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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齿听了忙派这胸口道:“有我雍齿在,任何贼人也休想祸害到我琴府。”明里宣布自己的忠诚,暗中确充满挑衅,意指曹操的存在实属多余。
曹操面无表情,对于雍齿的挑衅不理不睬。
此刻,他只对琴无暇和雍齿背后的神秘人感兴趣。
琴无暇突然强调道:“此琴府外院右统领可以任意来去,但不可踏入内院半步。奶奶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说着,对一旁的一个青年说道:“陈喜,从现在起,你就跟着右统领的副手,告诉他府中的一切应该注意的地方。”
就这样,曹操在这城堡似的琴府中迈出了他的第一步。
第二十章 神秘的琴府(求票,收藏)
陈喜带曹操来到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庭院。“转载 自
庭院前是一个小型花园,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桓齮不能领略园子的胜妙之处,曹操却已暗暗点头,心想设计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坐下来喝一杯如何?”曹操见这庭院颇为不俗,心情大好,指着一旁的水上亭阁对陈喜说道。
说着引着陈喜穿廊过院,到了水上亭阁。
曹操也不做客,直接吩咐下人定了桌酒席,要了坛杜康,请陈喜入座。
陈喜笑道:“统领到是不会做客。”因为,曹操今日给了雍齿难堪,陈喜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好感。
酒菜齐备,曹操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向陈喜问起了雍齿的情况。
一提到雍齿,陈喜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怒道:“这个坏胚着实可恨,刚开始的时候,此人老实巴交的,因为勇悍,很得看重。其间还为琴府立下了诸多功劳。谁知他当上左统领以后就开始结交各路好手,纳为部下门客,并且纵容部下四处挑衅府中的右营,并且还霸占了他们训练的地盘。”
曹操问道:“难不成那些在校场上表现得象瘟鸡似得,穿着红披风的人就是我的手下?”
陈喜略一愣神,细细想来,那右营确实如同瘟鸡一般,苦笑,道:“不错,正是。本来琴府左右统领向来都相处的非常融洽,分工合作。一方押送货物,一方就镇守府邸。但雍齿太过霸道了,处处打压右营中人。”
“府中内乱琴姑娘就不管吗?”曹操好奇问道。
“管?”陈喜一脸的愤慨道:“怎么管?此时此刻,琴府不能没有雍齿。只有雍齿才对付得了那些盗匪,其他人运送一次就丢一次货。这两年来,琴府亏了多少谁也不知道,但已经有了败落的迹象。琴姑娘为了让琴府继续支持下去也只能重用雍齿,也因此才助长了雍齿的气焰,使得他越来越放肆。在不久前,甚至还放肆的杀了家父。”
陈喜眼圈通红,一副恨不得将雍齿拨皮去骨的狠样儿,说道:“家父曾是琴府的右统领,深受琴老妇人的器重,但因一次意外瘸了条腿。故而辞去了右统领一职位,前不久得知琴府近况,不远千里由楚地赶来,继任琴府右统领。在一次的比武中,雍齿故意将他打成重伤,不治而亡。我不是他对手,只能等待时机报仇雪恨。”
曹操拍了拍陈喜的肩膀道:“这个仇,我帮你报。”
陈喜激动的看着曹操,立即叩拜道:“若能报的父仇,陈喜愿意一辈子跟随统领,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食言。”
曹操扶起了陈喜,说道:“能不能除去他还不一定,陈兄大可不必如此。”
陈喜道:“雍齿在琴府作威作福多年,从未出过亏。唯有今日栽在了统领手上,可见统领一定会是雍齿的敌手。”
曹操再度询问了一些关于琴府的事情,先后问道了魏子概和巴寡妇清。
陈喜答道:“魏子概是巴老夫人身旁的老人了,也是雍齿忌惮的人物之一。这琴府内院,只有他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他麾下有五百跟随巴老夫人多年的勇士。他们一直捍卫这琴府内院,捍卫着巴老夫人。对于外院的事情却不过问。也正是有他的存在,琴府始终屹立不倒。”
“至于,巴老夫人……我也没有见过她的真容。据说她此刻以口不能言,脑不能想,病入骨髓了。哎,倘若巴老夫人尚在,琴府又怎会如此?琴姑娘虽然出色,但她人脉太少。别有用心的人却利用此机会来打压琴府,要不然就意图不轨想逼迫琴姑娘就范。不然,以巴老夫人跟李斯丞相、中车府令赵高的关系,以秦兵的勇悍,对付区区一些山贼又何足道哉。他们看中了琴家的财产,所以有意将琴府限于死地,让琴姑娘去求他们,答应他们的要求。”
陈喜对于琴家上下的事情似乎知道的非常清楚,激动的说道:“在这种情况下,琴姑娘并没有屈服,她苦苦的支撑着这个家庭,直至今时今日。”
对于琴无暇,陈喜眼中充满了敬佩,显然他早已被琴无暇迷失了神智。
这个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只是为什么她会对付不了雍齿,雍齿在历史上并不出彩,除了拥有一身出众的武艺和小聪明之外,并无其他长处。
就算琴无暇不是雍齿的对手也不至于被对方逼迫的如此狼狈,雍齿背后有一个神秘人物,而琴无暇的表现也令人失望。
究竟是琴无暇只有这点能耐,还是有意如此?她根本就没有打算铲除雍齿?可若琴无暇没有这个意图,那么为什么会贸然的重用自己?又为什么挑起自己与雍齿的争斗。究竟这个琴府中有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斯、赵高这两位大人物也牵扯了进来。
诸多问题摆放在眼前,曹操一头的雾水。但也知道了琴府因为太过富有,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对此产生了兴趣。自己想要独自吃下美人儿和万贯家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前所有的疑问,这就好比一卷胡乱交错在一起的线团儿,想要将它们弄成一条直线就必须找到其中的一头。
同理,要想此行功成,就必须逐一解开所有的疑问。只有闯入琴无暇的内心,才能将她俘虏。而这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关键恰恰就是——雍齿。
第二十一章 演武场立威(求票,收藏)
第二日天明,曹操、桓齮早早梳洗完毕,相互切磋了一下武艺。“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陈喜求见。
曹操让陈喜稍等片刻,两人披上外套于陈喜一同往演武场走去。
陈喜见曹操眼圈有些微红,精神不济,问道:“吉爷,昨个没有睡好?”
