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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石大海眼光冷冷地盯着前面,淡淡说道,“有些过节。”
“哦。”看到石大海不愿多说,谭云也就没有多问。
过了一会儿,看到谭云沉默不语,石大海侧头微微一笑,单手伸过去抚着她的后脑勺柔声问道:“怎么了?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谭云似乎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蹙着秀眉说道,“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落在那群下三滥男人手里,不知会是什么下场?”
石大海撇撇嘴说道:“能有什么下场?先奸再奸呗,难不成他们还能整出人命来?”
对于杨露和九妹,石大海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因此她们现在被人虏去,石大海心内颇有些幸灾乐祸;但谭云就不同了,当初在快艇上听韩龙提及杨露时,就因为她替妹妹出头而产生了兴趣,现在见她长得如此漂亮,不禁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好感来。
“那可不一定!”谭云担忧地摇头说道,“就算那些男的不杀她,她难道就不会自杀吗?”
石大海哑然失笑道:“你国产片看多了吧?现在还有女子会因为被人弓虽女干而自杀吗?”
“她可是一堂之主呐!”谭云一脸凛然地看着石大海,正色说道,“今日受辱,以后她怎么在百花堂抬头立威?而且……”
石大海表示认可地点点头,随口问道:“而且什么?”
谭云看着前面的面包车淡淡说道:“看杨露的眉毛,她应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石大海心内大凛,不免打起鼓来——万一杨露真的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办?他上哪儿去查找“种子”的下落呢?
……
20分钟后,面包车在分域街上一家叫做“消闲廊”的酒吧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肥鸡一伙人嘻嘻哈哈地将杨露和九妹抬了下来,朝酒吧内走去。
酒吧内声乐震天,光柱摇曳,弥漫着浓郁的酒精味和胭脂香水味,一群群服饰怪异、放浪形骸的青年男女怪叫着扭动身体,像嗑了药般发疯发狂。
酒吧入口处,几名穿着无袖坎肩的文身青年朝肥鸡恭敬地点头哈腰一番,便领路向楼上包厢内走去。
“哈哈哈哈,兄弟们,准备高清设备!”包厢内,肥鸡大笑着解开衣服,朝躺在沙发上的杨露走去。
“来勒——”苍蝇喜咧着嘴,屁颠屁颠地扛来了一台松下小高清和三角架,专业地调了下白平衡,朝肥鸡做了个“OK”手势。
“嘎嘎嘎嘎!”肥鸡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拨弄着因酒色过度而半硬不软的胯下之物,对着镜头卖弄着吟道:“望长城内外,金枪不倒黄河两岸,淫水涛涛惜秦皇汉武,唯解春药唐宗宋祖,只会肛交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体外射精一米高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全干通宵!”
“啪啪啪啪!”包厢内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将沙发上的杨露惊醒了半分。
“咦?呀……”杨露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勉强撑起了身子,却觉得小腹一阵骚热,一股最原始的欲望在全身弥漫开来,来势汹涌,竟似不可遏止。惶恐中,又只觉周身乏力,眼前人影晃动,耳边淫笑连连,心知已经着了肥鸡的道,脱口喊道,“九妹!九妹!”
肥鸡在茶内和酒内都下了烈性春药,杨露只喝了一小口茶,所以醒得快;九妹就惨了,自恃酒量过人,喝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春药混合了酒精后发挥出更大的威力,此刻她躺在旁边的沙发上,满脸红晕,喉咙间发出极具诱惑力的曼妙呻吟,对杨露的呼喊置若罔闻。
“省点力气吧,杨堂主,”肥鸡奸笑着坐到杨露身边,挑逗地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几下,暧昧地说道,“呆会儿有得你叫呢!”
杨露努力保持着一丝神明和清醒,厉色道:“肥鸡,你敢使下三滥手段?!”
肥鸡邪笑道:“我肥鸡就是下三滥的人呐,只会使下三滥的手段嘛!”
“哈哈哈哈!”肥鸡手下哄堂大笑。
杨露又急又气,使劲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想压住体内熊熊欲火,森然道:“你难道就不怕驹哥出来了找你吗?”
