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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附和道。
“传令下去,火速解决战斗!”
库吉特命令道。
“是——啊!”
惨叫声从回答的这个士兵的口中喊出,同时库吉特觉得脸上一热,闻到的是刺鼻的血腥味,他用手一擦,触目所及的是一手的鲜血。
同时,他的耳中传来了这样的呼喊声,“黑衣鬼面血战天下,杀敌报国埋骨沙场。”
“将军小心!”
库吉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给推了一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而一支羽箭从他战马的头上划过,盯在了帅帐帐门的横梁上。
“杀——”
喊杀声从大营的右方传来。
“杀——”
喊杀声从大营的左方传来。
“杀——”
喊杀声从大营的后方传来。
“是唐军——将军,是唐军,四面八方都是唐军,我们被包围了!”
库吉特刚被亲卫从地上扶起,他就听见了四周传来的喊杀声,同时突厥阵营中传出了士兵们的恐惧声。
苏定方、任虎和王真在战团中苦苦支撑,等待的就是左右后三方面杀来的鬼面骑。三个方向的鬼面骑杀进了军营,突厥骑兵顿时阵脚大乱,苏定方借机喊道,“杀!”
率领任虎和王真杀出了包围圈。
库吉特被四周的喊杀声震住,他刚被亲卫扶上马背,就见苏定方像一尊杀神般的冲向了自己,“撤——”
他不待身边的诸将有所反应,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调转马头向没有鬼面骑的一方逃去。
突厥大营,跟随苏定方冲进来的鬼面骑还在跟突厥骑兵麾战,他们因为人数不多,而其又分成了好几个小队,此时已经被突厥骑兵逼到了绝境。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不同的三个方向传来了鬼面骑的战歌“黑衣鬼面血战天下,杀敌报国埋骨沙场。”
他们就知道援军已到,而突厥人在听到这样的怒吼时已经没有了战意,心中有了恐惧和胆怯。
“杀——”
郭侍封率领一千鬼面骑从后方杀进了突厥大营。
“杀——”
李孟尝率领一千鬼面骑从右方杀进了突厥大营。
“杀——”
孙贰朗率领一千鬼面骑从左方杀进了突厥大营。
熊熊烈火再次在军营燃烧,突厥人不知道唐军有多少人,但看到数不清的火把,他们开始胆怯。最后,在主将库吉特逃跑之后,突厥人也选择了跟着库吉特一同逃跑。
瞬间,军营里又开始陷入了混乱。
而这个时候,郭侍封一马当先杀进军营,他将手中唐刀发挥的淋漓尽致,凡是遇到他的突厥骑兵纷纷被他砍下马背。他不愧是将门世家出生的将领,在经历了几场大战之后刀法已经很娴熟。此时,他将冲向自己的一个突厥骑兵砍下马背,身体后仰,轻轻躲过另一个突厥骑兵的迎头一击,随即将右手中的唐刀交到左手,左手接刀后瞬间就挥出一刀,就见刀光一闪,“噗嗤”那名突厥人脖颈鲜血喷出,头颅“扑通”一声掉下了马背,滚落在地上,就像瓜地里的西瓜一样。
“杀——”
郭侍封一招解决掉两个冲向他的突厥骑兵,大吼一声又骑马冲了上去。
“杀——”
他身后的鬼面骑悍不畏死的跟在他的身边,唐刀所到之处,突厥人便应声落下马背。
郭侍封就像是战神下凡,又或者魔鬼转世,他率领的鬼面骑所过之处皆如修罗场一般,突厥人的肢体不全,血流成河,而被斩落的突厥人的头颅多的就像瓜地里的西瓜,在血水中滚来滚去。
同一时间,李孟尝和孙贰朗率领的鬼面骑同样像魔鬼一样杀进了军营。
李孟尝刀法轻盈,突厥人在他的眼前就像雪片一样倒下,而他显得好像不费吹灰之力,他身后的鬼面骑受到他的影响,杀的突厥人是人仰马翻,惨叫声不断。
而相对于李孟尝,孙贰朗的杀人手法更像陈其,他唐刀所过之处,突厥人无人能够留下全尸,肢体都已经残破,而他身后的鬼面骑同样受到了他的影响,他们就像凶狠的豺狼,唐刀所过之处将每个突厥骑兵都撕的肢体不全。
三股骑兵,就像三股魔鬼,他们的杀戮震撼了突厥人,突厥人开始溃败,突厥人开始逃窜,突厥人败了,他们已经失去了军心,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意,他们已经失去了斗志!
