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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要得到的是,”他说,“死亡的时间。警察已经把林克到这里的方式搞清楚了,那看起来没有怀疑的必要,真是件好事。星期四十点十五分的时候,有辆火车会在关卡停靠,好载那些去集市的人。林克就是搭乘这辆火车,在关卡下的车。我想那一定是林克,不会搞错的。他的黑色胡须和整洁的服饰那么引人注目,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个当做已经证实了的事实。火车上的乘警记得他,还有三四个别的旅客。而且,根据房东提供的他离开房间的时间,也正好能赶上这趟火车。火车站卖票的人也记得他。社长,还有一张头等返程票一直没人取消,也没有人使用过。”
“一张返程票?”知秋问。
“一张返程票。社长,就知道你的反应会这样强烈,这似乎把自杀的推断给勒死了。我跟局长也这么说,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自杀事件,特别是外国人的自杀,如果其中没有不能解释的东西,那就不叫自杀了。”
“也许是现实生活中真是这样的,”知秋若有所思地说,“一般来说,人不会一边计划着自杀,一边还买一张返程票,但现实中的人是各式各样的。也许是顺手,或者只是个爱好,或他那时还没有下定决心要自杀。”
“我本以为福尔摩斯是地球上思维最缜密的家伙,但你把他打败了。你可以排除爱好这个说法,我绝对不相信我们那位精致讲究的林克会有这样的爱好,专门乘火车去关卡,然后走上四公里半,仅仅为了去忧伤的海边哭泣。不管怎样,我们得注意,那张返程票我们需要给出合理的解释。很好,继续说吧,除了林克以外,没有别人在关卡下车,但许多人在那儿上了车,所以我们不清楚林克后来干了什么;但如果我们假设他以中等速度一小时三公里行走的话,他到达平铁的时间不会迟于十一点四十五分。”
“等一等。潮汐是什么情况?星期四什么时候潮汐在低位?”
“下午一点十五分。我已经查过了。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平铁的根基之上还有大约十五米的水,但礁石有三十米高,而且不靠海的的那一边是渐渐升高起来的。在十一点四十五分,或者在此之后不久,我们的朋友就可以在不弄湿鞋面的情况下走到礁石那里,并坐在上面。”
“好,我们确认他的鞋面是干的,所以这和推测很吻合。接下来呢?”
“什么?是他割了自己的喉咙还是别人干的?他什么时候死的?太遗憾了,尸体被潮汐冲下去了。即使现在尸体出现了,也不会告诉我们任何东西。当你看到尸体的时候,他还没有僵硬,你还说你不能肯定他是否已经变凉了?”
“如果,”知秋说,“当时在那个礁石上有一块冰的话,你都可以在冰上煮鸡蛋。”
“头疼,头疼。等一等。血迹,那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注意到,血是厚的红血块,还是像胶质一样的白色血清,红色的部分在底部?”
知秋摇了摇头。
“都不是,那血是液体的。”
“是什么?”
“液体。我把手放在尸体上的时候,那血还很湿。”
“我的天哪!等等,血是在哪里?我想一定流得到处都是。”
“不是这样的。在尸体下面有一摊血——就好像他是面朝下躺着,冲着面盆割喉咙一样。血都集中在礁石上的一个洞里。”
“哦,我明白,这就对了。我想那个洞里都是潮汐留下来的海水,那种看起来像血的东西其实是血和水的混合物。我现在想——”
“但听着!别的地方也是液体。但从他的脖子向外滴呢。我把他的头扶起来的时候,血流得更多。太可怕了!”
“但是,社长。”
“怎么?你继续听!我试着把他的手套脱下来的时候,皮面不是僵硬的——手套很软很湿。他的手就放在喉咙下面。”
“老天啊!但是——”
“那是左手。他的右手从礁石的一边垂下去了,我从他身上翻过去才能够到那只手,我真的不愿意那么做,不然的话我肯定会看看那只手。我当时在想,为什么要戴手套?”
“是的,是的,我知道。但我们也知道,他的手没有任何皮肤问题。不过现在这个不要紧。要紧的是血液——你有没有意识到,如果血还是液体的话,他可能只死了几分钟?”
“哦!”知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真是个大傻瓜!我应该知道的啊。我还自以为我的推论做得很不错!我想,他会不会有可能是慢慢流血而死的?”
“他的喉咙都被切到颈骨了!你看,血液凝固得很快——当然在冰冷的物体上会凝固得更快。在一般情况下,血液几乎是一出现在空气中就会立刻凝固。在你那么形象地描绘的那个热礁石上,凝固时间会稍微长一些。但再长也不会长过几分钟的时间。就算是十分钟,这已经是极限了。”
“十分钟。天啊!”
“怎么了?”
“那阵把我吵醒的声音。我当时还以为是海鸥呢。那声音听起来很像人。但假设它是——”
“那肯定没错了。什么时候的事?”
“两点钟,我看过我的表。而且我想走到那块礁石边上也顶多是十分钟的时间。但——我说。”
“什么?”
“那你的谋杀论呢?它就绝对不成立了。如果林克在两点的时候被人谋杀,我十分钟之后就赶到了现场——那凶手去哪里了?”