肥鸡肆无忌惮地狂笑道:“尹国驹?他以为江湖还是十几年前,任他呼风唤雨吗?现在香港是我们向爷说了算,他崩牙驹,嘿嘿,夹紧尾巴躲澳门去吧!”
旁边的众兄弟不耐烦了,催促道:“鸡哥,别磨蹭了,快开工吧!”
杨露脸一寒,怒道:“你们敢?!”
肥鸡淫笑道:“小妞,现在别嘴硬,过会儿你哭着喊着求我搞你呢,贱!货!”说完双手向杨露胸前抓去。
就在这时,包厢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第十六章 17K
“咦?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肥鸡骂骂咧咧地朝门口看去。
消闲廊酒吧是他肥鸡的场子,这个包厢也是他专用的,按理说此时不会有人随便进来打搅他的。
包厢门开,却让肥鸡等人一愣,只见门口站了一个30来岁的面生男子,这男的仪表堂堂,浓眉剑眼,身材峻朗,随随便便这么一站,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迫人气势,也看不出是敌是友,是正是邪。
此人正是石大海,左右思量下,他还是决定听从谭云的意思,把杨露从酒吧里弄出来。
壁虎此时正坐在九妹身边上下其手,见了便站起身,顶着雄伟的帐篷走过来伸手一推,气焰嚣张地喝道:“没长眼啊?瞎敲门!”
石大海的身形却纹丝未动,不免让壁虎“咦”了一声,眯着眼重新打量起对方来。
肥鸡倒有几分老大的魄力和气势,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晃荡着胯下黑乎乎的玩意,瞄着石大海问道:“小子,混哪条道上的?”
如果此刻敲门的是个女的,肥鸡倒或许会有几分顾虑——说不准是百花堂的人单骑救主来了;但现在是个男的,显然跟百花堂没有毛的关系,对方单枪匹马的,又是在自己的地盘,肥鸡当然是无所畏惧了。
只见石大海微微一笑,伸手推开跟前的壁虎,神定气闲地掏出根香烟来点燃了,玩味地反问道:“兄弟怎么称呼啊?”
壁虎一听,勃然大怒,伸出手指戳到石大海面前喝道:“操!谁跟你兄弟?叫鸡哥!”
石大海脸色一寒,斜眼盯着壁虎,冷冷地不说一句话。
壁虎也算是真正见过血的滚刀肉了,被石大海这么一盯,竟然觉得心里发毛、背心发寒,勉强跟他对视了7、8秒就败下阵来,阴沉着脸望向肥鸡。
苍蝇一看来者不善,立即掏出了电话准备叫人;另外几个人则一脸狂妄地昂首向石大海逼去,拳头不时发出富有挑衅性的咯嘎咯嘎关节声。
“诶~~等等,”肥鸡在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下,印象中各帮各派没对方这号人物啊,一时也摸不透他来路,便喝止了手下,淡淡说道,“我叫肥鸡,新义安在湾仔区的揸旗人,跟着湾仔双虎强哥和明哥混的,兄弟,你混哪儿的?”
