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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在一开始也把游东方视为英雄,那是因为,她不但欣赏游东方的博学,也欣赏他在博学基础上积淀而成,让她似理解非理解的思想。其实,她只是在一开始在他面前成功地掩饰了,这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时髦追求而非时髦化的表现,并基于她的近乎自然的掩饰而加深了游东方对她的好感,由好感在他情绪失控的时候,上升为支配了他行为不由自主的“情感异变”。你在此之所以用“情感异变”这个词,是基于你知道他是那么在乎与苏醒梦的至纯至贞的情感。再由情感的异变而使他们,尤其是使游东方坠入了田润竹似有意实无形的情感误区……
随着田润竹与游东方接触的加深,她很快就感觉到,她已经了解了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她就是一个男人,而且与一般男人也根本没什么不同,与叱咤风云的英雄更没有什么关系。事实上,她最多也就是停留在凭她自我意识判断的粗浅层面上。依她的阅历和见识,要想了解城府如此之深的男人,就凭走到了一张床上与之有过鱼水之欢。那不该是田润竹,只有苏醒梦似乎才有这样的资质,哪怕她与她吻都没有接过,但她的心与他的心却可以用吻合二字概括。正因为如此,直到游东方与田润竹生活在一起,不但让她想不明白,更让她始料未及。她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怎么可能,天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游东方怎么也不至于与一个女孩子结合吧。她不但受过相当好的教育而且为人师表,所以她不会像当年游东方的前妻那样说她是“假装斯文的小骚女”,而用在她看来低俗的语言称呼与低俗的语言不相上下的田润竹,她还是把她称之为女孩子。这不知是游东方的悲哀还是苏醒梦的不幸,因为她与游东方的阴差阳错总是在失之交臂之间……
不管层次高低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带有某种自负心理,这也是一般人的通病,既便是弱智也不能例外。田润竹的最大优势也就在于她首先是个颇有点滴智慧的靓妞。如果我们稍加观察就不难发现,往往容颜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比相对欠缺姿色的女人更充满某种先天的自负心理。这差不多是体现在:既然造物主创造人类也许就是把容颜相对出色的女人的智慧降低一些,而把欠缺姿色的女人的智慧放高一些,这是造物主的公平所在。就此,靓女们则被无形的误区引导着,自以为既然自己的容颜较比一般的女人出色,就不会比相貌平平的女人缺少智慧,智慧无疑是与姿色相伴的,如果真是那样造人的话,造物主无疑就是个一比一比的标准混蛋,所以,因为造物主不是个标准混蛋而是人类仰望的无形而至高无上的灯塔,把多几分靓丽的女性的智慧分散开来,而向缺少姿色的女性倾斜一下,这才是造物主在为人类赐福的时刻把握度量分寸和均衡与否的智慧所在,更是他之所以为永恒的永恒所在。
绝大多数容颜出色的女人相对于容颜逊色的女人,更多的是自负,缺少的则是智慧,这无疑算是你通过细致观察提出的堪称一家之言而并非结论,既然是一家之言,就难免有以偏概全之嫌。
