?
越泽跟楚远汇报任务时把宁睿在渤林国重病差点上西天的事夸大了几分,楚远跟光华一说,光华惊吓不轻。金子银子国库堆得满满的快发霉了,没必要再要宁睿冒险。
诸天才能卓绝,伍尚任也赞叹不已,对于由诸天接替宁睿位置也没有意见。
西行现在是伍尚任的本家兄弟伍尚贵负责,伍尚任从自己的股份里划了两个干股给他。
开管理人员会议时,经过多方协商,大家把股份稍稍作了调整:管理人员与职员伤亡抚恤病残补助职工退休金更改为十五个百分点,集团人口太多了,五个百分点不够用。顾墨宁睿股份更改为四个百分点,诸天得三个百分点,伍尚贵二个百分点,越泽已经确定以后随同诸天出海,给他也分配了一个百分点,伍尚任十八个百分点,光华仍是百分之十,内库不变百分之二十,国库收入为百分之二十七。
变动比较大的是国库比例,不过这很正常,国库的收入可不止来源于此,外贸拉动国内生产,工业税不少,又计划要开征个人所得税,现在来两个海啸国库也不怕没银子花的,当然还是风调雨顺好。
有出任职务的人员仍是另有薪俸。
潇湘竹器厂现在职工近五万人了,在国内办了N个分厂,郑平管理有方,那么多分厂却一丝不乱,宁睿与顾墨商量了,两人年近四十,可以退休了享受生活了,金子银子的增加现在对她们来说也就是变动的数字,干脆把竹器厂所有人变更为郑平,他们领二十个百分点的干股分红完事,郑平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宁睿闲下来了在大观园时间呆长了,她笑不起来了,潇儿那是怎么回事?日间与峰儿同出同进上学堂上演武厅,年龄相差了四岁,学文学武却同样,顾峰文武都是佼佼者,顾潇却纯是应卯,完全是为陪顾峰而去的。顾潇穿衣净面梳头洗脸什么的都不会,张妈现在年迈不能照顾他们,丫头妈子也不少,可顾潇却指责她们服侍不好,也不要她们照顾,什么都是顾峰张罗侍候他。
其实不要丫头妈子服侍也正常,可也不能让顾峰成了他的丫头妈子啊?都几岁了还要哥哥象照顾婴儿一样侍候他?
宁睿略略说了几次,每次顾潇眼眶红红不吱声,顾峰则心疼地安抚弟弟,对娘亲表示他愿意照顾弟弟,不觉得麻烦。
听说过有的小孩七八岁还在吃奶的,当笑话听听没什么,宁睿也没反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已儿子身上,那就不一样的。宁睿气得几欲吐血,潇儿已经十二岁了,一丝自理能力也无,字认不了几个,别的长处更没有。就是彻头彻尾的米虫。教养出这么个儿子?她的老脸啊?她怎么在旭日呆下去啊?
宁睿把自己的担忧跟顾墨说了,顾墨整张脸阴下来。然而叫他去责备儿子?潇儿那是他的心头肉,潇儿皱下眉头就是在割他一刀……
孩子怪不了管不了,夫妻俩不约而同把帐算在贺柏头上,这些年一直是他教养两个儿子的,。怎么教导的?难道看不出来潇儿不正常?如何不在小时采取措施?现在这么大了教他们怎么管教?
两个都是急性子,气匆匆就去镇南将军府找贺柏问责。
镇南将军府没变,贺柏作为正一品官,已封无可封,府第除了逢年过节装修装修,布局并没有动。
年过五十的贺柏看来比早些时却更年轻了,听报他们到访,乐呵呵来到正厅。
顾墨恼怒地想:你倒有滋有味,你儿子有出息就行,也不管管我儿子?当然这话不敢说出来。打老鼠忌玉瓶儿,关系着宁睿,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出来伤了妻子的心。
满腹怒气来的,结果见了贺柏,两人却一个不敢责问一个觉得愧疚开不了口,只得掩了怒色,一番述旧。
这边还没兴师问罪,贺柏就问顾墨:“住在你顾府老宅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公主早些时想把她撵出旭日的,是伍尚任说宁睿接受她来京的。听说你回京后去看了好几次了。嗯?”
