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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小小的鄙视他一下。
如果他的内心也是台电脑,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渗透进去,翻看他深深埋藏的秘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因为我总会没来由的觉得当他对着别人嬉皮笑脸时,心里是最孤独和失落的。
我看到了他存放在电脑硬盘中的文稿,才知道他原来是一个网络小说的写手,出于好奇我翻看了几篇,心情却随着他的笔触变的非常糟糕,那里面的某些情感会给人致命的伤害。我很喜欢却不敢再看下去,因为害怕会溺死在里面。
他总喜欢自称为坏人,但所有的罪行都只局限于言论,至少在和我独处的时候,他都古板的象是一个从马王堆汉墓里钻出的古董,而且他的行为总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比如他喝醉酒以后竟然拽着我的衣角低声哭泣,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伤悲,但我的心却随着他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一点点收紧。
于是占礼哥哥把他抬进酒店地窖的小床上休息,就在我发愁该怎么把这条浑身散发着酒气的死虫子弄回家的时候,他拽着我衣角的手猛的一拉,还没有等我明白过来就已经身不由己的倒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他诚心的还是流氓成性,不等我从他胸口上爬起来就伸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抱住。
闻着他身上汗水和酒水混合出的浓重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和恶心,但我却象被他嘴巴里喷出的酒气熏醉了似的,身子发软脸蛋发烧,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来,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趴在他的身上等他醒来。
于是我发现虽然虫子身材魁梧但睡觉的样子却象个婴儿,虽不算英俊却白皙而英武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红色,而均匀的呼吸声让人感到平静而安然,于是我的眼皮不知不觉的闭在了一起……
……………………(情节需要,恢复成我的陈述方式。)
在头疼欲裂的折磨中,我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已经在为昨天情不自禁的喝了那么多的白酒而后悔不迭,并不住劲的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喝酒了。”
由于老爸嗜酒成性,所以从小我就被老妈强行管制着禁烟禁酒,但又总是在盛情难却的时候破戒。
从口袋里摸着自己的眼镜,我借着对面墙上一窗户里投射进屋的暗淡光线,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漆黑的一片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曾听人讲,当你的眼睛失去作用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器官就会跟着好起来。于是我听到一阵均匀而轻柔的呼吸声,并嗅到了一缕缕淡淡的香气。虽然并不强烈却异常的熟悉,但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见过。
为了嗅的更真切,于是我跟一狗似朝着香味传来的方向频频呼吸,并凑了过去,就在我忽然想起那是五月的发香时,一根发梢也好死不死的擦在了我的鼻孔旁,接着我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顿时,四周亮如白昼。
我才发现身处一地下储存窖里,主人为了方便而安装的声控灯因为我响亮的喷嚏而亮了起来,而那香气的来源果然是五月柔顺而乌黑的头发,而浓密长发的主人此时赫然被我搂在胸前,虽然她的年纪尚小,但也许是营养良好的缘故,身体已经发育的相当完好,胸前两团柔软的所在更是让我感到心摇魂荡,某个部分不自觉的就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更加尴尬的事情发生,于是我手忙脚乱的把五月从身上推了起来,边催促她干脆醒来,边在心里狂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不容易心境平静了一些,回过头来想问问究竟,可是看到的却是五月长发微乱、睡眼惺忪的慵懒模样,那一刻我埋藏在内心里的欲望象是桶里的火药瞬时被点燃,就在我忍不住想要上前揽她入怀时,灯骤然间熄灭了。
突然间降临的黑暗和随之而来的寒冷促使我清醒,咳嗽了一声后,道:“我先出去问问怎么回事,你也快点出来吧……”然后不等五月答应就逃命一样的溜出了地窖。
第十二章 轰炸
“虫子哥哥,现在咱们去哪里玩好呢?”从同学们聚会的酒店里出来以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但是睡足了的五月却显的格外兴奋,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东张西望的找乐。
“咱还是回家吧,现在都已经7点了,再不回去老妈子非跟你虫子哥哥我玩命不可!”走在夜幕笼罩下的XJ市的繁华路段上,瞅着四周来往来往的人流,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五月跟我回家去。
“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回去!”细腻的小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边用力向前牵拉,边一口回绝了我的好言相劝,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么早就回家去简直就是在浪费这大好的时光吗,虫子哥哥,浪费光阴是可耻的行为,幸亏有我在你身边帮你亡羊补牢,所以还不算太晚,是吧?”
“是,是……”被她一通忽悠我糊哩糊涂的就点头答应,但是转念一想却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悬崖勒马改口道:“是什么呀是?!你这么漫无边际的乱逛才是浪费生命呢,再说了,XJ这地方晚上街面上不太平,流氓痞子遍地走,你不怕呀?”
“我才不怕呢!”五月无比豪迈地拍了拍胸口,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不等我追问原因就抱着我的胳膊道:“有虫子哥哥在身边保护我,到哪里我都不怕,你说是吧?”
“我……”我无话可说,碰上五月这么一人精,就算我这种耍笔杆子混生活的人也不是个(不是对手),一句话下来就把我问了个哑口无言,说不是吧,那明显就是在灭自己的威风,象我这种视面子如生命的爷们是绝对不会做的,说是吧,就得万事都得听五月的。
前思后想之后,我还是决定打肿了脸充胖子道:“那可不,在XJ这地面上你虫子哥哥怕过谁呀。”这大话出口的时候,我心里也在玩命的鄙视自己,暗想:“谁他妈的怕过我呀?!”
