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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外面等着,他有空见我的时候我再进去。”我说道。
白悠悠见赶我几次也没用,干脆翻了翻白眼将我晾在原地,自己不知忙什么去了。我走到二楼走廊,见办公室关着门,看不出公孙白是否在里面,于是估摸着是不是怪萝莉又在骗我。
但过了一会儿,门一开,果然有个陌生姑娘从里面出来,手上抱着一只皮包。姑娘看了我一眼,匆匆忙忙下楼去了。那匆忙一瞥中,我见她年纪不大,却神色憔悴,脸色一片苍白。
真有客人?我见门开着,便走过去往里探了探头,见公孙白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
我盯着他看,窗外阳光落到他的大办公桌上,被光芒笼罩的一小半桌面于是跟反光板一样将公孙白的脸映出一种柔和的神彩。
这货恢复了白天时的温文尔雅和满身正能量。仿佛昨晚见到的另一个人似的。公孙白注意到我,抬头对我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不进来?”
我走进办公室,对他叹道:“这得问问您那助手,死活不让我进门。”我盯着他的神色,问道:“昨晚是你把我送医院的?”
“昨晚?”公孙白愕然道:“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你怎么去了医院?生病了么?”
我端详着他认真的表情,觉得这货真不像是在撒谎。眼神儿那叫一个清澈见底。如果真是对我装傻,那简直是奥斯卡影帝。
“你不记得了?”我又问了一次。公孙白一脸茫然,正要说话,我却听到身后那怪萝莉的声音传来:“黑丑搓,你干什么呢?!”
一声断喝吓我一跳,回头一看,白悠悠杀人般的眼神丢了过来,我顿觉心口一阵寒意。
公孙白皱了皱眉,神色不悦:“悠悠,不要这么没礼貌!”
怪萝莉辩解道:“今天又没给他预约……”声音气势却弱了下来。
公孙白对我说道:“真抱歉,可能今天没什么时间帮你。明天你再来怎么样?今天约了别人,一直想安排你的预约,但是这几天忙忘了。”
忘了还是累了?我盯着他心中叫嚣道。白天当医生,晚上当蝙蝠侠,够忙的啊。
但人家既然下逐客令了,我也只好离开。下楼的时候,白悠悠跟在我身后,生怕我再回来似的。
“我说怪萝莉,你要不要这么绝情?”我叹道:“我不明白你干吗就看我不顺眼。”
“因为你长得丑。”萝莉再度补刀。
我突然想起童梁的那个女儿。卧槽这萝莉是不是跟童梁的女儿有亲戚关系?
不过人家小乖起码一身阳光气,这萝莉怎么看都觉得阴森森的,尤其刘海下的一双眼睛。
“不服?”萝莉突然笑道:“黑夜本想跟你黑色的双眼,却一不小心按了全选。抱歉我对长得黑的天生反感。”
跟她说话也是生气,我干脆不说了,走出大门口的时候,白悠悠叫住我:“昨晚上你看到什么了?”
我回头看着她,这才明白白悠悠这货什么都知道。“我看到公孙白去了塘沽区一个小村子,救下一个女孩。”我冷然道:“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就看到这个?”白悠悠似乎暗中松了口气。
“听你这意思,公孙白这夜间活动另有隐情?”我好奇地问道。
白悠悠怪笑一声,说道:“总之不该是你打听的事最好再也别提起,否则——”说着,白悠悠突然弯腰下去,从花坛边儿摸出一块板砖。
否则拍死我?我立即跳到一旁,说道:“淡定淡定,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说着,但见白悠悠居然没将板砖丢向我,而是冲着自己的身上砸了过去。卧槽,胸口碎大石?
这一下过去,我明明没瞧见板砖碰到她的身体,也只是在虚空里一晃,却突然变成了粉末和碎块,纷纷扬扬地落到地上去。
捏碎了?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子难道天生神力内功深厚?
我惊悚地看着白悠悠,但是那萝莉居然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泥灰:“多嘴的话,我就这样弄死你,然后埋到花丛里当花肥。”
我立即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原来这俩人都身怀绝技,形迹可疑!
我逃也似地跑出这小巷子,见怪萝莉没有追来,这才松了口气,差点儿吓尿。
就在我回忆她捏板砖那一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摸出手机一看,见是童梁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童梁直截了当地问道。
“五大道。”我擦了擦额头冷汗:“怎么?”
“到警局来一趟,有件事要问你。”童梁说道。
又去警局?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我也许可以跟童梁说说这些怪事,让他查查看这俩怪异的心理医生和助手到底什么来历。
想到这里,我立即打车去了警局。到了童梁办公室之后,见里面坐着一个姑娘。我仔细一瞧,这姑娘有些面熟:好像是昨晚公孙白救下的女孩。
“这是?”我问童梁。
女孩子抬头看着我,一脸感激:“是你救我的么?”
“不是不是。”我赶紧摆手道。
童梁说道:“这姑娘今天一早来报案,说前天自己被一辆黑出租车给载到了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药,关在一处小黑屋里,一直昏昏沉沉。但是昨天晚上似乎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救走了。早上醒来在医院,想起前天的事情就来报案了。同时从医生那里找到你的名字和电话,就一并告诉我。”
我立即摆手道:“虽然我没救这姑娘,但是这事儿也不是我干的。”
童梁说道:“我知道。”我立即给他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竟然这么信任我。
结果,童梁立即补充道:“你没这个胆子。”
“好吧,那你找我过来是?”我问道。
“说说你怎么会跟莫……什么沫一起被送到医院门口?”童梁问道:“昨晚你去哪儿了?”