突厥人就像无头苍蝇般的在军营逃窜,而郭侍封、李孟尝、孙贰朗三人率领着三支骑兵,横冲直撞的在军营里厮杀,溃败的突厥人,逃跑的突厥人,所有的突厥人已经成了他们唐刀下的亡魂。
苏定方杀出了战团,率领仅存的任虎和王真,紧紧的追在库吉特的身后。库吉特不断的留下突厥士兵断后,都被苏定方长愬洞穿身体,或者被任虎和王真割去头颅。鬼面骑大军杀进军营激发了任虎和王真的斗志,他们身上又焕发出了一股新的力量,紧紧的跟随在苏定方的身后,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突厥主将库吉特击杀在马下。
库吉特慌不择路的逃窜,他东拐西突,跑了约半柱香的时间,胯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喘息,而他自己也因为过度的惊吓和劳累趴在战马上不断的喘息。所以,他便停了下来,骑在马背上谨慎的注视着四方的同时大口的喘气休息。他的身边已经连一个亲卫都没有,所有的亲卫在他不断的逃跑中都已经派出去阻截苏定方三人了。
所以,当马蹄声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时,当苏定方三人就像魔鬼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距离他只有两百步的时候,他已经选择了放弃逃跑。他调转马头,面对着苏定方三人,缓缓的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杀——”
苏定方大吼一声。
“黑衣鬼面血战天下,杀敌报国埋骨沙场。”
任虎唱着鬼面骑的战歌,骑马冲向了库吉特,库吉特同样举起了手中的弯刀冲向了任虎。
既然已经无法逃避,那就选择战斗吧!
库吉特和任虎两马相错,就听见战马嘶鸣,“叮”的一声,骑在战马上奔跑的库吉特的弯刀落在地上,同时又是“扑通”一声,库吉特硕大的身体摔在了马下。
任虎,击杀了库吉特之后,“铿锵”将唐刀入鞘。
“撤——”
苏定方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任虎,下达了命令。三人调转马头,向突厥大营的方向奔去。
夜,又一次陷入了平静当中!
夜晚,星空下的草原,又一次融入了血腥的气味当中!
库吉特,他生在了草原,最后依然是死在了草原!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刀七杀
“铛”巨大的兵器撞击声响彻天地,震得王中长耳朵生疼,他觉得自己身体突然间被人瞬间移动了半步,本来已经在等死的他没有想到会意外的逃过这一劫,他举目相望,才发现陈其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双目怒视狼熬,淡淡的对王中长说道,“你先退下!”
“诺。”
王中长拱手骑马退到了黑衣卫的阵营。
“琅德,你要知道你的对手是我——陈其!”
陈其冰冷的声音划破了夜晚寂静的长空,他用强者藐视弱者,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狼熬,手中唐刀指向狼熬的咽喉,“琅德死的很悲壮,今天你在我的手里会比他更加悲壮!你——必须死在我的手上!”
他最后说出你这个字的时候把音压的很重,表明了他此时已经极度愤怒狼熬的偷袭,他想要将他斩下马背。
狼熬本想一刀结果了王中长给自己一方增加气势,没想到陈其早就看破了他的心思,瞬间冲到他和王中长之间从他的手中救下了王中长,使得他的计划破灭。刚才跟陈其硬生生拼了一击他现在双臂隐隐生疼,手臂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拿起手中的弯刀。
“你来的正好,今天我就一并收拾了你,为我兄长报仇!”