但是为了五月这个惹事包的安全着想,于是我半哄半骗地道:“可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地儿,还是跟我一块回家去上网吧!”
“谁说没有好玩的地儿!?”五月拧着头看了我一眼,充满无限向往地道:“临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家迪厅,咱们可以去蹦迪呀!”说着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前跑去。眼瞅着蒙骗不了,我也只得苦笑着期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作为XJ市近几年来引进外资、发展地方经济的副产品之一的轰炸,既是XJ乃至周围县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藏污纳垢的垃圾堆。
不过因为我在买了电脑以后手头一直拮据,所以我始终不曾踏足过这种消费惊人的娱乐场所,但盟哥对轰炸的评价则是决不亚于SJZ的归时、钱柜等地儿。不管黑天还是白日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据说每天里面都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表演,人妖、脱衣舞乃至卖淫嫖娼等等龌龊勾当也纷纷粉墨登场。
最初听到盟哥讲述这些烂七八糟肮脏事情,我禁不住瞠目结舌,愣了半天神才结结巴巴的问道:“难道警察们就不管吗?!”
“管个蛋呀,前些日子有个小混混在蹦迪时被人扎死了,公安局那边顶不住压力才派去了一队警察。美其名曰:管理秩序,我操,还不是一群免费看场子的杂碎,几杯ox、威士忌灌下肚,再来俩小娘们怀里一坐,他们还知道个鸟呀。”尽管骂声不断,盟哥却没有于之相匹配的激情,反而流露出见怪不怪的麻木和无可奈何。
“啊,对了,迪厅里还有不少专门倒腾迷幻药和摇头丸的。三十(元)一粒,嗑药嗑到晕晕乎乎就跑去蹦迪,小比们一个比一个堕落。”盟哥摇摇头,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当我正准备安慰他几句时,他忽然喊道:“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娘的。”靠,原来他想的都是这些垃圾念头呀,蔑视已经不足以准确表现出我对你的印象。
而更加讽刺的是我高中时学校离这座散发着颓丧和堕落的臭气的垃圾堆只有一步之遥,真不知道我的学弟学妹们每天都透过玻璃,看着轰炸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名车、熙熙攘攘的男女、纵情声色的生活状态,纯净如水的心灵会不会受到污染呢!
或许是刚开始营业不久,作为一种招徕顾客的手段,轰炸的收费相差异常悬殊,假如只是蹦迪而不消费任何酒水的话,统共十元就足够了。也正因为如此,每天从早到晚,偌大的迪厅中还是人满为患。
“干脆咱也把盟哥叫过来吧,有这种好事儿咱俩要是不把他叫上,回头他知道了铁定得把我给活拆了不可!”在前往轰炸的路上,我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一公用电话厅里跟盟哥打了一电话,招呼他过来。与其说是为了蹦迪倒不如说有了麻烦多个人帮我分担。
“靠,你这哪是有福同享呀,根本就是他妈的拉我过来陪你倒霉的。”盟哥风风火火的从出租车钻出来后,一把就将我拽到了旁边,指着远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轰炸道:“你是不是不想过安生年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这还不都是五月那丫头片子出的馊主意。”我白了盟哥一眼后,道:“如果你有本事能劝的五月乖乖回家,明天晚上的饭我请了,怎样?”
“不怎么样?”盟哥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出来,道:“连你这个满嘴跑骆驼的写手就糊弄不了她,就凭我这种功力那绝对白搭,所以哥哥我还是别丢人去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轰炸道:“反正都走到门口了,进去逛逛又少不了几斤肉,咱俩看的紧一些不让她惹祸,不就万事大吉了。”
轰炸夜总会是一座坐东朝西的凹字型建筑,而五月死气白赖想要去的迪厅位于凹字的南边一角,走进门隔着厚实的门帘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迪曲声,节奏鲜明、动感十足,听在耳朵里就让你禁不住有种想要随之起舞的冲动。
撩开门帘,瞅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在漆黑的舞池上空里闪烁,变化出种种诡异而妖艳的图案,一群虽在冬季却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在震耳欲聋的舞曲伴奏下,沙丁鱼般挤在一起玩命的扭动着身躯,那一张张触电般摇动着年轻人的脸上流露出病态的狂热和激动。
也许是暖气烧的太足而显得有些燥热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汗臭、劣质的香水和香烟等混杂而形成的古怪气味,令人闻之欲呕,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样的感受,至少我当时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
“操,真妈的顶劲儿(有力量,酷。属于XJ年轻人的口头语,意思不确定。)!”看到这一切,原本信誓旦旦的说要盯紧的盟哥边象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大呼小叫,边兔子一样蹦跳着融入了左右摇摆的人群。而我旁边的五月也着了魔似的,边尖着嗓子喊酷,边试图挣脱掉我拉着她的手向舞池中心走去。
说真的,虽然我在大学里学习过当前流行的所有舞步,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来到迪厅里疯狂一把,也许是因为我这人爱静,也许是因为我的口袋里没有人民币,不管怎样,我始终都对这种事物缺乏足够的好感,倘若不是担心五月吃亏,我才懒得跟四周那些疯子一样的人们为伍。“全都他妈的疯了!”可我仍然忍不住喃喃咒骂。
“小妞儿,陪哥几个蹦会怎样?”就在我拉着五月的小手避过几个试图向她靠拢的男人后,一富于挑逗意味的男人声音宛如能够穿透喧嚣的舞曲般,钻进了我和五月的耳朵,那一刻我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