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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考验的士兵们对清军这种不要命冲击视若无睹,他们的工作是保持阵型,然后让弹丸给敌人送上死亡。
骑兵是速度的王者,满达海的骑兵以极快的迅速在消失,说的透彻些是在马上消失。半个时辰,很多勇敢的清军骑兵直接冲入了明军的阵列之中,但仅此而已,一万骑兵就这样消失了,战场陷入了一片沉寂。。。。。。
没有被击中的战马落荒而去,明军阵列之前留下的除了尸体就是勇者的鲜血。
万千人的目光下,一名清军骑兵在遍野的尸体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这名士兵的头盔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条细细的金钱鼠尾随风飘扬着。这名浑身是血的勇敢骑士没有退缩,他慢慢俯身拿起一把战刀继续向明军的阵列蹒跚而来。
“这是最后的荣光!”周虎臣放下了千里镜。
昏暗的天空突然传来一个霹雳,一道巨大的闪电用他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战场。。。。。。(未完待续。。)
第347章 情况不妙
锦州城,明军已经围住了三面,而北方还留着那道缺口。|看|书|吧|
皇城的一个偏殿中,大清国摄政王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个人聚在了一起。济尔哈朗叹了一声:“冯学士估计是被扣了,这周虎臣是不想谈啊!”
济尔哈朗所说的冯学士就是冯铨,这个冯铨是万历年间的进士,后进少保兼太子太保、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因其贪贿过甚被罢官,由于冯铨属于阉党一员,崇祯初魏忠贤伏诛,冯铨论杖徒,赎为民,后屡谋复官不果。
清军关定都北京后,为了统治汉人,大清摄政王多尔衮以书征召冯铨,恢复其大学士职衔,令其入清廷内院协理机务,并授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这是一个文化人,同时也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这样的人估计也入不了周虎臣的眼,可多尔衮又舍不得派出洪承畴这样的能人去送死,冯铨成了替死鬼。
多尔衮轻轻地摇摇头,就是他处在这种极其有利的情况下也不会进行什么和谈,冯铨的生死无关紧要,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希望罢了。刀子锋利才有话语权,何况周虎臣从来就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灭掉清廷的机会周虎臣怎么会放过,就是为了灭国的名声和功劳周虎臣也不会放过大清,沈阳已经岌岌可危。
“盛京是守不住的,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继续往北郑亲王以为如何?”大势已去,多尔衮闭上了眼睛,脸色很不好。
其实可以守沈阳,守住一段时间没有问题,可问题是能守多长时间,而且,周虎臣一旦放弃围三阙一,把沈阳城围场铁桶怎么办?后路也只剩下往北了。东面的老家赫图阿拉是回不去了,那里到处是崇山峻岭,本就是建州女真的根基之地,很适合休养生息。可惜,周虎臣做的太绝了,他不但封锁了浑河沿岸,据抚顺传来的消息,明军已在抚顺城前架好了巨炮,估计抚顺城现在已经不保。
“北方之地更辽阔,也适合族人生存。可以进入昔日海西女真和北山女真的领域,只是可惜了这份家业!”济尔哈朗的意见和多尔衮一致,沈阳城虽然城高壁厚,但终究是防守,也守不住多长时间,可惜要放弃的东西太多,让人心痛不已。
“除了洪承畴,那些汉人的官员就不要带走了。”多尔衮决定的很快,他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其实这个决定让他感觉很无力。
