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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男人……难道,你在现场发现了她的同伙?”鼠标换着话题,以他的了解,直接走进正题了。
“对,我歇了两天,一直在等着你们处处碰壁的消息,这些消息告诉我,找这个千变万化的女人,难度太大。”余罪道。
这么贱,敢情就看着大伙碰壁,众人对他齐竖中指。
“不要客气,对我表达这么强烈的感情……我比你们想像中还要贱,那是因为,我站到了你们这帮贱人的肩膀上,所以就看得更远了。既然这个女人不是鸡,不可能有混迹市井更多的经历,不可能有反侦察意识的来源……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了。”余罪道。
“同伙,有人带着她!?”骆家龙道,他似有所省,回放着视频,所有的视频,包括从酒店提取到案发前几日的,有的看了几遍,等找到第一个、第二个……第N个时,他瞠然地看着余罪,又竖了一根中指。
“啥意思?这都是说啥暗语呢?”杜雷竖着中指,问汪慎修,汪慎修握着他的手,中指指向余罪,笑着道:“这是对领导英明的一种认可。”
这时候,鼠标的眼睛也睁大了,表情显得好难堪,就像智商捉急,被人坑了那么难堪的样子。
蔺晨新却是不懂了,他凑上来,就捕捉到了几帧图像,又能证明什么?
而且是一个男子图像,好像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这什么意思?”蔺晨新虚心求教着。
“当天宴会一共有一百六十人左右,不算后来进去的外围女……这种情况下,你和一个陌生人撞到的概率是多少?”骆家龙问。
“那个……应该不少吧?”蔺晨新道。
“如果这个陌生人很关注你呢?关注还不止一次。前提是,一边是载歌载舞的美女,一边是投资新贵的出现,还有一边是他注意的——标哥。”骆家龙道。
再看截屏图像,蔺晨新明白了,啪啪啪拍着自己额头,很肯定以及确定地道:“同伙,绝对是女骗子同伙,否则怎么可能这么专注地看标哥,也不嫌恶心?”
“滚粗。”鼠标喷了句。
这就是答案!?
屏幕上,在宴开时一个小时里,有一个削瘦、长脸、戴着眼镜的男子,有三次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眼光的方向是鼠标的站位;剩下的数帧,都是案发前出入酒店的记录。
这就是答案?他就是嫌疑人?
“这是案发前两天的监控,没有发案前,这个人出入天外海酒店,留下了他很多画面,很多帧都在有意无意地看着摄像探头的位置,前后对比,这个人的可疑程度,就无限加大了。”
又是一个疑点,在案发前的监控,这个男子对上号了,数次进出电梯,显得很匆忙。如果不是住客,不是访友,那只能有一种解释了:踩点。
在疑窦重生的时候,在等着余罪解谜的时候,门哗地推开了,肖梦琪匆匆进来,余罪戛然而止,看着肖梦琪的表情,知道发函的事,又要给思想教育了一番了。这不是最重要的,一下子思路被打断,让他很恼火,满眼忿意看着肖梦琪……
第63章 侃侃释疑
“继续,分析得很精彩……看来你又给大家带回惊喜来了。”
肖梦琪笑着道,走到了电脑旁边,蔺晨新赶紧讨好似的让座,请肖政委坐下,肖梦琪看着截屏,又看看余罪,她笑着道:“怎么了?我好像欠了你八百吊似的。”
“哦,我有点讨厌高潮被人打断。”余罪笑了,掩饰着不悦,不过嘴不饶人。
“但我喜欢在高潮中出现……你确定要把我排除在团队之外?这些天他们排查与女人美容相关的场所,还有你们发的那纯属杜撰的函,我可没少帮忙啊。”肖梦琪笑着道。
这一笑的风情,蔺晨新和杜雷,无原则地跟着谄笑,鼠标、骆家龙、汪慎修,似乎都和肖梦琪有了一种默契,会心地笑了笑。
“耶?集体倒戈了?”余罪讶然了。
