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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子,是个惯犯,踩过点,熟悉这种上流聚会的操作方式,而当天,确实请到不少外围女,对于有几分姿色的,保安都不查,那是方便来的客人成其好事的……啧,这么大的酒店他们真敢把监控关了,也不怕有什么后果。”
骆家龙愕然地道,有的商业环境操蛋到令你无法想像,根本就是给犯罪制造滋生的温床。没有监控,16到19层全部是包间,用请柬就能领一把房间钥匙,当天发生的事,除了路上截到了几个交通监控画面,再无发现。
对了,那辆被劫走的路虎,已经找到了,被遗弃在汾河里,是从坡上直接开下去的,交警发现的,已经拖回来了,水浸了半个车身,恐怕已经提取不到痕迹了。
这个发现杜雷倒放心了,好歹找回来了,反正是保险公司赔。
案发房间顶棚冷凝水迹中分离出来的化合药物成分基本确定,主要含量为氟哌啶醇、双氢埃托啡复合,吸入性麻醉药,俗名速眠新……十毫克可以把一头牛马大牲口致眠,别说标哥这么个大活人了。据分析,还是提纯过的药物,据此二队的鉴证法医判断,此人有一定的药理知识。
来源嘛,还真不好查,黑市上这玩意太多,搞迷奸以及麻醉抢劫的必备装备,就专门偷狗的都有渠道,山西这种内陆省份都有,就不提外面了。
“别愣着啊,兽医,该你发挥想像了……想不想当警察了?”鼠标催着蔺晨新。
“这个太难了,我无法感同身受啊,我就作案,也不会挑您这样的麻翻啊。”蔺晨新好话出来了,杜雷扑哧一笑,咬着嘴唇,呲着俩大板牙,气得鼠标恨不得踹他两脚。
“你不号称最了解女人吗?这样的女人,该怎么找?”鼠标道。
“我可没期待勾引这样的女人上床。”蔺晨新恐惧地摇头道,紧张地说着:“女人狠起来,那可比一般男人狠多了,要不怎么叫蛇蝎心肠呢。”
“现在不是讨论女人啊,是在讨论,怎么找这个女人,方向有三个。”骆家龙照猫画虎,掰着指头学着余罪的本事道:“第一点,依照路虎的行驶轨迹,寻找目击;第二点,寻找药物来源;第三点,查找近两年全市发生的类似案例……嗯,等肖像出来吧,配合一下,看能不能找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来。”
良将非明帅,看样子确实如此,他糊里糊涂说着,说得自己都不确定;其他人迷迷糊糊看,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这时候骆家龙发现了,做这样的选择该有多难,他没来由地佩服余罪每次斩钉截铁的命令,哪怕是错的。
嗯,肖像来了……骆家龙看着手机上提示,连着电脑,接收了人工绘制和电脑合成的十几幅画样,转眼放了一屏,几个凑上来看,这可是昨天鼠标在技侦支队呆了一下午,让描蓦师绘制的。
又有点看迷糊了,一屏美女,差别很细微,鼠标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有点愣了。骆家龙催着:“到底哪个最像?”
