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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他娘的有人在吗?我不死心的喊了最后几声,没人鸟我,我准备下楼。
哗的一声,整栋楼突然停电了,四周漆黑一片。我想起了光头的哥的话,广播大楼闹鬼,又想起那正门外的纸符,心里有些渗的慌,难道真他妈有鬼?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沉重的脚步声沿着楼梯正往我这而来。
完了,不会又是那疯子吧,四周什么都看不见,我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咬了咬牙,我瘸着腿奋力往三楼跑去。
跑了几步,可能是太紧张了,我的伤腿一软,栽倒在地,伸手一摸,全是血,妈的,疮痂又破了。
黑暗中,疯子已经逼迫到了近处,喘息着向我扑过来。
我也不能等死啊,反手就是一拳,砰!我感觉拳头像是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铁板上,整条胳膊顿时就麻了。
疯子掐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浓烈的口气喷在我的脸上,又凉又臭。
我拼命的奋力挣扎,不想那疯子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我张大嘴,吐出舌头,但却无法呼吸到一丝氧气。
我的头开始发炸,血全都往脑子里挤,大脑开始变的空白,眼前不断的犯晕。
“完了,想不到老子竟然要死在这鬼地方,妈的,田甜,你个贱人,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恨意,这娘们八成是故意坑我的,把人害了,然后卖器官,网上没少报这样的新闻。
难道真应了瞎子那句话,我不仅仅是个穷鬼,还是个短命鬼。
“沈浩!”
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喊,我感觉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大楼里的灯又亮了。
“沈浩,你没事吧。”田甜急忙的跑过来,心疼的扶着我。
我一摸脖子上全是血,知道破了皮。借着灯光,我这才看清,掐我脖子的并不是那个穿黑色雨衣的疯子,而是门口的保安老头。
这老王八蛋太阴了!
这老家伙脸上没有一丝的肉,仿若就是块皮包着面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绿斑,尤其是他的那双手,瘦的只剩根干枯的骨头,足足有五六厘米长的指甲,泛着黑色的冷光,要是套上戏服,跟电影里的僵尸没啥两样。
第六章 过桥
我想要是再晚上那么半分钟,我今天肯定得交代在这老杂毛手里。
和田甜一起从三楼走下来的还有一个男的,年纪四十多岁,梳着大背头,穿着名牌西服,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
我留意了一下,他的脸色挺红润的,比那脸又黑又丑的保安老头,顺眼多了。
你下去!金丝眼镜男对那老头挥手道。
老头冲着我不甘心的舔了舔舌头,发出一声低沉的怪笑,直挺挺的走下了楼梯。
“沈浩,疼吗?”田甜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我抹着脖子上的血,温柔的问我。
我心想要不是来找你个骚娘们,老子也不至于险些被掐死,气就不打一处,“你说呢,这什么鬼地方,他妈哪是保安,分明就是杀手,你再来晚点,我就死在他手里了。”
因为愤怒,我的声音很高,田甜低着头,歉然说,“沈浩,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找到这来的。”
吼了几嗓子,我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我这人就这样,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算了!”我站起身,捂着脖子说。
“沈浩,这是我们电台台长,李子文。”田甜见我气消,给我介绍。
李子文伸出手与我握了握,“听说我们的台花田甜谈恋爱了,看来是真的,你可得好好珍惜啊,追她的人可不少呢。”
李子文声音很柔和,完全没有架子,厚厚、温热的手心,很是稳重。
我微微有些惊讶,往田甜看去,她正甜蜜的看着我,看起来很温柔,就像是多年的恋人,完全不像是只认识一晚上。
李子文又对田甜说,“田甜,我看小沈人挺实在的,你可也得把握好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田甜的眼神有些怪异,虽然只是一瞬息,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难道这家伙也对田甜有觊觎之心?
“台长放心,我会把握好的。”田甜恭敬的回答。
李子文欣然一笑,“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李子文一走,我问田甜:“你们台长也真够认真的,这么晚了,还在盯班?”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些酸溜,天知道他跟田甜之间有没有猫腻。
不过话说回来,田甜跟我现在连最起码的炮友都算不上,我在这吃瞎醋,是挺无聊的。
田甜立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问:“你吃醋了?”
