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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剩。
德莱文甩了甩斧刃上的血渍,头也不回地开始往外走。
这一支在寺庙里休整的五十人的诺克萨斯侦查小队。在被德莱文发现以后,用最短的时间屠戮一空。
没有活口。
所以也就不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接下去只要操作的好,那么他们这一支侦查小队就可以顺利地混入诺克萨斯的内腹。
而且,这支小队的物资还比较丰富,很好地补足了德莱文他们已经开始匮乏的补给。
一切都来得恰到好处。
看来老天都在帮自己啊。
德莱文迎着寺庙外迎面而来的阳光深深吸了口气。真是个杀人的好天气啊。
这样的天气里,血会干的特别快。
“文森特……”那一支百人小队的队长看到德莱文从寺庙里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很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他对于文森特能够处理掉那些诺克萨斯人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格外地怕杀完了人之后的他,那种冲天的杀气……
“去吧,处理干净点,他们的衣服我都没弄坏,都给我剥下来,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德莱文语气依旧冷漠地吩咐着,那种冰冷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是,是,完全明白。”队长无比惶恐地点着头,手朝后一挥,就有一群人从附近的树林里窜了出来,跟着他进了寺庙。
那种疲于奔命的模样,还真是怕极了德莱文了。
德莱文也不以为意,就那么挡着整座寺庙的大门,大模大样地又伸了个懒腰。
春天,真是好啊。
————————
春天。
海上的春天是什么样子的呢?
波多黎各望着碧波万里的大海,深深吸了一口气,远处的夕阳正在西沉。
真是个美好的黄昏啊。
如果等会再来上一份三文鱼切片和一杯加冰的海神呼吸那就更美妙了。
想到这里,波多黎各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上的那个有些老旧的皮质卷轴。
真是让人没有想到啊,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也是他的人,也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有那么可怕的计划。
那个人啊……
波多黎各想起那个人的背影,他就忍不住一阵颤抖。
但随后他又想起了整个计划,只要,只要成功了,那么从此以后,我波多黎各啊,就是真正的王啦!!!
王啊……
真是美好的春天啊。
他深深叹息着,像是抓住了整个生命一般地死死捏紧了手里的那个老旧的卷轴。
这就是通往王座的钥匙了。(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没第三更了。
太累了,睡了。
第一百二十四页 哀兵
行军的第三天。
什么叫做坚清壁野。
艾欧尼亚联军终于见识到了。
被屠戮一空的村庄,堆积发臭的尸体,被污染的水源,空无一物的粮仓,已经那些蓬头垢面的在大屠杀中逃得一命,却也即将因为食物和水的短缺离死不远的难民。
曾经的那个生机勃勃的艾欧尼亚西岛已经成为了一片死地。
诺克萨斯人真正做到了挥一挥屠刀,不留下一份生机。
纵然是做好了一百万次面对一地废墟的准备,可是真的看到这满目疮痍的时候……
就算是陈森然他们这些外来者都是心有戚戚焉,更别说那些艾欧尼亚人了,有些家乡在西岛的士兵当场痛哭失声,而永远像一尊佛佛陀一般安静的卡尔玛更是怒骂失声,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们这些禽兽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种勃然大怒的咆哮,让她彻底从春天水池里的白莲花,化作了一尊怒目的金刚。
陈森然甚至可以从他的精神世界里感受到那些游历于天地间的,不散的冤魂。
什么叫人间地狱。
这就是了吧。
“历史的残酷性就在这里了吧。”格雷夫斯合上书本,颇有些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多日的读书让他身上的那些彪悍的气息弱化了一点,反倒多了几分文人的书卷气,他重新点起一支雪茄,看着四周围的惨状,叹息道,“或许我以后不流浪了,可以做一个学者,写一本书。就叫《艾欧尼亚的痛与伤》,历史啊,总是有那么多的迷人之处。”
他这样叹息着翻身下马。
陈森然也是无言。
天已经有些黑了。
大军停了下来,开始就地驻扎。
艾欧尼亚的士兵们将散落的尸体收拢了起来,开始焚烧。
没有人说话,暗色的天幕下。大家的表情都阴沉地可怕。
像是某种无声的哀悼。
晚风里响起了低沉地歌谣,是有老兵在那里对着篝火唱那些旧时代的欢乐时光:
“我的故乡艾欧尼亚啊……”
“美丽的艾欧尼亚啊……”
“这里有美丽的花朵,还有美丽的姑娘啊……”
“我多么想念你的美酒,你的温柔,还有你那慈母般的春风……”
“我想念我奔跑在无边海岸上的欢乐,我想念树上鸟儿的鸣叫,我想念姑娘送我的那朵鲜红的花……”
“我多么想念啊……”
歌声轻柔的像是晚风一样,勾起了无数的艾欧尼亚人的哀思。
越来越多的艾欧尼亚人唱起了这首歌谣,到了最后甚至连比尔吉沃特人也跟着哼唱了起来。因为他们也想念自己的家乡了。
“节哀。”陈森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艾瑞莉娅的身旁。
英武的女战神在这一刻也黯然神伤,在这晚风凄凄的傍晚,也低声哼唱起了这万人的哀伤。
属于艾欧尼亚的,时代的痛。
“……没事的。”艾瑞莉娅被陈森然一惊,连忙擦去了眼角的那一丝泪痕,强笑道,“我已经习惯了。”
“恩。”陈森然点头,“据说已经发现了敌方的先头部队了?”
