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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童小乖,今晚想吃啥,明天要做什么便当带着。
童小乖狐疑地瞥着我:“你做的能吃吗?你又不是莲生姐姐。”
“卧槽你啥时候被莲生收买了?”我无语道:“你要是喜欢她做的饭,你有本事别跟我回家住啊!”
“你虐待儿童,我要告诉我老爸!”童小乖嚷道。
“你前世是猫吧?拿我当铲屎的啊。”我苦笑道:“带你回家照顾你,还给你做饭,最后说我虐待儿童,嫌弃我做的饭不如莲生。你要是喜欢她,你就住她家去。”
“好啊,你的手机拿来。”童小乖立即伸出手。
“你干吗?”我问道。
“给莲生姐姐打电话接我去吃饭啊。”童小乖说道。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将手机塞给他:“行,你打,你这嫌弃我,以后也别来我家!你爹也别来!”
“哎呦喂还傲娇了。”童小乖啧啧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夺过电话翻找顾莲生的号码。我看着她翻我手机的时候心中那个气愤。小婊砸真是养不熟,天天去我家蹭吃蹭喝,还嫌三嫌四。你这属相是属猫吧?
我见童小乖当真拨通了莲生的手机。没多会儿,我见童小乖对着手机说道:“莲生姐姐,我是小乖啊。黑炭叔叔让我跟你说,他喜欢你,明天邀请你一起去跟我看跆拳道比赛啊,记得,明天下午两点开始,市体育中心,记住了啊!!!”
“卧槽你胡说什么?!”我立即去夺回手机。
夺回之后,我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一共十四秒钟。尼玛,这都被莲生听到了。再回想起昨晚,我忍不住一阵尴尬。
“哎,黑炭叔叔你是不是脸红了?”童小乖歪着头盯着我问道。
“你才脸红!”我反驳道,确实觉得脸上一阵发热。
“哎呦喂,长那么黑能看出脸红了不容易啊!”童小乖嚷道。
“哎我说你这孩子像谁呢?!你老爹也没这么多话啊?!”我恼道,想抓过这小bk教训一下。
结果童小乖早有防备,麻溜儿地从我手下滑走了,灵活得跟条鱼一样。童小乖边跑远了边笑道:“黑炭叔叔跟莲生姐姐在一起啊在一起!在一起啊在一起!”
不仅嚷嚷,还唱出调儿来了。周围行人纷纷侧目窃笑。我顿觉更尴尬了,立即追上去:“小崽子别嚷了!”
没想到这货变本加利地喊道:“生一窝啊生一窝,生——一——窝!!”
于是我俩一路追着回了家,地铁都忘了坐。
到家之后,我俩都累得气喘吁吁,歇了一会儿,童小乖看电视去了,我则苦逼地准备晚饭。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回想着白天的案子。之所以想起来案子,是因为我总觉得今天偶尔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这不对劲在哪儿。
到底是什么呢?我一边看着电饭锅里冒出的热气,一边皱眉想道。
就在我想得出神儿的时候,却觉得脚边有毛绒绒的东西蹭了蹭脚背。我低头一看,见菜花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菜花,你怎么了?”我蹲下身摸了摸它背部的毛发。
“黑炭叔叔,你是不是忘了喂菜花吃东西了?”童小乖追了进来,问道。
“碗里不是有吃的么?”我想起昨天出门的时候放了足够的猫粮。
“吃完啦。”童小乖白了我一眼,将菜花抱出去,嘴里吐槽道:“真不知道你的日子怎么过的,桌上的台历也不对啊,现在都十一月了,不记得翻过一页去么?”
“十一月中旬了啊。”我自语道,想起自己也不怎么在意桌子上的台历。
我正要将电饭锅里的米饭盛出来的时候,突然,脑海里电光火石灵机一现!对,就是日期不对!
我记得下午我看了看童梁找到的陈静的病例。妇产科病例上写着,她怀孕的时间是去年十一月底。那十个月后,陈静的预产期怎么也得七月中下旬才靠谱。可冯法医表示,陈静刚刚分娩。卧槽,迟来三个月的婴儿,那不是怪婴么??
一般来说,超过预产期的话,医生都会建议孕妇家属打催生针,生下孩子。否则婴儿在母体里时间太长不是好事,又不是哪吒。
“怎么会晚了三个月?”我吃惊道。
正想到这里,门铃声响,我听到童小乖去开了门,开心地嚷道:“老爸!”
我一听是童梁到了,立即出门去看。但见童梁摸了摸小乖的头,走到我跟前来说:“吃个饭再回去加班!”
“童梁,我想起一个问题,我知道婴儿哪儿不对了!”于是,我将这个日期的问题给童梁说了说。
没想到童梁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看到了。”
“你知道?那你说这仨月孩子在母体内没事么?”我问道。
童梁说道:“边吃边说吧。”
我为了听案情,立即麻溜儿地将饭菜端上桌。童梁一边吃饭,一边说道:“我跟法医讨论的结果是,这个男小三到了陈静家里,先给她注射了一针,她就开始腹痛,并且产下一子。然后紧接着,该男子又给她注射了一针,她就开始浑身无力,下体流血。这样陈静就这么死了。失血过多。但是尸检结果非常的出人意料,脖子上的刀伤是后来凶手为了掩盖原本的伤痕割上去的。原本这两名男子都是被动物咬破颈部大动脉而死的,但是动物种类不明。因为那牙齿印儿,有点像人类的。更加惊人的是,这名叫做陈静的女子的基因是罕见的xxy。虽然拥有女性的所有性征,但是不具备生育能力。可是她确实分娩了,而且还晚生了仨月。那么问题来了:婴儿去了什么地方呢?这个男的为什么被动物咬死?为什么还有人掩盖这个伤口?案情扑朔迷离,现在暂时无解。”
☆、第八十五章 失踪的婴儿(下)
我听着童梁说完,心中不由想起一个重口味的可能性。
“我说……那婴儿在母体里又多呆了仨月,会不会已经长牙了,然后出来后咬死了那俩男人?”我问道。
童梁的筷子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道:“婴儿刚生下来难道还会走路?自己跑过去咬死了俩男的?”