我不说话,她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说,“沈浩,能遇到你真好,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小丫头,我才不吃你醋呢。”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鼻子,“饿了吧,请你吃东西。”
田甜说好丫,吃西餐吧。我一想到昨晚那血淋淋的牛排,脸都绿了,她就说,嗯,西餐腻了,今晚你安排吧。
我突然有点喜欢这善解人意的丫头了,就说,那吃烧烤吧,你身子凉,吃点热的好。
田甜犹豫了一下,“好吧,反正很久没吃烧烤了,去试试。”
在下楼的时候,我就问田甜,他们单位是不是真闹鬼。田甜对我扮了个鬼脸说,你猜呢,然后学女鬼的叫声吓我。甭提这丫头不愧是做鬼故事专栏的,学的有模有样,还真挺唬人。
我就挠她咯吱窝,说,“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咋瞅着这地有点渗的慌。”
田甜这才不笑了,点了点头说,“原来听说是闹过鬼,老广播大楼的人都撤了,后来李总又重新开了台,时间也不长,这不还没来得及打理呢。”
然后她又说,“刚刚你喊我的时候,我正在做节目呢,没听着。这边是重新开台,做晚间节目的也少,所以,有点冷清。”
我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到了楼下,田甜说,你等着啊,我去开车。
很快,她开来了一辆红色的小车,我一看嘿,好家伙,居然是奔驰,看来这小妞还真是有钱人。
上车吧,浩哥,她摇下车窗喊我。
我一愣说:“你还是别叫我哥,我听着心里发憷,感觉好没戏了似的。”田甜就说,“那我叫你浩哥哥,这样跟哥就能区分出来了。”
“浩哥哥,上车吧。”
她声音本来就甜,这一声喊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很爽。
上了车,快到西门桥的时候,车子突然就死火了,怎么打都无法启动。田甜一拍额头,尖叫道:“哎呀,差点忘了。”
我说咋了,她打开后备箱,从后面拿出白色的车罩,“沈浩,过来帮我。”
我帮着把车罩上,才发现白布最前头,写着个大大的灵字。我很好奇,就问,“好好的一辆车,被这么一整,跟灵车似的,怪渗人的。”
她冲我眨了眨眼说,“这边闹鬼,我防鬼呢。”
我大晚上的一听这个,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心里却在想,田甜要是和瞎子凑成一对,肯定是完美组合。
田甜上了车,重新打火,也怪事,盖上了这白布,车就能走了。
过了西门桥,到了开发区,田甜摘下了车罩,说是怕被交警罚款。我带着她到了烧烤街,虽然这时候快一点多了,但人坐的满满的,我和田甜就站在边上等位置。
边等,她就咳,咳的很厉害。
我问她,没事吧,要不咱们还是去吃西餐吧。田甜说,没事,就是受不得烟熏和太多的人味儿。
过了会儿,等了个位置,我大马金刀的坐下,冲着老板喊道:“羊腰子、羊鞭、串儿、板筋、鱼豆腐可劲的上,辣椒粉、香葱多来点。”
那老板喊了一声:“得叻,你稍等。”
烧烤上了后,田甜捂着鼻子说,“要这么补吗?”
我就冲她眨眼坏笑,“张爱玲说过,拴住男人的心要满足食道,拴住女人的心要满足……嗯,哼。”
田甜噗嗤一笑,抓起根羊鞭塞在我嘴里,“真坏,就你嘴贫。”
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吃烧烤,坐在用手杵着下巴,温柔的看着我,好像永远看不够一样。。
我就极力的劝说她吃,在我的劝说下,她勉勉强强的吃了几串烤肉。
“老板,再来盘韭菜!”张爱玲说那话绝对是经验之谈,作为一个情场老手,我很清楚男人雄风的重要性。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留住田甜,虽然认识她只有短短不到一天,可我俩就像是相识了很久,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对我的真,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温暖。这是酒吧女,微信炮友,永远无法给予的。
田甜你也吃点吧,这个对暖身有点好处,我试着给她夹了一筷子。
田甜不想拂我的意,吃了一筷子,刚吃下去,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
我连忙扶着她走到了一边,发现她嘴巴、鼻子呼呼的流血,很是吓人。
我就急了,田甜怎么回事啊?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示意上车。
我结了帐,到了车上,田甜拿出一个小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啥,稍微泯了两口,就没事了。
“对不起,沈浩,我对韭菜过敏。”田甜歉然道。我有些生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疼的抱住她,“下次你不能吃的东西,得提前告诉我好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拢着我的脖子,“沈浩,你前世肯定是欠了我的,不然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好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咱们现在去哪?要不去宾馆吧。”田甜说。
我现在身上的钱不是很多,好的宾馆也去不起,再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干脆就找了个便宜的,一天百来块的那种先凑合着住几天。
到了宾馆,我就对田甜摊白,把我的窘况直说了。
若是以前,我会把开房的女孩蒙的团团转,但对田甜,我不想。
这只是一种信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否则也不可能看上我了。
果然,田甜一点也没介意,反而欣喜的抱着我:“浩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在那一刹那,我的心都快融化了,忘情的跟她热吻了起来,她的嘴还是那么的血腥,那么的冰冷,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真的。
一番热吻下来,田甜有些气喘吁吁了,而我也是情绪高涨,将她压倒在床上。
这丫头今晚穿着水蓝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火辣的身躯,妖艳的勾人心魂。我开始有些不自觉的对她上下其手,而田甜也积极努力的回应我,妩媚、动情的媚眼,低沉的喘息,一切都是这么的迷人。
当我俩赤诚相见,大振男人雄风时。田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推我,她的力气很大,我正激动着准备勇闯龙潭,哪料到这出,直接飞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姑奶奶,你搞什么飞机,想玩死我啊?”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名火起。
田甜用被单捂着胸口,满脸的无奈与不安,低声向我道歉:“沈浩,对不起,不,不可以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更有脾气了,还以为她看不起我,“啥意思,跟我玩纯情,装嫩?”
第七章 怪斑
田甜下床抱着我,温柔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沈浩,我,我来事了,那样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我一听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