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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这…… 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头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乱打,是我!这还不好! 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穴,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 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舔起来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 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弄臭脚丫子乱捣? 你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 一低头,我又舔上了。
这没什么可侦查的,太保逞凶杀人,证据确实,所幸老家伙没死,我当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开始我仍是一脑袋的英雄主义,同舍的伙伴们敬佩我,外面的兄弟们慰问我,虽然暂时还不准接见,可是水果罐头等,堆满我四周,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样睡马桶边,谁又敢要我睡?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辗转难寐之时,思前想后,我总有着一份空虚和寞落的感觉。几年来,倚翠偎香,拥娇楼抱,我究竟得着些什么? 几乎已被我遗忘了的初恋情人——七妹,这时又映现我的脑际,挥不去,抹不掉,过去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动,历历如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我心底升起一阵莫名酸楚与愧咎,我无法自欺,她——才是我所真正深爱着的!可是,她现在究竟怎样了? 她知道我已是杀人犯了吗?她还恨着我吗?我想得太多!追念何益?逝去则岁月不可能再回,而我却无法扭转或停顿我的思维!我的心在出血。 在特别接见中,我看到爸妈,爸唉声叹气,妈痛哭流涕,我茫茫然,默默无言,奇怪?面对着这份痛凄切的情景,我不但不悲伤,相反地心底却激起一股恨意,恨他们……他们对我够好了,供我吃喝玩乐,给我过多自由,我恨什么呢? 也许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他们对我缺少一份呵护与关怀,虽然我已经成|人了。 准许接见了,我并没有太多的喜悦,我对那些兄弟们的幼稚的赞佩与慰问,已缺乏以往的情趣,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我偏爱着静地独坐,去想!去想! 我应着代号,慢吞吞走进接见室,游目四顾,奇怪!谁接见我? 五哥! 一声杜鹃泣血的娇呼,使我寻获目的物,在三号窗口,得得撸现映着一张美艳而憔悴的秀丽面孔,是个年轻的小妇人,手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胖娃娃,我一楞神,似曾相识,再看看,天!是她?!我惊讶一声,如见听魅,蒙着脸转身急冲出接见室,充耳不闻身后一声声断肠的呼唤! 两天来,我不言不食不动,形同痴呆。 当一封已拆开的信落在我手中,我又热血沸腾地激动着,迟疑一下,我终于颤抖地抽出信笺。 五……哥!过去的让它过去吧!鼓起勇气,重新作人,我们不必要求得所有的人谅解,祇要我们认为我们作的是对的,就如我尽管受尽折磨与耻笑,我依然坚强地活着,我的爱心永远不移,我坚信你终会回到我身边,我们会共同的抚养着我们的孩子,另创我们的新天地,我更坚信您是善良的,也是爱我的……哥!耐心地渡过这暂短的黑暗,我等着你回来,我永远是你的…… 我已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醒来春梦了无痕,黄粱未熟,邯郸梦觉,我该苏醒了,我已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