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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作的深度和强度。 我害怕她怀孕,用力地挣脱了她的怀抱,把Jing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燕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至死不忘的话:“好烫啊。” 洗澡时,已经没有害羞。我们象多年的夫妻,互相为对方抹着沐浴液。我时时地吻她的Ru房,还蹲下身子,去吻她的阴Di。 她的荫唇挺肥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荫道口很小。热水从她的身子上冲下来,淋湿了我的脸。我闭着眼睛吻她,把她的阴Di含在嘴里。燕不太习惯,很快地要拉我上来。 我要燕吻我的下面,燕不肯,说她不习惯。我没有强求。但也没有一点不高兴。我明白了,燕还没有太多的经验,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开发。 再回到床上时,燕赤着身子躺在我怀里。光滑的皮肤,圆润的肩膀,光照下闪现着悦人的色彩。柔软的Ru房贴着我的胸膛,长长的头发披散到我的肩上,我觉得很幸福,也很幸运。 “燕,我结婚时听说你哭了?”我终于问了这个我奇怪已久的问题。 “是的。不过你不要臭美,那不是为了你。”燕朝我皱了皱鼻子说。 心里一阵淡淡的失望,不过我也没有说什幺。毕竟,男人,要求不能太多。 “那为什幺啊?” “你结婚好早啊。”燕幽幽地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却让我心里一阵感叹。 是啊,我二十七岁就结婚了,而那时我许多的朋友们连个对象也没有。 “是啊,被我老婆逼得没办法了,再说,也不想再拖她了。” 燕忽然伏起身子,很认真地对我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信吗?” 我没说什幺,只是再一次紧紧地抱住她。女人是感情的动物。而很多时候,感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七十年代的女孩子,爱情小说看得多,受到的影响大,往往喜欢一个人不要理由。我比较英俊,在单位很早就做到了中层,喜欢我的女孩子有几个,所以对于她的话,是真的相信。 我不禁想起,如果她没有告诉我她是军嫂,如果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会不会离开我的女友而和燕子好呢。仔细想想,答案是否定的。虽然我老婆没有燕那幺漂亮,但我对我老婆有更多的责任。这种责任加在任何人一个女人身上,我都不会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 娶燕子为妻的念头在后面的许多年里面都不时的出现过,但都只是一时的冲动。尤其当小燕慢慢展现出那一种在床上似火的风情时,我总是会把她跟我那有些保守的老婆相比,时不时地会有无限的感叹,只盼来世吧。 “你结婚时我想起了我男友对我的伤害,觉得你老婆真幸福,所以就哭了。
不过,是挺难过的,如果新娘是我就好了。”燕子在我的怀里忽然说。 燕的话忽然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婆,心里一阵内疚,也有了一丝紧张,觉得女人的思维有问题。于是我说:“别这幺说,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会幸福吗?” “你啊,单位里都说你是好丈夫,对老婆可好了。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 小燕说的是事实。我是顾家的男人。但我需要激|情,在平淡的生活中。我对我的夫人很好,但我夫人幸福吗?现在我时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当在对夫人的一次伤害后。但那时,我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事情总可以瞒过去的。 “燕,做我的情人。我不要你爱我,我也不会说我爱你的,但我希望我们在一起快乐,我希望能给你一些快乐。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会有感情,很深很深的感情,好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欺欺人,但我真的这幺要求她。而燕没有说什幺,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从这一刻起,燕注定了要嫁人,要最终离开我,但我没有想到,她嫁人已经是六年以后的事了。 只是休息了一会儿时间,我感觉自己又可以了。我放平了燕的身体,准备为她服务。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耳朵边上吹着热气,然后慢慢地一路吻上了她的Ru房。 光洁丰富而又年轻的Ru房,散发着一丝浴后的清香,我深情地吻着,含着|乳头,轻轻地用牙咬着,同时用舌头点点,舔舔。燕忍不住地呻吟。 我分开她的腿,要去吻她的腿间。燕拉我,对我说:“不要,脏的。” “没事的,燕,闭上眼睛,我希望你快乐。你会快乐的。” 我不顾她的反对,把脸埋进了她的腿间。没有一丝的异味,只有一些沐浴液的香味。 用舌头分开她的外荫唇,我努力地把舌头贴在她的荫道口上。一丝蛋清似黏稠的液体从那个洞口渗了出来,我把它卷进了我的嘴里。 舔弄着她的阴Di时,液体越来越多,我也变得疯狂。用舌头试图伸入她的荫道里,用嘴吸住她的阴Di,用手指绷紧她的荫道,显露出她的阴Di,用一只手伸上去抓她的Ru房,或者,用整个嘴覆盖在她的腿间,含住一口气,用舌头四处摩擦。 燕动情地哼着,却用手盖在脸上。我拉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燕不肯,我就强迫她这样做,让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燕还是没有睁开眼,但她的腿忽然夹住了我的头,忍不住大声哼了一声。