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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忍受的屈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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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来吧,脱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沪。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    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臀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弄着直肠,让她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难过,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边,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性有关的部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默默地让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    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Jing液弄湿的阴沪,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    围剿    前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行夺去了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马上就把已经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忍了回去。     轮奸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泄过了,秀姑又被交给那些在场的团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压着秀姑娇艳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Rou棒袭击着神圣的洞窟。     轮奸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根两尺左右的木棍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露着。她的荫部依然湿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色的粘液……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轮奸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党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男人日个够!    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荫部滴下的Jing液,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棍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满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    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弄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干净的……    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塞进了她的阴沪,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进去的时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吸入了荫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胀,把她的洞|穴充得满满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粗的一根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流地插进她的肛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得痛痒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    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耻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里下流地展览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最终会被抛弃何处,但她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群众被从镇里赶出来,在路边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连同八仙桌一起从牛车上抬下来,端端正在地摆在大路中间,她明白他们不打算把自己解下来,他们要她的尸体一直用这样的姿势示众。     冯德隆走过来,最后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她斜视着他,嘲弄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招数吗?        说实话,虽然我杀你就象捻死只臭虫一样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认,是你赢了。    冯德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残害他的牺牲者,而他越是残暴,就会给他自己带来越强烈的挫折感。     团丁们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断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开的喉管里发出象干呕一样的声音,血从八仙桌的一边流下来,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秀姑痛苦地流了很长时间的血才死去,他们把她那软软垂下的头割下来,用一根削尖的木桩戳在八仙桌边。     在经过了三天的暴尸后,心有不甘的冯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尸体和人头重新装在牛车上,拉着她游遍了他所管辖的所有村镇,然后扔进了河里。     张秀姑死了,游击队却并没有象冯德隆所希望的那样被消灭,相反却越来越积极地活动起来。     保安团处处挨打,叛徒张二子也在冯桥镇被乱刀砍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尸在冯德隆的家门口儿。     数年后,红军真的回来了,名字改叫了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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