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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得尽快让南宫雪治疗才行。」不理会凌玄的挣扎,他沉声道。
闻言,凌玄红着脸停下动作,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他搂着,不再有所抗拒。
一回府,尉迟云立即带着凌玄来到南宫雪的卧房,急迫地让他未敲门就直接闯入。
「南宫雪!」
坐在桌前看书的他,一见来人,先是错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迅速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爷……」
诧异地在看向跟着一同进入的凌玄,尚未看出他的异状时,尉迟云就已开口道:「他手臂受伤了,你快替他做处理。」边说着,边拉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南宫雪闻言,急忙上前拉开他的上衣,露出他受伤的左手臂。
鲜红的血让南宫雪一惊,眉头也在瞬间紧揪在一块。「你怎么受伤了?」惊愕地说着,边将包扎伤口的手巾解下,语气中明显带着担忧。
解开时不经意碰到伤口,让凌玄的脸也整个皱成一团。「被偷袭……」
偷袭!?
南宫雪低头审视凌玄手臂上的伤口,眼底有着难掩的诧异。「伤口虽深,但幸好没沾毒。」转过身,急忙至角落的药箱中拿出一瓶金创药,再走至床头从一个包袱里拿出包扎伤口的布巾。
翻动包袱的同时,尉迟云隐约看见里头放着一个圆形的白色玉佩,视线移到身旁凌玄配挂在腰上的玉佩,两者看来似乎相同。
疑惑的视线看了南宫雪一眼,再移到凌玄身上,看来他昨日的猜测并没有错,两人有着旁人所不知的关系存在,且似乎有刻意隐瞒的迹象。
「药洒上去时会有点痛,需忍一忍。」没一会儿,南宫雪已走回凌玄身旁,打开药罐子就往他伤口上洒。
洒上的那一刻,传来的刺痛感让凌玄的脸瞬间刷白,直咬紧牙根忍住快脱口而出的痛喊。
尉迟云见他那忍痛的模样,心一紧,不由自主地也跟着难受起来。「你不该替我挡的……」手轻搭上他的肩,不舍的低喃。
疼痛之际,凌玄听见他的自责,挤出笑容地安抚道:「你别想太多,那暗器的目标是对我……」
「你?」尉迟云一脸不解,明明刀子射来的方向是自己才对,怎会说是他?
「你别瞧目标疑似对着你,可其实是射暗器的人故意让我发现暗器的射出,猜到我会上前去挡,直接算准我冲去的方向,想趁机射中我的心口,幸好我及早发现,不然就真的死在暗器之下了。」
闻言,尉迟云纳闷地蹙起双眉。该不会……是宫里的人所为?
这几日已开始有了些许风声,也刻意造谣出贼人杀害皇上的消息,宫内已有人知道这流言,若有人因此而加派人手来护驾,倒也不意外,但怎么想,应该不太会用暗器的方式才对。
南宫雪将包扎的布轻放在伤口上,在凌玄手臂上缠绕几圈后打个结,嘱咐道:「明日午时我再替你重新换药,还有记得这几日伤口切勿碰到水。」
凌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抬头对南宫雪讨好地笑道:「你别替我担心,这伤没什么,很快就会好。」
陷入沉思的尉迟云,因他的话而迅速回神,脸色一沉,不悦地扳过他的脸面向自己。「这话你该对我说吧?」
诧异的双眼抬起对上他,一怔后未多想地同样挤出一抹笑,道:「你别担心,有南宫雪在,我会好很快的。」
讨好的话更让尉迟云的脸色变得铁青,一把将他自椅子上拉起,再替他拉妥上衣。「你该回房去休息了。」手再往他腰上一揽,不顾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拉着他走出房。
未再说话的南宫雪,颇有深意的眼神凝视着尉迟云离去的身影。
眼底那抹占有欲明显可见,该不会……皇上对凌玄有情?
Chapter 4
「我只是受了点伤,又不是生病,不用休息没关系。」一入房,凌玄顺着尉迟云的力道,被拉坐在床沿。
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尉迟云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瞧你的脸都痛得发白了,还说不需要休息?」
「那是因为……」
「还有不管你今天去那是打算做什么,这几天最好别再去,等你伤好再说。」
凌玄闻言,不由得蹙起双眉。「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也不知怎么会突然发生。」
前两天在外头时,听见不少人说赵家公子是个无耻之徒,还会在自家开设的客栈里调戏良家妇女,当有人挺身出来帮忙说话时,他却栽赃那人乱冤枉,硬是将人送进官府,怪的是县太爷竟判那人得付钱来赔偿赵公子,还要挨上五十大板。
凌玄很难相信竟有人能颠倒是非到这般地步,为此,他当然得去查查赵府和县太爷之间是否有特殊关系存在。
「不管是不是意外,这几天都不许你再去。」尉迟云再次出言强调,神情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威严散发出来,不容许人拒绝。
凌玄愣了愣,而后不由得撇撇嘴,脸上还带点无辜。「好吧,我知道了。」反正受了伤,行动上也会变得不够灵活,还是等好了再去吧。
见他点头答应,尉迟云也满意的扬起嘴角。「还有,你受了伤,行动总是不太方便,这几日沐浴的事就由我来帮你吧。」
沐浴?!
