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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然后向那些钢铁冲去。
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日军还剩下十五辆坦克排成一个圆型,上百个日军守卫在那些坦克周围。这也是没办法,混战中坦克如果撤退,肯定会被对方一一摧毁。参加战斗又怕伤了自己人,这也是最佳的选择。马高柱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是日本精锐的装甲师团一部,当初攻陷南京城这支部队便是打头阵的。
守卫坦克的日军看见马高柱带人冲了过来,马上一个个端着刺刀迎了上来。一个日军中队长看出马高柱是这些人的头,马上闪到一边,偷偷的掏出手枪。马高柱一身都是血迹,刚才一刀割断了自己面前的小鬼子脖子上的大动脉,从那里涌出的鲜血喷洒两米多高,其中一部分落在他的脸上。马高柱一门心思的杀敌人,根本不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也不歇一下,杀一个,自己就赚一个。现在赚了多少,他也不知道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自己死了,见到自己爷的时候,他老人家应该笑了。体力?马高柱根本不考虑这些,只要自己还有一分力气,就要把手里的刀砍向敌人。
那日军中队长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勇猛是全大队公认的。可是每杀一个人也要稍微喘上一口气。可这人却是连着杀,已经有四个大日本皇军死在他的刀下了,可自己依然没有找到开枪的机会。眼看着周围的日军越来越少,那中队长沉不住气了,连续冲马高柱扣动扳机。
马高柱这时候已经到了坦克前面,手里拿着大刀。他对面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鬼子看着他满身是血的恐怖模样,端着刺刀不住的后退,身体已经靠在的坦克上。马高柱对这些日本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别说你十七八岁还穿着军装,估计就是七八岁,只要你是日本人,他现在都杀。
随着那日本头颅的落地,一声枪响。马高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痛,他急速的向旁边一转,但紧跟着三颗子弹射进他的身体。一颗大腿,一颗肩头,一颗胸口。马高柱一下倒了下来。
那日军中队长一看自己得手,马上高兴的用蹩脚的汉语喊道:“支那人的长官死了!”他这一招还真有效果,所有的战士都抽空把眼光挪了过来,那副团长感觉心里一痛,正想大声的继续组织战斗,却发现那喊叫的鬼子身后出现惊人的一幕。
一个鲜血满身的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那正在喊叫的鬼子中队长。那小鬼子正在得意之间,忽然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惊异之下立马回头,只见一张满脸是血的脸在冲他笑,笑的让他浑身发抖,他努力的想快速的抽出军刀,却发现自己手抖的已经握不住刀柄。马高柱却已经将钢刀举起:“爷爷送你归西!”一颗头颅带着屁帘冒滚落地下。
见机快的五辆坦克再也不管自己面前是不是皇军士兵,一路碾压着向后退去,其他的都被战士们炸了。战场上的混战却越来越对马高柱不利,身受重伤的他其实已经无力再做凶狠的搏斗,但他仍然强提着最后一口气战斗。副团长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保护,但战场的局势却对我们的战士极为不利。日伪军的人数本就是他们的三倍还多,再加上马高柱炸坦克伤亡过大,现在的混战几乎是一比八的比例。
这比例还在不断的扩大,因为战斗还在继续,战士们还在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自己还要坚持多久?每一个战士都不知道,他们也不记得了。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概念:杀死敌人,只有杀死敌人,我才能活着。
小日本也疯狂的拼杀着。日军的联队长知道,喂鸡司令把自己放在这里,就是要在战局一但不利的情况下,自己能发挥到奇兵的作用,为大部队的安全撤退创造条件。长沙的战局他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完成任务,那日军可能陷入全军覆灭的险地。眼看着战场上的局势越来越明朗,还站着抵抗的支那人也就是几百人而已了,这联队长长舒一口气,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和益阳的守军前后夹击围攻益阳的支那军队。
地皮又开始发抖,日军联队长非常的奇怪,难道是喂鸡司令又给自己派来了装甲部队?马高柱那些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他们都已经杀疯了。马高柱已经倒下,他胸口的伤太重,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副团长的刀刚从一个伪军的脖子上划过,就感觉身后一阵劲风。他回手就是一刀,却感觉一把刀碰撞在自己的刀上,那力量奇大,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手里的钢刀随之落下。副团长哀叹一声,闭目受死。良久却没有人砍自己的脖子,睁开眼睛一看,一匹匹矫健的战马从自己的身边飞驰而过,马上的骑士们像一阵旋风一般,刮去混战中的敌人的头颅。
日军的步兵从头到底都没组织任何有效的防御阵地,骑兵们的机动性得到了最大的发挥。伪军可没有日军那么顽强的抵抗意识,一看形势不对,一个带头,两个跟上,地上马上跪了好多伪军。这也是这些人的保命经验,以往一但失利,只要一跪下投降,保准能保住这条小命。
可他们今天错了,他们遇到的是一七四军的骑兵师,师长是拉巴,是被汉奸害死了父亲的藏族汉子。跪下,只不过是让拉巴砍杀的时候弯一下腰而已。跟在拉巴身后的米玛远远的看见了几个日本兵护卫着那日军联队长,当下喊道:“哥哥,当官的!”拉巴一笑:“冲!”