“莫小沫!”姑娘有点郁闷:“警官,都一上午过去了,我重复了我的名字不下二十次,你还没有记住啊??”
我呵呵笑道:“三个字及以上,他都记不住。”
童梁打断道:“少废话,赶紧交代。”
我看了看姑娘,于是将童梁拽到一旁,低声将昨晚看到的怪事跟童梁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个给你看病的心理医生有问题?”童梁有些讶然。
“也不是这么说的,总之身份可疑。他应该不是绑架迷晕姑娘的元凶,但是肯定跟那些人有关联,否则他怎么能知道那些绑架姑娘的人会出现在塘沽区?”
“半夜不睡觉去当侠客?”童梁摸了摸满是胡髭的下巴:“有点儿意思啊。”
☆、第三十一章 女大学生失踪案
“对了,你说的什么失踪案,是不是电视上最近报道过的案子?”我问道。
童梁点头道:“没错,现在有了些线索。”
说起女学生搭错车失踪案,想必许多人都已经有所耳闻。今年夏天,自发生重庆“搭错车”女孩失联遇害事件以来,目前已有五起少女遭遇劫持绑架失踪案件。这些案子发生在全国各地,警方尚未侦破。由于媒体的接连报道,各大高校人心惶惶。
大概一个月前,重庆大学的大一女生,在打给同学最后一通电话后失联了。直到三天后,重庆警方对外发布消息,在重庆璧山找到了遇害的女学生。当时新闻采访遇害女生的叔叔时了解到,这个女孩是因为“搭错车”,上了陌生人的车,这才引发整场悲剧。
重庆警方称,初步推断凶手杀害女孩儿是因为两人发生争执。但两人因何争执,女孩儿明知“搭错车”为何不中途下车,原本40分钟的路,为何走了4个小时,这个女生在最后一通电话前为何不告诉同学有异常?无人知晓。
可没想到这案子并非单独的一起。接下来,就在重庆女孩遇害消息公布第二天,山东济南又发生一起女大学生失踪后遭遇强奸的消息。22岁的女大学生是在济南火车站转站时,被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男子诱骗至住所,这次犯罪嫌疑人落网,自动交代女生失踪的四天内,对女大学生实施捆绑、堵嘴、殴打、恐吓、强奸,并利用药品和工具进行多次犯罪。同一天,湖北23岁的准新娘莎莎,在苏州准备乘动车回家,可两天后,合肥警方在郊区找到了蹊跷死亡的莎莎。
过了几天,和山东德州,又分别曝出两起少女失踪案件。其中一个已经被发现遇害。
暑期女孩外出的概率很大,大概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女孩会在这段时间内失踪。
“怎么会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我吃惊道。
“现在还有一个姑娘没被找到。”童梁说道:“我怀疑这是一起团伙作案。”
“不可能吧,中间不是有个姑娘被救么?犯罪嫌疑人也已经落网了。”我讶异地问道:“这说明案件是独立的,没什么联系。”
“被救的那个女孩子没什么线索透露么?”我问道:“还有这个莫小沫。”
“被救的那个姑娘已经疯了,现在在精神病院。”童梁叹道:“这个莫小沫么,人倒是没事,可提供的线索也并不太确切。”
“你们在说什么?”我正跟童梁聊着,却见莫小沫贴了上来,好奇地问道。
我回身端详着她的表情,见这货基本没有劫后余生的恐惧,反而好奇地偷听我们聊天。
“在说这件案子。”童梁说道:“莫小沫说,她记得那出租车的车牌号,但是我们查过,这车牌是假的。出租车司机的样子,由于夜深,也看不分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几起案子都是团伙所为?”我问道:“其中一件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怎么说?”
童梁叹道:“问题就出现在这儿。由于我没有证据证明案件之间互相联系,所以那犯罪嫌疑人已经提前被判刑进了监狱。还没等我去探监问询,这人就在监狱里因为惹事,被其他犯人给错手重伤,流血而亡。这有点太巧合了。”
莫小沫听到这里,眼睛顿时亮起来:“怎么,探案吗?我最喜欢了!”
童梁叹道:“喜欢个屁,这是玩儿命的营生。”
“你别告诉我,你这次又凭着直觉发现这几件案子是团伙作案。”我说道。
“我是看到那几个案发现场的照片想到的。”童梁说道:“死去的那几个姑娘,原本应该是被埋尸在荒郊野外。但是不知为什么,尸体却被人挖了出来丢在一旁。不仅如此,尸体上还盖着简单的草席和洒了纸钱。你说这正常么?不只是一具尸体,被挖出来的几具全部如此。所以我怀疑,有人同样盯上了这件案子,而且故意将尸体挖出来给警方提示。”
“这个——除了你难道没有别的警察怀疑么?”童梁这一说,连我都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有犯罪嫌疑人把尸体再挖出来看看的么?又不是狗藏骨头。
“这是第二个问题。我相信很多人都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有问题,但是却没什么人提出异议。”童梁说道。
“警察大哥,你们说这件事我能不能参与?”莫小沫摩拳擦掌。
“你是不是嫌命太大?”童梁无语道:“以前我们救回的人没一个不是战战兢兢哭爹喊娘的,倒是你,现在还想着怎么参与破案。”
“我可以当诱饵啊。”莫小沫拍着胸脯说道。
童梁刚要说话,却听到办公室门外有人敲门。莫小沫立即蹦跳着上前去开门。
门一开,却见一个小警察在门外对童梁说道:“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