凌玄的双眼倏地大睁,神情错愕地看着他,脸颊上泛着些微的红晕。「不、不用吧……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无须麻烦你帮我……」
「那怎行!」尉迟云果断拒绝。「难道你忘了南宫雪交代的事吗?这几日伤口可不能碰到水,若由你自己来,总会有不小心的时候。」凝视凌玄的双眼散发出异样的情感。
这下,凌玄可不只在脸上感觉到热,就连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他试图咽下哽在喉中的怪异感觉,嘴张了又合,艰涩开口道:「不、不会的……我……」
忽地,尉迟云一把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手。「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当然得帮你。」话忽地说得暧昧,脸更逐渐凑近。
只见凌玄的脸迅速涨红,尉迟云逐渐的逼近令他身子往后缩了些。「我……」沙哑的声音想说些什么,但脑中已呈现一片空白,只能睁着水般的双眼不停看着他。
就这么一瞬间,尉迟云迅速在他颊上印下一吻,手更轻抚着他的脸,仿佛像触及珍宝般轻捧着。
「晚膳时我再来找你。」
尉迟云脸靠得极近,热气吹拂过他的脸颊,令他的身子微微一僵,意外地,如同鬼使神差般,他竟缓缓点头,心里也产生出异样的感觉。
尉迟云深深凝视着那双大眼,最爱的也是这充满灵气的双眼。
爱……是啊,原来心早就遗落在他身上。最初只想找到救他一命的人,日思夜想,只想知道那人是否还活着,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心底的角落竟留有他的位置。
直到再次见面,内心的激动和震撼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庆幸自己还记得这双令他魂牵梦萦的眼眸,更感激两人能再次相遇。带着不舍的心,尉迟云站起身,嘴角始终噙笑地凝视着他。
「记得别再乱跑,先休息,晚点我再来找你。」
再一次的交代后,尉迟云才带着愉悦的心转身离去,留下满脸通红的他呆愣地看着房门被关上,许久后才回神。
看着仆役送进房的大木桶和被倒进桶内的热水,凌玄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袭上心头。他不会真的跑来帮自己洗澡吧?想着,脸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泛红。
从小在山上长大,鲜少和人接触的他不懂情为何物,更不明白动情后的感觉是什么,唯一看过在一起的恋人是师父和师伯,以及小师弟和师伯所收的徒弟。
但这两对和他下山后所看到的又有些不太相同,师伯对师父是百般的宠爱和言听计从,两人在迈入不惑之年后,就打算退出江湖,在山上度过剩余的人生。而小师弟的感情就没这么顺利了,各自背负着该有的使命,必须分隔两地,就连何时能见面也不清楚,但唯一知道的是两人爱着彼此,并等待着下一次的见面。
而他呢?对尉迟云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不讨厌他的靠近,但不否认也被他突然亲近的行为给吓到,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算第一次和人这般接近。
突地,脑海闪过面颊被他亲了一口的画面,顿时间,脸显得更红了,还有种羞怯的感觉不停涌现,下意识地捧着通红的双颊,还是先出去躲躲好了,可不想在这种怪异的情绪下被他……看光。
凌玄一下决定后便迅速转身,顾不得仆役正来回倒着热水,就要往屋外跑,怎知才要踏出门口,眼前蓦地闪过一抹身影,挺直地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不是让你在房内好好休息吗?怎么还想出去?」
熟悉的低沉声音让凌玄的心大大震了一下,抬眼错愕地看着他,脸颊迅速又涨红了些。「我……出去透透气……」内心惊愕他怎会这么快就来,同时想找机会跑走。
尉迟云俊逸的脸上噙着一抹温笑,牵起他的手就往房里走。「明早我再带你四处走走吧,今天就乖乖待着,哪也别去。」
手一被握住,凌玄的脑袋便再次呈现一片空白,就这么任由他牵着。
尉迟云低头看了眼桶内冒着热气的水,挥退仆役后,再拉着他走近木桶。「先帮你洗澡吧,洗完再用膳。」
洗澡!这二字敲醒凌玄空白的思绪,身体倏地一僵,双眼瞪大地看着他。
「呃……应该是……不用麻烦到你……我……」
「不行。」尉迟云再一次出言拒绝。「为了避免你的伤口碰到水,这忙我是帮定了。」语罢,手一伸,就要帮他宽衣解带。
凌玄吓得往后一退,红着脸慌张道:「那个……男女授受不亲!更别提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尉迟云顿时看出他眼底的羞怯,浓眉一挑,笑意加深地靠近他。看来他对自己也并不是完全的没感觉,只是尚未发现罢了。
「你并不是女的,所以那句话不适合用在你身上。再说……」双眼意有所指地瞅着他。「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凌玄的双眼蓦地直瞪着他。什么不在意,看过又不代表得再让他看第二次,怎么想吃亏的都是自己啊!
尉迟云仿佛在凌玄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他的心思,笑道:「你若怕吃了亏,要不我也让你看一回,如何?」虽询问,但手已伸向自己的衣襟,状似要解开一般。
「别!」凌玄倏地冲上前,替他抓住欲解开的上衣。「我没说要看啊!」
两个男的在房内袒胸露背互看,若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
凌玄冲上前的举动,却反让尉迟云给捉住,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悄悄探上他的腰带,嘴角更噙着一抹邪魅的笑。「真不看?吃亏了可别怨我喔?」
凌玄完全未察觉自己已失了上风,顺着尉迟云的力道靠在他怀里,水汪汪的大眼却不死心地继续瞪视他,嘴里咕哝道:「早吃亏了,现在才来这么说……」
「既然你都说吃亏了,那……」
那搂住他腰上的手忽地换了位置,按住他的后脑,将唇紧紧贴上他。蓦地,凌玄的脑里轰了一声,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呆愣地看着那凑近的俊脸和那嘴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觉。
尉迟云双眼带笑地回视他,如蜻蜓点水般细细吻着他唇瓣,浅浅地吸吮着。半晌,见他仍瞪大双眼看着自己,才稍稍停下那意犹未尽的吻,如引导般地轻声道:「把眼闭上。」
凌玄顺着他的话闭上双眼,下一秒,他已忍耐不住地再次覆上唇,并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