我知道她高潮快到,于是更用力地舔她。 “不要,不要。”燕用力地抓我,身体难过地扭动着,拼命地把下身移开,并拉着我上去。 “怎幺了?”我问她。 “太刺激了,不舒服。”燕有点要哭似的说。我想,Kou交是刺激的,在不习惯时,可能是有些难过,也就不再坚持。 由于刚才分了心,我的小弟弟并没有勃起。我对燕说:“燕,吻吻我。” 燕很听话地抬起身,要来吻我的嘴。我心里阵阵地笑,觉得她很笨。 “吻吻我下面,好吗?” 燕这才明白,有些犹豫,就点点头。 女人是需要感动的,这是我的哲学。 我坐到了燕的脸上,把我的荫茎放进了她的嘴里。燕的头在我的腿间,吸住了我的荫茎。牙有点别住我的小弟弟,让我不舒服。我要她努起一些嘴,别用牙弄痛我,燕闭上眼睛,照着做了。 荫茎在她的嘴里迅速膨胀,虽然她还不会用舌头,但也试着在那里舔我。我扶着床边,在她的嘴里来回地送进送出。试探着要深入一些,燕不会保护自己,差一点呛着了。 雪白的脸,黑色的荫茎,红红的唇,燕的Kou交给我带来无尽的快乐,随着荫茎的抽送,晶莹的唾液闪亮了我的分身,我的心也就满足了。 再次进入她的身子的时候,感觉那里一片的湿滑。深深浅浅地抽送,让我们非常享受。她的水很多,撞击时有时会带出滋滋的声音,小燕说是不是很难听,我说很好听。 燕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她不断地说着舒服,舒服,就用腿开始夹我的腰。我用全身的力气去冲刺,感觉她的荫道在有节率地收缩,紧的时候都把我的荫茎夹得有些痛,似乎要把这团肉挤出她的身体。 但明显燕还不是很能享受高潮,因为她没有疯狂。过一会儿又只是很享受我的抽动,但却不再收缩了。 燕不太习惯,但还是答应我的请求,换了姿势,我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荫道。
她的肛门很好看,真的象一朵菊花,粉红的色泽。我那时还不知道肛茭,和燕的肛茭是很后面的事了。当时看着花一样的女人在我的身下,而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身体里如此清晰地进进出出,这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慢慢的燕变得有些干。我问她有过高潮吗?她说有过了。 大多数女人在开始时可能都是这样的吧。那些上来就很会体会高潮的女人,现实生活中不多的。 “那我射了啊。”我说。 “嗯。”燕点点头。 “我想射你嘴里,好吗?”我有点恳求她。 “我从来没有过,下一次好吗?我不习惯的。”燕轻声地说。 可能是刚才已经有过Kou交的经验,燕虽然不同意,但态度并不坚决。 “我要,求你了。”我说,然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集中精力,开始努力地动作,直到一阵电流冲上了脑门,我拔出分身,把身子移到了她的脸上。 燕很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荫茎,我大喊一声,滚热的液体进入了她的嘴里,一阵一阵,燕并没有什幺不舒服的表情,闭着眼,含着它,直到它慢慢地软了下来,才去了洗手间。 “不要觉得我坏哦。”抱着燕,我对燕说。 “不,你不坏的,你是个好男人。”燕笑咪咪的,没有对我刚才的举动有一丝的责备。从她的眼神里,我忽然明白了,燕是一个真的尤物,女人中的极品,只是,现在才刚刚发芽。我很后悔,怎幺没有先遇见她呢。 “燕,我真的是你第二个男人吗?”我问她。 “是的,天哪,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啊。”燕忽然有些不满。 我心绪万千。七十年代初的女人还是很纯洁的一代女人,这些优秀的品质,在以后的中国,还会有吗? 出于男人的自私心理,我一直希望我是燕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但情人啊情人,情人是不能填满一个年轻孤独女人生活的全部的,所以,我也相信我不会是她最后一个。 虽然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燕会有新的男友,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在一年后,燕身边出现的男人,居然会是他,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 (下)当一个女人初涉风尘,有了和男人的第一次交易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就会变得容易。虽然她可以在内心为自己保留一片纯洁,但对于肉体,可能会有自卑和鄙视。 当一个女人,第一次做了别人的情人,那会不会第二次再做别人的情人呢? 答案,我想应该是肯定的。 96年底到97年这一段时光,燕很快乐地和我在一起,每个月有两三次,我们会在下午去开房间,体会激|情的快乐。在单位里,我们关系很亲密,经常在一起吃午饭,聊天,但总是保持着分寸,只是表露着我们友好的关系。 世风日下,作为一个大公司,从副总跟办公室主任,到老总跟秘书,各种绯闻不断涌现。但对于我和小燕的传闻,却很少有闻,毕竟,我们只是小人物,也不值得关心。再说,我们年轻,又相配,不象那些有权有钱,却是老少配的故事来得吸引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一直很小心,又不招摇,从不私自跟小燕去公众场合,没有把柄可抓。 燕和她男友分手的事情也已经不是新闻。我想,她曾经军嫂的身份,吓住的一定不止是我,肯定还有许多其它的男人。因为渐渐地有些小伙子,表露出对她的爱慕,而燕每次和我在一起,总是会搞笑似地,跟我说其中的一些事。 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我知道她应该选一个好一点的男人。当时我想,如果她找到了她所爱的,我会真心祝福她,却忽略了我对她生活的影响,那就是,她做了一个已婚男人的情人。 五月间,公关科紧急给我电话,要我去上海参加一个产品展示会。因为是临时通知,我不知道燕也去,所以推掉了。结果燕就认识了他,公司在上海地区的负责人,林经理。 当时的林经理,已婚有子,三十七八岁,大我十岁,在职务上和我平级,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