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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婠婠跟着他,也是幸福的吧!她热切地希望婠婠的情路不会像自己这般坎坷难走,一边想着,一边端了桂圆粥往纤纤住的房间去了。
廊子的另一头,阿吉一脸恍然地看着那一抹素白纤弱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光芒。女人在自己的眼里远远不如江山社稷来得重要,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时不时地牵绊着自己的心了,更何况,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归田一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幕府的势力,天皇集团内有大半已经归顺了他,自己要重新夺回政权,怕是一项非常艰险万难的任务了。他必须集结更多的势力,才能重新掌控整个幕府。原本他是想来广州城找到小妹,一起商量对策的,可是刚刚到渤海湾,就被严嵩的人追杀,汪直率领的菊枝派也是对自己穷追猛打,如果没有次郎和拓哉的舍命相护,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他也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整个织田家和伊贺派的了。
—第一百零六章 … 始知相爱那么深(2)—
羊肠小道上,婠婠瘸着右腿,一步一移地艰难而行,白色的袜子上沾满了血迹,可她依然咬着牙,继续向前迈着步子。一路走来,想着和崇儒的种种,又是难过伤心地掉下泪来,昨天晚上他对自己说的那一番狠话,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死高崇儒,臭高崇儒,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讨厌鬼,大色鬼,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了。哼!走就走!你这个烂人,最好以后生孩子没有屁眼。”婠婠一边大大咧咧地骂着,一边咬了咬牙,狠狠地捶了一旁的古树一下,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愤懑。一路下来,都是碎石丛生,高家她是绝对不要回去了,至于袁家,她也不想去那里了,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啊。
婠婠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一块青锁,这是袁天朗在捡到自己的时候,襁褓里留着的东西,这一块青锁,是自己身世的凭证。这些年来,她也偶尔叫人去打探这块青锁的来历出处,但每次都是收效甚微,毫无线索。也许自己的身世,注定了要像那些浮萍一般随风漂流,无人问津了吧!
“喂,你不用这么毒吧,诅咒我以后的孩子都没有屁眼,你真是想得长远!孩子没有屁眼的话,你的责任也很大哦!”身后,一声嘻哈的笑声传了过来。婠婠身子一怔,讷讷地转过头,看到了一脸调侃暧昧的崇儒。
婠婠面色一变,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瘸着腿继续往前走。
“脚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到处乱跑,你真是不听话!”崇儒快步地奔上前来,拦住了婠婠的去路。
婠婠却是别过头去,也不多看他一眼,绕开他的身子就要往前走。崇儒却是死皮赖脸地挡着她,不让她过去。两人推推搡搡了好半天,依然没有个去处。
“你让开啊,好狗不挡路,给我滚开!”婠婠有些着恼地看着崇儒,狠狠地推了崇儒一下。
“好狗就是要挡路,不挡路的话母狗就会跟别的狗跑了,我当然要挡!”崇儒低着头,闷声闷气地道,一边捉着婠婠的肩膀。
“你无不无聊,快点让开好不好?高崇儒,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已经走开了,我没有打扰到你和纤纤了,祝福的话我也说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婠婠生气地看着崇儒,身子往前倾着,一边扯开搭在肩膀上的手。
“我要你对我负责,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要你当我的老婆!婠婠,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惹你生气了!我昨天晚上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我也是一时生气才口不择言的!婠婠,不要这样子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婠婠!”崇儒一把抱住了婠婠,紧紧地将她圈进了怀里,一脸动情地看着她。
“你这个混蛋,你别无聊了好不好?我没有空跟你疯!纤纤是你的救命恩人,她现在还躺着睡着,你干嘛不回去看她,还跑来招惹我干嘛!你这个人真的很烂,跟你的大哥一样让人讨厌。你们高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给我滚开!不要拦着我,我要走,我要去找我的亲人!”婠婠撅着嘴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边捶打着他的肩膀。
“我就是要招惹你,这一辈子我只招惹你一个人。你这个笨女人,你是白痴吗?你就看不出来我对你是什么样的吗?你这个笨蛋,乱吃什么醋。纤纤还是个小女孩子,我怎么会喜欢她!你真是蠢得可以,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你啊!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你休想,你已经把我的全身上下都看光了,也把我的全身上下摸光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掉,你休想!”崇儒一脸激动地看着婠婠,死死地抱着婠婠的身子不肯放开,目光也变得愈加的灼热火辣起来。
婠婠却是羞得一脸通红,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崇儒已经捧住了她的后脑,对着她的嘴巴吻了过来。
激情缠绵的吻让婠婠一阵眩晕和迷失,崇儒紧紧地拥着她,舌尖在她的香唇里攻城略地,火辣滚烫的气息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的全身。婠婠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那种被宠溺和爱护的感觉竟是这般的美好,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浓浓的爱恋,她猛地圈住了崇儒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深吻。
微风过处,面对着这旖旎风情的一幕,一旁的树叶开始招摇显摆。古树下,那一对激情的男女享受着巫山云雨般的快乐,唇齿相交的刹那,天地间仿佛有一声羞涩的轻吟。
—第一百零七章 … 一夜长谈论国策(1)—
“现在什么都说清楚了,你还怪我吗?”树荫下,崇儒搂着婠婠席地而坐,脸上溢满了幸福的表情。婠婠亦是陶醉在崇儒清澈阳光的笑容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崇儒。
“当然怪!”婠婠撇了撇嘴巴,哼了一声。“怎么还要怪我?我不都说得很清楚了吗?我对纤纤就像对妹妹一样,她才十五岁好不好?你真是会胡思乱想!”崇儒刮了刮婠婠的鼻子道,显得有些委屈,“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你呢,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打了折扣的!要不是你失意于你的天朗哥哥,怎么会轮得到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天朗哥哥了。你不要冤枉我。天朗哥哥看着我长大,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依赖,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就像妹妹对哥哥那样的敬重和喜爱。我会难过,是因为我觉得天朗哥哥有了阅微姐姐之后,他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了!以后,都没有人来关心我,保护我了!我是个孤儿,是天朗哥哥把我捡回来的,我对他的感情很特殊,你应该要理解才是!”婠婠吁了口气,神色间露过一丝浅浅的哀伤。
“这么说来,看来我还得多谢纤纤才是!要不是她,你也不会打翻醋坛子!”崇儒哦了一声,表情显得很是得意,“这足以证明本少爷的魅力还是不小的!吃一个够本,吃两个不亏!”