这个,顾墨张口结舌,好了,变成别人兴师问罪了。
贺柏不提,宁睿把呼奴儿都忘了,顾墨去探望过呼奴儿她也不知道,不由满脸疑云看顾墨。
顾墨结结巴巴解释:“呼奴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与她没什么关系,让她挂名作我妾室只是无奈之举,睿也同意了的。”
“哦……”贺柏拉长腔调,“宁睿心慈面软同意,你就安然了?如果宁睿挂名给某人作妻室,你也能同意?”
这个不能相比啊。宁睿暗暗苦笑,瞧贺柏这家长当的,要多偏心眼有多偏心眼,那时如果让贺柏上船,她与顾墨一准散伙了。
顾墨可没有宁睿的伶牙利齿,吱唔了半天理屈词穷。
“行了。”贺柏一摆手,“你先回大观园吧,宁睿在我这里住几天,什么时候你解释得清楚了再来接她。”
这怎么行?让宁睿住下来,那不送羊入虎口吗?
顾墨急急向宁睿求救,宁睿当然也不想住下,虽然时过境迁,可是……
转头一看贺柏,却无法开口,呼奴儿确是她心头难解的结,人家这是替她出头呢?她怎能恩将仇报?
顾墨如旱天地里缺水的禾苗,气息蔫蔫离开镇南将军府,垂头丧气回转。
啊?
他差点心跳过速死:“死伍尚任,你想吓死人啊?”
伍尚任大度一笑:“宁睿在家还是在裴府,我找她有事商量。”
顾墨心酸摇头:“回娘家住了。”
啊?伍尚任张大的嘴可放入一个大鸭蛋。顾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抬头望天,很正常啊!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你两人不是从海上就和好了吗?怎么宁睿还去贺将军府住?”
这个那个……他说不下去。
顾墨怨恼地瞟伍尚任:“你以为我愿意,贺将军要我解释呼奴儿的事,真多事,宁睿都不计较了他还强出头,居心叵测。”
“不是我说你,顾墨,呼奴儿的事宁睿嘴上不计较,心里未必放得下,怎么回事?你如果没做亏心事,还是解释开了好。换了宁睿有个小郎君,我看你也未必能接受。”
“我跟呼奴儿没什么关系啊。”顾墨叫屈。
“没关系?顾墨,呼奴儿的孩子正是在你失踪的时间里有的吧?你说没关系,总要解释清楚让宁睿放心啊。”伍尚任语重心长。
“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相信……”顾墨突然顿住,宁睿做恶梦失心疯的情景出现,她,他的妻子并没有放下,只是因为不舍他而选择压下此事。顾墨呆住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伍尚任一看顾墨神色,便知自己说中了。
顾墨苦恼:“你们不知怎么回事,呼奴儿因为我……我答应不说的,我不能失信,我也不能不管她,是我害了她。”
行了。信息足够。伍尚任拍拍顾墨:“别想了,回去吧。”
宁睿与顾墨出海这两年多,光华她们动过很多脑筋要打发呼奴儿的。伍尚任直接去了裴府,大家每天来往几次,根本用不着通报,直接进门。
伍尚任把顾墨刚才的言语跟光华一转述,光华皱眉:“就算没关系,这样挂着名也不是个事,那时李梦婷也是挂个名,顾墨不理不睬她,宁睿还容不下,千方百计要打发掉,这个呼奴儿即算跟顾墨没有关系,现在却是顾墨名正言顺的妾室,且育有一女,顾墨还经常去探望,宁睿如何能不放心上?我们还是想办法替宁睿把她打发了罢。”
“嗯”伍尚任也是此意。
可是怎么打发啊?轻易能打发他们也不用等这许久了?听顾墨口气,应是呼奴儿对他有恩,呼奴儿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