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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和尚摇头晃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晃着个大脑袋一脸迷糊。
江彬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来宣府之后,无论是开店还是斗乐,似乎都不打算赚钱,而只是单纯的散播名声……嗯,就是如此。既然这样,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某还是先助他一臂之力,至少先把他帮忙讨军饷的情分还上,至于其他……嘿嘿,以后再说好了。”
“大哥果然神机妙算,佩服,佩服。”和尚没完全听懂,不过,大哥好厉害的样子。拍了一句马屁,他又疑惑道:“只是,大哥比武输了的事又何必传扬呢,那不是弱了大哥的名头吗?”
“啪!”江彬敲了一下和尚的光头,“都说了你没拍马屁的天赋了,还来?名头,那玩意有个鸟用!能让鞑子乖乖伸脖子让某砍还是能升官发财?和尚,你真是个白痴。别废话了,你去告诉猴子他们,让他们继续盯着张大名那些人。”
“还盯着干吗?事情不是都了结了吗?”
“叫你去,你就赶紧去,快滚。”江彬飞起一脚,把摸着后脑勺的和尚给踹出去了,自语道:“了结?哼,哪有那么容易。”
……
“你又有办法了?”沈巡按疑惑的看着张大名,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以前他倒是觉得这个狗腿子挺好用的,无论是放出去咬人还是赚钱都很得力,不过遇见谢宏之后,两次都是大败亏输,沈老头也怕啊。
第一次的焦尾琴倒也罢了,那琴虽然也能卖个几千两,倒也算不得什么;而这次大亏五万两虽然肉疼,也还算不上伤筋动骨。可要是再来一次,那可就不好说了。沈巡按回想一番,心头也是惴惴不安。
“大人,这次不一样。”张大名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焦急。黑眼圈不是因为没睡好,而是两次大出血,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不过,伤痕越深,仇恨也就越深,他做梦都想着报复,结果还真给想出一条毒计来。
“之前都是咱们主动找他对赌,让他知道咱们要什么,敌暗我明,所以才会吃亏。这次咱们可以换一个法子,让他主动自投罗网。”
沈巡按有些心动,迟疑道:“你且说来听听,本官斟酌一二,凭什么能让他自投罗网。”
“杨叛儿!”张大名从牙缝中吐出了一个名字,“只要用这个贱人做饵,那姓谢的小子一定会上钩的。”
“你肯定?”
“大人,这两次的事情都是坏在这个小贱人的手上,第一次咱们占了上风,她主动认输;第二次她又跑去候德坊帮那小子宣传,新钢琴比旧的好,若不是从她嘴里说出,哪有那么多人会信?若说不是她动了春心,又怎会如此?”
“此话倒也有理。”沈巡按颔首点头。
“大人,若是您许可,咱们可以跟小刘公公好好计议计议,如此这般……”张大名见沈巡按点头,也是大喜,凑上前把整个阴谋一一说出。
“嗯,不错,不错。”听完,沈巡按精神大振,道:“果然吃一堑长一智,大名你这次的计划很是完美,小刘公公一定会欣赏的。”
“多谢大人夸奖,那小的……”张大名两眼放光,在黑眼圈的衬托下,更显得明亮。
“你只管去安排,小刘公公那边,由本官去说。”
第111章 拯救才女杨叛儿
“谢兄弟,有人要见你。”马文涛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马大哥,不是说了不见外人吗?你看我多忙啊。”谢宏没好气的说道,这阵子他可被这流言害苦了,不间断的骚扰直让他想起了在北庄县的时候。
你这也叫忙?马文涛撇撇嘴,看着谢宏舒舒服服的躺在一个叫躺椅的奇怪椅子上面,旁边还有晴儿帮他揉着肩膀……俺老马也想这样忙呢。想起外面来的人,他更是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有能者无所不能啊,不佩服是不行的。
“谢兄弟,外面来的人……呵呵,你还是见一见吧。”
注意到了马文涛的眼神,谢宏抖抖手里的纸张,以表示自己确实在忙,哥这是在做情报分析,来自京城的情报,曾家送来的。
“重要的人?非见不可?”