我一想,这确实也不大可能。但是之前曾经有过一桩秘案,这案子跟眼下这个消失婴儿的有些相似。这案子曾经被一个法医出身的作家写在书里,说是广东有一桩命案,一个产妇死于手术台,原因是子宫破裂流血而死。
最后经过法医的验证,产妇居然是被肚子里的婴儿给咬死的。这十个月大的婴儿居然长出了牙齿,咬破了母体,最后婴儿死了,产妇也没活。
莫非现在这件事也雷同?但是童梁说的对,婴儿不可能刚生下来就自己跑过去咬死俩男人。这特么太牛逼了。这简直就是哪吒转世啊。
“你说的倒也是,那我就真不知道凶手会是谁了。”我苦笑道。
童梁也没说话,很快吃完饭去了我的书房,翻出带来的资料看。我则跟童小乖一起收拾东西。等我收拾完后,我见童梁若有所思地从屋里踱了出来,眉头紧皱。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我问道。
“如果在以前,我不会在破案的时候加入一些神神鬼鬼的思想。可是见识了你周围的很多怪事之后,我觉得,我突然觉得如果思路开阔一下也许能想明白。”童梁说道。
“你这脑洞大开?想到什么了?”我问道。
“我觉得一切问题的症结都在那个失踪的婴儿身上。那么,我就仔细推敲了一下陈静留下的妇产病例。病历上也没太多特别的地方,总结起来,只有三点:第一,婴儿超过预产期三个月才‘被’生出来;第二,陈静怀孕的日期其实是去年阳历十一月份。我问过陈静找的妇产科医生,那医生资质比较老,是个五六十的男医生。他有个特点,就是喜欢看阴历。所以他记录在陈静病例上的日子标准了农历二字,换算成阳历,并且推算而来,婴儿的预产期,也就是可能出生的日子比较特别,医生预估是在农历七月十四,也就是中元节附近,俗称鬼节;第三,陈静的体质特别,孩子的基因有些奇怪,跟普通人不同。”
“莫名被推迟的出生日期,鬼节的生日,母体的诡异基因。”我喃喃自语道:“这么说来,其实这个婴儿非常与众不同?”
“说实话,如果放在以前,这案子可能就被列为悬案了。”童梁苦笑道:“没有人会往这些牛鬼蛇神的地方去想。但是如今,我怀疑是跟神鬼莫测的东西相关,这个我不懂,得去问问懂这些的人,比如何胖子。”
“其实另外也有人会很了解这些东西。”我说道,眼睛看着童梁。
“你是说,公孙白?”童梁问道。
“聪明,我想什么你一猜就中啊。”我叹道:“没错,我觉得公孙白不只是了解这些,他也可能知道案件的线索。”
“他知道?”童梁问道。
“我只是觉得他很爱管闲事儿,你想,上次那几件案子,他还挖出被害人尸体给警察留线索。由此可见,在巫族没落之后,这些巫术高手们其实挺无所事事的。”我耸耸肩说道:“大概是高手们都有点救世济人的精神,延续了武侠奥义,总想干点儿拯救世人的善举。”
我嘚啵嘚地说了半天,自以为分析得跟福尔摩斯似的,但是却发现童梁一句话也没说。扭头一看,他压根儿就没听我说话似的,皱紧眉头低头看着地板,陷入沉思。
“童梁??”我喊道。由于这几天熟络了,也加上这对儿活宝父女总来我家没羞没臊地蹭饭,我对童梁也没那么客气了,基本直呼姓名。
“我们去见公孙白。”童梁突然说道。
“哎,你不是要回去加班?”我问道。
“见他也是调查案情。”童梁说道:“赶紧准备。小乖?在家看门!”
“知道啦!”童小乖的声音从我书房传来。我走到门口一瞧,次奥,这娃正开了我的电脑在看枪战片。
“哎小乖,你明天不是比赛么?今天不用练习?”我问道。
“不用啊,现在要保存体力,明天好参加比赛。”童小乖说道。
“好吧,随你。”我无奈地跟童梁出了门,心想这货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嘿。
我跟童梁出门,到停车场开了车,往公孙白的住处开过去。
我俩一路沉默,没说话。但是开了一会儿,童梁便把车停住了。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童梁说道,盯着前方。
刚才我原本在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哪儿注意过车窗外的情景。童梁这一说,我突然打了个激灵,往车窗外看了看。
只见窗外不知何时起了一阵浓雾。“雾霾了?”我伸出头去看,却见这场雾霾还真是红色警报级的。往外一看以为自己瞎了。
“怎么成这样了?”我无语地看着车窗外。
“好像有水声。”童梁低声道:“你听听。”
我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片昏暗里有水流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河流发出来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水底浮出时候发出的咕嘟声。
“下去看看。”童梁说道,将随身带着的配枪摸了出来。我见他下了车,也跟着下车去探看情况。
下车之后,只觉得一股潮湿气息扑面而来。浓雾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我能听到面前有轻微的水声传来。
我跟童梁慢慢向前摸索着走。走了没多会儿,我突然发现浓雾逐渐消失,而我俩好像走进了一处游泳池馆。这处游泳池馆看上去有点老旧,空荡荡没有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