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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连清
序
情真情切话豆蔻
受朋友之托,阡陌向文化艺术出版社推荐介绍了万盛公司的豆蔻书系,虽然也对读者的接受程度充满了信心,却未料到反响如此热烈。于是,文化艺术出版社加快了进度,豆蔻书系的后几辑迅速应市。再次向读者推荐介绍本辑内容,阡陌自然责无旁贷。
少男少女们的心中,爱情是神秘的,浪漫的,令人向往的。他们羡慕那些曾经拥有或正在享有爱情的人,却不知,自己也随时随地会被爱情击中。因为爱情的出现是无法预料的。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再现……爱可以生情,恨亦能生情。爱情无定式。它就像一个四处漂迫的小精灵,走累了,就钻进人的心中歇歇脚;歇够了,就飞出人的心灵继续游荡,全然不去理会被它眷顾过的心灵是在流泪流血还是欢歌笑语。古人云:“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其实呢,情到深处本无情。本辑豆蔻系列依然是演绎了一批情真、情切、情深、情重的爱情故事。
馨昱是一个内心充满了爱的作者,她的《心的港湾》里爱情洋溢,对爱情的伟大做了淋漓尽致的描述:爱情可以化解杀父之仇;爱情可以召回即将飘逝的生命;爱情可以留住浪迹天涯的游子的脚步;爱情可以使人拒绝金钱和权势……爱情和亲情,爱情和友情,浓浓的爱,深深的情,织出一片情网,筑成一个爱的港湾。在江湖恩怨的枪声过后,三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女主人公林欣岚战胜死亡的奇迹更是展示了纯真爱情的巨大力量。
《狂爱年少时》是邵宁讲述的普通人的故事。江恒和舒恩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在大学时开始共同生活。他们为自己的将来做了美好的设计。谁知一次工伤事故使江恒变为高位截瘫,依靠轮椅行动的残障人。为了真爱他悄然失踪。已怀有身孕的舒恩,四处寻找无结果,无法接受爱人弃之而去这一残酷事实。由爱生恨,诅咒无情郎必遭报应。七年后两人偶然相逢。江恒的一番真情融化了舒恩心中的冰山,她郑重地送给江恒一个特别的礼物——她在艰难生活中养育大的儿子。一家人终于团聚在一起。
梦萝大概是《豆蔻系列》的读友们最熟悉的作者了,从第一辑收入她的《代嫁新娘》到第二辑开始的“猎夫”系列,《傻丫头出招》已是她的第四次出场了。技巧愈来愈圆熟,内容愈来愈轻松,是梦萝给我们的总体印象。在《傻丫头出招》里,四姐妹中的汪晓晴,一个貌不出众,又反应总比正常人慢三拍的迷糊丫头开始了她的猎夫行动,然而,这一次的结果却发生了变化。在前几次行动中,阮艾梅、徐雁婷、崔如梦都是顺利地与被指定的猎夫人选成婚。而汪晓晴则不然。在她尚未出场时,就有一位男士陆允轩钟情于她,只是感觉迟钝的她全然不知。更巧的是,姐妹们为她指定的对象居然是陆允轩的弟弟陆允豪。最要命的是,陆允豪必须先于哥哥成婚,才可摆脱爷爷的逼婚。于是送上门的汪晓晴成了陆允豪的机会。在这场错综复杂而又充满乐趣的感情纠葛中,梦萝是怎样安排汪晓晴的命运,又怎样做到皆大欢喜?相信你看完全书,会有一个满意的答案。
同样,连清和孟梵的风格,读友们自也不会陌生。你也许还记得,在刚刚读过的《爱情信用卡》中,邵南星与日月教的头目红色火焰古天涯之间的生死搏斗。本辑的《彩色响尾蛇》可算是其续集,日月教教主金色火焰朱承曦有志于改造日月教,使之成为从事合法经营的正当商业机构,而朱承曦的未来岳父、两名蓝色火焰之一的欧阳骥,对内欲篡教夺权,对外则干着各种罪恶勾当。在美国负责日月教案件的邵南星与楚扬回到台湾,协助女警官岳宁共同对付日月教。楚扬的妹妹。单纯、善良的楚楚与以教授身份出现的朱承曦陷情网。为了爱情,朱承曦加快了改造日月教的步伐。紧要关头,楚楚用她的爱唤醒了被欧阳骥以妖法控制的朱承曦。在楚扬等人的努力下,欧阳骥等不法分子落入法网,日月教也终于摆脱了邪教的名声。
