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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侦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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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也十分乐意给夏想看剃须刀。“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走的话,”他和善地加了一句,“就可以避开那些记者。”

“我不愿意!”知秋说,“我得去见他们,跟他们说说我的事。剃须刀就是一把剃须刀,你们两个一起先走吧,我一会再来找夏想。”

知秋离开他们,去找记者了。警长不安地笑了。

“这位侦探倒是很精明,”他思索着,“但能不能相信他的话呢?”

“哦,他不会漏掉任何一个重要情节的,”夏想轻轻地说,“过来喝一杯吧。”

“刚吃完早饭,太早了。”顾鹏飞谢绝了。

“那抽烟呢?”夏想建议说。

顾鹏飞也谢绝了。

“那就在大厅美美地小坐一会儿吧。”夏想边说边坐了下来。

“对不起,”警长顾鹏飞说,“我必须得走了。我会告诉警察局的人,你想看那把剃须刀……那姑娘的围裙带子系得真好看,”当他在那扇开启的门中间挪着自己的大块头是,评价说,“那可怜的笨蛋!”

半个小时之后,知秋从记者们中间解脱了,发现夏想依然在那里。

“我把警长给甩了,”夏想欢喜地说,“拿着你的帽子,我们走吧。”

他们两个人一起从辉煌大酒店走出来,这一幕被那些刚从海滩边回来的摄影记者们看到,并拍摄了下来。在相机快门的簇拥中,他们走下大理石的台阶,钻进了夏想租的汽车里。

“这给我的感觉,”知秋恨恨地说,“好像是我们刚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不,才不是呢,”夏想并不同意,“我们一会儿就会到警察局了,希望警方不要刁难我们。”

局长当时正巧有事,刑警韩天奉命把剃须刀拿来给他们看。

“检验过上面的指纹吗?”夏想问。

“有的。”

“有结果吗?”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还没有。”

“不管怎样,我现在碰它也没关系了。”夏想用手指把它翻过来,仔细地检查着,先是用眼睛看,然后找来制表工匠的那种放大镜。除了手柄上的一小道裂缝之外,并没有任何了不起的发现。

“如果剃须刀上有血的话,一定会残留在关节这个地方,”夏想观察着,“但海水似乎已经把它冲得干干净净了。”

“你难道是在想,”知秋说,“这个凶器并不是真正的凶器?”

“我很愿意这么想,”夏想说,“凶器从来都不是凶器,对不对?”

“当然不是了;而且尸体也从来不是尸体。那具尸体,显然,不是林克。”

“而是岛国的首相。”

“他并不是死于割喉。”

“而是死于一种神秘的毒药,那种毒药只有亚马逊原始森林里的原住民才懂。”

“他的喉咙是在死亡之后被割断的。”

“是一个粗心而又脾气暴躁的中年人干的,他的胡子很硬还喜欢用奢侈品。”

“他最近刚刚回来。”知秋把故事终结了,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刑警韩天刚开始的时候被这段对话搞得云里雾里,现在却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真有你们的,”韩天说,“幽默。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别的东西?”

知秋感激的说他很乐意,然后就拿到了那顶帽子、烟盒、鞋还有手帕,至于手机已经完全无法使用了。

“唔,”夏想说,“帽子是属于中高档的,但不是顶级的。看起来头比较小。用的润发油很普通,是很难闻的那种。健康状况估计一般。”

“那个人是舞者。”

“我还以为我们都同意他是国家领袖呢。头发,黑色的卷发,有一些长。是去年的帽子,重新装饰了一下,加了新的带子。这造型并不是为了需要,而是为了夸张。推论:没有什么钱,但很注重自己的外表。我们已经确认这帽子是死者的了吗?”

“是的,我想是的。上面的润发油是他的。”

“烟盒——这就有点不同了。光面的,还很新,这个盒子肯定是纯金的,可能是某位女性仰慕者的礼物吧。”

“或者可以说,这个烟盒同国家领袖的身份当然是相称的。”

“随便你说。手帕——丝绸的,但并不是市场的。颜色太难看了。洗衣店的标记。”

“洗衣店的标记核实过了,”刑警插进来说,“标记没有问题。”

“不过还是有怀疑的余地。”

“他就是首相先生。好吧。”夏想无奈地点点头表示赞成,“首相们,特别是岛国的首相们,他们对自己的干洗物品很粗心大意。现在来看鞋子吧。哦,几乎是新的。薄鞋底。低劣的颜色,造型更难看。手工制的,所以这么糟糕的外观原来还是刻意而为的。鞋子不像是个经常走路的人拥有的。我看到了,这鞋是国产制造的。”

第二十二章理发师

“这也被证实了,”刑警插话说,“我们见到了造鞋的人。他认识林克,的确给他造了这双鞋。”

“这鞋的确是你从尸体上脱下来的?这就不好办了。有另外一个人的手帕还好说,但一位国家领袖穿另外一个人的鞋子。”

“你太会开玩笑了。”韩天又大笑了一通。

“我从来不开玩笑,”夏想说,自己用放大镜靠近鞋底仔细观察,“这里有一点点盐水的痕迹,但上面就没有。推论:他在沙子还潮湿的时候从上面走过,但并没有从海水里面趟过。鞋尖的部位有三两处划痕,也许是在攀登那礁石的时候弄的。好了,非常感谢你,刑警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向警长说说我们的这些推论。”

“非常谢谢你们。”

知秋一句话也没说,一直沉默到他们又进了车里。

“对不起,”就在他们穿过小路的时候,夏想开始说,“看来得放弃游览小镇的计划了,我真应该和社长享受一下这种简单的快乐,但我马上就得走,去调查一些事情,然后再回来。”

知秋本来准备说他反正有工作要做,没时间和夏想逛,但这时却有一种无法解释的被欺骗感。

“去调查?”