“恩。”艾瑞莉娅一说到正事也是恢复了神情。认真道,“忍者部队确实已经发现了诺克萨斯人的斥候。明天,我们就应该能遇到那些该死一万次的诺克萨斯正规军了,明天……”
“我们会赢的。”陈森然聆听着四周围不散的哀歌,笃定道,“一定会。”
毕竟,这可是一支哀兵啊。
哀兵……
——————————
“哀兵必胜。”斯维因慢条斯理地喂着乌鸦。丝毫没有顾忌对面德莱厄斯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你也知道哀兵必胜?斯维因,你是疯了吗?我们的军队本来气势就不足,现在对方又是这样的气势。”德莱厄斯已经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了,他强忍住将斯维因一把提起来的冲动,道。“当初我就说过,就算是坚清壁野,我们也应该做的干净一点,我怕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整整五万人的哀恸,声震四野的歌声,我想想那个场面我就头皮发麻,我……”
“德莱厄斯,德莱厄斯,我亲爱的德莱厄斯,冷静一点。”斯维因还是动作不变的喂着乌鸦,只是抽空才分出一只手,敲了敲桌子道,“冷静一点好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
“你……什么意思?”德莱厄斯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虽然是恼火的不行,但他也不是蠢蛋,斯维因的奇怪举动他见过不知道多少,以往很多次的计谋都是看起来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但没有一次是真的死了的。
所以这一次……
“你说一支哀兵,见到他们最大的仇人,会做什么?”斯维因终于喂完了他的乌鸦,拍了怕它的脑袋,笑着道。
“他们,当然是来找我们报仇啊,有死无生,如果是我,我也一定会这么做。”德莱厄斯不假思索地道,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有死无生,要的就是有死无生,我就是要让他们有进无退,那样,我们才好毙其于一战之功。”斯维因像是有些厌恶解释这么长,挥了挥手道,“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他们终究是哀兵啊……”德莱厄斯却并不乐观,“反观我们自己……”
“他们哀兵,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是?”还没等德莱厄斯说完,斯维因忽然用这样一句话打断了他。
什么意思?
————————
又是天黑的时候。
又是一间血流遍地的寺庙。
文森特屠杀的第二批猎物。
穿着诺克萨斯军装的队长已经带着一批同样穿着诺克萨斯军装的队员进了寺庙里,进行收尾。
相信等到明天早上,从这个寺庙里走出去的,就是一支完整的穿着全部诺克萨斯军装的,百人斥候小队。
他们将会很轻易地穿越防线,进入诺克萨斯人的腹地。
到时候啊……
德莱文站在晚风渐起的寺庙门口,看着已经即将沉入地底的太阳笑出了声。
哥哥啊,我们终于要见面了。(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订阅依旧惨淡,虽然我知道大家有很多人支持我,但,如果能订阅的话,我真的感激不尽。
第一百二十五页 将军之死
虎狼之师。
这是今天的艾欧尼亚反抗军给所有人的感觉。
当沉默着的艾欧尼亚士兵提着刀剑猛然出击的时候,就算是和他们并肩作战了多年的比尔吉沃特人都震惊了。
那种有死无生的冲击,那种没有大声的咆哮却硬生生在沉默里带出了嘶吼的暴戾,他们完完全全的蜕变成了一群野兽。
一群复仇的野兽。
他们要的不是活着,而是死亡。
所谓死士,不外如是。
战斗在一个魔法时前爆发,先是忍者部队在一千码之外发现了诺克萨斯的先遣队,然后得悉消息的艾欧尼亚人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轰然出击。
对于这种近乎暴乱的情况,卡尔玛却是出奇地保持了沉默,她只是派了几个军官去维持秩序。
一整支艾欧尼亚反抗军就像是一把沉默的利剑一般,缓缓出鞘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作为艾欧尼亚盟友的比尔吉沃特人自然是也只能迎头跟上。
在总官巴尔扎克的指挥下,枪炮与玫瑰军团有条不紊地跟着艾欧尼亚反抗军投入了战场。
当枪炮与玫瑰调整好队列,准备分批齐射的时候。
战斗已经开始了。
战斗的另一方诺克萨斯人并没有退缩,就算是看到了有数倍于己的敌人在源源不断地进场,他们依然没有任何撤退的打算。
他们摆出了最好的迎敌阵型,在阳光下拔出了刀剑。
如果不是站在敌人的角度,而是军人的角度去看的话,那么他们绝对值得尊重。
因为他们是一群无畏的敌人。
当第一把刀砍向诺克萨斯人的时候。
诺克萨斯人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击。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勇武的民族,诺克萨斯人就是战场上的霸主。
两把长刀相交,往往赢得是诺克萨斯人。那种种族天赋带来的悍勇和无敌,也只有德玛西亚人才堪堪能与之匹敌。
但今天艾欧尼亚人也给诺克萨斯人上了一课,告诉了他们一个道理。
什么叫做哀兵不可轻辱。
虽然诺克萨斯人可以一刀将一个艾欧尼亚砍翻,但绝对架不住那个艾欧尼亚人背后的另一把刀。
而且如果你没有一刀砍死那个艾欧尼亚人,他还会爬起来再给你一刀。
只要没死,艾欧尼亚人就会战斗。用刀剑,拳头,指甲,甚至牙齿。
那种可怕的战斗坚韧性让诺克萨斯人有些震惊。
因为这是平常在他们身上才能看见的东西。
而今天,这一群艾欧尼亚人就像是疯了一般,不出声也不吼叫,只是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
他们全身上下都带着死意,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他们是来求死的。
“吼——”又有一个诺克萨斯士兵被超过两个艾欧尼亚围攻致死。
他已经很努力了,他的刀已经狠狠捅入了一个艾欧尼亚人的胸膛,那个艾欧尼亚人死定了。
但那个艾欧尼亚人没有放弃,他死死抓住了那只握刀的手,不让他把刀拔出来。
他微笑着,让自己的背后的战友用长剑同样穿刺了对方的喉咙。
这样可怕的战斗方式在整个战场上比比皆是。
这样的战斗方式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