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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怕我寂寞,来陪我睡呀?来来来~~先喝点酒调*。”我递啤酒给她。
她不接:“今晚你要在这陪着我?”
“哈哈,怕了~~~。那我继续讲鬼故事。”
她瞪着我:“今晚那个同我一起值班的护士请假,没人愿意顶班。”
“哦,那我顶吧,你发工资我?算了,我喝酒抽烟你不说就行,我在这陪你。”
“陪我?你是陪里面两女孩吧?她们是你什么人呀。”
“都是我老婆,受伤的漂亮那个,受伤了看不出来呵呵,是阿珂,另外一个率真甜美的女孩叫曾柔,家庭住址王屋山。我还有苏荃双儿……”
“别说了!尽是废话!”
“你们医院的床太小了,下次我得自己搞一张二米乘二米的大床来和里面那两个女的摇滚。哎~~不如你做我的沐剑屏吧?”
“神经。”
“难道你想做我的贱人宁公主?看你那样子不是*狂呀。”
“神经病。”
“我是神经病?你是神经病医生?”
“滚!去死!”
“好,我去死,你送我进太平间吧。”
提到太平间她就抖,又靠过来一点:“我渴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一灌啤酒,气都不喘。
“传说中的白衣天使,比我能骂人,比我能喝酒!服了!”
“谁那么残忍打的你女朋友?”
“你咋知道她是我女朋友?”
“她不是你女朋友你来这门口守着干嘛?”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的女性朋友。她是阿珂,打她的人自然就是郑克爽咯!~~~郑克爽那小子刚才被我打得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哈哈~~还好有人劝开,不然他也进太平间了!”
每次说到太平间这小护士都要东张西望一下。
“喂,小护士,刚才我帮伤者买了这些补品,不知道有没有用,不如咱拿来当夜宵吃下去看有什么鬼用吧。有点冷,有没有多一两件护士服,给老子弄一件来披。”
“没有。”
“晕,那我自己到太平间去要!”
“别。”她拉住了我,想脱下她自己的护士服给我。
“嘿嘿开玩笑的了~~。”
“不许提那三个字!”
“那么怕死人吗你?”
“你不怕吗?”
“人家没死的时候咱都不怕,人家死了咱就更不怕了。”
不知睡了多久,天已经亮了,我还困,冷死人了:“喂~~!小护士;真要冷死了,去太平间搞个被子给我呀!”
“我不是小护士,你昨晚一直躺在这吗?”
小护士声音变了,不会见鬼了吧,赶紧起身,晕,是覃兰:“几点了?”
“八点。”
昨晚的酒罐子烟头烟灰,不知谁弄干净了:“覃兰,刚才你起来扫地?”
“没有啊。”
看来,昨晚那小护士怕被领导骂死,在我沉睡中弄干净了。
“洋洋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醒了,气色比昨晚好了一些,醒来就打了个电话,应该是打给星月,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这里有些什么脑黑金什么的,不知吃了对身体恢复有没有帮助?”
“昨晚你一直都在这里睡么?”
“废话。”
我进去看她,脸都肿了,脖子,脸上,额头有一条一条伤痕,看得我心揪着疼:“洋洋,好些了没。”
她点了点头:“我没死吧?又看见你这个讨厌的蟑螂了。”
“你都是伤痕。”
“现在已经不疼了,昨晚你守在外面?”
“没呐~~~!谁那么傻C去守在你门口,又不是守灵我有病吗我。”
“你回去休息吧,有覃兰照顾我就好了。谢谢你。”
“不是,我闲着呐,现在我又不困,去休息做什么鬼呀?”我守着她,省得一下她又去自讨苦吃。手机狂响,“找哪个王八蛋!噢,找我呀,对,打我的手机不找我还能找谁呀?噢,就过去。”小花打电话来说有急事找我。
“洋洋,我先回去一趟,等下我再回来看你,你别乱跑哦~!”
她点点头:“有兰兰陪我就好了,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再过来吧,你先回去休息。”
确实昨晚睡那个冷板凳真是一点都不舒服,现在有点头晕:“嗯,好吧,我晚上过来。”
回到家见小花缩成一团抱着被子颤抖。
“花老板,你孵蛋呀?怎么雄性哺乳动物也要孵蛋呀?”
他没应我,怎么这么奇怪,我用力把他拉开,将他翻过来,从他被子里掉下一个精致的盒子,哇呀呀,我打开盒子,一条精美的不知道用什么石头材料搞的吊坠:“小花,你能生吊坠呀?帮我生一条!不然我就抢了你这条!”送给洋洋也挺好的,我惊恐的发现我有了爱上了洋洋的苗头,坚决掐灭!……
他低着声音:“不给~~~”他的脸是青色的。
我摸摸他额头:“脸青成鬼样,你是不是切了自己那里偷偷的练莲花宝典了!?”
“我肚子疼~~~~昨晚和朋友去吃了烧烤,肚子就疼了。”
“晕,肚子疼是正常的,这是报应,叫你去吃好东西你不带上我,活该,报应来了~~。”
“不是报应~~,我吃了一盘炒田螺后,朋友们才告诉我田螺不能连壳一起吃~~。”
我差点晕给他,对于这个看似聪明的家伙,我简直就是无语。读书时,有次考试有道计算题,他问我算出的结果是多少,我告诉他九千一百,他居然写‘9000100’,一晚半夜睡着睡着他突然叫道:‘哪个摸我~~?!’然后抓起自己的手:“鬼啊!~~~”
“小花,你的身体消化系统已经超过了地球人的极限,你可以和猪划为一类了!”
“能不能带我去趟医院~~?”
