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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将回忆像放电影一样倒带,慢放,然后,定格在白悠悠自言自语的神色和口型上。这个办法还是童梁教给我的,情景再现,这回倒是正好用上。
“无聊的公孙白,种了满院子的花草,招来这么多蚊子!真想全部都拔掉!”白悠悠皱眉骂道,随即,又很奇怪地补充了一句:“花错大哥对不起,你看,我拔走的是公孙白种的花。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我豁然睁开眼睛,疑惑更甚。对的,当时她确实是说过这类似的话,之所以我对这话印象有些深刻,是因为白悠悠在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前后语气转变很明显。显然前面是抱怨和吐槽,后头说的那句,却满是温柔。由于职业的关系,我对人说话时候的语气和神态,都能够比较敏感地捕捉到。
我当时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不明白她说的花错是谁,也觉得她这句话前后矛盾。第一句的意思是,满院子的花草都是公孙白种下的。第二句却让人有些迷糊了。好像说这院子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打理似的,而这个人也是个男人。但是,公孙白明明说过,这里只有他跟白悠悠俩人住,院子里不同的花草是他俩分别种下的。
卧槽,不会是白悠悠这人本身就是个精神病吧?她自己却不知道?难道是患了臆想症?
想起下午司机说的话,我立即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相关新闻。果然证实了前几天确实有一个年轻男人昏倒在这巷子里,清早被这巷子里的住家发现后送去医院。虽然没提到谁送的,可这小巷子附近就公孙白和白悠悠俩人住。
白悠悠一定知道这则新闻,但是她却否认不说,跟我装糊涂。是真的不想理我,还是故意?她对我的敌意又从何而来?
想来想去,我突然觉得这个心理诊所也有些可疑,甚至越来越不确定这俩人到底正常与否。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小巷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立即蹑手蹑脚小跑到一旁的另一条小巷子,藏身在巷子里停放的一辆汽车后面。
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便悄悄探头往外瞥了一眼,却吃惊地发现一个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轻悄悄地走过我藏身的巷子口。他好像戴着半边黑色面罩,从侧影和身形来看,很像公孙白,但是气质又跟文雅温柔的公孙白全然不同,全身上下杀气凛然。
☆、第二十九章 可疑的心理诊所(下)
这货搞什么,大晚上的梦游?我见状心中奇怪。但是梦游也不可能,没有谁大晚上穿成这种cosplay样儿去梦游,这又不是去盗墓。
于是我远远地跟着他,见他走到路口一辆黑色越野车跟前,拉开车门上了车。我注意了一下车牌号,4578。
我见他开车转出巷子口,也立即跑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立即远远跟上那黑色的越野车。坐在出租车上,我眼睛盯着前方的黑色越野车。
回想着那穿着黑衣的公孙白,我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怪异感觉。就好像很久以前,或者说以前我曾经认识过他。但是我确定,我在以前根本没有见过他。
我心中好笑,总不会是人家说的前世见过面,所以今生还记得吧?说好的孟婆汤呢?
这样胡思乱想着,我见公孙白开车往城郊而去。等到了城郊,我见他的车速慢慢停了下来。这是塘沽区一处小村庄的外围,周围虽然无人的踪迹,但是也没太多建筑物作为遮挡。于是我让司机师傅将车停下来,便悄悄下车,躲在小巷子里的一辆三轮车后头。
四下安静无人,我没有听到公孙白那辆车发出任何动静。于是我悄悄探出头去,却见公孙白似乎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不知道等什么。
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却见车门一开,公孙白走下车,在夜色中往村子后头走了过去。
我见他走出了一段距离,才悄悄跟上。走在夜路上,我心中也开始忐忑起来。
夜半走乡下夜路,而且往荒野中走,这什么节奏?打扮成夜行人的样子,背后似乎还带着什么兵器一样的玩意儿,总不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玩真人cs吧?
公孙白这不像是警察,那深更半夜出来,不得不让我联想到是去作奸犯科。想到这里,我出了一头冷汗。因为好奇跟了上来,现在我可是手无寸铁,如果真目睹了什么不法活动,公孙白这家伙对我痛下杀手的话,我可是分分钟被灭的节奏。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凄凉的鸟叫声。声音凄然怪异,像是夜枭的哀鸣。
与此同时,几只黑漆漆的鸟从远处飞了过来,飞过我的头顶。我吓了一跳,立即停下脚步。而我见前方的公孙白也慢慢停了下来。
我怕被他发现,立即蹑手蹑脚藏到前方一处石雕塑后头。当贴上那雕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丝凉意从那石头上渗了出来。
我疑惑地抬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居然是一匹战马的雕塑,马上还坐着一个一手高举长矛的将军,只是也许年深日久,这雕塑的头没了,将军便成了一个无头将军。
我心中奇怪,这村子里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雕塑?但是转念一想,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雕塑有可能是守墓的!
我悄悄探头一看,果然远处有不少坟头,这是这小村子的坟场墓地。
公孙白就站在坟场前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什么人。远处隐隐有鬼火漂浮,像是深夜里不断眨动的眼睛。
四下无人,只有满地的死人鬼火,这地方还真适合做点不正当交易。
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有几个人影从坟场里走过来。我见那几个人越走越近,心中忍不住发毛。这走来的是人是鬼?
