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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沪内。走不到三十公尺,若华已被跳蛋震得连路都走不直了, 只觉得从花心传来阵阵快感,原本收紧在荫道的跳蛋似乎就要被一波阴精冲出体 外,而回头看着阿雪,则是老神在在,毫无所动。 这一路,若华走得很辛苦,由於没穿内裤,也无法用手去按住 口,而越忍 耐下,下阴传来的麻刺感就越利害,终於最后一道防线破功,跳蛋滑出体外,若 华脚也软了,扶着路边的树干喘息着。 阿雪看了看若华,叹了口气,说道:「所谓之不动心,你还要苦练。明天我 会教你技巧,然后再带你上街练功。」回家后,阿雪交待若华暂时休息后,心中已在盘算如何进行另一场不动心的 训练。 (四) 连着二、三天,若华与阿雪都没外出,二女只要有空就是陪着国祥交合。起 初国祥如同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但随着次数之增加,若华发现国祥鸡芭有时也 会流出Yin水,而当若华吹吸国祥鸡芭时,偶而也会感觉到国祥Gui头会微微地发胀 而有些迎合若华舌头之感。 想到最敬爱的大哥复原有望,若华更是加倍努力的干,有时还是一旁的阿雪 不忍见到若华已胀红的小 ,劝着若华不急一时。 没上班的若华,想到家用无着也是担心异常,但是阿雪却坚持刚出道不可贱 卖,故有些不入流的客人也没让若华接下,倒是阿雪很讲义气,自己却三不五时 接些熟客,而赚到的皮肉钱也多少分给若华一些。二女感情日进,已形同姐妹。 这一天,阿雪因昨夜与恩客大战数百回合,累得无法起床,若华手拿着昨晚 阿雪给的部份生活费,心中也是十分不安,尤其看到阿雪不但接客维生,又配合 自己与国祥交合,很想也分担接些客,只是如何拉客却毫无概念,只有无奈的叹 气。
突然电话响起,若华接起后,对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前上班的总 经理明鸿来电关心,明鸿说道:「辞职后生活还好吗?大夥都很关心你,你大哥 的病一定把你累坏了。」若华回答:「谢谢总经理关心,目前还好,大哥的病也好了一些。」明鸿带点邪意地再问:「那天有个朋友说去过你家,而且有个美女可以陪着 睡觉,我是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这不是坏你名节吗?不过,看他说的就像真的, 还好形容下的长相与你不同,否则这不就太惨了。话说回来,人为生活所迫,也 不能怪人,我想如果你真的有金钱需要,只要开口,做总经理的总会帮你的。」若华突然觉得,为何不就接了这个客?於是大胆地回道:「总经理大人!我 是需要钱,但开口就有些不便,你如果给我一些帮忙,小妹可以为总经理做一切 事。」明鸿笑道:「我说开口不是开脚,我怎会趁人之危呢!不过,你一定也很寂 寞,什么时间有空,我来陪陪你。」若华淫声地回道:「经理大人!只要你想来,我随时有空,做个女人的确很 可怜,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会很感激的,就怕你老婆知道不高兴。」明鸿低声说道:「不要提那个女人!我待会就来,我安慰人是很有一套的。 不!若华!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吧!我干女人是很有一套的。你想被我干 吗?」若华又淫声地回道:「你坏死了!我以前最敬重的就是总经理,想不到总经 理对我用『干』字。不过要干也要被像总经理这么好的人来干,就怕总经理女人 玩多了,对我这种普通女人不会认真的。」明鸿乐的连说:「不会啦!以前在办公室就很想干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记 不记得有次你送公文来我办公室?我只是随手摸了你胸部一把,你还当场要我放 尊重点,害得我痒到今天都没机会发泄。其实那时你顺从一些,我早就让你爽歪 了,女人天生的 不就是要给男人干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会搞到你舒 舒服服的,只有哥哥这根大鸡芭才配得上你的小蜜桃。」若华想到当年在办公室那段故事,心中忍不住恨从心生,当时总经理不只是 摸了她的胸,甚至用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则伸入裙内摸她的小 。若华当时 用力推开他,狠狠骂了他一顿,最后结局是二年来没有升迁,也没有奖金。 