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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陪着,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尽管人要有理想,要上进,但我想我无论怎么上进,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住别墅的。”
“你爱我吗?”
“我~~”
“你爱我吗?”
“楚楚,老是把爱挂在嘴边,不一定就是真的爱啊。”
“我只要你回答爱或者不爱。”
“啊,爱~~爱吧。”
“那好,你愿意带着我走吗?离开这里,当哪都行。”
她很期待我的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看着她灼灼的目光,小声道:“楚楚,我想考虑。”
“你考虑吧,足够两个星期的时间考虑,假如两个星期后你还不能决定,这辈子我永远都不会是属于你了。”
我警觉到楚楚身上莫非发生了什么:“楚楚,为什么?”
她无奈的说道:“我妈妈瞒着我,和王耀的父母给我和王耀订好了婚约,两个星期后订婚。这事情是佣人梅姨偷偷告诉我的,他们打算不动声色,到了那天就直接骗我进教堂。”说着说着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梅姨那个拿棍子把我从围墙上捅下来的肥婆,壮得像威廉姆斯姐妹一样的女人,有良心:“谢谢梅姨了。王耀知道吗?”
“王耀不可能知道,王耀知道的话,他会告诉我的,王耀最尊重我的了,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经过我同意,他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王耀,你可真悲哀啊,做人太君子了,我就说做人太君子不行吧。楚楚守了几百年的贞操,居然给我夺走了,王耀如果知道,不吐血才怪。王耀,我也谢谢你了,我是虚伪的柳下惠,而你是现实中真实的柳下惠,今年中华十大杰出青年如果看不到你上领奖台领奖,我再也不看中央新闻了!
爱情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了,想到能和亲爱的人在一起,足以令人理智全无了,所以世间才会有那么多对鸳鸯殉情,爱情能超越一切,甚至死亡。我也想和楚楚在一起,但是我怕,她从小养尊处优,一旦和我走到一起,必定是漂泊到某座城市,然后两人一起开始找工作,租房子,吃快餐,穿一件一两百块钱的衣服,当然,一件一两百块的衣服对我来说算是上等衣服,但是对于她来说呢?光是她的那个钱包,就要三千多。
她能和我磨多长?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我不知道在哪一年,总之,她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活,她不知道被低俗的生活磨掉高贵的爱情是怎么样的感觉。我也想去试,我很爱她,我想永远和楚楚在一起,但我更怕有一天她烦透了我们普通人习惯了的生活而离开我。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不愿意啊!”她急了。
“没有了,回去考虑,考虑清楚再说,好吗?”
“你觉得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她生气的说完这句话后,拿起包走人了。
我没叫住她,也没去拉她,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呼一口气。
怎么办啊?不私奔她就要结婚了,假如私奔,我又养不起她……
回去咨询了小花,小花回道:“如果不走的话,他们结婚了,你的楚楚就真的飞了,关于生活的问题,可以慢慢来嘛,慢慢的改造她,让她习惯普通人的生活。哎她在我们公司上班的时候,不是蛮好的嘛,又是计调又是导游的,也很能吃苦啊,这点我觉得你可以放心的。倒是她妈妈,她妈妈的关系网撒得那么大,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啊。”
“唉,我担心的情况多了去。而且,我们这样的大学生,像满地的小蚂蚁一样到处都爬着,再找到像现在那么好的工作,真的很难,一旦放弃了蓝城国旅,这辈子想找到这么好的条件,估计不是一般的难了。”
“楚楚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我低头不语,他又说道:“总之,如果事情真的那么急,就先跑路吧,也许过一段时间就能缓下来呢?但是你不走,万一他们真结婚了,到时你可别要死要活的。怎么覃兰和李洋洋都不在呢?”
“谁知道,覃兰好几天晚上都出去,李洋洋估计去找她男人了吧。”我的话充满醋意。
小花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他淫笑两声问道:“昨晚是被她男人打的吧,李洋洋早就告诉我,她男朋友是练散打的,不然老早我看他不顺眼我都想下手了,你以为就你想打他啊?连你都打不过他,看来他真的是练散打的。”
“我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根本只有挨打的份。”
“想跟她们商量商量,明天咱一起去买车,然后大家去吃一餐。”
“我没钱了,我的钱还想留着跑路,你还跟我提这事?”
他拍了拍我肩膀:“ 放心了兄弟,你们跑路,只要不过奢侈的生活,我都能罩得住你!”
有人敲门,小花开心的跑过去:“今晚我叫文静过来这里找我!”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却不是文静,是连宽,浩浩荡荡上百人,挤满了这里的楼梯,走廊外也全是人,连宽这个人,那时我们进他们宿舍打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被我们几十个人围着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惊慌失措,反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充满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味道。而且被打的时候他旁边两个家伙居然还不要命的飞蛾扑火上来帮他。
光从这点分析,这家伙就是一个很成熟而且很有组织能力的人,心理素质也非常的强,我都有点后悔打他了。轰的几十个人冲进屋子里,门口外面还有楼梯口那里还不断的有人挤进来,这些人都是他们班和同年级的人,连宽这家伙俨然是个学校的霸王,上百人有准备的全带了家伙,从我们经常翻围墙的那个口爬过来的。
连宽没看到我,门开了一点的时候我见到他的半张脸我就知道麻烦来了,躲进房间看着他们。连宽进来后就冷冷的看着小花:“第一次我打你,我十几个人,我就是要跟你比人多,第二次你打我,你几十个人,我没话说,这次我的人齐了,打电话叫你的人过来啊!”带着嚣张的恐吓味道。
小花没说话,谁也怕闹出大事,打架如果不闹出人命和残废,一般都像过家家,警察不会理你,但如果真正的两帮人PK,死残一大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小花摇了摇头:“你先暗算我,你算什么东西?有种的单挑啊!”
