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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还是不自由的。”蒙奇这样总结。
“理论上说,是自由的。”陈森然再次重复。
“哼……”蒙奇像是被气的笑了起来,他站起了身,像是要离开。
但离开之前,他忽然转身压低声音说:“如果我不想做一个海军了呢?”
“有兵当,何必做贼呢?”
蒙奇不再回答,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刚刚他的身上有杀气。”一直在旁边抽着雪茄没说话的格雷夫斯,忽然看着蒙奇的背影说。
“我知道。”陈森然终于一口饮下那杯烈酒,却全无喝下烈酒的反应,平静地过分。
“他的身上还有很浓的野心的味道。”格雷夫斯又说。
“我也知道。”这时,陈森然的脸上才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色。
“还有酒吗?清酒。”他过了一会又问道。
“有的,给你备着呢。”格雷夫斯很快就从后面的酒窖里拿出了一瓶密封完好的艾欧尼亚东岛清酒。
“又要去那个地方?”他顺手递给了陈森然。
“恩。”陈森然点了点头,拿起了酒开始往外走。
如今他已经是整个蓝焰岛,乃至于整个无尽之海最有权势的人了。
可是他的身边还是一个护卫都没有。
信步走在空寂的长街上,陈森然再一次轻车熟路地穿过小巷来到了那一幢破旧的小旅社。
但今夜,有一点不同。
那就是,旅社门口那一盏经年的魔法水晶灯灭了。
黑漆漆的门口让人感觉到了一种人去楼空的寂寥感。
但陈森然还是坚持着走上了楼。
在那间房间的木门外停了下来,陈森然照惯例敲了敲门。
但这一次,却没有人再应答。
他自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原本常年烧着火炉的阁室清冷如冰。
他在往常惯坐的位子坐下,将酒放在了炉子上,点火。
然后像是曾经这间屋子的主人在一般,说了一句:“我来了。”
没有人回答。
空空的阁室,只有那一只火炉在无声地燃烧。
酒很快被煮沸了。
他仍旧取下两只杯子,倒下两杯酒,自己取一下一饮而下。
饮下这杯酒以后,他缓缓起身,朝着屋子里微微鞠了一躬,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告别。
然后他缓缓退出屋子,关门,下楼。
穿街过巷。
他知道,以后,可能都见不到,那个大雪夜煮酒看雪的朋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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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页 决战
尽管已经争分夺秒。
但议会的船还是第二次下水了。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海军的人选才刚刚敲定。
而至于说舰队,则还全部都在造船厂里连龙骨都还没有做好。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按照原计划出动幽冥独角兽,还有菲兹以及诺提勒斯。
幽冥独角兽有人劫的人一直看着,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菲兹的龙鲨也早就已经复原,没有了一点后遗症。
难得是诺提勒斯。
在红色婚礼之后,陈森然一直都没有去见过他。
但他却也一直没有离开蓝焰岛。
当初他虽然没有正面背叛陈森然,但中立的态度已经让陈森然给他打上了外人的标签。
但他此时不得不去见他。
诺提勒斯还是住在那片曾经属于冥渊号的私人码头,他被虚空之力腐蚀,已经成了近乎不老不死的怪物,平时就沉睡在那里,像是一个尘封的秘密。
陈森然走到港口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原本停着那一艘漆黑传奇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
当陈森然的脚步近了的时候,那原本平静的海面就泛起了波涛。
“哗啦——”下一刻,一颗巨大的头颅就出现在了陈森然的视野里,带着浓重的水幕。
在将暗的天空下,乍起的像一个幽灵。
“你来了。”他直视着陈森然,没有一丝内疚胆怯,有的只是平静,和一种莫名的坦然。
就好像他在无声地说,没错,那就是我的决定。我无所畏惧。
“怎么样,有结果吗?”陈森然也没说质问的话,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杀了他。”诺提勒斯沉默了一会,闷声说。
“恩。”陈森然也是沉默。
沉默良久。
“我还能信你吗?”这个问题问的近乎直白。
但陈森然此刻除了想到这句,别的他都没想到。
“你还敢信我吗?”诺提勒斯的回答同样近乎直白。
沉默。
又是沉默。
只有海水随着渐起的海风微微回荡。
“那个人临死前告诉我,其实当年他在最开始就知道议会要他寻找的是什么。”隔了一会。诺提勒斯再次开口,将话题拉回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背叛者,“他最近几年一直在躲藏着议会的追杀。”
“也就是议会知道那个东西的存在?”陈森然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一个消息,却也是个极为有用的消息。
因为这说明了议会和虚空是有着联系的,间接佐证了陈森然近几年一直怀疑的议会就是虚空反叛者的猜想。
但同时,如果议会真的是虚空反叛者,那么他们的实力就不得不重新评估了。
要想正面对抗他们,以陈森然现在的势力,就又显得不太够了。
“总之……”陈森然负着手。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狂风缓缓说,“记得来。”
说完这句,他就转身开始离去。
“信我吗?”诺提勒斯又问。
“……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我,也将要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陈森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就当帮我最后一次,看在……”
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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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耽搁很久。