时下,多几分靓丽的青春女性,大多都把自己的靓丽作为一种有形资本,这就使她们在无形中比一般女性更缺少接受智慧的脑筋,甚至也正因为自己天姿靓丽,觉得没有智慧或接受不接受智慧都像她们的靓丽一样,都只能取决于老天的喜好与安排,聪明是被注定了的,愚蠢不愚蠢也不是自己说了算,所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像她们的靓丽一样,都是造物主的创造,最多只能是通过她们的父母过度一下而已。
缺少靓丽的女性就有所不同了,她们知道自己的模子带有某种先天的缺憾或无法挽回的遗憾,而这既然是天生的,既然是人为的而不以人为者和受害者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已经既成事实的遗憾,就没有必要终生受制于使她们受害的模子之内,而是有必要突破先天的模子和将先天的模子打破的必要,而欲想打破这样已经铸就的模子,她们除了比通常的女人更努力增长才干,积累智慧之外,别无选择。她们往往能够认清自己的不足,不停地补充智慧无疑是她们的唯一选择,她们也更知道,先天的容貌既然有失公允,但智慧女神是决不会偏袒弱智者与智慧分庭抗礼的,她的天平永远只能是无条件地向智者倾斜,更决不会同情弱智者们的眼泪,她决不像上帝纵然总是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但却为什么在通过她们的父母过度她们的创造之际而有失公平。就让她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都通通见鬼去吧,她们更能博得智慧女神的青睐,因为上帝是万物之父——是男的;智慧女神是智慧之母——是女的。上帝没有给予她们的,就让智慧女神来给予她们。所以,她们就一般而言,比靓女们更勤奋得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缺少靓丽的女人一旦积累了智慧,往往比靓丽尤其是以自己的青春靓丽而沾沾自喜的女人更聪明智慧,她们会以她们的勤奋让守住青春不放而为自己的靓丽自鸣得意的女人们知道,没有智慧是多么的悲哀与不幸,靓丽的春光短暂而易逝,只有智慧才不会衰老。
虽然现在美容业十分发达,许多的女性甚至为了改变她们先天的不足,甚至往往不惜把自己的自然之身毁于一旦,更有甚者不但甘愿受醋刑都在所不惜,甚至还有为此而丢了性命的也大有人在,但终归还是违背自然创造的根本,总不如原装的考究。
靓女多愚蠢,丑女多聪慧。这是基于,人的智慧往往是后天积累的结果。先天的智慧只属于个别的甚至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杜撰。靓女之所以愚蠢,往往是因为她们凭借天赐的容貌而自视甚高。比如大熊猫,除了愚蠢得可爱至极之外,拿其它动物的聪明程度和繁衍水准衡量也并不见得有什么亮点,甚至更显得愚蠢得一无事处,但却被吹捧之至,不但被视之为天之娇子,更被尊为国宝,而且动物保护主义者们,也是挖空心思地试图从它们身上找到与人类繁衍生息,生存环境息息相关的诸多重要的理论依据,采取多种不同形式和各种行之有效的措施繁殖,使其种群数量猛增,使其永葆愚蠢之至美而高居媚美至高,媚俗至极的地位,也无疑是其它种类动物无法取代的时尚地位或品位,既便如此,但还是不能满足全世界媚雅的人们的观赏需要,原因似乎无不在于它愚蠢得美,美的愚蠢无不饱含着雅俗共赏的流行于人们的通俗品味——时尚品味的精髓。
丑女多智慧,是因为她们除了选择努力之外而别无选择。以她们的努力来弥补她们形象的劣势,这无疑也是造物主赋予她们的生存定理,靓女多愚蠢就像国宝一样,但却美在形态与雅俗共赏的色彩,使其不断满足媚俗与媚雅的人们看似不同实则是殊途同归的欣赏品位,所以,它们就自然愚蠢得有道理,而靓女们的靓丽,本身就代表着广阔的市场前景,就像国宝以其愚蠢的美丽,注定了它们拥有不尽的观赏市场一样。
