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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个目的,我不得不采取任何办法。如果你坚持认为这是一种卑鄙的手法,这也是你的想法!在大日本天皇的眼中,我是一个无比忠诚的战士,也是一个要让无数人景仰效仿的英雄!”南造云子气势汹汹地说道。
“英雄?这种牺牲自己亲人的生命的行为也能为称之为英雄?算了,我不想再跟你争辩下去。每一个侵略者和罪犯在面对正义的质问时,都会找出各种理由来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但是,事实并不会因为你所说的那些理由而改变。历史会证明一切,会批判你们这些刽子手所犯下的罪行,而你们迟早也会遭受到正义的惩罚!”王婧雯轻蔑地看着南造云子,有一种坚定且不可辩驳的语气,为对方下了结论。
“好,我等着对我进行制裁的那一天,只不过也许你看不到了。”南造云子轻蔑地冲着王婧雯一笑,摆手示意便衣特务将她押走,而她自己则又一次展开那张写有铀矿地址的丝帕,得意地狂笑起来……
“好,实在是干得漂亮!”土肥原从南造云子的手中接过那张铀矿地图,也是乐得合不拢嘴,不住地叫着好,“费了二十年的时间啊,终于让我们拿到手里,这是上天都要让我们日本昌盛!”
“长官,我建议应该马上出动勘探小分队,前往勘察开采!我愿意带队前往!”造云子一脸激动地说道,毕竟对于她来说,找到这份铀矿地图是她半辈子努力的结果,她现在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了。
“哈哈,就算着急,咱们也总得先弄清楚这个太谷山到底在什么地方吧?现在地图上只写了一个太谷山,写出了经纬度,可没写是在哪个省。”土肥原笑着说道。
南造云子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性急,尴尬地笑了笑:“那我马上去请精通地理的小川君来。”
土肥原这时收敛了笑容,说道:“先不要急着找小川君,你先去把施良给我找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安排他去做,这件事不做好,我是不敢放心让你们去找铀矿的。”南造云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土肥原,可也不敢多问,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找施良……
“长官,有什么吩咐?”施良站在土肥原的面前,恭敬地问道。
“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第一,昨天晚上南造女士获得了重大成功,终于成功的从她的女儿手里拿到了铀矿地址的秘密,咱们的努力终于有结果了!”土肥原故意地向施良说着有关铀矿的事情,言语中透露一种得意。
“真的,这实在是太好了!”施良听后,马上做出了一副兴奋的状态,整个表情自然真诚,看不出一点伪装的样子。
“恩,既然已经拿到了这个秘密,下一步的工作,肯定是要安排人去进行勘探开采,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美国佬、军统和共/产/党也都对铀矿虎视眈眈,不把这些拦路虎都铲除,我们想要去找铀矿是困难重重,所以我有这样一个计划,需要你去执行……”土肥原开始向施良交代起了他的计划……
“站长,你看,出大事了!”军统的秘密藏身处,刘宁举着一份报纸快速地从外跑进,紧张地喊着沈醉。
沈醉有些不满地说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嚷嚷什么?”
刘宁把报纸举到沈醉跟前:“你看呀,这事还不够紧张的?”
沈醉拿到报纸一看,也不由得愣住了,头版的位置上赫然是一张王婧雯的大照片,旁边的几行大字写着“擒获共党地下头目王婧雯,将于次日上午10点执行枪决!”
“是那个王婧雯?难道那天日本鬼子在蓝鸟咖啡厅抓住的女人就是她?!”沈醉皱起了眉头,“日本人为什么要枪决她?难道他们不想得到铀矿的秘密了,还是说,他们已经得到了铀矿的秘密,想要杀人灭口?!”沈醉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思索着答案。
“头儿,怎么办呀,这王婧雯不就是掌握着铀矿秘密的那个女人吗?如果她要是死了,咱们的线索可就全断了,这不是就……”刘宁见沈醉不说话,着急地催问着他。
“你先不要急,容我想想。”沈醉摆了摆手,示意刘宁先不要出声,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刘宁说道:“马上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咱们要采取行动,劫法场!”……
提蓝桥监狱的广场上,已经列队站好了一排日本兵,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把三八大盖。他们就是一会要执行枪决的行刑兵。天空中翻卷着乌云,阴阴沉沉,一场大雨又即将到来。
土肥原、南造云子、施良三人站在了这队行刑兵的旁边,正在等待着观看枪决。南造云子的表情非常平静,仿佛一会要被执行枪决的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惨白的电光映照在刑场上每个人的脸上,显得都是那么的恐怖与狰狞。“轰隆”天空中传来了一声炸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接着,就是斗大的雨点从空中掉落,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马上有日本兵和跟随在一旁的特务撑起了三把雨伞,分别挡在了三人的头上,但是由于伴随着大雨,还有阵阵的狂风,雨伞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三人的衣服很快也已经被打湿。
离10点还有将近15分钟的时间,可显然土肥原已经没有耐心在大雨中再站上10分钟,把自己淋成落汤鸡再来行刑。所以他马上宣布道:“准备行刑!”