陈森然在第二天晨曦未明的早晨就带着自己仅有的两个帮手出海了。
他当然没有也不可能去惊动任何人。
比尔吉沃特已经经不起太多惊吓了。如果再来一次议会来袭,恐怕不光是陈森然的威望下跌。就是整个岛屿的凝聚力都会极速下降。
到时候要是引起了移民潮,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沿着海路一直破浪前行。
陈森然他们在经过了一个魔法时的路程以后,来到了幽冥独角兽藏身的岛屿。
由于早就接到了陈森然的命令,整个舰队早已经整装待发。
不需要任何的吩咐,在看到了陈森然他们之后,整支舰队开始徐徐朝着正西方向前行。
这一次决战的地点也是陈森然亲自选择的。
在一片距离蓝焰岛一天海程的海域。这样就算是打输了,还有一定的缓冲时间。
至少陈森然还有时间做最后的反击。
整支舰队开到那一片海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夕阳将海面染成了少见的深红色。
像是血。
本该是入夜休息的时候,整支舰队却进入了完全的备战状态。
因为按照计算,对方也即将到达这片海域。
这片海域位于两个乱流带的中心。是对方的必经之路。
所以他们一定会正面撞上严阵以待的幽冥独角兽。
果不其然。
在等待了半个魔法时后,悬挂着魔法书、天秤和水晶塔旗帜的战舰群就出现在了夕阳降落的远方海域。
局势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尽管幽冥独角兽已经历经大小海战不小百场,可是到底是已经被打掉了一半的建制,又是在长期得不到补给的情况下。
而对方的数量上不仅占据了优势,枪炮弹药也是完好,更加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对面的这一支明显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舰队却给人以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有高手。”陈森然望着议会战舰群开来的方向,缓缓说道。
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而且有些熟悉的气息就混杂在那些战舰之中。
“怎么办?”波多黎各阴沉着脸同样看着远方的敌人。
他之前遭逢大败,近些日子又一直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整个人显得越发的阴郁不堪。
“不着急,先让菲兹和诺提勒斯去谈谈对方的底再说。”陈森然负着双手,并没有因为对方有着隐藏的高手而有所变化。
因为,他自己,现在,也是一个绝世的高手。
随着陈森然这样说,一直潜伏在幽冥独角兽两侧的小鱼人菲兹和诺提勒斯立马朝着那一群战舰快速冲刺了过去。
夕阳将沉。
平静的海面上乍起波涛。
血红色的光影里,战舰群的整个轮廓被拉扯的影影幢幢。
一切都显得唯美而又妖异。
但之后的结果,却完全的出人意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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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号:37896456
第二百三十四页 意料之外的结果
想象中的一场大战并没有爆发。
当小鱼人菲兹和诺提勒斯携裹着汹涌的海潮,即将发起进攻的时候。
那一支议会的召唤师舰队却集体升起了停战的旗帜。
“这……”波多黎各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有些犹豫道,“我们是不是……”
他看到这样的场面虽然觉得诡异,但是能不打自然还是不要打的好,毕竟他的幽冥独角兽已经承受不起太多的损失了。
“怕什么,打了再说。”陈森然却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还是负着手平静的望着海面。
管你什么阴谋算计,我就是要不讲道理,打了再说。
于是菲兹和诺提勒斯就那么当着满满的一堆停战的旗帜,直接破阵而入。
当先的一艘船被汹涌的海浪和海中两尊战神的巨大威势直接掀翻。
整个阵势在一瞬间被破开,后续更多的船只都被巨澜波及,一时间整个舰队都陷入了滔天骇浪中。
“大人……”最为居中的一艘船上,整个召唤师舰队的主舰,一个全身包裹着漆黑长袍的人在无边的风浪里稳稳站着。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穿着穿着高阶战甲的议会仲裁者,他正躬身向那个黑袍人请示,是否要还击。
“不。”那个黑袍人的回答幽冷无比,他拢着手,如同极阴之地的幽鬼般说,“他要出气,就让他出出气。”
“轰——”他的话音未落,诺提勒斯已经从海水之中冲了出来,他挥舞着那把巨大的深海巨锚,一锚就砸碎了大半艘船。
由于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根本没有战舰敢于还击。所有的船只都在尽力规避着可能的危险,尽量不让自己被击沉。
但小鱼人菲兹和诺提勒斯一个被称为海神,一个被称为深海泰坦,他们的威势自然不是轻易可以挡下的,更何况还是完全不还击。
整个召唤师舰队很快就有大半的船只被击沉入海,而别的战舰也是四散逃窜。唯有居中的那一艘主舰凝立不动。
菲兹他们倒也不是没打过那艘主舰的主意。
但每次他们一动手,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那艘船上散发出来,让菲兹,诺提勒斯,包括龙鲨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止步不前。
“差不多了。”直到这时,陈森然才有收手的意思。
他打了个响指,菲兹和诺提勒斯就像是听到了一般,立刻停手。
海面终于平静了下来。
但。落水的还没有死去的人的惨叫声却在继续。
那些游离的船只想要开过去救人,可是那两尊巨神明显没有让开的意思。
那主舰上的人也明显没有出手的意思。
双方就那么僵持着,直到那些人全都沉入海底。
这时,那艘主舰上才有人下来。
是那个穿着高阶战甲的议会仲裁者,他并没有着急去往幽冥独角兽的阵列,而是坐着一艘小艇缓缓开到了小鱼人菲兹的面前。
“我们大人想见贵方的指挥官。”那个仲裁者倒是颇有些不卑不亢地说。
“不是指挥官,而是伟大的瞎子杰克,记住。我不说第二遍。”小鱼人菲兹此时也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地看着那个仲裁者。
多年的海上搏杀带来的那种铁血的杀气对小鱼人的改变。终于在这一刻凸显。
小鱼人菲兹蓝色的小脸上那略显冷硬的棱角以及它不笑以后自然流露出来的杀意,让那个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