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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围绕,手上的玄武石也未闲着,啪啪啪,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向包冲不间断攻击,包冲也没动,站在那里有防护罩保护他也不怕,心道,这种石头就算砸上一万枚也无用啊,只是徒劳消耗法力而已,等他法力消耗尽了的时候,嘿嘿。
就在他思想放松的时候,围绕旋转的霍英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只见他嘴角一动,嘴一努,从嘴里探出一根银针来,此时他的身形正绕到包冲的后背,银针正对着包冲的后脖子。
“噗”他猛地一吐,刷的一声,银针如同一道闪电朝包冲的后脖子扎过去,加上夹杂在石头雨里十分隐蔽,神仙也难发觉。
霍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此击必中。
银针飞速扎向包冲,包冲突然识海当中的天魂眼睁开预警,一片警声大起,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冲的身体本能的向旁边移动了半尺。
就是这半尺的距离救了包冲的性命,银针擦着包冲的脖子飞了过去。
包冲神识锁定攻击自己的东西,见是根银针,不禁心里十分后怕,若是扎中恐怕自己小命休矣。
霍英嘴巴也是睁的老大,没成想对方能躲过去,他哪里知道包冲有天魂眼。
这种攻击一击不中再想成功便千难万难了,霍英心里十分清楚。
而且刚才这一手口吹飞针,特别消耗法力,再加上刚才自己连续奔跑体力也有些不支了,况且对方还没有发动真正意义上的进攻,霍英的心气难免倦怠下来。
包冲见霍英疲惫了,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看来可以发动总攻了。
只见霍英站在那里,大汗淋漓,大口的喘着粗气,反观包冲好整以暇一般,气定神闲。
霍英心里有些发慌,紧紧盯着包冲看他有何动作。
包冲心中冷笑,压箱底的暗杀绝招都使出来了,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好,就让你尝试一下我的手段。
“去!”一拍储物袋,刷,一把金光灿灿的金刀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包冲一道法诀打上,金刀一分为三,化为三道金光,朝霍英头顶就是一斩。
三道金光,虚虚实实,两道刀气,一道是实刀让你凭肉眼很难分辨。
三道金光已经杀到霍英的头顶,霍英来不及分辨,好在他刀速奇快,几乎同时连斩三刀,与三道金光碰在一起。
砰砰,其中两刀对撞之后金芒消失了,另外一刀正是实体的金刀,铿的一声,震得霍英手中的刀差不点脱手。
暗恨啊,刚才法力和体力消耗的太大了,不然也不能这么狼狈。
“嗡”金刀再次盘旋起来,再次斩落,铿,铿,铿,又是接连相碰三下,霍英就感觉气血上涌,嗓子眼有些发甜,往下强行压了压这口血才没喷出来。
“道友,我劝你还是认输吧。”包冲冷冷的说道。
“哼,做……”霍英还不想放弃,刚要出口讥讽几句,抬头一看却见包冲的头顶盘旋一把带火的吴钩,又是一件法器。
他这个“梦”字就没吐出口,心气已经落了,一件法器都苦苦支撑,若是再来一件法器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无奈,只好开口道:“我认输。”这样包冲有惊无险胜了第一轮。
第一四一章 不当女人
包冲飘落台下,下一对比试选手又上了台,大考继续进行。
张伦一直在下方观看,拱手道:“包师弟,恭喜恭喜,真是好手段啊。”
“呵呵,哪里,哪里,对了张师兄下场比试快开始了吧,如果再是落霞峰的弟子师兄还要认输吗?”
“唉,师弟,其中隐情你不知道啊,是这么回事……”
张伦口齿伶俐把自己的故事讲了一遍。
听罢以后包冲唏嘘不已,原来张伦还有这么不堪回首的过往,不禁对张伦报以同情,这样就可以理解张伦昨日糟糕的表现了。
“张师兄,那不行啊,下一场保不齐你还能遇到落霞峰的弟子,你难道还认输吗?我教给你一个法门,或许有用。”
“什么法门?”张伦来了兴趣。
“对战的时候你想象他们不是女人。”
“对,不是女人,可以想象成仇敌,或者你就想象他们是一棵棵的大白菜。”
“这个管用吗?”张伦有些疑惑。
“管用,你可以现在试试,你看台上对战的两人了吧,你可以拿他们练练手。”
张伦还真听包冲的话,不错神的盯着两人斗,过了一会儿包冲问道:“怎么样,张师兄,效果如何?”