“是,你还是见见的好。”马文涛用力点头。
“好吧。”谢宏无奈起身,他正发愁呢。
曾鉴送来的消息说皇宫里突然没动静了,正德这段时间极为安静,就连几位大学士都是称赞不已。这事儿挺奇怪的,不过谢宏也琢磨不出来其中的味道,难道真的是上次被太后教训,大臣们劝谏怕了?不然以朱厚照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安静起来?
唉,看来上次的斗乐不但没有起到效果,而且好像起了反效果。不过朱厚照这家伙也是的,直接召见哥不就完了,怎么就急急忙忙的要来宣府呢?
谢宏暗叹一声,其实也怪自己,根本就没记清楚正德什么时候来的宣府,然后就奔着宣府来了。现在一看,正德怎么也不可能在近期来宣府啊,要知道,明年才是正德元年,要等到他能自主,然后摆平朝中大臣来宣府,还得猴年马月呢。
还是不要指望朱厚照同学了,关键时刻只有自己靠得住啊,以现在的形势,是不是可以考虑去京城呢?谢宏思考着,有曾伯父在,钱宁似乎也是颇有善意,至少安全应该没问题吧?正德来不了宣府,总能溜出皇宫不是吗?
谢宏皱着眉头,到了客厅。
刚一进门,一个小巧的身影直冲了上来,不等谢宏有所反应,就一下子到了他面前,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谢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这是什么情况?谢宏有点发懵,这些天找哥干什么的都有,让哥救人这还是第一个。难不成外面又有哥精通医术的流言了?
“谢兄弟,你忘了?这位是抱琴,是杨叛儿小姐的丫鬟呀。”马文涛见他疑惑,急忙解释道。
“喔,原来是她啊……”谢宏想起来了,他记得这个小丫鬟,唱歌很好听的那个,只不过……
“你说的小姐,是杨小姐吗?她怎么了?”
“小姐出事了,谢公子,你一定答应抱琴,一定救小姐啊。”抱琴哭着不肯起来,除了让谢宏救人,又不说出了什么事,谢宏也不好伸手扶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抱琴妹妹,叛儿姐姐出事了?”抱琴哭闹的动静不小,灵儿也被惊动了,过来时,正好听见抱琴的哭叫,她急忙走过来扶起抱琴。
“灵儿姐姐……”也不知道抱琴什么时候认识的灵儿,一见到灵儿象是看见了亲人一样,谢宏摸着下巴很疑惑,难道美女之间也会惺惺相惜的?
会不会惺惺相惜不知道,不过有了灵儿的劝慰,抱琴激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开始讲述,不时还抽泣几声。
“上次斗乐的时候小姐突然认输,张老板就很生气,和小姐大叫大嚷的,那时我就很担心。前几天小姐路过这里,正好听到灵儿姐姐弹奏新钢琴,所以就听了一会儿,然后就说了外面传言的那些话……”说着,抱琴皱起眉头,不解道:
“可是当时只有天香楼的一个伙计听到了,旁边没有旁人在,也不知怎地,小姐说的话居然传了出去,张老板也因此更加恼怒。前两天他因为吐血昏倒,所以没来得及找小姐,可是昨天他突然来找小姐,先是大骂,后来他说……要把小姐卖了!”