想到往事,也无法不想起家中变故时,她低声下气向公司借支,总经理只给 了她一家宾馆的房间号码,她没去,当然最后借支也就没了。 更令她无法忘怀的是:当她改向公司另一经理私人借钱时,那位经理满口答 应,但当她去拿钱时,只是在办公室里拉下裤裆拉炼,掏出鸡芭迎向她,一手拿 着十万元支票,一手指着鸡芭说:「小美人!快来吹我的宝贝!就当是先付利息 吧!把我吹到爽,让我搞出来了,钱就借给你。」那时为了要付国祥手术费及医 费,只有含泪为他吹萧。 记得那位经理也不怜香惜玉,除了要若华跪在地上吹吸他的鸡芭外,他自己 再用手抓紧若华的头发,一前一后地推送,而硕长的鸡芭直挺喉咙深处,想吐也 吐不出。最后那位经理终於高潮She精时,也不拔出鸡芭,更不让若华离开,而只 是紧推着若华的头部向前顶住鸡芭,若华就硬生生地吞下了所有Jing液,而那位经 理的鸡芭还在若华口中滚来转去,直到整根棒棒软化退出后,还手持软湿的鸡芭 在若华脸颊及双唇上来回抹擦,这才告一段落。 当时若华不顾羞耻,急忙拿着支票去银行领钱,却惨遭止付退票,打了个电 话给那位经理,只听他说:「老子现在就是不想给,不高兴你去告我啊!看你还 要不要做人?这样子好啦!老子还没爽够,你来陪我睡一个晚上,我就给你十万 元,不用还喔!是现金喔!要不要随你。自己想想好了!如果你要卖 ,十万元 至少要搞上十多个男人,跟我干,不过一人而已,你很算的。嘿!嘿!」若华当时只想死掉算了,还好医院方面文成医师帮忙,代付所有费用,这才 解决问题,但是从那天起,她就恨透这间公司,因此这次阿雪要她下海,她对这 份工作亦毫不留恋。 然对着明鸿总经理电话的淫荡笑声,若华已学会不再生气,反而淫声回道: 「你真的好坏!几年前事都还挂在心上,你看看,你都把人家都勾得快疯了!人 家想到你,下面都在流出水了。快来!我等你干!不过钱方面,你也一定要帮我 喔!」明鸿连声应好,就挂了电话。 若华挂完电话,两条清泪不禁淌下,想到如此下贱淫荡的话都能说出,简直 不像原本清纯的自己了,但是想到国祥、阿雪及自己,不禁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疲惫不堪的若华完成四人轮交后,在一旁忍不住倒头大睡。熟睡中,梦见已 逝父亲来看她。梦中,慈祥的父亲心疼地看着受尽皮肉之苦的爱女,不禁低头落 泪,尤其目睹被多人轮 的嫩 已红肿翻起,只有用手在小 上轻柔的按摩。 若华在梦中侧倒父亲怀中,并叹道:「爸!这是命!」老爸闻言更是伤感,一手抱着赤裸的若华上身,藉着手掌在Ru房上的游走, 似乎正在回忆爱女出生后为其洗澡的往事,另一手则仍不忘继续为若华的小 按 摩,以求弥平她的肌肤之痛。若华重返慈父怀中,温馨之情不断,原来疼痛的嫩 也似乎减轻不少痛楚。若华看着父亲,撒娇地贴上父亲的胸膛,随即亲吻久违 的父亲每一寸肌肤,心中恨不得这场梦永远不醒。当若华吻到父亲的鸡芭时,父 亲忍不住为之一颤,然随即而来的亲情与触感则让他重拾生前家庭之乐。 当若华技巧地吹品父亲鸡芭时,父亲笑着说:「女儿!你真的长大了!你妈 都没有这种技术。」若华回答:「只要爸爸不要离开我,我愿意帮爸爸尽孝,让爸爸快乐。」突然,一阵刺眼阳光照入,若华自梦中惊醒,这才黯然低头念及慈父早已归 天。 与阿雪回到家料理完晚饭后,若华即与哥哥国祥进行复健工作,不同以往之 处,若华定力已较前更佳,所缺乏的不过是体力而已。 经过一天的多人交媾,若华仍以坚定毅力继续与国祥之复健,一旁阿雪不忍 之下,拉开若华,柔声地说道:「妹子!不急这一天!今天由我来就好!」阿雪掀起裙子,迎身即上,一边与若华闲聊家常及指点今日之表现,一边则 以超人之耐力坐插国祥鸡芭,隆隆虽是智障,也很懂事地在旁用小舌头为若华来 回推抚发红的小嫩 ,若华张开大腿,看着隆隆尽心地服务与阿雪的帮助,心中 对这对母子充满感激,而隆隆幼嫩的舌头亦将若华的小 得到最大的安抚,不知 不觉中又想起梦中的慈父。 接连着三天,每天都由阿雪带着若华上街找交合对象,有时在公车上,甚至 是路边的流浪汉,若华都随时进行训练。 第五天之上午,阿雪告诉若华已不必再训练了,她已完全掌握要领。从这天 起,二人除了为生活接客外,就是与国祥不停止的交合。 终於一个月之后,当若华正卖力地干着国祥时,只听国祥喉间发出咳痰声, 接着奇迹出现,国祥说出多日来的第一句话:「若华!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其实国祥一直保有知觉,但是就是无法恢复肌肉神经之运作, 但他很清楚妹妹与阿雪为他奉献的一切。国祥看着一旁的阿雪,伸手抚摸着他这 些日子已很熟悉的躯体,流着泪说:「你肯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