五个骑兵战士打头,拉巴和米玛跟在后面。那几个日本兵被五把马刀分解成若干小段,鬼子联队长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他抽出一把战刀,一刀砍向拉巴的大腿。拉巴的马刀从下向上一撩,鬼子联队长的刀马上被荡开。米玛趁这功夫,一刀从那联队长的身上划过,锋利的马刀带着强劲的冲力,一条胳膊落了下来。那联队长还顾上喊疼,又是一把马刀迎头砍下。
“这是我康复后的第一战,就用你祭刀了。”拉巴已经下马,站在那鬼子联队长的身边慢慢说道。那副团长来到拉巴面前:“拉巴师长,我们团长急需治疗。”拉巴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专门找来一辆车,马上送他去医务所。这里的战场你来打扫,我现在去军长那里,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那副团长点点头。
拉巴的行军速度要比何平想的慢上许多,因为他带来了日军的三门野炮。一七四军由于长途行军,所有的重炮都被抛弃,现在这些多一七四军来说,可是好东西。
何平询问了马高柱他们那里的情况,拉巴如实的做了汇报。当何平听到他们摧毁了日军三十多辆装甲车和坦克的时候,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虽然他考虑到会遇到日军的坦克,但他想日军的大部分装甲部队应该是在长沙的正面战场,马高柱能顶住这么多钢铁家伙的攻击,也难怪他会损失如此之大。
何平马上对张婧说道:“给薛长官发电报,常德敌军已经被我歼灭,现我部已到达益阳,请示下一步行动方案。”张婧点点头去了。何平马上说道:“大家猜测一下,薛长官下一步会走什么棋?日军又会如何应对?”
薛岳会怎么做何平完全清楚,日本人接下来将要向东北方向撤退。但他就是这样,抓住每一个可以让自己的军官发挥的机会。众人也兴致饽饽的讨论起来,最终得出的答案和历史上将要发生的一样。
商越笑道:“看样子薛岳长官是要把益阳这个战功留给我们了,长沙的敌人一撤退,益阳小鬼子孤军难持,肯定会跟着撤退。那时候我们追上去消灭他。”何平沉思了一下,按照商越说的,那就是历史的实际发展,可是自己既然来了,如果不改变一些,哪里能对的起走下来的这一千里路?
何平把作战地图打开,用手指了一下:“这里,新墙河,这是日军退兵的必经之路,拉巴,你带人马快速的赶往这里,我想日军会在三天后到达,你一定要在两天之内赶到,铁血队配合你们行动。”
商越马上问道:“那益阳的敌人?”何平一笑说道:“我就是要他们跑,他们只有一万人不到,还是伪军居多。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打,这些小鱼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放着走说不定能带我们找到大鱼。”商越点点头。
这时候指挥部的门帘被张婧打开,张小姐冲几人一笑:“薛长官命令,总攻开始。”刘虎问道:“我们做什么?”张婧往椅子上一坐,慢慢说道:“薛长官说,他命令我们杀鬼子,杀的越多越好。他说自己从不指挥会打仗的人打仗。只告诉我们他想要什么就行了。”何平笑了,刘虎却看着他,慢慢的说道:“我去指挥拉巴和靳戴。”
蒋总接见
接下来的战斗完全处于一边倒的形式,日本人在前面拼命的跑,薛岳指挥着大军在后面不停的追。何平本想追着敌人跑的想法也不能实现了,汤恩伯的军队奇迹般的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候,五万大军,三下五除二就把不足万人的鬼子和伪军搞定了,果真是英勇非常。
一个礼拜的追击过后,日军退到了新墙河一带准备渡河。喂鸡司令看着自己身后的队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上司只是让自己对长沙发起攻势,以牵制薛岳大军南下。但自己却临时改变了注意,从而导致这场战役的惨败。喂鸡司令已经站到了桥头:“大军过后,把这桥给炸了。”身边的日军忙的点头答应。
狼太君始终跟随在喂鸡司令的后面,一路上都表现的忠心耿耿。这些天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喂鸡司令拍拍狼太君的肩膀:“我会向上峰承担这次失利的主要责任,失利并不在你。”狼太君忙的低下头来:“谢谢阁下关照。”他好半天都没有抬头,因为他怕司令官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但喂鸡司令马上接着说道:“但是,一千多人被人家三百人追着跑,这样有辱大日本皇军体面的事情,你自己去向军部解释。”狼太君的头抬起来了,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已经到了桥的另一头,猛的听到一声爆炸,大桥从中间断为两截。喂鸡司令愤怒了:“八噶,怎么炸的这么早?我们不是才过来两千人么?”只有先头的一个联队和师团部渡过了河,大部队被阻拦在了对岸。身边的日军参谋说道:“报告司令,桥不是我们炸的。”喂鸡司令一愣:“什么?”还没等到回答,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那参谋的头上开出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喂鸡司令忙的喊道:“准备战斗!”狼太君则大声喊道:“保护司令!”鬼子群中发出一声声的爆炸,是枪榴弹。不远处,两百个身穿迷彩服的铁血队员开始分小组的向敌人发起进攻。要在平时靳戴肯定会选择更好的时机和更稳健的打法,但现在的日军被中国军队连续的追击了一个多星期,况且他们的物资补给早就已经断了,所以靳戴果断的决定,直接出击。喂鸡司令一看中国军人的人数并不是很多,马上组织抵抗,同时打旗语让河对岸的鬼子迅速渡河。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这日军司令只能选择逃跑,由于桥被炸断,对岸的日军已经处在一定的混乱状态,在几个比较负责的日军指挥官的指挥下慢慢的恢复着次序。还没等他们站好队形,马蹄之声犹如催命的鼓点一般,在他们身侧响起。
日军有炮兵,可是混杂在步兵之中根本不可能调整好角度。日军也有骑兵,但那少的可怜的几匹战马看着拉巴这万马齐腾的场面早就只顾自己跑了。日军还有装甲部队,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