狼熬的手臂虽然被陈其震的发麻,但气势依旧不甘示弱,双手提刀,紧紧的注视着他。他已经被陈其激怒,他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想将陈其斩杀马下!
突然!陈其对着马上的狼熬露出了藐视神态,“你敢下马一战吗?”
“哼——有何不敢!”
狼熬已经被激怒,失去了理智,翻身下了马背,同时,陈其舍弃了战马,直视对面的狼熬。
战场气氛诡异,这是两个高手之间的决斗。
战意,浓浓的战意从陈其和狼熬身上散发出来,就像两道罡气,碰撞在了一起。
杀气,杀气弥漫在两人的周围,就像两条毒龙缠绕在一起。
狼熬一脸的严肃,刚才他全力的一击被陈其阻挡之后他已经确定了陈其的实力,绝对要高于他半筹。
“难怪兄长会死在你的手上,你确实有足够强的实力。”
狼熬心里暗暗叹息道,“看来今天自己只能放手一拨方才有取胜的把握,不能大意啊!”
狼熬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和李恪的黑衣卫斗将,他此时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李恪的刻意安排,只是现在他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陈其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他的表情是轻松还是紧张,只是他在看狼熬时露出的不屑和愤怒才能让人扑捉到他的杀意已决。
气氛沉闷,寂静,窒息!
杀意已起,杀机已现!
狼熬实力终究弱于陈其,渐渐的难以忍受战场上两人之间战意碰撞的强烈气氛,他的气势被陈其死死的压制住,他的人也被陈其的战意逼迫的双手将刀横举在胸前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姿势。他没有先发制人,因为他举刀的动作是在陈其逼迫下所作出的举动,也就是说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陈其用自己强烈的战意驱使才让他做出举动,他已经被陈其控制在了自己一击必杀的范围中。
李恪看着场中两人,感受着陈其强烈的战意和浓烈的杀意,嘴角浮上了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微笑。“陈其的武功自从跟突厥第一勇士琅德大战一场后又有了很大的进步,苏定方果然有眼力啊,为自己挑选出了这么优秀的一个战将。”
李恪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他再次将目光扫向狼熬,发现狼熬虽然表现的临危不惧,但他渐渐发红的脸色和额头的一抹汗珠就已经表示出他面对陈其时所受到的压力有多大。
“待会陈其将狼熬斩落马下,你们就开始对血狼卫发动进攻!”
“诺。”
朱童和王中长领命道。
而对面的血狼卫,经过了王中长近乎于的惨无人道的屠杀,他们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们的斗志在慢慢的涣散,他们的勇武在一点点的被磨灭。虽然,他们的统领显出了足够的实力,可以跟杀死突厥第一勇士的唐将相抗衡,可是从两人表现出的神情可以看出,唐军的武功更甚一筹。
“铿锵”陈其终于拔出了他的佩刀,特制的唐刀长约三尺,宽约两寸,一面开刃,刀尖成“7”字形。狼熬在陈其拔出唐刀之时面对的压力又增了一份,他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而在他后退一步刚刚站定,陈其单手平举唐刀上前跨出了一步,狼熬顿觉压力倍增,又退了一步。如此,陈其每跨出一步,狼熬便要后退一步,陈其一连跨出了三步,狼熬连续后退了四步方才站稳。
“杀——”
狼熬最终在陈其阵阵紧逼下爆发出一声大吼,双手举刀砍向了他对面的陈其。
“铛”陈其单手挡开狼熬的一击,唐刀回收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弧线砍向了狼熬,狼熬弯刀高举挡住了陈其的一击,他的身体不由的一震。陈其的气势不饶人,刀刀进逼,向狼熬一连砍了七刀,狼熬硬生生接了陈其七刀,身体剧烈震荡了七次。
“哇——”
一口鲜血从狼熬的口中吐出,显然陈其的七刀震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