石大海心内盘算一下,冷冷答道:“14K的。”说句实在话,在成都军区呆了十来年,石大海对世界各地的恐怖组织倒是了如指掌的,如基地、塔利班、埃塔、猛虎、赤军等等,但对黑帮就没什么研究了,这个14K,还是今天上午从韩龙嘴里听来的。
半靠在沙发内的杨露脸色一变,强打精神向石大海定睛望去,却是一脸茫然——14K众多堂口中,有头有脸的她都见过,但从来没见过此人。
肥鸡听了也是一愣——这里是新义安的场子,就算尹国驹明天出狱,14K的人也不至于嚣张至此,单枪匹马地来砸场子吧?何况两家帮派已经很久没开战了。
20年前,在澳门赌场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的向华胜兄弟打算扩大经营,着手开发君悦酒店赌场,14K的尹国驹想插一手,结果没谈拢,双方起了冲突。当时14K联合澳门四大帮派对抗新义安,甚至在君悦酒店安放了炸弹!一时闹得不可开交,直到澳门赌王何鸿燊出面才把事情给摆平下来。但新义安岂会甘心,不久便招集人马杀到澳门,但始终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尹国驹收到风后组织应战,把向家的新义安给打回了香港,从此两家帮派结怨仇深。
但后来随着香港回归、14K尹国驹被捕、和胜和尤伯淡出、新义安从传统的赌娼毒向正当生意漂白,江湖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片宁静,很多帮派都摆出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势,潜心经营支柱产业,不愿多生事端。期间只偶尔发生过一两次轰动江湖的事,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就是2009年8月4日凌晨,新义安“十杰”之首李泰龙在尖东五星级酒店九龙香格里拉正门外遭血腥伏杀,不过据知情人透露,那只是一次内讧冲突。
“14K?”肥鸡上下打量一翻,皱着眉头问道,“你哪个堂口的?
想替百花堂出头啊?”14K在香港有众多堂口,除百花堂外,还有宝、孝、毅、义、德、信、梅、湃庐、胜、健、同及大圈等堂口,不过自从尹国驹入狱后,14K就如一盘散沙,诸多堂口各扫门前雪,甚至内讧连连,毫无战斗力,相信即使是尹国驹从牢里出来了,也没有能力再纠集这群游兵散勇跟新义安抗衡。
所以眼前这人在新义安的场子里牛逼烘烘地自称是14K的人,着实让肥鸡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说你是傻子吧,看你面相也不像个傻子;说你是替同门出头、想英雄救美吧,你又是一个人,没长三头六臂;难道你带枪了?可老子这场子里的枪能组成一个加强连,平时没什么要紧事,香港反黑组都不敢上门来!
就在肥鸡皱眉思索的时候,石大海也犯愁了,他只知道14K有个百花堂,里面全是女的,至于其它堂口就一概不知了。装模作样地抽烟掩饰了下,硬着头皮说道:“我是17K堂口的。”他也不知道17K是干嘛的,反正好像听程晓美还是谁曾经跟他提到过,应该跟14K有点关联。
“呃……”肥鸡犯迷糊了,疑惑地看向苍蝇,没想到苍蝇也是一头雾水地望向他,显然也是没听说过17K。
“17K?”肥鸡转头问身后的杨露,“崩牙驹还没放出来,你们14K就开新香堂了?”
杨露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人纯粹就是个普通路人,只是看到她和九妹被人劫持,想出手相救罢了,而此时抬出14K的名号,可能是想借此吓退对方。但他不知道的是,人家新义安又怎会怕14K呢?
虽然身处险境,杨露却不想连累无辜路人,当即冷冷道:“他不是道上的人,让他走。”
“恩?”肥鸡一肚子的狐疑,两只眼珠乌溜乌溜地转动着,竟然一时不知该信了谁的话才好。
就在这时,苍蝇捧着手机凑过来小声说道:“鸡哥,谷歌查到了,这17K他妈的是家小说网站!”
“我——操——”肥鸡大怒,呼地站起来,甩着老二走到石大海面前,阴骛着眼神森然道,“小子,有种!敢来消闲廊消遣你鸡爷!老子看你是活腻了!”说罢使了个眼色,冷哼道,“关门!废了他!”
话音刚落,早已憋了一股劲没处招呼的壁虎就一拳轰出,同时咬牙骂着“劳资让你发……”
可他“贱”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只见石大海嘴角一丝冷笑,左肘猛地往外一抬,蓬的一声,正中壁虎下巴,顿时将他顶了个卵朝天。
余人震怒,纷纷从沙发底下抽出砍刀来,狰狞着嘴脸扑向石大海。
石大海脸色一寒,一脚扫在了包厢中间支起的三脚架上,将左边两人的冲势阻缓,随即一个侧身,闪过右边苍蝇挥出的一刀,左勾拳迅疾轰出,“嗵”的一声闷响,正中小腹,将苍蝇击倒在地,兀自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