等他们走出坟场的时候,我隐然觉得走来的两个人都是男人,但是其中一个男人肩膀上扛着什么东西,走近了看,似乎是扛着一个人。
我靠,难道这几个人是跟公孙白做什么人口买卖的生意?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摸出手机想看看是否能拍下这几个bk贩卖人口的行为。
“怎么今天就来你一个?”扛着人的那个男人问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由于四下安静,我听得很真切。
公孙白一言不发,双手抱胸挡在这俩人跟前。
其中那个扛着人的将人放下,看着公孙白,喝道:“到底是不是你?!”
公孙白终于有了动作。我吃惊地见他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刀。
“他不是接头人,砍死他!”那俩男人终于回过神儿来,摸出随身带的匕首冲着公孙白冲了过去。
我打了个寒噤,心想这什么情况?正疑惑间,却见公孙白刷刷两刀砍了过去,两人还没来及发出完整的惨呼,便倒地而亡。
杀人了!我一哆嗦,手上的手机摔落在地。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公孙白,他豁然转过身,冲着我的方向快速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隐藏,立即转身就逃。可是我的速度比起公孙白来说差远了。这货简直是专业运动员,没几下就冲到我身后,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到地上去。
“别,别,我不认识他们,对了,我是你的客户啊,我是你的病人啊,我说公孙医生,我不知道你还干这种兼职啊!!”慌乱之中我口不择言。但是等这话说出去之后,我顿时后悔了。这说明我认得他,公孙白如果知道我目睹了他杀人全过程而且知道他是谁,肯定得灭口啊。
正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脑后一疼,顿时眼前一阵眩晕,向后倒了回去。在倒地过程中,我见公孙白伸手扶住我,居然特么的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往车的方向走过去。
完蛋了,我心中凉半截。这货一定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了我然后抛尸。这样想着,我彻底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听到耳边有些嘈杂,似乎有几个人在我耳边不停地说话。头一阵发疼发晕,但是意识逐渐苏醒过来。
我睁眼一看,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病床上。入目都是白色,白色的围帘将我跟临床的病人隔开,另一边的帘子是开着的,我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正对着我沉睡,额头上包着绷带。
“你醒了?”护士小姐走过来看了看我,说道:“先别动,我让医生来看看你的情况。”
我不明所以,靠着床头坐起来,见一个中年男医生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翻起眼皮看了看。
“应该没什么事了。”医生说道:“昨天只是被人打晕,没留下别的伤。”
“我怎么来的医院?”我赶紧问道,立即回想起昨天公孙白将我打晕抱走,额,拖走这件事。
“我们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值班医生看到你跟临床上那个姑娘躺在病房门口,就将你俩抬了进来,检查一番。但现在看来你们俩都没什么大事。不过那位姑娘的情况严重一些,受过不少外伤。”医生问道:“你们俩是从哪儿来的?”
我立即想起昨晚被公孙白杀掉的俩男人扛来的那个人。从身形上看,其中一个男人扛着的应该是个苗条的姑娘。
难道就是临床躺着的这位?我忍不住伸头去看了看她。
“其实我不认识她。”我叹道:“我忘了昨晚的事情了,也不知谁给我送过来的。唉,医生,我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我一脸苦逼,跟医生装疯卖傻。
医生了然道:“有些病人受了一定的刺激,会产生选择性遗忘。如果你真的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就留院观察几天。不过你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如果觉得没有不适,就准备出院吧。”
我一听要住几天,立即跳了起来,翻身下地。我大天朝的医疗费用真心伤不起,不敢住啊。
“我没事了,哈哈我现在就去结算医疗费。”我说道。
“不用了,听说你们的医疗费用昨晚有人给过了,就在医生将你们俩抬进病房的时候。”护士小姐说道:“我还想跟你说呢,你朋友给钱的时候多交了一部分,一会儿办手续的时候退还给你。”
“什么?”我心中诧异。原来公孙白不仅没有杀了我,甚至给我送来医院,还交医药费。他这当自己是蝙蝠侠么?
难道这货白天是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晚上是行侠仗义的蝙蝠侠?想到这里,我顿觉这一切有些不咋真实。
☆、第三十章 怪萝莉
我回头见那躺在我邻床的女孩子依然沉睡未醒,便向医生简单打听了一下她的情况。
医生说,这女孩儿似乎被人用迷药迷晕过,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是没啥大事,睡一阵子就醒了。
我一听没啥大事,自己又不认识这女孩,便让护士等她醒来后把剩下的医疗费给她就成了。然后我看了一眼我进医院到现在的费用,琢磨着这应该是公孙白给垫付的,于是出医院门之后,便直接往公孙白的诊所而去。
路上,路演给我打电话,问晚上去哪儿了咋夜不归宿是不是约炮去了。卧槽我说约泥煤呢,现在赶着去见心理医生回头再说。路演一见我没有放弃治疗也就放心了,妥妥滴挂断电话。
等到了公孙白的诊所门外之后,果不其然地又遭遇到挡驾。白悠悠这神出鬼没的怪萝莉照旧给我挡了回去:“不行,公孙医生今天有别的病人,正在进行催眠治疗,你不能进去。”
“那我在外面等着,他有空见我的时候我再进去。”我说道。
白悠悠见赶我几次也没用,干脆翻了翻白眼将我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