“不!我还有事!”我想早点去看洋洋。
“平时将义气两字整天挂嘴边,你就这样子义气的?”
“那这样,我陪你去医院,你把那个吊坠送给我。”
“不行,我花了两百八十八买的,买给兰兰的,绝版货!”
“覃兰用得着戴这东西吗?我现在喜欢李洋洋了,我要追求李洋洋啊!”
“那我原价卖给你好了。”
成交。
这个家伙重的要死,扶他到离小区最近的七三一医院几乎没累残我。他还要做什么CT透视胃镜解剖什么的,我找了个借口把他甩下,得意的抛着吊坠兴冲冲的跑下楼,想早点跑去洋洋住的医院那。吊坠不小心掉落地上,退几步回来捡,在这间病房门口,我看见我此时最想早点见到那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在病房里给一个我最恨的人喂饭。
没错,那个喂饭的女孩就是洋洋,躺着的家伙就是王哲王八。也许我真的爱上了洋洋,一直以来的不确定在这一刻终于证实了,我很难受,心如刀割的疼……
我不知道我自己独自在酒吧喝了多少酒,那个鸡尾酒甜甜的,酒瓶很长很长,服务员问我要不要帮我打的,我说不用,才走出门口就跪在地上了。
醉醺醺的我只记得回去的路和不知对着哪个女生念的一首我喜欢的李白的诗:“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蹄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 卷帏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在床上翻了个身,慢慢的半睁开眼睛,天亮了,这是谁的床?我居然什么都没穿,床单一片红,我意识到我这次失控了~!
楚楚拿着一瓶牛奶走进来:“少扬,你醒了!喝点酸奶吧,能解酒。”
我指着那片红:“楚楚,这个,是不是昨晚我不小心倒下去的鸡尾酒?”
她低头红着脸:“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自己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该死的自己啊~~~~去死算了,如何收尾?~如何为自己所做的这乌龟事收摊?如何去对楚楚!?~~~~天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睡哪个不好去睡楚楚!我很无耻的宁愿她是做*的,丢给她一百块钱从此再见再也不见。但是,这不可能,所以我茫然,我不为我自己的失身茫然,我在为我的失心茫然。为楚楚的不值茫然:“你明知道我酒醉,带我来开房做什么~!!”
她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小声的说:“我昨晚打你电话,你说你在酒吧的门口睡着,我就过去找你,你自己昨晚送我一条吊坠戴上,给我念一首诗,你自己说你也喜欢我,然后。”
“别说了~!!”突然发觉自己不应该那么大呼小叫的:“楚楚,你后悔吗?”
她两只手紧握,摇摇头看着我,“少扬,我们一直都是情侣,不是吗?”那条昨晚要送洋洋的吊坠在她脖子上,明亮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坚定。
“楚楚,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抱过她,她偎在我胸口。说这句当然容易,但现实呢?我还在温饱线上挣扎,我和楚楚的身份实在相差太大了,她父母会怎么对我?
“这句话你昨晚已经说过了。昨晚,你还送我这束花。”桌子上一束妖艳的花,插在长长的瓶子里。
我知道这些话是我昨晚喝酒了后,把楚楚当成了洋洋表白,给洋洋的‘长相思,长相忆,长长相思长相忆’念给了楚楚,应给洋洋的吊坠给了她,把楚楚当成洋洋睡了。没什么好说了,还是好好待楚楚吧。楚楚人好,又漂亮,对我一直都很好,但她的身份,实在压得我喘不过气。
“楚楚,拿我包烟给我。”
楚楚飞快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少扬,搬出来吧,我们一起住好吗?”
“这,可是我交了那么多房租,不住岂不是可惜了。”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和李洋洋住在一起。”
我没说话,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楚楚接了个电话,一脸茫然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急忙问道:“怎么了?”
她哭着,没回答,我急了:“干嘛~?”
“我外公死了~~~呜呜~~最疼我的外公死了~~。”
楚楚的外公家在海滨城市,家就在海边,一套小型别墅,挺气派的。这个城市就是我和贺总来的那个港口城市,海港市,不知道贺总现在还在不在这里,我打了个电话给她:“贺总,还没回蓝城吗?”
“没有。”
“我又来了这边。”
“怎么了?”
“楚楚家里有事,就陪她过来了。”
谁知贺总一听说后,硬要过来,说她没参加过葬礼,说不知道整个家族聚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气氛,就过来了。
我们到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按照当地的风俗,要将灵柩放在大厅里,凌晨五点多才下葬。死者的亲人就围着灵柩跪着守夜。本来我想找个地方一睡了之的,不过看楚楚那伤心样,她一到那就直奔灵堂跪着了,扔下我和贺总,我两也不知该去哪。就陪着她去围着灵柩守夜了。好几十口人围着棺材,没有想象中的凄凉寂静,倒是玩啥子吹牛的什么都有。
“贺总,你男人呢?”
“出海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无聊啊,而且想看一看新鲜。”
“恩,真新鲜。”
“你请假了没有?”
“跟陈经理说了。”
“楚楚是你女朋友,你见过她家人没有?”
“没有。”
“她家是有钱的家族,摊上她你下辈子不用愁了。”
最不喜欢那样的话题了:“贺总,饿不饿~~?”
“今早就吃了早餐,你说饿不饿?”
“刚才我见在那根柱子后面有一个金鱼缸,我去搞两条金鱼用火机烤了吃啊。……不理我?”
角落那里有几个看样子比我小一点点的小伙子拿着一副牌玩着,我凑过去:“斗地主。”
没几圈下来,炸得他们灰飞烟灭的,赢了两百多。他们又喊着玩同花顺,又赢了两百。这下倒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