与梦莫和连清一样,孟梵也保持着自己的一贯风格,《方窗恋曲》在歌颂爱情这个主题之外,仍然保留着对嫌贫爱富的批判这一副题。女中学生殷茵暗中恋上了住在对面楼下的帅哥莫逸凡,每天早上都在窗口观察他。殷茵父母双亡,跟着继母生活,莫逸凡出身富豪家庭,因为家庭矛盾,离家独居。数度的接触之后,他们之间的好感与误会同时增长,直到莫逸凡远赴日本。七年后,彼此日益思念的的双方在某公司相遇,并且都是公司里身居要职的干部。重逢的喜悦很快化为唇枪舌剑的战争,而此时殷茵的继母为了三百万元的聘礼逼迫殷茵嫁给庸俗富商胡新弘。为了殷茵的幸福,莫逸凡向父亲借得三百万元,交给殷母,殷茵却感到受了侮辱。当然,在两人刮白心迹后,一切的误会和怨怒都烟消云散,唯有幸福弥漫在两人中间……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永恒而古老的主题。虽然大团圆的结局难脱俗套,但这也正是千百年来人们渴望与追求的目标。书中那些纯情可爱的女孩子实在令人心疼。她们的爱情,不被金钱所玷污、不为权势所诱惑。她们温柔似水,她们潇洒若风,她们热情如火,她们轻盈像云。相比之下,书中的男主人公在形象的丰富多样化上稍逊一筹,除了江恒外,大多是年轻英俊,家庭富有,事业有成的白马王子式人物。但他们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为了爱情不惜牺牲一切的精神,依然令人感叹。
京都四野艳阳高照,但恭王府内却绿荫如盖,雕梁画栋之间,布谷声声。身处古色古香之处,捧读现代爱情故事,真有“不知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之感。只要读者朋友们满意,阡陌愿意不辞劳苦,继续与文化艺术出版社合作,选择万盛公司豆蔻书系的精品再飨读者。
阡陌于京城恭王府
楔子
日月为明——日月教——它起源于崇祯十七年,正值清世祖入主北京掌握政权,明亡之时。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颁剃发之令、兴文字狱……等等不人道的举措激起了广大汉人百姓的反感;于是乎,有志之士振臂而起,种种反清复明的行动如雨后春笋般大量兴起。而日月教也就在当时纷攘的环境之下孕育而生,以朱麟为首,意欲恢复大明,还我汉人江山。
时光荏苒——三百余年光阴随风而逝,走过清朝强盛之期,也目睹清廷腐败衰亡,紧接着的是中华民国的诞生……而“明朝”这两个字,也理所当然地成为真正的历史名词了。虽然在时代的洪流中,日月教曾有过一段扬名天下的光辉过去,也同样走过了萎缩不振的黯淡时光,但它始终没有灭亡。
一九七七年……
日月教,它放弃了所谓恢复帝制的古老教义,转而迎合现今社会潮流的走向。现任日月教的首脑人物朱梦龙,有志于抛弃古老思想和彻底清除隐藏于台面下的污垢,想将日月教导正,成为以正当经营为理念,并进而匡扶社会正义的组织教派。
但实施起来却仍有相当的困难。这支历史悠久的教派在他父亲和他的领导下,从低潮中再次振起,也累积了无数的财富;而它的规模也愈来愈壮大。但也正因为它的规模日渐壮大,结果产生了教众良莠不齐的困扰,他的改革理念虽然获得日月教中大部分人的赞同,可是为了各自的生存利益,仍有许多基层教众勾结上层领导人,暗地里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咳!咳……”躺在床上的朱梦龙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得用尽力气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不至于喘不过气来。他还不能死!哪怕只能拖上几个小时……不!就算只有几分钟也好,只要来得及让他交代完身后事就行了!