立刻有人把他的命令传递了下去,不一会,又有一队日本兵押着一名披散着头发的女人走上了刑场。瓢泼大雨很快就将那女人混身淋湿,本来就已经披散的头发被打湿后贴在脸上,更是遮住了大张脸,使人远远看去,很难分辨出她的面貌。
日本兵把她绑在了刑场高墙下的一根柱子上,可能是漫天的大雨淋得那女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所以她一直是半低着头。即使是面对着前方一排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她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名日本军官高喊着:“准备行刑!”众日本兵把手中的三八大盖陆续举起,对准了面前柱子上被绑的女人。
突然,从刑场一角的一个了望台上发出了一声枪响,子弹准确地穿过了土肥原头上的雨伞,将他的帽子也打穿了一个孔,却可惜偏了毫厘之间,没有击中土肥原。
但这声枪响,已经使刑场上炸了窝一般,土肥原惊恐地抱头躲避着,南造云子也惊恐地躲闪着,只有施良拔出手枪,高喊着:“保护长官,抓刺客!”
另外几个了望台上,枪上也相继响起,准备行刑的日本兵被打倒了好几个,其他的人没有得到命令,也不敢向这个女人开枪,只能是遵从着施良的命令,举枪向着了望台方向射击。
但一者对方是居高临下,再者现在天上下着大雨,他们仰头射击,眼睛完全被雨水挡住,根本无法睁开,更别提准确的瞄准了。所以开枪也是漫无目的。
第十七章 进山
眼见场面难以控制,施良马上改变了命令,对日本兵高喊着:“保护长官撤!”众日本兵早就等待着这个命令,立刻蜂拥到土肥原和南造云子的身边,簇拥着他们向监狱内的牢房退去。了望台上¨wén。 rén 。shū。 wū¨的枪声不断,不时有日本兵中弹倒下。但最后还是保护着土肥原和南造云子、施良退进了牢房,然后一起举枪对着外面,防止刺客冲进来。
土肥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冲着南造云子和施良大声叫喊着:“快想办法冲进去搬救兵,不然我们都得在这里面被人包了饺子。”
南造云子慌张地说道:“长官,现在外面下着大雨,能见度极低,根本不知道敌人有多少火力,这么冲出去,完全是送死,不如先往里退退,守一会儿,枪声已经传出去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那时候雨也小一点了,我们再冲出去。”
土肥原知道南造云子说的也都是实情,不再坚持,只是督促身边的日本兵做好防卫工作,千万不能让外面的刺客冲进来。
其实外面所谓的刺客,就是沈醉带领的军统特工,看完报纸以后,沈醉马上就制定了打劫法场的计划,并巧妙地利用守卫换班的机会,干掉了站在四个了望台上的守卫。在准备行刑的时候实行了突袭,准备趁乱救出王婧雯。
现在人都退进了牢房中,沈醉马上招呼着部下们冲下了望台,向着还被捆在柱子上的王婧雯冲了过去。可就在他们即将要到达王婧雯跟前的时候,从监狱大门的方向,传来了枪声,一大队日本兵高举着枪冲了进来,向着沈醉等人疯狂射击。
沈醉似乎没想到敌人的援兵来的这么快,只能是一边指挥部下还击,一边继续跑向柱子,想要冒险救下王婧雯。
牢房中,土肥原等人听到了外面密集的枪声,兴奋了起来,土肥原立刻大声对部下们说道:“快,咱们的人来了,冲出去,一定要抓住那些刺客,不能让他们把王婧雯救走了。”
南造云子得到命令,第一个举枪冲了出来,她举起手枪,向着沈醉等人,开始疯狂射击,原本担任行刑兵的日本兵也冲了出来,一起射击。
这样一来,沈醉他们变成了腹背受敌,一下子就有好几个军统特工中枪倒下。沈醉拼死冲到了柱子前,刚要去解绳子,南造云子发现,举枪向着沈醉的方向射击,沈醉只能趴下躲闪,结果那几枪都打在了被绑在柱子上的王婧雯身上,她惨叫一声,低头死去。
沈醉眼见营救计划失败,知道再斗下去,也没意义,只能是带着部下,向着围墙边上的一个小门逃去。最终是在枪林弹雨中又扔下了几具尸体,大部分人得以逃脱。
土肥原从牢房中出来,看着刑场内的情景,却是并不发火,而是朝着施良、南造云子会心的一笑,三人都没有说话,一起上车离去,而把这里留给了剩下的日本特务和士兵处理。
原来这一切都是土肥原精心安排的计划,目的就是要引军统或者是共/产/党的人来营救王婧雯,如果能够达到将他们一齐歼灭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当着他们的面打死“王婧雯”,使他们对铀矿的事彻底死心。
回到松岛公馆,土肥原对自己的计划成功,大为高兴,将施良和南造云子领回办公室,亲自开了一瓶红酒,给三人倒满了一大杯,然后说道:“为我们今天的行动成功而干杯。”三人碰杯后都是一饮而尽。
施良开口说道:“长官,现在军统的人已经被我们蒙蔽过去,相信即使是共党和美国中情局的人也很快就会了解到这件事情。我们再派人前往甘肃去寻找太谷山的铀矿,应该是少了很多潜在的危险。”
土肥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恩,这也正是我们安排这个计划的目的。甘肃的太谷山恰好是片比较偏僻的地区,国民党、共/产/党都没有大部队驻扎在那一带,正好有利于我们的小分队进行勘探开采。现在我郑重宣布……”
听到他说这句话,施良和南造云子马上放下酒杯,一起立正站好,等待着土肥原的训示。
“南造云子担任这次探勘小分队的队长,施良担任副队长,你们两个人,明天就带着人从上海秘密出发,前往太谷山。我已经安排了一名通讯兵背着电台与我们出发,咱们要随时保持联系,这次一定要保证行动的成功!”土肥原很郑重地下达了命令。
“是!”施良与南造云子一起立正敬礼。
“长官,我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提出来?!”施良忽然对土肥原说道。
“哦,什么想法,只要是对咱们探勘有利,你就尽管说。”土肥原这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