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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了啦~~~”
“就亲,怎么着~!”
“李洋洋怎么样了?”
“高烧。她有人陪的,不要紧。”
“那就好。”
“你都这样了,还想关心别人哦。”我正要问楚楚到底为什么伤到的。手机响:“覃兰,怎么了?”
“洋洋昏过去了,又晕又吐的,体温太高。”
我一挂手机:“楚楚,我得过去那看看。”
楚楚没说话。
“我去看看就回来!”疯跑了出去,我不知道我心里涌起的那股冲动是爱情?是友情?还是……
到洋洋那:“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医生还说她的体温在慢慢恢复正常!”
医生对我说,李洋洋的突然爆发高烧除了和她自身的感冒引起的之外,还有心理有关,最近一段时间是旅游旺季,经常地加班,休息不够自身还有着工作心理压力,就要生病了,除了要给她治疗身体的病,还要治疗她心里的病。要多和她聊聊天,让她把心事释放出来,还有给她听听音乐,舒缓情绪。
她心里的病?
“覃兰,她心里的病,莫非是她男朋友?”
“大概吧。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她剥好橘子给我:“喏~~~”
“这橘子。”
“特地帮你买的。”
“她这样了,心事那么多,怎么救啊~~?”
“是啊,平时还能那么假装坚强。刚才去哪儿了?”
“我女朋友,也住院了,呵呵真搞笑,真黑色幽默。”
“啊~~~~那她现在怎么样啊?”
“还好,没办法,洋洋这边要紧点,明天再去哄哄她就好了。”
“但愿她能没事。”
“谢谢~”
“医生说跟她说说心事,听听音乐。我去找音乐。”
“去哪找?”
“你陪她,我去找。”
到音像店买了一个九十多块钱的MP3和一副一百块钱的音响,下载了班得瑞和很多轻音乐。
再回来。
“醒了吧。”
“嗯,医生说现在不要去打扰她,她还在迷糊中。”
就这样,和覃兰聊天到了凌晨三点多。
“覃兰,你去睡吧。”病房里还有一张家属床。
“你不会又在长凳上过夜吧?”上次和李洋洋出来就是在长凳上过夜,连这个她都知道了。
“我习惯了,没事。”
“那床,也蛮大的,要不,咱们挤着?”覃兰红着脸咬着嘴唇说这句话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嘿嘿,你心地真好。算了,毁了你的清白。”
“我不在乎。”
“去吧去吧,我在长凳上挺好的。”
覃兰进去,恩,把这副音响拿进去,我进了病房把音响放好,转身却见洋洋瞪着一副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吓我一大跳:“覃兰覃兰,她不是死了吧?瞪着那么大眼睛?!”
“你不是去了你女朋友那里吗?”洋洋轻声问道。
“靠,我以为你死不瞑目了~~~~呵呵,你没事就好。来,我看看。”摸了摸她额头,好像体温正常了,拿温度计给她,三十七度几,看来,好很多了。
覃兰走过来问洋洋:“饿吗?”
洋洋摇头。
又问:“渴吗?”
洋洋摇头。
覃兰笑道:“看来她看见你病就好了。”
“对了,医生说听音乐对你的病有好处。”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觉得怎么样?”
洋洋点点头:“谢谢你们,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了吧。”
“啊?四点了,你们很累吧?”
“没事的。”
“点滴快完了。”洋洋自己拆开胶布,拔了针。“兰兰,扶我去卫生间。”
她们去卫生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谭宁宁的,我关了手机。
“兰兰,去把门关了,睡吧。我已经好多了。”
“张扬,过来吧,和我睡吧,怕我吃了你?”覃兰叫我,这女孩平时看不出来那么大胆啊,都是文文静静的样子。
“我怕我吃了你。”
“床那么小,你们两个一起睡怎么可能睡得了?把床拼起来,三个人睡吧。”
把两张床拼起来,面积好像真的比单独的两张床大了许多。
我淫笑着:“我睡中间?有福分。今晚会不会花前月下死做人也*?”
“你睡我外面吧。”洋洋。
“怎么可以?洋洋,你需要休息,万一他又是打呼或乱动的。”覃兰小妞。
“乱动啥?我这人,从来不趁人之危的。我就睡覃兰那边吧,我吃覃兰豆腐。”
“你敢~!”覃兰。
“我想让他陪我聊聊天。”洋洋。
躺下,她们两同张被子,我自己一张。
“聊啥?”
“你女朋友,楚楚怎么样了,怎么进院的?”洋洋柔声问我的口气像极了楚楚平时说话慢慢软软的口气,但洋洋没办法凶起来,病瘫了。这口气让我担心起楚楚来。
“她,手被重物压到了。现在也在住院,协和医院。”
“刚才你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伸出手帮我盖好被子,“我感冒了可不想传染你们。”
“覃兰说你晕过去了,我就不要命的冲过来了。”
“谢谢你。”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别说太多话了,睡吧。”
“现在很清醒,我就是想说话。”她钻进我的被子里面来,脸贴着我,靠的很近,听见彼此的呼吸,窗外微微的光耀着她美丽的脸庞,有种想吻上她嘴唇的冲动。
“你想干嘛?”我怯懦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有蚊子~~~”我拍蚊子。
“你喜欢我吗?”
“这破医院,蚊子真多。”我挠头。
“你喜欢我吗?”