“反正不能在这里蒙混过关,”知秋一边说,一边灵巧地从一张轮椅和一辆货车的夹击中挤出一道缝隙,“那个剃须刀有待调查。”

“当然了,必须得去一趟岛国的大使馆。”

“啊,我想顶多去趟奢侈品街就行了。”

“为了寻找那个粗心的中年男子?”

“从根本上说,是的。”

“那他真的存在喽?”

“的确,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准确年龄。”

“那他粗心之类的特性呢?”

“不清楚。”

“那么他的硬胡须,他的坏脾气?”

“我想,关于硬胡须的推论,应该是有理由的。”

“我放弃了,”知秋淡淡地说,“请向我解释吧。”

夏想把车开到辉煌大酒店的门口,看了一下表。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他说道,“社长,我们在大厅里坐一坐,吃点东西。好了,现在来说说那把剃须刀。社长得注意到,这个物件是个顶级工匠打造的完美奢侈品,制造者的名字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剃须刀背面的一侧,雕刻着传奇的名字‘何常在’。”

“那何常在是什么呢?”

“何常在是,或者他曾经是,华夏最顶级的理发师之一。他是那么的声名显赫,以至于他从来都不会用现代庸俗的说法‘理发师’来称呼自己。他只会为各种名人、社会贤达剪发,不会屈尊于其他人。其他的人,不管是多么富有还是多有来头,在这里都会很不幸地发现没椅子坐。他的理发店氛围是那么纯净,几乎像私人俱乐部。人们谈论何常在时会提到这么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是位房地产界的大佬,这个人有一次偶然被一个新来的助手安排到了位子。这个新来的助手尽管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是他的叔叔和何常在有些渊源,就被招进来了。槽糕的气氛持续了十分钟,最后房地产界大佬的头发都冻住了,四肢几乎石化,他们必须把他搬到展览馆,和那些古代怪兽放在一起。”

“那怎样?”

“怎样?!先想一想,一个从何常在手中买剃须刀的人,现在死了,还穿着让人那样难堪的鞋子,用着乱七八糟的润发油。你得注意,”夏想又加了一句,“这不是金钱的问题。鞋子是手工制的——那只是证明了舞者需要照顾好他的脚。但一个何常在店里的客人,有可能会定做——特意定做——那种颜色和款式的鞋吗?这是一件想象力无法应对的事。”

“我想,”知秋承认说,“我从来没有那么详细地了解过着装问题。”

“社长没了解过,也是正常的。”夏想继续说,“回到剃须刀上吧。这把剃须刀可经历过不小的磨损。你可以从刀刃上看出,它被重新打磨过不少次。像这种顶级的剃须刀,如果仔细使用并小心保养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打磨。所以,如果用这把剃须刀的人不是在保养的时候非常野蛮粗心的话,那就是他的胡子异常坚硬,或者两者都是——可能两者都是。我现在把这个人想象成那种笨手笨脚、没轻没重的人——你是知道那种人的。他们用笔都能搞得到处都是污点,他们的手表也能被摔得伤痕累累。他们不去保养剃须刀,直到它变得又硬又干时才意识到。然后他们就狠狠地磨它,直到把刀口磨出缺口为止。接着他们就失去耐心了,对着它大发脾气,把它送去重新打磨。这新的刀口只能保持几个星期而已,然后又得把剃须刀交回去,顺便还骂骂咧咧两声。”

“我明白了。好吧,我对这个一无所知。但你为什么要说这个男人是个中年人?”

“那完全是猜的。但我想,一个还没用熟剃须刀的年轻人应该会更注意安全,会每隔几天就换个新刀片。中年男人就不那么容易改变习惯了。不管怎样,我相信这把剃须刀已经有三年以上的磨损程度。如果死者现在只有二十二岁并蓄须的话,我不明白他怎么能够把刀片磨到这种程度,不管经过多少次打磨也不至于。我们得去问宾馆经理,一年前他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留胡须了。这会把时间范围缩小一些。但我的首要任务是去调查老何,问一问近些年他的剃须刀还有没有可能在销售。”

“为什么是近些年?”

“何常在在前几年卖掉了他的店,他因为得了高血压而退休,也赚够了钱。”

“那现在谁在打理理发店呢?”

“没有人,那个店现在变成了饭店。他没有徒弟来继承衣钵——唯一的徒弟在前些年死了,可怜的孩子。老何说他不愿意把名号卖给任何人。而且,一个没有何常在的店就不能叫理发店了。就是这样。”

第二十三章空虚老太婆

“但他也许卖了库存?”

“这就是我想去调查的。我现在必须得走了。社长,我会尽量在今天晚上赶回来的,别担心。”

“我没有担心,”知秋生气地反驳道,“我高兴得很。”

……“知秋?我可以和你说两句话吗?”

是昨天晚上知秋在辉煌大酒店的舞厅里看到的那位空虚老太婆。

知秋几乎已经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但现在所有的断片在他脑子里拼凑起来,他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能这么愚蠢。那紧张的等待,那迷茫而兴奋的表情,又渐渐演变成暴躁的不安;她对林克的问询,她那懊恼又匆匆离开房间的样子。现在打量一下这个女人的脸,知秋看见一张衰老的脸,因为伤心和害怕而更加憔悴。有一种微妙的尴尬让他挪开了眼神,很直接地回答说:

“是的,我是知秋。来我的房间吧。”

“你真是太好了。”那个女人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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