曹操白了陈喜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睡。”
演武场上五百身披红色披风的剑手无精打采的站在一旁,他们看着曹操没有任何敬重之色,反而充满了惋惜之情,有的人更是露出了在看死人的模样。
曹操微笑的看着桓齮,问道:“他们如何?”
“哼,不堪一击!”桓齮是一位曾经统领过十万老秦军的大将,依照那个时候的眼光来看,即便是自己麾下的伙头兵也比他们要强上一些。
曹操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何止是不堪一击,简直是一群废物,一窝子的瘟鸡,确切的说是一窝子没有软蛋的瘟母鸡。难怪雍齿那小子那么嚣张,原来他的对手是一群娘们。”
曹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损人的脏话,也知道此话一出定会引起震怒,但也只有如此才能激发他们被磨平了的血气。
果然,曹操话音一落,对面就传来了无数的议论声,个个敌视的看着曹操,叫着不满。
“这么说你们还别生气……”曹操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说道:“若你们不是娘们为什么怕雍齿怕见到老虎一样?若你们有软蛋,为什么又被他们欺负而不敢吭上一声?再者,你们去茅厕里去照照,你们这个样子难道不像是生了疫病的瘟鸡?”
曹操的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其中一人叫道:“你若有本事为何不将我们的地盘要回来,把他们赶走,在这里说什么空话?”
“我若要回来呢?”曹操微笑着问道。转载 自
其中一个领头的立刻站了出来道:“那我们就听你的。”
“一言为定。”曹操自信一笑,和桓齮一起走道了演武场的中央的射箭场。右营人马个个都望着曹操,眼中露出了一丝期待。
虽然曹操将他们骂的很难看,但还是希望有一个能干的统领,带着他们找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雍齿左营的人马也注视着曹操的一举一动,昨天曹操连射他们四十余人的事情虽未传开,但也有少部分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他抱着几分敌视和几分忌惮。
曹操从架子上拿过一把巨型的强弓,来到箭靶两百步开外。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
弓弦倏地急响三下。
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硬生生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
右营人马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左营中也有几个被此神技震住,情不自禁的一同叫好,但大多都露出了惊骇的神色。看得目瞪囗呆,如此神乎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曹操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就连曹操自己也没想到会有如此成绩。在昨夜,曹操已经开始定计谋划。首先是要竖立威信,自己剑法不俗,但毕竟不是他的强项,难保对方个中有一个能够胜过他的存在。
于是,便决定以箭术立威,曹操在箭术上的造诣远胜剑术,因此,连夜向桓齮请教射箭绝技。
桓齮将此法传授,用意明显。即便曹操三箭串联失败,三箭亦会射在红心之上,造成一个三箭齐发的假象,以此立威,不至于出丑。
三箭串联乃上乘箭术,曹操苦练一宿成功不过十次,想不到在这临阵发挥的时候,竟会如同神助一般。
当然,这也跟曹操的一夜苦练和累积下来的经验有着莫大的关系。
曹操趁势大喝一声,“吉某人数十下,在十下之内若还有人胆敢占据我右营的训练地盘,休怪我吉某人箭不留情。”
“一……二……”
“三”
“四”
“五”
曹操还没有叫出来,右营的人马也已经开始鼓噪了起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那些左营的护卫面色相继变色,右营的护卫向来都是他们的出气筒,突然反客为主,在他们头上嚣张了起来,巨大的反差让诸多左营护卫无法适应,犹豫不觉。
“十。”约定的时间已到,曹操看这身旁最近的一人,对他露出了一个非常友善的微笑,“小心左肩。”话音一落,曹操一箭射出,正中对方左肩。
“在是右肩……”
“在是左腿……”
“在是右腿……”
间不连发,直将对方射倒在地。有了前车之鉴,曹操目光所及之处,左营护卫无不纷纷避让,撤出了右营护卫的领地。
得到消息的雍齿怒气冲冲的赶来,质问曹操:“你这是存心于我作对?”
“是又如何!”曹操对视着雍齿的眼睛,说道:“以后让你的人少进我的地盘。”说完,就转身离去。
雍齿怒不可解,牙龈都快咬碎了,怒不可竭愤然的调头离去。
右营的人马一阵欢呼。
曹操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教训他们的是我,不是你们,你们高兴什么?想要洗涮身上的耻辱,就必须靠自己的力量。这才是男人,报仇的方式。”
右营护卫个个都低下了头颅,露出了羞愧和忐忑不安的神态。曹操不知因为雍齿的存在,右营护卫经常遭受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