“咦?我怎么看着都像……又都不像。”鼠标傻眼了,那天喝得迷迷糊糊,只见灯影摇红下的美女,这……还真不好指出准确的一位了。
“这个我就知道了。”蔺晨新笑道:“肾上腺分秘过度时,会影响你的视觉、嗅觉,特别是在那种灯光的地方,视觉上的误差可能很大。特别是还有化妆,高明的化妆可能出来的效果是天差地别,所以标哥分不清了。”
“哦,好像有道理。”鼠标愣愣地道,那天实在美女太多,都看花眼了。
“净鸡巴瞎扯淡。”杜雷不屑地道:“就标哥这极度饥渴的汉子,别说美女,就头母猪他都看着细眉秀眼的。”
骆家龙和蔺晨新噗噗一通笑,鼠标火了,摁着杜雷,咚唧咚唧擂了一顿,直威胁着:“闭上你的臭嘴啊,尼马就是你把老子骗去那宴会,信不信把你揍成猪头。”
威胁了一通,这个信口雌黄的不敢开口了,鼠标又是狠揉着眼睛,可也邪了,半晌确定不了,究竟是哪个最像。
“真的,标哥,我对女人化妆最了解了,一洗脸,两层粉底、三层霜、口红、睫毛膏一抹,眉一挑,发型一做,就杜雷哥这样,都能化妆成站街妹。”蔺晨新道。
“滚滚……滚你妈逼,你才站街妹呢啊!站你妹。”杜雷骂上了。
“我就打个比方。”蔺晨新解释着。
“拿谁不能打比方,拿我打比方,有本事你给哥变个女人那玩意,我夹死你。”杜雷恶言恶声道着。
这话恶心得鼠标和骆家龙都快喷了,蔺晨新劝着:“好好,不拿你做比方了,你确实长不出那逼玩意来。”
“这还差不多。”杜雷听得,没听出话里的刺,释然了。
噗噗,鼠标和骆家龙终于喷笑出来了,这才明白,杜雷哥和熊哥的智商差不多,就是个直肠子。
这时候,意外地听到了门外也有人在笑,鼠标听出谁来了,蹬蹬蹬几步上前,拉开门,余罪笑吟吟站在门外,估计是已经听了好久了,鼠标刚要发飙,余罪手一拦道:“这个女骗子的案子,我可想了几天了,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鼠标眼神一凛,卑躬屈膝一弯腰,从来没这么客气,手势一做:请!
这还差不多,余罪进门,轻轻地掩上门,那踱着步自信的样子,谁都不怀疑,他已经成竹在胸啊……
第48章 不学有术
“以下说的细节都是秘密啊,谁要是带出这个房间,小心我揍他狗日的啊。”
余罪很慷慨地道,吓了众人一跳,他笑眯眯地解释着:“因为和标哥有关,节操可以丢,名誉必须有,同意吗?”
同意,众人个个猛点其头,最感动的莫过了鼠标了,拉着椅子,卑躬屈膝地请着余罪来坐,满口说着,余儿啊,认识你这么多,今天终于看到你会办人事了,没拿这事取笑我。
余罪斜忒着眼,吃吃地笑着,几个人憋着笑,余罪没坐,拍拍鼠标,无言地安慰了下,然后拿着列出来信息粗粗地览,又看着鼠标道:“特征不足啊,作为唯一目击者,你漏了点东西。”
“什么?”鼠标愣了,要漏了,最清楚的应该是他啊。
“再想想,近距离接触,漏掉了什么,比如……”余罪比划着长短,鼠标纳闷地,抚着脑袋想着:“身高和我差不多,去掉高跟鞋……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锥子脸,很白,体型偏瘦……那个那个……”
“你要漏了关键部位,信不信我不管你?”余罪威胁着,又摸着胸的部位给鼠标暗示。
鼠标一咬嘴唇,贼贼地耷眼,不敢说了,哎哟,别人看出来了,居然还真有。
“快说。”余罪吼着。
“那个,那个不算特征吧……就是……奶很大,胸有34D……”鼠标羞答答地道,然后圆睁着眼,好不尴尬地看着余罪。
果真是好震惊的秘密,惊得几人吃吃直笑,余罪脸一皱,五官往一块凑,蓦地笑出声来了。
“你……你特么逗我玩是不是?”鼠标火了。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判断,能让标哥你完全放松警惕,毫无戒备,除了这个方式,还真想不出其他来。而且你又描述不清,她准确的相貌特征,那我就想了,当时的注意力在什么地方呢?……这不怨你啊,标哥,同样的情况下,我可能也是只注意胸部,不注意脸蛋。”余罪笑着道。