“卖了!?”突然听到要卖人,谢宏大吃一惊,那可是一个人啊,怎么能谈到买卖呢?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叛儿姐姐的身契不是在教司坊吗?张大名又凭什么……”杨叛儿的事情,灵儿知道的多些。
“是在教司坊,可是张大名说巡按大人和巡抚大人商议好了,说是在元宵节举行烟火大会,宣府镇的人都可以参加。而彩头就是小姐……谢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啊!小姐性子刚烈,如果真的被当成彩头,她一定不会委曲求全的。”抱琴又哭了起来。
“这……”谢宏也很为难,要是早几天还好说,他跟张大名虽然撕破了脸,但是对方有所求,若是自己提出拿钢琴换人,也许对方就答应了也未可知。可是现在么,就算自己愿意拿新钢琴去换人,对方也未必敢收啊。
要知道,那张老板可是吐过两次血了。就算再怎么记吃不记打,他也不会再上当吧?可除了用东西换人,还能怎么办?用银子吗?
“若是肯使银子,能帮叛儿姐姐赎身吗?”谢宏还没说话,灵儿先问出了口。谢宏终于发现灵儿跟马昂的相似之处了,就是一旦熟识了,似乎这兄妹俩都很不见外。这不,灵儿这也算是替哥做主了,这兄妹俩的脾气还真是的,要是换个人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怕是不行,虽然小姐没答应,可从前也有富商大户提出过要提小姐赎身,结果都被拒绝了,其中有人甚至出了两万两银子,张老板也没同意。况且,就算张老板同意了也没用的,小姐的身契在衙门里,这次也是因为衙门行事,才能……”抱琴摇摇头。
“那俺去把人抢回来好了。”听到动静的人越来越多,黑大个以他一贯的思考方式提出了办法。
“小姐现在已经不在天香楼了,而是在官府的乐坊里……”抱琴小嘴一撇,又要哭。
二牛去砸了天香楼抢人,虽然也触犯刑律,但是以谢宏跟锦衣卫的关系,也未必压不下来。可要是袭击官府的乐坊,那事情可就大条了,就算是乐坊,那代表的也是朝廷的威严和体面,若是贸然闯入夺人,只怕……
谢宏脑子里灵光一闪,难不成这是个圈套?不然为什么所有事都这么巧,要是自己真的象二牛说的这样去抢人,恐怕是正中对方下怀吧。
他琢磨了一下,越琢磨越觉得里面有阴谋,不能贸然行事。
“谢公子,小姐可是为了你才落到这般田地,你可不能负心薄幸啊。”见他沉吟不语,抱琴以为他不肯施救,又含怨激他。
哇,负心薄幸,好大的帽子啊,哥一共就见过她一次好不好,怎么就负心薄幸了?再说,哥现在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谢宏觉得有点晕,再想起马文涛通报时候的眼神,他彻底明白了,搞了半天所有人都以为哥跟杨叛儿有私情啊?
“是啊,谢大哥,叛儿姐姐帮了咱们这么多忙,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啊。”灵儿也说话了。
唉,谢宏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帮忙,那杨叛儿犹如傲霜寒梅,才气更是极高,就算没有私情,他也确实不忍心看着对方凋零。只不过,这事情本来就有可能是陷阱,更加上他也没有办法啊,难不成去参加那个什么大会,得个头名把人赢回来?
嗯?这倒是个办法,谢宏被缠得没法,干脆道:“这样好了,我来参加那个什么大会,然后夺个头名,这样就行了吧?”
“谢公子,你答应了?”抱琴仰着带着泪痕的小脸看着谢宏,眼中流露出几分期冀的光芒。
“谢大哥,你要参加元宵大会?”灵儿很惊讶,道:“你知道元宵大会要比什么吗?”
“不知道……”谢宏摇摇头,元宵节能干点什么?做花灯吗?这个哥有手艺;还是猜灯谜?这个更容易,哥会脑筋急转弯。
灵儿微蹙着眉头,问道:“元宵大会斗的是焰火啊,谢大哥,这个你也会?”
焰火,哥好像记得正德也喜欢这东西来着?谢宏摸摸下巴,回想了一下,似乎有这么个事儿。那就更好了,一举两得,没准儿哥的焰火做的好,正德一高兴就下旨召见了呢,省的咱们长途跋涉了。
“当然会了,不就是焰火么,这个肯定没问题。”谢宏挥挥手,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