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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五火。速现真形。急急如律令。” 平日里我用的那些火法术都是接住左手中蕴藏的火灵气来完成的,今天这个,却是火语给我的那本阴阳五行诀上记载的五火神咒,烧这些邪法催化出来的妖怪,要比单纯的火灵气来的更加利索! 神火符上燃起了滔天血焰,火符甩出,直直的贴在了那个变压器怪物的身体上,怪物顿时变成了一个大火球,冲着我继续走了没几步,就变成了一滩铁水化在了地上。 “哼,老东西,你还有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一股水流就冲到了我的头侧,差点把我冲得一步踏进铁水里,然而我虽然没有踏进去,却还是迈了一小步,就这一小步,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流窜。我马上意识到不好,这是出现了跨步电压。 所谓跨步电压,指的是有高压线之类的东西落到地面上后,在落点附近会出现一个带电区域,如果你蜷起一只脚,单脚蹦着通过这个区域的话,通常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你要是走路过去,在两脚之间就会出现电压,把你击倒。 想到这里,我连忙原地蹦了起来,然后只把一只脚落到了地面上。任芳娜那个女人,你喷水需要这么卖力么!现在整个变压室的地面上都已经湿润了,单脚跳是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电流对人体的伤害,可是那也是有限的,门上通的电流应该是220伏特的,可是一会儿要是她把水喷的引出了变压器里的高压电流,那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的。 “你妹的,就算死,老子也要拉你们陪葬!”左腿弯曲,向着任菲娜相反的方向起跳,右腿伸出在一个变压器上一借力,整个人弹向任菲娜的方向,与此同时,妙法千五村正出鞘,一道匹练一般的刀光在空气中一闪而逝。任菲娜根本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出。 然而,想象中血花四溅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陈教授居然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身到了任菲娜身边,伸出手来,夹住了我的刀刃,向旁边一引,我的身子在空中无从借力,立刻就把后背卖给了他。 一种沉重的撞击感从后背传了过来,我整个人都被老东西给踹飞了出去,而且还不偏不倚的飞向了变压室的门口! “噗通”一声,整个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紧接着,一股水流当头浇下,距离通了电的铁门这么近,我根本就没办法避免触电。一股股酥麻的感觉在身上不停的流窜,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大大小小的肌肉群已经完全头里了我的掌控,想要起身逃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听到了,陈教授那个老东西站在变压器上不停的狂笑着,是在笑我像条鱼一样被电得翻白眼么? 也许吧,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尽管脑子里已经快变成一片空白了,可是我依旧知道,我的身体在随着神经和肌肉的痉挛而不停的扭曲着。然而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蟑螂体质还是什么,虽然不停的被电击,我却没有死掉,更没有昏过去。 办法,我要想个办法,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脱离这个困境。他妹的,老子还没享受到一三五二四六,怎么就能在这里被你们两个给用这种方法弄死啊……
第八百二十章 雷霆在手
没有止尽的抽搐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变得模糊,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变成了迷迷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是什么色彩。耳中再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是一片死一般的宁静。 死一般的宁静,呵呵,我这是死了么?我设想过很多种自己的死法,却唯独没想过是因为触电而死。也许人生就是因为有着种种意外才会显得精彩吧。只不过,这一次精彩大发了。 迷迷茫茫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飘起来了一样,在没有半点重量。这是灵魂要离开身体了么?我拼命抗拒着这种感觉,我不要下去投胎,至少,在下去之前也要让我再看一眼白冰和林逸…… 然而就在我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身子却开始了一点点的翻转。不,不是翻转,而是我的左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固定在了下面,就好像船锚一样坠着我的身体,让我没有继续向上飘。 扭头朝下面一看,那一瞬间,我眼前的景色变换成了变压室里面的画面,不过,不管是肆虐的电流还是陈教授和任芳娜,他们都静止在了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 而在我的下面,却有着另一个“我”,我和地上那个“我”唯一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就是船锚一般的左手。这是灵魂的速度么?还是我濒死之前的幻象? 有什么人从我背后走过,绕到了我的身前,那是一个非常高大魁梧的汉子,浑身上下撩绕着红色的血杀之气。我知道他是谁,武悼天王冉闵嘛,他就那么静静的低头看着我,我也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这应该就是我之前见过的,冉闵最后的意志,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所谓的神魂和一后,他就彻底的消失了,看来并没有。说起来也是呢,如果他彻底消失了,那么我背后那两条挥舞双刃矛和钩戟的无形手臂又该怎么解释呢? “你就这么放弃了么?”一个凶魂的声音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虽然他的嘴巴并没有动,我却知道跟我说话的就是他。 放弃么?我还没有哪个打算吧,可是我不肯放弃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就好像是一条池塘里面的肥鱼,在捕鱼人的电网中绝望的蹦跳,却没有办法逃脱那片死亡水域。 “当年,燕地骑兵蜂拥而至,重重包围住冉某。冉某寡不敌众,跃马冲破重围向东退走,终被慕容恪擒获。慕容儁让冉某站在面前而问冉某:‘你这个奴仆下人,为何妄自称作天子?’冉某答道:‘天下大乱,尔夷狄禽兽之类犹称帝,况我中土英雄,何为不得称帝邪!’你乃冉某后世,我汉家英雄,即便身死也要顶天立地,缘何未至绝境便心存惧意!” 冉闵依旧没有张嘴,然而那双虎目之中却充满了怒其不争之色。 “我,真的尽力了,我终究只是个人,**凡胎,怎么能对抗电的力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心虚,但是面对冉闵的目光,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了脸。 “尽力了?那冉某问你,你可会被你自家的神火烧伤?你可会被你自家的神水溺毙?”说话之时,冉闵的一只手指向了我的左手。 他这说法让我一愣,是啊,我的左手中储存着三种气,这让我在阴气之中如沐春风,火龙绕身却不会被灼伤分毫,那都是因为那些水火灵气、阴气和我自身进行了融合,为我所控制。那么,电可以么? 为什么不行! 火灵气属于南方丙丁火朱雀之力,水灵气属于北方壬癸水玄武之力,而雷电则是属于东方甲乙木青龙之力,不想被它伤害,那我只要把它变成属于我的那不就好了么?我能驾驭水火灵气,为什么就不能驾驭木属性的雷电? 我若有所悟的抬起脸来想要再看一眼冉闵,却发现我的眼前早已是空无一人,紧接着,两只血红色的大手从我身体的下方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用力向下拽去。 我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什么东西之内,然后,那种酥麻和抽搐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这是传说中的回魂了吗?好,真好!我能听到变压器上那个老头子张狂的笑声,可是我现在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左手上。 想起来,第一次吸收阴煞之气的感觉,第一次吸收水灵气时候的感觉,对,就是那种感觉……在酥麻与抽搐之间,一股股激烈的能量从我左手的断掌纹以及那道伤口中源源不断的注入我的身体,不只是停留在左手之中,还在向四肢百骸中肆意的蔓延。 我没有去刻意压制那种古怪的蔓延感,因为那种感觉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让那种令人讨厌的抽搐感消退几分。 渐渐的,持续不断的电流带给我的再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爽感。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电流的刺激下活跃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左手心那条被我自己割出来的伤口正在以无法理解的速度快速的愈合着,而站在变压器上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在我的眼中也变得逐渐清晰了起来。 “陈老,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这是任芳娜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似乎在她看来,我有点太不顶用了。 “死了不是挺好么?老夫想他死已经很久了。可是上面一直不准老夫杀他,而且还告诉我,他这种天人命,除了常备用来天谴的雷电之力外,其他的方法都很难杀死他。哼,命格神奇,就高人一等么?老夫就是要让他像鱼一样被电死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陈教授的说话中充满了对我的恨意。 他为什么会那么恨我呢?我做过什么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么?之前明明都是他在坑害我,我还救过他一次,他为什么要如此恨我? “陈老,咱们还是先断电吧,不然真的电死了,不管教主还是女王那边,咱们都不好交代。”任芳娜犹犹豫豫的说着。 “哼,不好交代,那就不用交代了,大不了,老夫就和他们说,你在临死前回光返照的时候,无意间失手把他踹到了变压器上,然后你们两个同归于尽了。”陈教授这次的说话,不但阴森,还让人觉得非常诧异。 他这是准备违抗命令杀了我,然后拿任芳娜来顶缸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高层不让杀我?为什么他又非杀我不可? “啊!”随着一声女人的惨叫,“噗通”一声,一个人落到了我身边的地上,翻滚了好几下,撞在了我身上,侧目看去,正是任芳娜,任芳娜身上穿着橡胶绝缘衣,220伏特的电压对她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她强撑了几次身子都没能从地上坐起来,显然老东西把她打下来的时候,下手相当的重。 此时的地面已经被积水覆盖了,足足两厘米深的水中乱窜的电流依旧非常欢实,陈教授站在那里,正看着一动不动的我和挣扎着却无法起身的任芳娜不住的冷笑。 “怎么,老头儿,窝里反这种事儿,在你看来是非常开心的么?那我怎么没见你多杀几个自己人,好给我们帮帮忙啊?”得意的神色,注定了是不能在他脸上久待的。我可不喜欢看到敌人的笑颜。 就像我想的那样,当我伸着懒腰从积水里坐起来的时候,陈教授整个人都当场石化了。“你,你为什么还能坐起来,你不是已经被电死了么?”足足愣了十几秒钟,陈教授才从石化状态回过了神来。防毒面具下的声音,有些闷,不过还是听得出他的诧异。 “被电死?哦,我猜你肯定是想多了,这点小把戏,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电疗罢了,你还真的天真的认为给哥身上通点电就能要了我的命?”我不屑的说着,虽然事情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但是我就是想看他那种很难看的表情。 “好,好一个天人命,果然不同凡响,老夫就不信杀不死你!”说着话,陈教授居然在变压器上拉开了架子,一副要跟我切磋下中国功夫的样子。 “等等。”我对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咱俩今天肯定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去,不过我就是很奇怪,你对我的恨,好像已经不止是因为我是你们贝组织的拦路石了吧,拼着违抗命令也要杀了我,还不惜坑害自己的同伴,这到底是为什么?”扭头看了看一边躺着的任菲娜,她此时已经彻底不动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为什么?你这汉狗竟然还问老夫为什么!想当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