“三天两头找不着你,只能找肖政委汇报了。”蔺晨新道,兴奋得两眼放光,现在接触的机会无限扩大了,而且不像以前,天天被无视了。
“认命吧,你就是个被女人骑在身上的命。”鼠标道,这话听得肖梦琪不悦了,剜了他一眼。不料标哥笑着向政委解释着:“别误会哈,肖政委,我是指余罪同志的家庭生活。”
余罪老脸一红,这群贱人嘻嘻哈哈笑得浑身直颤,都知道鼠标惧内,鼠标义无反顾地把余罪拉到他的同列了。
“好好,大家静一静,这个案子值得关注,作案手法精妙,危害程度很大,做得还很隐蔽,我和市局领导汇报,他们都不相信有这么高超的作案技巧……看来我们有必要一鸣惊人一下。”肖梦琪拍着手,鼓舞着士气,回头看余罪,余罪却是兴味索然。
她无视了,这个案子渐渐深入,引起她的兴趣时,却发现处处碰壁,就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却不料又冒出来了男嫌疑人,她直接进入主题问:
“这个人不涉案,甚至没有发现和女嫌疑人有瓜葛。不能凭着多看了鼠标几眼,就有嫌疑吧?”
“当天现场的宾客很乱,如何鉴别这种事是巧合?还是蓄意?”
“还有,这样一闪而过的面孔,如何查找呢?如果他也隐藏了身份,又是这种环境露了一下面,对于我们查找的信息是远远不够的,难度有多大,我们查这个女骗子已经尝试过了。”
盯着骆家龙截到了屏像,肖梦琪连珠炮似的发问了几句,众皆默然无声,她摊手问着:“谁来说服我一下?”
这话一问,众人齐齐看向余罪,在场贱人加起来,恐怕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不及他一半,只是看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肖梦琪莫名其妙地有点反感似的。
这不,他歪着嘴,脸上带着贱笑,不怎么客气地对肖政委说着:“别看我,我没兴趣说服谁,想不想赌一把,赌这个案子很快就见分晓,赌屏幕上这个男人就是同伙,赌作案的女嫌疑人不止一个……赌注嘛,就是,输了我夹着尾巴走了,万一赢了,作为主管思想政治工作的政委,不要乱掺和案情。”
呀咦?搞内部矛盾了,而且摆到桌面上了,众人的眼光又看回肖梦琪了,这是明打明的叫板了,嫌她干涉过多指手画脚了。肖梦琪脸上微微变色,鼠标有点心揪了,一般情况下,差不多都得被余罪的贱损给气跑了。
起身,肖梦琪像是被刺激到了,她很庄重地起身,严肃地道:“赌了!”
“你确定?别到时候输不起啊。”余罪挑衅似的道。
肖梦琪一指余罪,眉眼眯笑、俏脸含笑,道:“我赌你赢。”
余罪愣了下,众人一愕,没整明白,回头时,肖梦琪早笑吟吟地坐下了。
哎呀妈呀,政委啥时候也沾染上这号贱性了,撵不跑、气不走,还黏上了,瞧人家那样子,根本不忌讳你说什么呢。余罪这下倒没治了,撇撇嘴,思忖着,准备开始了。
没错,这才是他喜欢的方式,真我,不是做作。
肖梦琪微微笑着,如是想着,矜持和规则,都是彼此间的隔阂,这种背靠背的友谊需要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只是有点可惜,发现得有点晚了……
时间,指向上午十一时,天气更闷热了。
滨河路、汾阳街,毗邻贵妃妆园的小卖部。那位从车上下来,溜达到小卖部的人,掏着零钱,随口说着:“报纸一样来一份……再来瓶可乐,冰镇的。”
付了钱,卷着那摞厚厚的报纸,抿着可乐,他四下看着,找着荫凉的去处。他其实很反感妆园里的氛围,从来都不愿意跨进那个空调和着女人化妆味道的地方。
或者,是不愿意出现在那种他能嗅到危险味道的地方。
没有荫凉地,地面烫得快能烤肉串,脚底板都是热的。他还是回到了车上,大开着空调,擦了把汗,抿了口冷饮,开始看报纸。
不看新闻,满纸都是幸福指数,骗人涅。
不看报道,满纸都是胡编乱凑,哄鬼涅。
不看娱乐,都是有钱人的没节操故事,没意思。
不看体育,都是外国人在蹦跶,没劲。
哟,那就没什么看的了?