哦,这还差不多,鼠标抚着胸前,那股怨气给压下去了。
其他几位还在笑,余罪这时候坐下来,一指鼠标道:“你就站着说吧,把情况详细回溯一遍,没事,反正也没机会犯错误。细节,所有的细节。”
几个一听还有这种细节,鼓噪着催着鼠标,鼠标吞吞吐吐,羞羞答答,目光游移,几次停顿,不过好歹把经过讲了一遍,一听完骆家龙笑得趴桌上了,怨不得把标哥骗得死死的,都脱得一丝不挂了,谁能想到那时候出事。
“标哥,你太入戏了,可能那妞真把你当土豪了。”蔺晨新判断道。
“可为什么以前泡吧就没勾搭上一个?”鼠标不解了。
“那是因为啊,对你是土豪的期待,无法消除您这张大饼脸给人家带来的膈应……女骗子无所谓啊,人家求财,又不是求日。”蔺晨新道,鼠标气得抄家伙,没武器,直接要脱了鞋干,杜雷赶紧地拉住了,直道着:“别别,标哥,您这样说,我都能帮上您点。”
“你!?”鼠标扭曲着脸看着傻不拉叽地杜雷。
杜雷不吭声了,有物为凭,他掏着超大屏的手机,找着什么,翻到了,往鼠标脸前一放,鼠标惊得呃一声,脖子直后仰,蔺晨新在偷笑,骆家龙和余罪不知道是什么,凑上来看,呃呃两人连连受刺激,不比鼠标强多少。
乳、房,数百张美乳图。
“没发现啊,杜蕾丝同志,你表面和内心一样龌龊下流。”骆家龙笑着评价道。
“奇人呐,不佩服不行呐。”余罪道。
“一般一般,你们不要搞个人崇拜哦,兽医收集的比我多。”杜雷道,一听这话,众警齐齐看蔺晨新,蔺晨新捂着脸不好意思地道:“这个就不解释了啊,涉及本人隐私。”
“那你什么意思?”余罪问杜雷,看他跃跃欲试的。
杜雷凛然问着:“听说过观脸识屄吗?”
“这你都会?”鼠标惊呆了,众警都惊呆了,这可是传说中的神技。
“他会。”杜雷一指蔺晨新,蔺晨新满脸扭曲,尼马这交友不慎的,余罪觉得走题了,打断着:“这个,这个咱们随后再讨论,与本案无关。”
“不不,那么难的都行,你敢保证他不懂看奶识人?”杜雷道,众人被雷懵了,杜雷加着料:“兽医学问大着呢,他隔着衣服摸下奶,都知道那女的堕过胎没有……那是功夫。”
“你的意思:这个奶上……可能反映出其他信息?”余罪不解地问。
“对呀。标哥人没看清楚,总看清奶了吧,说不定还啃了一口呢。”杜雷道。
吧唧,鼠标拍着前额,顺便捂上脸了,这动作让杜雷看出来了,他大喜过望,指着鼠标道:“瞧瞧,猜着了,尼马我都能当神探了。”
这把鼠标给糗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余下诸人可是笑歪了,重心转移到兽医身上了,问及此事,兽医点点头,还真排出了一通理论,当然,这种表象反映出来的情况,难度不是一般地大,得鼠标配合。
得嘞,杜雷拿着几百张图让鼠标挑,那可是几百对美乳啊,刚放一屏,鼠标就眼花缭乱了。
“这样不行……来来,骆哥,你把这些图片做底版,放进电脑,一点一点做……”
蔺晨新道着,骆家龙来劲了,接驳着电脑,拷贝着图片,搞定了,杜雷拽着鼠标,嚷着,快来快来,看奶了……
众人嘻笑着兴趣高涨,还真想看看兽医这秘技。
很简单,放了一张乳房图,问着鼠标,肤色对不对?不对,再白点。
乳晕大小呢?比这个大?还是小……鼠标一说小,骆家龙的手一动,缩着图片上的像素。
奶头呢?大?还是小……头上颗粒如何……看的时候你看到的是坚挺呢,还是稍有下垂?
对了,你得讲讲手感,是偏软乎,还是弹性巨强。
就鼠标这厚脸皮,也被问得老脸见红,不过看兽医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余罪暗暗称奇,先把自己的想法放下了,看着兽医的表现。
忙碌了十几分钟,结果出来了,一对雪白、硕大、挺着一对紫珠的乳房现在眼前了。
“没有堕过胎,更没有生过孩子;她不习惯戴钢芯成型的乳罩;更不会使用那种廉价的文胸……嗯,如果标哥所说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