“范先生和宁先生那些最早的降官还是要带走,同时也要防着北方有明军的伏兵,早作准备,到时。这沈阳城内的汉人不如。。。。。。”济尔哈朗做了一个剁的姿势。
沈阳城的物资和人口留给周虎臣总归是不甘心,济尔哈朗的意思是进行一次屠杀。
“防守几天时间,消耗一下那些汉人,同时也要防着些。然后出城,能烧的烧掉,杀人太麻烦。烧掉算了!”多尔衮更狠毒,这个时代的房屋都是砖木结构,一把火燃起就会把沈阳烧成白地,那些带不走的物资和人口也就完了,沈阳城就完了,这等于完全放弃了回归沈阳。
济尔哈朗微微点头。
……
雨水带来的清爽过去的很快,大地再次陷入灼热。
周虎臣并没有急着进攻,来到沈阳城前,他竟然从容不迫的再次开始了休整。
清军不会束手就擒,更不会出城投降,因为周虎臣给他们留了退路,因此周虎臣开始慢慢布置,他需要做的就是慢慢耗下去,绝不强攻,就是用巨炮慢慢轰击,轰塌沈阳的城墙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轻取沈阳,然后再次进行追击。
明军的巨炮推了上来,沈阳城头人头耸动,早已准备多时的红衣大炮开始了轰鸣。
陈昕眼睁睁看着红衣大炮的弹丸飞出,然后落地,距离明军正在架设的巨炮并不远,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陈昕是牛录章京陈锦的侄子,汉军正蓝旗人,因为叔叔陈锦在天津兵败身死,陈昕成为了继承者,成为了一名汉军旗的牛录章京
,不过陈昕不是骑兵也不是战兵,他是乌真超哈。
听说过明军的新式红衣大炮威力十足,但陈昕由于一直身在沈阳从未见识过,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明军的新式红衣大炮。
明军没有用常规的方式安置炮位,也就是没有挖坑,这让陈昕很好奇,同时也隐隐的有些恐惧,因为明军的火炮架设的太快了。炮车原地不动,然后直接开始调整并进行固定和装填。这速度比架设红衣大炮快了十倍都不止,如果真有传说中一样的威力,没有进入城头红衣大炮的射程就可以攻击到城墙,那就太恐怖了!
明军火炮的第一次炮击如约而至,炮声如雷,这声音比红衣大炮的声音响的太多,就如同天空中的炸雷久久回荡。
一声巨大的爆炸在陈昕的右侧不远处响了起来,震得陈昕耳中嗡嗡作响。果然是开花弹,随着爆炸声,城墙剧烈的颤动了一下,陈昕意识到了,一切和传说中一样,这厚厚的一丈八尺城墙在这种巨炮面前真的不算什么,恐怕用不多久就会轰塌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城墙。沈阳城看来是守不住,只要明军愿意,恐怕一天都守不住,没有了城墙的依托,依靠强大的兵力优势,明军拿下沈阳应该易如反掌。
就在陈昕陷入绝望情绪的同时,一名年青的汉军军官顺着马道探出了头:“大人,火药房的火药好像有些问题,让您赶紧去看一看!”
陈昕皱了皱眉头,但在同是,他看到这名嫡系手下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那我去看看。”陈昕转过身:“塔木大人,火药好像有问题,我去看一看。”
塔木也是一名牛录章京,不过他是满八旗的信任牛录章京,负责城头的防守和监视工作,这位新晋的牛录章京很紧张,他一直紧盯着城外的明军,塔木向陈昕挥了一下手算是答应了。
火药库房就在城下不远,陈昕和那名嫡系军官急匆匆的顺着马道下了城,随后进入库房。
“陈远,怎么回事?”陈昕知道不是火药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库房中火药的情况他了如指掌,火药不会有任何问题。
名叫陈远的军官向库房前负责警戒的几名汉军士兵一挥手,几名士兵很快的消失了。陈远警惕的向四周观看一番,随后凑近了陈昕:“大人,城内的迹象好像不妙啊!”(未完待续。。)
第348章 我在等着你们
隐隐有所耳闻,陈昕小声问道:“是不是传言越来越多?”
“是的,大人,不仅是传言越来越多,据宫中的眼线来报,昨日两位摄政王召集了所有建州和蒙古的高官,而随后那些宫中贵人们也开始收拾东西,所以属下赶紧来通知大人。”陈远露出些焦急的神色:“怎么办大人?”