好像,这人翻看的,都是普通人根本不看的东西:广告!
太极植物伟哥,成就真汉子,(配画,一男一女在模拟做爱)广告词:坚挺有力、持久延时、二次发育!
美时美刻,禇师傅狗肉煲开业庆典。(饭店广告)
金阳光俱乐部,财富的盛宴。(小额贷款,放高利贷的)
爱你,最懂呵护你。(别理解错,卖内衣的。)
早操!晚操!必不可少!(不是做操,是卖高档安全套的)
……
他在广告里寻觅着什么,像一个淘金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他很专注,就像一句广告词说的,成功源于专注。哪怕他的事业,并不构建在阳光下,哪怕他的事业,从来不被人了解。
……
专注,此时同样出现在肖梦琪的眼中,她仔细研究过这个没头没脑的案子,也接触过蔺晨新、骆家龙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所有的奇思妙想都碰壁后,她以为又要成为死案了,今天是抱着试探的心态来了,却不料又一次见识到了余罪绝处逢生的本事。
对,这个男人,这个可疑的男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和鼠标走得这么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多次出入酒店,时间段,掐得太让人怀疑了。
“疑点之一,如果是一次两次和鼠标保持近距离观察,是巧合,可是他数次出入酒店,又没有入住,就不能是巧合了吧?莫非他就是为了来邂逅标哥来了?”
余罪道,鼠标翻了他一个白眼,其他人乐了。
“疑点之二,这个人有头没尾啊,当女嫌疑人接近鼠标的时候,画面上就再找不到他了,可能是趁着灯光暗时消失了。为什么要走?美酒、美女、投资,多好的环境,我都不想走。”
余罪又道,他向肖梦琪做了个鬼脸,肖梦琪直接无视,说着疑点不够。
“疑点之三,请柬里没有找到这个人的登记,他怎么进入的,就成谜了。”
余罪再道,看着众人,疑点足够多了。而且这种捕捉到的面孔,相对那个千变万化的女嫌疑人,要好查多了,因为他并不需要化妆。
“你就凭这个判断,他和女嫌疑人是同伙?”肖梦琪问,不管怎么说,这个推断,仍然立足于猜测,而不是证据,甚至连有根据的线索也算不上。
余罪又被问住了,他斜斜地瞥着,一直在试图难住他的肖梦琪。肖梦琪笑了笑,努了努嘴,似乎已经从精神上加入了这个贱人团队。标准的行事方式为,哪怕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可嘴上照样不饶你。
又来一个,蔺晨新无条件地支持肖梦琪,提着疑问道:“你不得不承认,当天标哥确实够骚,虽然大部分女人看不上他,可确实还有一部分男人被他吸引目光了。”
这判断得,标哥哭丧着脸,不予解释了。众人呲笑,要说这还真是实情,标哥当天那土豪扮得,绝逼是超水平发挥了。
难住了,余罪保持着斜觑的动作没动,其他人盯着他。虽然有点吹毛求疵了,可并不意外,他们对于案情的推进,大多数时候就是在这种相互为难中开始的。肖梦琪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怎么看,都觉得被孤立的余罪,翻盘无望,毕竟仅仅是个嫌疑而已。
“呵呵,这个好像真把我难住了啊,看来我无法说服你们哈。”余罪笑了。
“有嫌疑是肯定的,不过意外无处不在啊,别让兄弟们再白忙乎几天。”骆家龙道。
啊哟,这可说到点子上了,杜雷诉着苦,蔺晨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