第三十一章同谋
夏想立刻站了起来,似乎被针扎了一下。
“哦,天啊!”他叫着:“社长,是你搞错了吧。我们在这一点上可不能错啊。我已经夸下海口,说这不可能是自杀。不然我就得离开华夏,我永远都抬不起头了。我就得去瘟疫蔓延的原始森林打老虎了,临死的时候还会用我又黑又肿的嘴唇嘀咕‘谋杀’这两个字。说那血已经凝固了吧,或者说你看到了脚印,或者挥手可见的范围内有只船。说点什么吧。”
“的确有一只船,但并不在挥手可见的范围内;因为我向它挥了手。”
“感谢老天,那真有一只船!也许我可以把我这把骨头留在华夏了。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因为你挥手了,所以那船不在挥手可见的范围内?如果凶手就在那只船上,他自然不会因为有人挥手就跑回来。我希望你可别再吓唬我,我的神经可没有以前那么耐用了。”
“我对船没什么了解,但在我看来,那只船已经开得很远了。你要知道,岸边刮着风。”
“这没有关系。只要有强劲的风,他有办法在十分钟内行驶很远。那是只什么船?”
这就不在知秋的知识范围内了。他一度觉得这应该是只渔船——不是说他可以准确区分出渔船和五米游艇,只是因为他当时在海边,自然把所有的船都当做是渔船,除非有人告诉他不是。他觉得船上有一张那种很尖的帆——或者好几张帆——他不敢肯定。不过他能确定它不是,比如,不是全副武装的大帆船,但对于大部分城市里长大的人,特别是对于侦探,其他的帆船彼此之间根本没有区别。
“别想了,”夏想说,“我们总会追踪到它的。感谢老天,所有的船总得在什么地方靠岸,而且海岸线边的人对这些船很熟悉。我只想知道,那个船大致什么样。社长,你要知道,如果船当时不可能直接开到礁石边的话,那么那个家伙一定要游泳过去,这就会耽误他不少的时间。而且他杀人的时候,必须得有一个人在船上帮他操作,除非他把船停了又重新开船。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像开摩托车一样,把帆船停下来然后跑开,让它满帆地待在那儿。为什么这个凶手不能有个同谋呢?同谋这种事以前经常发生。社长,我们最好假设那只小船上至少有两个人,而且空船的时候不怎么吃水。然后他们把船开得很近,其中一个人顺着风操纵它逗留在附近,另外一个人或是蹚水或是游泳去把人杀了,然后又回来。这样,他们就能丝毫不浪费时间,扬帆而去。你看,他们必须得杀人,然后回到船上,在你被叫声惊醒和来到礁石这十分钟内,跑到你当时看到小船的那个位置。这样,他们就不可能有很足够的时间能把船拽到沙滩上,把事办完,再把船拽回去,接着扬帆跑那么远。所以,我觉得他有个帮手。”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是磨刀礁林,”知秋表达了不同意见,“我想,在这一带想把船开得离岸很近肯定是困难的。”
“该死的!的确,那他们一定是技术很好的船夫。或者他们离岸的距离比较远。不过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们有更长的距离需要蹚水或者游泳。该死的!真希望我们计算出的时间能充沛些。”
“你不认为——”知秋说。有一个让他很不愉快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你不觉得凶手有可能就在那儿,一直在礁石附近,潜在水面下游泳或者别的什么?”
“他必须得浮上来呼吸啊。”
“是的,但我可能没有注意到他。我根本就没花什么时间注意海面。他应该能听到我过来了,有可能在礁石下面蹲了下来,直到我下去找剃须刀。在我转身的时候,他可能潜在水下游走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可能,也希望是不可能的,不然一想到他始终在那里观察着我,我会很气愤的。”
“这个想法很可怕,”夏想说,“我却更希望他当时真在那儿。你在那里翻来翻去又照相又折腾的,肯定让他受惊不小。我在想,平铁那里有没有任何裂缝之类的,让他有可能藏身。该死的礁石!它怎么就是不完全露出水面,让我们检查检查?我说,我打算过去看个究竟。把你的眼神转向海那边吧,我得换上游泳衣。我要过去查个清楚。”
对知秋这种多动性格的人来说,如果完全不参与这个过程实在太不合适了。他不仅仅移开了他的眼神,也移开了整个人,跑向一个礁石的隐蔽处。他出来的时候已经身着泳衣了,正好赶上夏想在沙滩上跑。
夏想划了几下水来给自己打气,然后把头冒出水面,评价说这水可真是冷得刺骨——不过如果社长下来的话他会很高兴的。
知秋下了水,也觉得水很冷,而且风更冰冷。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后,他们游到了平铁那边,在平铁的周围仔细地感觉了一下。夏想在礁石朝向那面的水下查看着什么,然后浮出水面,大声囔囔着,问知秋找剃须刀的时候是在礁石的这一边还是另外一边。
“另外一边,”知秋说;“当时就像这样,我跟尸体都在礁石的顶部,像这样。”他连走带爬,赶到礁石的顶部,在寒风中抖抖颤颤地站着,“我就像这样环顾了一下两边。”
“你有没有冲这个地方向下看?”夏想问,他浮出来的那个脑袋滑溜溜的,像是从水面冒出来的海豹。
“没有,我想没有。我在尸体边手忙脚乱了一会儿,然后从这里下来了。我在这里坐在什么东西上面,把鞋子和袜子脱掉,然后把我的东西放好。接着我到这个方向来了,在礁石下面摸索。那个时候水大概有二十公分深,我想现在大概有十公分吧。”
“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