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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著神,强劲的水流按摸著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儿,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月玲正在研究著茹嫣的长发, 你的头发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 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 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著头走了进来, 诺诺,快来,好舒服的。 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要忘记这个女孩儿的心事儿是很重的。)现在一看她们这样 热烈 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儿,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池。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著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儿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 。 。 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流一起洗澡一样。 啊……我泡够了。 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你们接著泡吧。 说著就踏上了浴池边儿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 薛诺惊讶的指著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著 爱奴 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儿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後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著吃惊的女孩儿,轻轻的抚摸著自己的屁股, 你说这个纹身?怎么样,漂亮吗? 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 为……为什么会……那……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 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 这…… 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 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 月玲神秘的一笑, 还有更漂亮的呢。 拉著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 爱奴 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 舍不得 眨一下儿……何莉萍双手紧紧的抓著床单儿,她已经绝望了,荫唇被巨大Gui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 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 唔…… 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不解的望著男人, 你…… 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 侯龙涛慢慢的摇著头, 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 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的? 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 这件事儿确实是有点儿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 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房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著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 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著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心,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著想了,唉…… 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 傻女儿啊…… 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儿挡著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 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馀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 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後果,只能愤怒的盯著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Di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何莉萍嘴嘴说著,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儿,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儿,可右手在跨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 这次男人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 感怀身世 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侯龙涛说到一半儿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後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肚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 结案陈词 了, 我知道你心心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 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怀,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 不公平……不公平…… 这次她哭的比饭後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著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著的一生难求的 知己 吧。侯龙涛爱抚著她散乱的长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 唔……唔…… 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