“去你的,谁打翻醋坛子了,你不要脸!”婠婠哼了一声,一边捅了他的腰一下,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不过既然今天我们都把话说清楚了,以后要是让我发现你脚踏两只船的话,哼,我就咔嚓一下把你给废了!”
“哇,不用这么毒吧,我要是废了的话那你怎么办!”崇儒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看着婠婠。
“我有手有脚,当然是再去找一个了!”婠婠调皮地笑了笑,双手搭在了崇儒的肩膀上,可怜兮兮地道,“我的脚肿得这个样子了,你背我回去!”当下崇儒背了婠婠,一路欢喜地回了田家庄。
经过几日的修养,婠婠的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而纤纤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之中。纤纤听说了婠婠出走的事情,却是因自己而起的,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向着婠婠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却是让婠婠有些尴尬难堪了。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了,自己吃的是哪门子醋,竟然和一个小女孩较真起来。
小裳向纤纤解释了色鬼的含义之后,纤纤也不再叫崇儒为色鬼哥哥了,叫回了原来的崇儒哥哥。崇儒却也不介意,随她怎么叫都好,只要婠婠不再误会自己和纤纤,他已经很满足了。
而高崇煊离开良才县已经有十天了,十天来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小裳却是忍不住忧心起来。看样子,情况似乎要比自己预料得还要糟糕。想必他现在的处境一定是很艰难吧,既要平息广州城中的谣言,又要去调查广州城里的东瀛商人,这渺渺的红尘乱世,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
“小裳姑娘!”阿吉轻轻地咳了一声,如刀的眉毛微微地蹙了蹙,缓缓地向着庭前那一抹忧郁素淡的白色靠了过去。
“阿吉!”小裳微微一笑,友好地点了点头,“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些日子忙着养伤,早就睡足了,想睡也睡不了!起来透透气,看到你还没有睡觉,所以过来看看!”阿吉嗯了一声,淡然一笑,犀利的目光扫过小裳素淡的容颜,呵了一声,齐書网“小裳姑娘似乎有心事?在想什么了!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担心我的丈夫。都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小裳吐了吐气,神色间是掩饰不住地担忧与关切。
阿吉身子微微一颤,旋即吁了口气道:“你们中土不是有句话么?吉人自有天相,你丈夫一定是个吉人,他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希望如你所托!”小裳浅浅一笑,抚了抚额前的刘海,面色有些凝重起来,“阿吉,你是东瀛那边过来的,你知道东瀛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只听煊哥说过,东瀛现在很乱,发生了政变,是不是真的?既然是发生政变,为什么还要来骚扰我们中土了!”
阿吉转身过去,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隐隐的凝重,良久,才缓缓地道:“不错,东瀛各方的霸主正在积极地抢夺天皇的统领权,全国上下都在打仗,许多老百姓不得不离开了家乡,避免战祸。骚扰中土的是归田一郎的意思,东瀛现在的经济每况日下,他想发动海外战争来掠夺资源,充实东瀛的国库。”
(各位亲真的是不好意思啊,这个月忙于考试,所以有点慢,七月份会恢复正常的!)
—第一百零八章 … 一夜长谈论国策(2)—
“那你们东瀛就没有敢站起来反对他的人么?他怎么可以把痛苦加诸在我们这些无辜的中土百姓身上!我们跟东瀛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小裳有些愤怒地道,她实在无法理解归田一郎这么做的用意。
“东瀛各方的势力都只想着怎么扩充自己的地盘,这些与他们无关的,他们又何必多想。我们东瀛的执政和你们的中土是完全不同的,在我们东瀛,最重的就是尚武,武力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谁的武力强,谁就是东瀛的霸主。”阿吉嘲讽地笑了笑,轻轻地哼了一声,言语之间有一股淡淡的失落。虎落平阳,这种龙困浅滩的滋味真的是很难受。他也是一代枭雄,可如今却落得个飘洋海外的下场。诚如他们崇尚的武士道精神,自己落魄到这个境地早就应该剖腹自杀了。可是现在他还不能死,他必须完成他的理想,他必须结束掉东瀛群雄割据的局面。
“是啊,天下能者居之!莫说是你们东瀛,我们大明朝也不外乎如是啊!明成祖清君侧,土木堡之变,外戚专权,一桩桩,一件件,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