“跟你单挑?你当我白痴啊?不敢叫人是吧?跟我到文静面前,发个誓说以后不再靠近她。”
“你叫我走我就走?你当我什么?”
“你看我们上百个人,就算把你打死,只有一个可能,我们上百人都录假口供,最多就是我被判一两年,他们录完口供就放出来。”连宽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人,一脚踩到小花膝关节,小花差点跪下来,然后一棍打在小花背上,我飞速的开门,跳出去拿着那把蒙古刀驾到连宽的脖子上,本来我没敢割他的,谁知他一动,脖子的皮就破了一点,血跟着流了出来,丢了棍子举起了手:“别,别。”
小花站起来左手揪住他衣领,右手狠狠的一拳一拳打在连宽的肚子上:“我叫你牛!我叫你牛!”
连宽的人围着,也不敢冲过来,小屋子黑压压的全是人。突然他们一阵骚动:“他们人来了,他们人来了。”
我和小花还在纳闷,谁会那么好心叫人来帮忙,谁知道那群人,几十个人是在楚楚母亲的带领下冲上来的,楚楚母亲当天就知道了我和楚楚见面的事情,她说到还真能做到,说要打断我的腿,就真的要打断我的腿,她已经够生气了,对我忍无可忍了。
楚楚母亲带的人全部都带着警棍,估计都是她从哪个公司找的保安,但这些人的穿着都不一样,都是平时休闲穿的,连宽他们的人看到也就以为是我和小花叫来的了。连宽这人是吃硬不吃软,看到走廊楼梯口上来那么多人,知道两边打起来闹出大事情不会有好下场,轻轻的推开我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楚楚的母亲更是想不到我的人,她也以为连宽的上百人都是我找来的,还以为我早有准备,人比她们多,他们不敢贸然上前,等着楚楚母亲的命令,然后两帮人都手拿家伙对视着,聪明的小花对连宽说道:“你也不用脑袋想想,大家一起喜欢一个女孩子,一起追她,谁也不能左右她的想法,她爱跟谁跟谁,你跟我凶也没有用,是我的始终是我的,是你的始终是你的。”
连宽强硬的露出一个微笑:“今晚谁也不想闹出大事,我们先走,改日再谈。”这人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只不过今后要多多提防了。
连宽带着人走出去的时候,楚楚母亲和她带的人也慌了,慢慢的都退后,然后全都转身下了楼。我们在阳台往下看,黑压压的两群人在楼下像古惑仔一样全部手拿家伙,不过这些人不是黑社会,不会火拼,大家互相看着而已。楚楚母亲人少一些,先出了小区,而连宽上百人从这栋楼的后面翻围墙回去了。
我和小花两人冷汗连连,虚脱在沙发上:“真要命啊……”
小花问道:“那个女人就是楚楚的母亲?”
“对啊。”
“是不是她知道女婿有难,找人来帮忙?”
“她找人废了我啊!今晚真是有惊无险啊,搞不好小命都没了。”
“依我说,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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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3 与漂亮白领的爱情87
小花打电话过来:“死蟑螂,我在车市这边,快点过来!”
我坐公车过去,路上接到了贺总的电话,周末找我干嘛?“贺总?”
“你在哪儿?”
“东阳路。”其实不在那里,随口说说。
“离我这里很近,我正在洗澡,现在突然停水了,去纯净水店帮我拿一桶纯净水上来给我。快!”她说完就挂了。
“喂,喂,我不去~!!!我不在东阳路啊~!真的不在~!!!”我了无希望的叫着,也不问我有没有空,这女人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
没办法,没事干编一个谎话都那么可怜,早知道我说我在郊区好了。在她们小区大门口扛着一桶水进去,两个小保安看着我一身休闲西装,居然是大汗淋漓的扛着水桶,盘来问去的。保安是用眼光看人的工作。
没想到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眼光看送水工的,进电梯被人赶了出来:“送水的!满了满了,你去上货梯那边!”
我把水桶放下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一群人蔑视着我的眼光在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缝隙中熠熠发光。
贺总又打电话来催了:“我说你到哪儿了?沐浴露泡泡弄到眼睛里去了!快点行不行!?”
“哦!这有钱人的居民区还真是和咱普通人不一样,送水工就是下等人?还要上货梯?”我愤愤的喃喃。
走楼梯,从楼梯走上去,楼梯有两个岔口,平时坐电梯准确无误,但是走楼梯我就走错了方向,因为记不住她是D栋还是E栋。不过我潜意识里是D栋的。就走上了D栋,敲门,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开心的迎了出来:“这送水公司不错嘛,电话才打下去就有人送水上来了。”他开开心心的掏出二十块钱,:“是十五块钱是吧?不用找了,五块钱是你的消费,你别进来,我自己能提进来,你进来把我家地板弄脏了。”他提着水桶进去了。
感觉不对呀,贺总家不是没有人的吗?这人是贺总的谁呀?“请问,你是贺静的什么人呐?”
他也在纳闷:“贺静是谁呢?”
再次回忆了一下下,难道我走错了?贺总的电话又来了:“我说你死哪儿了!三分钟!再不到我扣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