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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千锤百炼的铁棍,恶狠狠地一棍子捣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提起臀部,迎合着棍子,脖子使劲往後仰下去,双手紧紧摀住了我的腰部,随着我的动作,每插一下,就拧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这麽长时间,一旦真的插进去了,我赶紧抓住机会,一口气连插好几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击她的荫部,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紧闭双眼,紧皱双眉,连嘴巴也闭得紧紧地一声不吭,任我使劲抽插。我连干了一百来下,她什麽反应也没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麽样,浑身上下唯一在动的,只有那一双硕|乳堆在胸部,随着啪啪啪的节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动,格外性感。 我顿时又来了兴趣,於是变换一个姿势,把她双腿分开绕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压住她的身体,让两个胸膛亲密接触。 妹妹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但却从我的变化里很准确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势,她配合地张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脸偏到一边,好像即使闭着眼睛,还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动臀部,试着动了两下,发现角度不对,刚才变姿势的时候棒棒虽然一直呆在洞里没出来,但现在我们的身体几乎平行,鸡芭被身体带出来一大半,剩下也就一点点Gui头在里边,稍微一抽就脱出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进得太着急,忘记垫枕头了,我舍不得离开那对Ru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凑到妹妹屁股底下。妹妹终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为是反手,不方便把枕头塞进去,於是也松开我的脖子,接过那个枕头,乖乖地翘起臀部,把枕头垫到身下。 妹妹的视线顺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本来说好让我们自由发挥的,但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他们很不甘心的,刚才抓住机会闯了进来,现在就赖在房里不肯走了,脸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热辣,看着我们的现场秀。 我也顾不上他们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进去,虽然洞口已经被枕头抬起了不少,能感觉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鸡芭,但我们的作案工具还是构成了一个不小的夹角,没法进得很深。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移到上半身,贴着她软绵绵、热烘烘的Ru房,我的|乳头蹭着她的|乳头,Ru房被我压得扁了下去,包裹着我的胸膛,一大块温香软玉之中,还有两个坚硬的小颗粒,刷刷刷地刺激着我的|乳头,传来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身体,陶醉地伏下头去,贴着她丰腴白皙的肩膀,浑身沸腾的热血化作一阵阵的热气,呼呼地喷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来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强烈起来,妹妹是丰满型的女人,腹部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臀部一进一出的动作,我一上一下磨着她光滑的肚皮,两团荫毛也互相纠缠,如同砂纸一样擦着对方的腹部。 由於姿势的关系,下面棒棒与荫道绷成一个有力的锐角,进得并不多,却也进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进去,根部紧紧地撑着洞口,Gui头紧紧地顶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荫道带出来一点,每顶一下似乎都把荫道顶弯一点。 我慢慢地抽送着,沉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忘记了老公和姐姐的存在,搂住我的那双手在我背上慢慢抚摸起来,看来也开始享受Xing爱了。 我忽然想起来,妻子最喜欢九浅一深,这样有节奏的变化,她说比一味快攻还要刺激,说不定妹妹也有这个爱好。 於是,我打开她的双腿分在我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来,让棒棒正对洞口,轻轻插了几下,然後突然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现在我们的身体基本垂直,鸡芭与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处,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条件反射似地猛一甩头,满头秀发哗地一下甩到一旁,摊开的双手一把揪起床单,身体也紧张地拱了起来,似乎准备应付我的下次进攻。 但我却没再用力,又轻轻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突然又是一记大力急捅,妹妹顿时又是「嗯」地一声,我的眼睛余光看到,连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动了一下。 九浅一深说是九浅一深,实际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实战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着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浅一深,她很快适应了我的节奏,而且每当我深插一次,她还像刚才一样,情不自禁地哼上一声。 整个晚上她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任我摆弄,这下终於哼哼起来,对我的热情真是火上浇油,身体里的慾望喷薄欲发,我立马调快了速度,从五浅一深到四浅一深,从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浅了。 每调一次速度,就带来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无准备的妹妹都要大叫一声,然後随着速度的固定,叫声才又小了下去,变成低沉的哼哼。 我觉得这种变化的节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浅入以後,突然停住动作,抽出荫茎不动了。妹妹已经做好了一次深插的准备,嘴里「嗯」的一声都哼出来了,突然下面没了动静,连忙抬起头来望着我,眼睛扑闪扑闪似乎在问: 「怎麽了?」我嘿嘿一笑,这才使出全身力气,把整个身体又快又狠地压了进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 」地一声娇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坏姐夫。」这姐妹俩真是一模一样,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应也是娇嗔一声,笑骂一句「坏东西」。 我转过头去,想对妻子飞个媚眼,谁知道一看之下,她正握着妹夫的鸡芭轻轻撸动呢。我跨下的动作慢了下来,——这是我的妻子吗?虽然她老公在干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说好的,是为了造孩子而不是为了享受啊,虽然她已经摸过那根鸡芭,可那也是为了合作不是为了享受啊。在这种毫无「必要」的情况下,有什麽理由帮人打飞机呢?
妹妹感觉到了我的迟钝,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妻子的动作也停住了,她低下头去,想要把手抽出来。但妹夫坚决地抓住了她的手,他也避开了我们的视线,但却毫不犹豫地抓紧她的手继续套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似乎要发生什麽,可又没办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奋力插了下去,妹妹还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边,被我突如其来这一枪,顶得又是「啊」地一声大叫。这次我也不搞什麽一深一浅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见红,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起来。 其实做了这麽长时间,她也早就进入状态了,但刚开始一直压抑着,就是为了维护一个「不为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来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进攻力度,精神上的放松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浅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觉得全身躁动,充满了一种不安的激动,却又说不出有什麽地方让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气都用到跨下,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小洞。真亏了昨天有先见之明,先自己打了一个飞机,不然今天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妹妹软绵绵地平躺在床上,双臂分开举在两边,小腿被我抓在手里,除了大声呻吟已经什麽也顾不上了。 我看到妹妹如此的纵情享受着Xing爱,我的性慾急速增强,终於,我将浓浓的Jing液猛烈地射入到她的荫道内、喷灌到她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