“爸……”童稚的嗓音已然变调,但口气仍然相当平稳;他紧紧握住朱梦龙那双大手,好像深怕一松手,他父亲就会即刻消失无踪似的。
朱梦龙吃力地微微侧过头去望着他那唯一的儿子,本是充满了遗憾的眼眸霎时又燃起了光亮。他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抚摸儿子乌黑浓密的头发,疼惜与怜爱之情让他本已枯瘦无血色的脸庞又有了光彩。
“爸爸,你要赶快好起来!为了我,也为了日月教,你不可以死!”
朱梦龙又咳了几声,扯出了一抹黯淡无奈的微笑来,他语重心长地说:“承曦,爸爸也不愿意那么快就离开你、离开日月教,但天不从人愿,爸爸也无能为力……”他又咳了咳,大口喘着气把话说下去:“只不过这副重担以后就得落在你的身上了——你愿意答应爸爸——做好它吗?”
年仅八岁的朱承曦闪动着那对如墨般的黑眸,坚毅地向他父亲点了一下头。小小年纪的他已懂得抑制住即将失去至亲的悲痛,因为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带着遗憾与不安离开人世。
他不会让他父亲失望的!他会义无返顾地背起改造日月教的重责大任。他那超龄的成熟心思虽然还无法确知该如何去做、如何跨出第一步,但他小小的心灵已经决定:无论将来遭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一定要达成父亲的遗愿。
朱梦龙何尝愿意给年仅八岁、仍不解世事的幼儿这么大的压力?但真的是非得由他来继承教主的位子不可。日月教一直以来都遵循着古老的法统,从不曾改变——由长子来继任日月教教主的位子。
朱氏一脉在日月教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一如古代皇帝。也正因为他们拥有号令日月教教众的至高权力,所以只要是金色火焰所下达的命令,无人敢不遵,无人敢不从。因此就算有人存有二心,也不敢太过表露,否则一旦被发觉了,背叛者就会遭遇到极残酷的报复。
听来虽然可笑,但权力完全掌握在一个人手中的事实确实在日月教中存在着,而朱梦龙正好利用这条可笑的老旧教规,以循序渐进的手法改变日月教。他又不能太过急进,否则日月教的专权制度一旦崩溃,分布在各地的堂主将——坐大,到时就会陷入争权夺利的混战中,并造成社会极度的不安,这并不是朱梦龙所乐见的。
“教主,您不要再说话了,身体会吃不消的,休息吧。”站立在朱梦龙身边的柳应之眉头深锁,声音沙哑地规劝着脸色已泛青的失梦龙。在纪律严明的日月教里,朱梦龙和他虽然是主从的名义,但朱梦龙从不摆架子,所以朱梦龙跟他以及欧阳骥才会形成了著名的铁三角,彼此形同手足般地互相扶持,共同为朱梦龙的理想尽心尽力。
“应之说得对,您确实太过劳累了,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行。您先睡一会儿,我去请医生过来诊治。只要您好好休养,我相信很快就会痊愈的。”欧阳骥无喜无悲地说道,内敛深沉的个性令人难以捉摸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朱梦龙睁着无神的双眼注视着地位只在他之下、身为蓝色火焰的柳应之和欧阳骥;此时此刻,他托孤的意味算是相当地明显了。他语气虚弱地道:“我不能休息,我只要一阖上眼,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你们听我说,承曦就交给你们两个了,你们能答应我好好教育他、栽培他,让他完成我未能完成的心愿吗?”
这是一道命令,也是一项哀求,柳应之脸色愈来愈伤悲,而欧阳骥依然是面无表情,只能感受到他仿佛益发的冷酷,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