“嗯,不错,现在我的眼里只剩两棵白菜在上下翻飞了。”
两人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聊着天,旁边的擂台上即将对战的两人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因为其中一人是他们的师兄,松林峰的张心刚。
张心刚是松林峰选派参加大考最无争议的弟子,此人是张通长老的爱徒,无论从实力经验各方面来讲是松林峰综合实力最强的。
张心刚三十出头,正值壮年,身材高大,气宇轩昂,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仪表堂堂,站在擂台上四平八稳高手气派十足。
他的对手是个高瘦之人,身穿乌鹊峰道衣,面如黄纸,一副病态模样,可是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
“呵呵,黄鹤道友,很久未见了?”显然两人认识,张心刚略微一抱拳。
“是啊,有十几年了吧,好在赶在大考前赶回来了,不过没想到第一个对手就是你啊。”黄鹤也拱手笑道。
两人还真是故交,这黄鹤十几年前曾是松林峰的弟子,后来宗里为了平衡各峰之间的实力,人员流动了一次,黄鹤就被分到乌鹊峰。
当时乌鹊峰在宗外办了一项产业,是一个药庄需要有人来打理,曲灵风就派黄鹤去了,一去就是几年的任期,后来黄鹤的确在外面干的不错,就被长留在外了,一下就是十来年。
说到底两人算是故交了,当初同为松林峰弟子的时候,两人就是竞争对手,你追我赶,不过水平旗鼓相当,十几年后岁月变迁,也不知道如今修为谁高谁低了。
不过这十几年,张心刚是日日不辍的苦修,而黄鹤总归杂事缠身,这将是两人的差距。
张心刚当然也知道这点,显得胸有成竹。
不过黄鹤站在那里,脸色沉静,也是信心满满。
“黄鹤道友,请了。”
“张道友,也请了,等着比试完咱们下去再聚。”
两人说了番客气话,比武开始。
张心刚手腕一翻,中指食指捏出一张符箓,手腕一翻,符箓飞射出去在空中化为一只银色长矛。
符箓这东西在不同修士手下使出来威力也不同,从这长矛上就看出张心刚法力雄厚来了。
此矛无论速度力道都在上乘,破空而来,势头如虹。
刷,黄鹤手里多了一对判官笔法器,双手纷纷一扬,一只判官笔朝着长矛而去,当的一声,二者在空中对撞,一道光晕散开。
另外一只判官笔直接飞向张心刚,急点张心刚的眉心。
张心刚一拍储物袋,刷,一个黄色飞轮祭了出来,手指一点,飞轮朝判官笔对撞而去,在空中又碰撞出五彩的华光。
符箓的威能还是抵不住法器,长矛被判官笔破掉了,判官笔双双来战金轮。
两只银色匹练一道金芒在空中开始阵阵对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双方手指连弹,打出一道道法诀给自己的法器加持威力。
整个擂台一时间武器碰撞的光华,法诀的光华耀眼夺目,十分绚烂。
……
这黄鹤虽然十几年来一直打理生意,可是也得了一份天大的机缘,修为和实力着实不低,最后两人以平局结束战斗。
这种局面双方都能接受双双下了擂台。
此番战罢,另外一个擂台又热闹起来。有人嘈杂道:“丁宁师兄,是丁宁师兄上场了。”
包冲眉头就是一挑,丁宁视自己可是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啊,正好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手段,我也提前有所准备,他和张伦二人随着人流来到丁宁对战的擂台前,抬头看去。
对战二人都熟悉,一人是丁宁,他的对手正是那位乌鹊峰的老农田勇。
丁宁和田勇昨日都上场赢了一局,进入甲组,赢过一局的人只要再赢一局就可确保胜利,所以这场比试对二人都十分的重要。
包冲见丁宁遇到田勇暗自拍手叫绝,田勇可不是善茬,修为炼气大圆满,法力深厚,足够他喝一壶的。
田勇土气十足杵着个银锄头站在擂台的西首。丁宁一袭白衣,衣带迎风飞舞,十分潇洒,两人的反差确实很大。
下面不少落霞峰的女修瞅丁宁的眼睛里充满了倾慕,其中最漂亮的还是一身红衣的方蓉,包冲看的清楚,寻思道,有方蓉如此佳人,丁宁还对小师妹念念不忘,真不知丁宁如何作想。
田勇虽然容貌粗俗,却有一种混不吝的霸气,对丁宁似乎并不感冒,下巴颏拄在锄头柄上说道:“小白脸,都说你是天才,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只有卖相好看,哈哈。”
“呵呵,你个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口气倒不小,废话少说要来便来。”
“去!”田勇手腕一抖,银锄翻转着飞上了天,从天而至,挂着恶风,朝丁宁的头顶就砸。
“咔嚓!”一声,银锄砸到了地上,乱石崩起,把地面生生砸了个深坑。
可是锄头却砸骗了,离丁宁还有好远的距离。
在旁观者看来,这一锄头偏的离谱,丁宁明明站在那里,砸的地方却离了好几米,这老农眼神不好使,不能差这么多吧。
有不少人在下面取笑田勇。
可是在田勇眼里,却十分吊诡,明明是奔着丁宁去的,怎么落锄头的地方差了这么远?
包冲摸着下巴,在下面看的仔细,心道,上次雷笑,雷天兄弟与他对战时候的诡异情况再次发生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天魂眼也没看清。
田勇不信邪,他一咬牙,擦了擦眼睛再次把锄头祭起这次横着就是一扫,奇怪,这锄头再次一扫而空,这次是扫在了丁宁的身前。
在观众的眼里田勇就是对着空气瞎扫了一下,下面又传出一阵嘲笑的声音。
“呵呵,不要徒费力气了,你是打不中我的。”丁宁傲然道。
田勇急了,法诀连点银锄,银锄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道道银光不离田勇身前左右,不过效果是一样的,始终碰不到丁宁的身躯。
这么吊诡的事情还头一次遇到,田勇眼睛一眯有了计较,飞身行空到了半空。
手掐法诀,手掌一撮,刷一只巨大的火鸟出现在手前。
“去!”
手指一点,火鸟一声清鸣,呼啸着朝田勇扑上去,在空中的时候,火鸟化整为零,整个天空都是一个个小火鸟。
“这种面积攻击,我看你还怎么躲!”田勇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第一四二章 诡异的败局
漫天火鸟朝丁宁扑去。田勇使的是火鸟分身术,漫天火鸟把半个擂台都覆盖了,在他看来丁宁除非跳出擂台不然是绝难躲过去的。
不过在台下观众看来,却是另一种吊诡场景,田勇使出的术根本没有朝向丁宁,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把自己后背的空门还留给对方了。
在观众看来,从一开始上台丁宁连动也未动,只是田勇瞎打一气,而且根本没有打对目标,全部都是朝着空地打的。
“你看台上那个糙汉是怎么了,怎么瞎打一通呢?”
“是啊,得了失心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