局面不利,进行军议无可厚非,可召集所有建州和蒙古的高官,独独没有汉人官员本身就不正常,加上宫中贵人们的举动,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陈昕叹了一声道:“总归不是一个族类!我父亲死在了和同族的作战中,我叔叔也是,我的两位堂兄也是,我陈氏家族为了效忠这个大清死了多少族人!也该够了!”
陈远紧紧咬着牙同样满脸痛苦之色,因为他的父亲和兄长也是死在了和大明的作战中,这种牺牲换不来信任,他心中的信念已经崩塌了。
“通知那些嫡系,让他们在建奴不注意的时候联络一下,一个一个来,只要不引人瞩目就行,有初一就有十五,也到了改变的时候了,一会我亲自去。”
建奴、改变、联络、初一和十五说明陈昕做出了决定,而这个决定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可能。
“明白!”陈远兴奋起来,因为这即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他听说过周虎臣宣扬的诺言,而且从未听说过他违背过自己的许诺,回归母国的时刻到了。
陈昕带着陈远慢悠悠的回到城头,这时的明军还在进行炮击,同样是不紧不慢。
一直很紧张的塔木看到陈昕回来他赶紧过来询问,糊弄这些只知道杀人喝酒的鞑子太简单了,陈昕漫不经心的道:“下雨的时候有些火药受潮了,不算多,不影响什么。”
塔木点点头。随后继续去关注明军的炮击了。
尽管威力强劲,塔木不明白为什么明军的火炮总是稀稀落落,总是这样有些无精打采,只是一炮一炮的对着城墙慢慢的进行轰击。
这时候,陈昕带着陈远开始巡视各处的炮位。
城墙上的火炮很多,可惜只有红衣大炮还有些吓人的意思,其余的将军炮和弗朗机之类的火炮只是摆设,这些火炮的射程太近,放在城头也只是起到一个心安的作用罢了。
负责防御城墙的主要还是汉军,一些建州士兵夹杂在期间。其余的蒙古人和朝鲜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汉军的来源很杂,有八旗汉军、投降的老汉军、新附汉军,另外还有数量众多的丁壮。
“怎么样?”陈昕凑到一个炮位前。
“还是射程不够,大人,增加火药怕炸膛,只能吓吓人而已!倒是明军的火炮射程很远,这城墙。。。我看火药可以调整一下,也许能够。。。”一名汉军军官赶紧回答。而在回答的时候他看到陈昕在使眼色,所以赶忙扯远了关于城墙的话题。
此时,明军的炮声再一次响起,城墙颤抖了一下。陈昕毫不所动,他凑的更近了。。。。。。
城头的建州士兵和军官其实就是监视者,但这些监视者对陈昕的巡视见怪不怪,这本就是他的工作。
沈阳城头的红衣大炮有三种。一种是汉人工匠在建州本地所铸造,另一种就是来自于缴获,属于明庭购自夷人。也有少量属于大明工匠所铸造。这些火炮有很大区别,建州本地所铸造更笨重一些,最重的火炮恐怕超过四千斤,可以说异常巨大,但威力还是不如明庭购自夷人的红衣大炮,至于明廷铸造的火炮就更不要提了,那就是大号的将军炮而已。
这些看似威力十足的大型火炮看着威猛,但实际上射程超不过三里,所谓的糜烂十数里只是一种吹嘘罢了。火炮的工艺技术要求太高,所用材质,工匠的技术,火药的运用都限制了这些火炮的射程。时代制约了火炮的射程,但周虎臣超越了时代,他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大人,大人!西侧的一段城墙有些危险了!”一名汉军军官跑向了正在观看一门火炮情况的陈昕。
“让那些熟练的炮手撤离吧。”陈昕波澜不惊。
明军的火炮与沈阳城头的火炮显然不是一个级别,那种带开花弹的火炮威力太强了,虽然明军不紧不慢,但陈昕知道这样对准一个点不停轰击,早晚有城墙要被轰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