说来,田润竹就是因为充满着造物主创造的自然之美,所以她的自负程度也就自然不自然地显得比通常女性高,与此同时,她又觉得不但外表美丽也不乏知识和智慧,这也便决定了她的自负程度也在一般的靓女之上。因为她不但拥有美丽的外表,与一般的只有靓丽的外形而根本就缺少靓丽映衬下的内含的靓女相比,她无疑算是拥有些许知识却没有达到将知识化为智慧的层次,但她仍然是自以为既有知识又不乏智慧,只是知识还没有与智慧有效地接轨,固所谓的智慧只是有待于在实践中慢慢积累。美中不足的是,她不但自视甚高,而且美丽与知识也不能等量齐观,就更别说与智慧并行不悖了。
并非只有田润竹才这样,只要是靓女,虽然对自己的智慧要求不高,但往往都自视甚高,那是因为基于她们的自负心理,就像她们的靓丽一样,以为智慧也同样青睐于她们,就像靓丽青睐于她们一样,殊不知,不管是对于男士还是女士而言,与英俊和靓丽相比,智慧往往更钟情于相貌平平者。
靓女们不仅对自身的智慧要求不高,甚至以为智慧也会像她们的靓丽与芳姿娟容一样,是一种自然天成的东西,而缺少靓丽的女性的行为与她们刚好相反,她们觉得靓丽是造物主的先天不公,她们无法改变她们被赋予的天生的东西,既然那已经成为她们在脱胎之初就无法抹去或根治的历史固疾,而医治历史固疾的最行之有效途径,只有努力争取到她们后天完全可以获得的知识与智慧,既然知识是后天的,那么智慧也一定是后天的,只要是获得了智慧,就等于是为自己原本缺少靓丽的容颜增添了色彩,而且才能使本身的美丽得保持得更长久,不像仅以吃青春饭为时尚的靓女们的青春,随着青春妙龄渐渐已成令她们不愿面对但却又不得不作别的昔日黄花,哀怨留不住春光的她们,也像她们的美貌容颜一样,很快就会从随波逐流的或一味地追赶靓丽新秀的所谓成功男士们的视野消失,而追名逐利的成功男士们那充满不尽丰盛盛宴上,那似乎也像是专门为曾经的她们的青春靓丽而摆放的盛宴上,又能有几多她们残留的用美貌或貌美印下的残缺的美丽或美丽的残缺的以靓丽打底的美的痕迹呢。唯有聪明与智慧兼而有之的女人,或将貌美与美貌与聪明智慧兼容并包的女人,才能永远在流俗的海洋里翻江倒海,只有用聪明才智武装自己才是缺少靓丽的女人的精神法宝,也是任何女人青春永驻的法宝和唯一安身立命的法宝。
不管是靓丽的女人还是一般的女人,哪怕丑陋的女人,一旦过了一定的年龄相貌都差不多皆归于造物主创造的最具公平意义的境界。当然,只有个别的除外,苏醒梦无疑是个例外,因为她不仅是充满着内涵的美,也更不失往昔的风采。
所以,缺少靓丽的女性往往也会比靓丽的女性更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几何,身体意义上的魅力与以往相比还能剩余几多,甚至还会以此为耻,而是将她们的魅力体现于知识的增长与智慧的沉淀还有意志品质的提炼。因为她们觉得智慧不仅比美貌更重要,而且智慧不会衰老。她们无不巴望着,就让原本缺少靓丽的容颜任意地伴随昨天那曾经属于她们的“固疾”一同衰老死掉吧,只要是让智慧更加充满希望和年轻的生机,岂不更合乎生命本色。当然只有在造物主创造人之初没有被看好的一般的女性才如是说。她们的奋斗精神无疑唤醒了造物主的公平之心,从而赋予了她们比靓女们更多的智慧。与之相反,靓女们有的往往只是青春,而没有青春永驻的智慧,靓女们的青春也就更容易衰老。缺少靓丽的女性的青春,往往比靓丽的女性的青春更持久得多,因为她们无不是在痛悼青春中,悄悄地比沾沾自喜于青春时光的靓女们更早地献身于由知识生成的智慧。所以,她们无疑比靓女们更拥有无形的智慧。当靓女们一旦从沾沾自喜于美妙的青春的时光的陶醉中醒来之际,再审视她们身边的相貌平平者无不为自己曾经几度让令他人仰视得过早,和过早地被吹之呼之得过高,拥之待之得更得意忘形,尤其是被崇尚或推崇得过于时尚,而才惨遭如此不堪回首的昨日黄花窘相,使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