“你妈呀?虽然没见过你妈,不过她的样子和你差不多的话,应该也很漂亮的。不过,你妈老点了吧。”
“你就尽管往外扯吧。”
“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老是对着我的脸说话,我怕,我怕,我自己,被你传染了~~~”
“嗯。”她翻身,正躺着:“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
“我困了,照顾你一晚了,困死了,有什么明天我们再谈吧。”装着打个哈欠,缄默……
洋洋也不说话了,过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我悄悄溜下床穿上鞋子,偷偷的逃走了,奔过了楚楚那边,楚楚病房关着门,应该都还在里边睡着。我躺在长凳上,点一支烟,妈的累死我了,会不会衰竭而死呀?
这也真够巧合的,两人一起住院?老天呐,你干脆让我也住院好了。
七点多钟了,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不但不困,反而很精神,怎么回事?
有人拍我:“谁?”
谭宁宁讶异的说:“我说凌晨四点时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原来你躺在这睡呀?”
“系呀系呀~~~”
“我还以为你去陪着你的红杏睡了。”
“你说谁红杏啊你?”
“难道是我吗?去打水~!”
死女人, 敢说洋洋是红杏,就算她是红杏,也比你这个妖女人好。
拿着水壶倒水给楚楚。楚楚问:“少扬,睡不着吧?外面那么多蚊子。”
“我看他昨晚是在别的女人那睡的,女人的忍让,是男人出轨的路标。”谭宁宁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
我盯着谭宁宁:“挑拨,嫉妒,看见我和楚楚在你面前的恩爱,纯粹嫉妒。”
“我嫉妒?我用得着嫉妒你?我大把的男人,我不要而已。”
“你大把的男人?你大把的男人也没能见你跟谁有个好结果,也没见你跟谁有我们这么亲密?”
她噎住,又要暴力。我急忙开导:“别性冲动,别性冲动,我说你老是这么凶,全身带刺的,谁靠的近你呀?呀~~~长得妖娆妩媚,暴力分数和美丽分数成正比。我告诉你呀~~~啊~~~!痛~!!!”
她开打了……“死蟑螂呀蟑螂,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呀?看不出来。”谭宁宁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泼冷水者,滚~嫉妒者,滚~挑拨离间者,杀~*者,奸~~~~”
一声说要留院观察两天,楚楚说不想留了,闻到药味就想吐,就办了出院手续,我送她到了她舅妈小区门口,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我知道她还在对我和李洋洋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假如能分手,未必是个错误的选择。
“我要进去了。”她看着我说道。
“哦。”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两只美目尽是埋怨:“你难道就没有话和我说吗?”
我知道她想让我问什么,楚楚的手被夹伤,谭宁宁说是整理我的房间受伤,那就一定是楚楚帮我租了一间房子,想让我搬出去,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当然不会想问,装做不知道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我自己这段时间也非常的心烦,我爱她,但相爱不一定就能在一起。
“你真的没有话和我说吗?”她的睫毛垂下来,想哭了。
我走过去:“楚楚,有没有一块钱零钱让我坐公车回去?”
她气得掏出钱包,猛摔到我身上,转身跑了进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着跑进去,反正我知道她不会是笑着跑进去的。
……
李洋洋退烧了,也回了家,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都退了,感觉如何了?”
“没事了。都请假了一天了,今天去不去上班啊?”
我抓起一把米洒在一本杂志上:“如果这些米,是双数,我就去,是单数,我就不去。”
李洋洋端着那本杂志过来:“是单数的话,我也不去。”
两个人开始数米粒,想想也觉得,这女人怎么有时也那么无聊呀?还没数完,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昏昏欲睡了,昨夜可一夜没睡:“洋洋,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
“你真的不去上班呀?那算了,我也不去了。”
“困死了~~醒来再说吧。”
“去吧,去死吧。”
我还是回了我房间,一趴下就觉得整个人沉到了床底,死得个猪样……
醒来已是下午了,洗漱后,看看渐渐灰暗的天空,觉得人在世上,应该要做点啥事的,整天老是请假也挺对不住贺总给的高薪,去上班吧。”
把自行车放好后,走上公司楼梯,走着走着,一条白皙的嫩手挎过我的右臂,我问道:“你想干嘛?”
李洋洋轻轻拂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去教室看书?为什么不叫我?”
“我干嘛要叫你,唉真是的,跟你又不是一对的。”看着她穿的衣服,再看看我穿的:“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咱又不是情侣干嘛跟我穿一样的衣服?平时你不是喜欢穿些傲人身材凹凸有致的衬衫呀,贵族衣服呀,性感什么倒霉翻车路线,啊?”那件她在CK买的情侣装,送我了一件。
“我就觉得这衣服好看凉快就穿咯,这件衣服穿着就舒服。谁知道你穿这件呀?我哪知道啊?”
“我去换换,不然人家误会。”
两人穿着印有心形的情侣装,一齐走着,猪都认为我们是一对的,更何况是高智商的人类了,陈经理从楼梯上走下来笑眯眯看着我们:“不错不错~~”
不错什么呀?错得远了去。
“你们是情侣?”陈经理笑着问道。
李洋洋转头过来:“嗯~~~?对了,你觉得我们配吗?”
“嗯。……感觉还行。”挥挥手走了。
我握紧拳头盯着李洋洋:“我们配不配啊?呸~~我呸~非常呸~~~~!我们除了*最配之外其他什么都不配~!靠~~~”
我们两穿着情侣装同时在办公室里出现,等于告诉同事们那些风雨流言传说的我和李洋洋是一对的这话绝对是真的了,同事们起哄吹哨。
我摇了摇头回到座位上。好在他们都关注着罗兰和李元,李元和罗兰闹分手着,两人就在办公室闹,李元义正言辞:“别闹了,分手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