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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问道:“有详细的情报没有?”张婧道:“没有,不过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孝县,日军刚刚准备把这里移交给阎锡山。”何平叹口气道:“是该开一次大会了。”
第二天,部队主要人物都赶到了军营,会议从早上一直开到了晚上。先是对部队进行了新的改变,何平将一七四军确定为三师四团两队一营。两个炮兵师,胡序为炮兵一师师长,薛富为炮兵二师师长。骑兵师师长依然是拉巴,八路军那里传来消息,拉巴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康复。靳戴依然出任铁血队队长,现在的铁血队扩大到八十四人。徐刚的儿童团被命名为铁卫队,徐刚担任队长。小武为独立一团团长,冯学军为独立二团团长,马高柱为独立三团团长。茧子顶了孟山的位子,做了警卫团团长。工兵营依然是石辉担任营长。伍浩祖,郑草,被抽调到商越的手下担任参谋。
何平专门设立了政治部,胡昆担任部长。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思考,何平终于想明白了,光靠着军事力量是无法改变历史的轨迹的,必须还要有相应的政治手段做配合。而自己虽然懂得一些政治常识,但说到玩政治,自己远不是那块材料,胡昆是手下最合适的人选。李先生依然出任何平的宣传部长。确定了职务,军衔,和部队的编制,已经是天黑了。
何平看看众人道:“还有两件事情,一是重庆让我们密切注意阎锡山,二是日军要向阎锡山买粮食,大家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刘虎马上说道:“绝对不能让日军把粮食弄到手,我们现在去把阎锡山的粮仓给烧了!”张婧冲刘虎一笑,把地图打开。手在地图上指道:“阎锡山的粮食储备库分设在四个地方,而且每一个地方的贮备量都大的惊人,但是,四个地方只有一处是真的粮仓,也可能一个都不是,他还有其他的仓库。”刘虎看看坐在对面的钱威敏,钱威敏的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张婧接着说出自己的意见:“鬼子现在要把孝县交还给阎锡山,我想那里可能会有很多文章可以做。”商越的嘴角向上一翘,慢慢说道:“小鬼子这是顺水退舟,孝县那里八路活动的异常活跃,鬼子根本站不住脚。派大部队又毫无意义,所以把这块鸡肋丢给阎锡山。”张婧点点头道:“阎锡山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只向那里派了少量的驻军,是宋老六手下的一个步兵营。”小武一把将帽子扔在桌子上,对何平说道:“军长,要不要去把他打下来?”何平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几个人纷纷请战。
何平想想后说道:“不光要去打孝县,我们还要不断的袭击鬼子的驻军,让小鬼子知道我们在这里。另外,还要在我们的战区司令官家门口放几把火,千万不能让这两帮人把我们忘了。”接着说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把粮食弄到手,弟兄们在这里呆着,不能把几千张嘴巴栓到阎锡山的锅里面。我会让徐刚多留意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商越跟后补充道:“这个计划实在没机会绝对不能勉强。”何平点点头。
几人又确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小武担任这次攻击孝县的总指挥,何平再三叮嘱小武不要小看了晋绥军的战斗能力。这支部队能在内战中屹立不倒,能和鬼子分庭抗礼这么多年,自然有她独到的一面。
此时,日军的司令部里面新上任的刚村宁次正在部署着对湖南的进攻。这一次会战的兵力不亚于中条之战,刚村宁次动用了他能动用的一切力量来保障上任以后的第一仗的胜利。一翻讨论过后,他的指挥棒轻轻的敲打着地图上晋绥军的驻地。
身边的一个日军看穿他的心思:“司令官阁下不用担心,晋绥军虽然不会出兵协助我们作战,但同样不会扯我们的后退。”刚村宁次点点头:“我最担心的不是他们。”那日军看看他的脸色,刚村宁次接着说道:“我是担心那批粮食,虽然他们答应卖粮给我们,但怎么运过来是很大的问题,八路军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的。”那日军说道:“我们的西边已经和晋绥军相连,完全可以作为一条安全通道。”
刚村宁次看看站立在地图旁边的几个日本军官:“诸位,你们谁能在这地图上把一七四师的位置给我标出来?”一帮日本猪马上都默然了。其中一个上前一步道:“阁下,一七四师还有多少人?我认为他们已经不足一战。”刚村宁次坐了下来,慢慢说道:“戎野君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他死了。一个旅团的兵力,只有几百人分散逃回。大岛君,你如果遇到了何平也是必败无疑!”
那大岛的脸上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一旁的一个日本旅团长说道:“司令官的判断是十分正确的,那是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这小鬼子怎么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来是阳原的武田!这一次多田俊发动突然攻击,他的联队被从阳原紧急抽往中条作战,然后就留了下来,现在这小鬼子已经混到旅团长的位置了。
大岛正要和武田分辨,刚村宁次挥手道:“我研究过他们的作战特点,他们和共产党一样,喜欢游击战。但胃口比那些拿着鸟枪土炮的八路要大的多。他们敢于和我们正面作战,何平等人用兵,深合兵法的奇正之道。最让人佩服的,是他们即使在肉搏战当中,也能形成局部的优势,这就是我们不如他们的地方。”大岛想了一下,道:“难道以前的部队不知道集中力量消灭他们么?”
