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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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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监》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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