刚村宁次看看武田:“武田君,你和他们交手多次,难道没想过么?”武田苦笑一下:“我也想过,但是在几近混乱的肉搏战中,要战士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还要发挥十成的战斗能力,几乎是很矛盾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新士兵来说,多数人一见到鲜血就控制不住冲动。我想他们肯定有独特的训练方法。能让战士在搏杀中处于相对地冷静的状态。”刚村宁次点点头,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武田君,你说一下你对他们的看法。”
武田想了片刻,道:“他们的作战计划并不是每一次都无懈可击,只是他们拥有几位出色的指挥员,能够临机做出决断。当初就是商越和靳戴临时决断,才让何平和刘虎在岗村联队长手下杀出一线生机。这次又是刘虎将何平从死地救出。我认为想打败他们,必须把计划布置的细一些,对每一个可能的额漏洞都不可大意。”
刚村宁次听后赞同道:“我们并不是没有全歼他们的机会,只是太大意了,让机会从我们眼前跑掉而已。”大岛说道:“阁下是不是有新的计划对付他们?”刚村宁次漏出一丝笑意,武田试探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们正在全力攻击湖南,现在没有兵力,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刚村宁次说道:“引他们出来!诱饵就是粮食。”
这时候,小武已经攻下了孝县,整个战斗不到一个小时,俘虏了两百多人。小武向何平请示过后,把这些俘虏移交给了八路军。何平现在没有条件,也不允许他收留俘虏。冯学军和马高柱等人也颇有斩获。
阎锡山的大门一早上就被几个中级军官给拍开了,宋老六首先发起了牢骚:“司令,那可是一个营的弟兄呀,好几百条枪!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打劫还敢抗着大旗,他一七四军什么东西呀!”一边的另一个人也说道:“是啊司令,你不知道他们多嚣张,就是上次来司令部的那小子,把我的几门重炮全炸了,还对我说是一不小心把地雷埋错地方了。司令,可不能让他们这么闹腾,咱的家底可不厚实啊。”
阎锡山安慰他们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国民党和共产党还有日本人都盯着我们,诸位暂时忍下这口气,小鬼子现在要打长沙了,我们首先要稳住部队,看看战局再说。”旁边的一个参谋说道:“司令,我们还是马上清剿一七四军吧,如果日本人赢了,我们通电投降,”他的话说到这里,宋老六的背心急促的抖动了几下。那参谋接着说道:“如果国军打赢了,我们也不理亏,必竟是一七四军先动的手。”
阎锡山来回走了两圈,想了良久还是没有同意:“一七四军在哪里?你们谁知道?”宋老六上前一步道:“我们可以搜么,咱几十万人就是把这片地翻过来也能把他何平给揪出来!”阎锡山冷笑两声,“他们上次最多来了七十人,我们呢?四个团的防军啊,人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你们谁能保证没有下次?”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底下的十几个军官。军官们心里都在想:上次是我们故意放人的,不过不能让你知道罢了,也就没人说话。阎锡山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们现在西边,南边,国民党和共产党布置了近三十万大军,少有不慎,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和他们比起来,一七四军只是在给我们挠挠痒罢了。”
旁边一个师长道:“司令,那我们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阎锡山捋了一下嘴角的胡须,问道:“古师长,你那里又是什么事情?”古成容叹了口气,张张嘴又没有说话。阎锡山一拍桌子:“说!”古成容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司令,我委屈呀!前天我刚收的一房小,被他们硬生生的抢走了,还说,还说,”说道这里又说不下去了,眼看阎锡山要发怒,才接道:“他们还说,要是我再敢收小的,就把我给阉了。那带头那人说,反正我们晋绥军里也找不出几个男人了,都阉了了事,省得投降日本人以后那些老外说我们中国男人没骨气。临走的时候把我家里值钱的全拿走了!”
古成容这翻话一出口,一众人马上漏出了愤恨的神色,阎锡山嘴上的胡子已经翘起来了,气呼呼的问道:“说这话的是谁?”古成容道:“那人姓郑,自称是一七四军警卫团团长。”底下的军官纷纷开始咒骂起来,问候家人的语言响彻整个大厅,阎锡山挥手示意安静,“等日本人打下长沙,我们南边的威胁一除,我要把这姓郑的留在身边做太监!”旁边参谋忙的接道:“对,让他看看咱爷们是不是男人!”
几十公里外的军营里,茧子正在眉飞色舞的描述着:“我拿把大刀,一刀砍在那古成容的两腿之间,那家伙的脸都绿了。”接着茧子一下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兄弟饶命,兄弟饶命啊,大家都是中国人,你要什么尽管拿去好了。”众人看的哈哈大笑,茧子忙的又站了起来,对着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你也算男人,老子阉了你,省得丢我们中国男人的脸。”接着他又把身边几人拉过来:“你们猜结果如何?”马高柱和小武都摇摇头,靳戴笑道:“你不会真把他阉了吧?”茧子嘿嘿一笑:“我正要动手,忽然发现地下潮了,那家伙被吓的尿出来了!”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何平听茧子吹嘘完以后才说话:“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这一段时间别露头,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众人一哄散去。何平找到张婧,让她布置人手注意粮食的动向,寻找着可能的机会,自己这段时间则专门负责训练士兵。
中国人的哲学
这天早上,何平早早的带队伍出操,却发现侍特朗站立在女子宿舍的门口。以前他总是说进去就进去了,只是进房间的时候才敲门,今天却站在岗哨外不动。何平上前问道:“侍特朗先生,你怎么了?”侍特朗看看何平,沉思了片刻后,对何平恶狠狠的说道:“何军长,我提醒你一下,丘小姐不是你的手下,她的任务是护送我去南方,你现在却加以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